給病嬌叔叔陪葬后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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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衫子顏色清新,款式大方,合了她的心意。她將衫子放在身旁的繡墩上,抬手脫掉了小衣,脫掉小衣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回頭看向圓床,只見陸憫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林虞低呼一聲,又趕忙扭轉(zhuǎn)身子背對陸憫,小聲斥責(zé)道:“二爺,你怎么偷看我換衣裳?”依誮 陸憫撇撇嘴,義正言辭道:“我沒有偷看?!蔽以诠饷髡蟮目囱剑?/br> 林虞不再多言,抱起繡墩上的秋香綠衫子,起身進(jìn)了隔壁的浴房。 陸憫夜里沒睡好,早晨連床都沒起,又接著睡覺去了。林虞也不叫他,吃完早飯后帶著林歲到書房練字,林歲已經(jīng)開蒙,功課萬不能耽誤。 林歲初開蒙,字寫歪歪扭扭,但和同年齡的孩子相比還是很不錯的。他像模像樣地寫了一會兒,而后指著宣紙上的某一個字問道:“小姑姑,這個字怎么讀?” 林虞低頭一看,林歲指著的那個字是“胸”,昨夜陸憫在她胸口作亂的情形不由浮現(xiàn)在腦海,她俏臉一紅,竟怎么都讀不出來了。 林歲好奇地看著林虞,她怎么不說話呀,是不是也不認(rèn)得這個字,可母親明明告訴過他小姑姑的學(xué)問很好呢,林歲拽拽林虞的衣袖,說道:“姑姑,你怎么不說話呀?” 林虞尷尬地輕咳一聲,假裝淡定道:“這個字讀xiong.” 林歲知道了讀音,卻不太理解意思,接著問道:“是胸有大志的那個胸嗎?” 林虞點點頭,暗暗鄙夷自己,她現(xiàn)在怎么這么齷齪? 林歲年僅五歲,正是愛玩兒的年紀(jì),坐不大住。練了半個時辰的字,就不肯再練了。做學(xué)問需要循序漸進(jìn),林虞也不逼他,帶著他到后花園的池塘抓魚。 池塘并不大,里面養(yǎng)了不少錦鯉,鮮紅的錦鯉成群結(jié)隊游動,林歲拿著小網(wǎng)兜跑來跑去,撈了兩尾小魚,他興致勃勃盯著小魚看了一會兒,仰頭對林虞道:“姑姑,你回去拿一個木桶吧,我想把小魚養(yǎng)在木桶里面?!?/br> 林虞看了一眼四周,后花園人跡罕至,沒有供人使喚的下人,她有點不放心,對林歲叮囑道:“你要乖乖的,不許到池塘里面撈魚?!?/br> 林歲點點頭,他一向聽話從不陽奉陰違,況且池水清淺,只到他胸部的位置,林虞也沒多想,轉(zhuǎn)身去了凌園。 因著惦記林歲,林虞的腳程比平日里快了很多,還沒到達(dá)池塘,就聽到一聲很響的落水聲,她心里一緊,把手中的木桶扔到地上,匆匆向池塘跑去。 此刻王云瀟正站在池塘邊捂嘴嬌笑,她笑的花枝亂顫,像是看笑話一樣,伸手指了指林歲,對丫鬟道:“你說這孩子會不會被淹死呀?” 第二十三章 星月彎刀 丫鬟看了一眼林歲,只見他衣衫盡濕,頭發(fā)凌亂,兩只小胖手在水面上胡亂拍打,身子越沉越低,眼看著就要溺斃。丫鬟不由惴惴起來,林歲雖不是候府的公子,卻也是候府正經(jīng)的親戚,他若真溺死在候府,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她小心規(guī)勸道:“六夫人,我們還是把林小公子救上來吧,他雖害您被侯夫人訓(xùn)斥過,如今也受到懲罰了,氣消了就好,不值當(dāng)憑白害了一條性命?!?/br> 王云瀟臉色一沉,乜了丫鬟一眼,輕蔑道:“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芝麻大的事也值當(dāng)害怕?只要林歲死了,就無人知道今日這事是咱們干的。你有什么好怕的?” 王云瀟言之鑿鑿,胸有成竹,丫鬟不敢再言語,只著急地催促道:“六夫人,我們還是趁著沒人趕緊走吧!” 王云瀟點點頭,提腳往前院走去,才行了十來步就看到林虞匆匆跑來,王云瀟顰眉,本想無聲無息解決掉林歲,給林虞一個教訓(xùn),怎么就被她給碰到了。 林虞平時不聲不響的,卻不是個肯吃虧的性子。這事若是鬧大了,自己定沒有好果子吃。陸憫又愿意為林虞撐腰,就連侯爺都拿陸憫沒辦法,更遑論她。王云瀟越想越害怕,表情都變得不自然起來,腳步越來越快,像是要逃跑一般。 所幸林虞沒有攔她,直沖沖跳進(jìn)了池塘,池塘的水并不深,林虞不會游泳,她踏著水,跋涉到林歲身旁。 林歲還在胡亂撲騰,慌亂之下被嗆了好幾口水,白嫩嫩的小臉變得青漆漆的,大眼睛里滿是驚恐無措。 林虞猛地把他抱在懷里,輕輕拍打著他的脊背,柔聲道:“歲哥兒不怕,歲哥兒不怕,姑姑來了。” 林歲這才恢復(fù)神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鼻涕一起滴落,流了林虞一肩膀。孩子還知道哭,就意味著沒出大問題,林虞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松弛下來,抱著林歲慢慢向岸邊走去。 回到凌園的時候林歲還在嚎哭,林虞溫溫柔柔抱著他,給他唱了幾首輕柔的歌曲,他這才停止哭泣,雖然不哭了,小臉卻依然泛著青色,渾身抖如篩糠,似驚弓之鳥。 林虞躺到林歲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脊背,這樣拍了一炷香的時間,林歲才平復(fù)下來,漸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睡覺時小手緊緊抓著林虞的衣擺,怎么都不肯放開。林虞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命丫鬟拿來剪子,把林歲抓著的那片布料剪下來,悄悄出了屋子。 林虞徑直進(jìn)了主屋的隔間,隔間不大,里面只擺著一張?zhí)茨韭N頭案,案幾上放著一把銀光锃亮的彎刀,刀身布滿花紋,如行云流水,美妙異常,刀柄由紫光檀雕琢而成,散發(fā)出幽幽的光澤,色如美玉。 林虞目光下沉,拎起彎刀向門外走去,這刀是陸憫的兵器,名曰星月彎刀,據(jù)說鋒利無比可斬金截玉,陸憫曾用這把刀斬殺過無數(shù)條性命,死在這把刀下的魂魄不計其數(shù)。 王來正在葡萄架下乘涼,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只見二夫人一改往日的溫柔和煦,她面沉如水、神色堅韌,眼中散發(fā)出凌人的光彩,右手拎著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星月彎刀向門外走,這,這,是誰惹怒了二夫人,怎么都把二爺?shù)谋鹘o拎出來了? 她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合該嬌養(yǎng)在屋內(nèi),怎能親自cao刀殺人?王來吞下口中的葡萄站起身來,開口道:“夫人息怒,是誰惹您生氣了,您告訴卑職,卑職替您出氣?!?/br> 林虞看了他一眼,并未和他說話,連腳步都沒停,大步向王云瀟的住處走去。王云瀟剛用完午飯,正準(zhǔn)備就寢,只見丫鬟碧云過來,吞吞吐吐道:“夫人,六爺又到嘉氏處午睡了?!?/br> 嘉氏是陸曄買進(jìn)府的揚州瘦馬,容貌出眾,才藝卓然,床上功夫尤其好,迷得陸曄五迷三道,近半個月都歇在她的屋子里。嘉氏出身低賤,連妾都算不上,因此沒有自己的院子,只睡在主屋旁的廂房里。 她生性yin1蕩,恬不知恥,夜晚做起那事來毫不避諱,王云瀟睡在主屋都能聽到她的嬌喘聲,真真就是一個sao1浪1賤貨。偏偏陸曄對這賤人寵愛的很,王云瀟也拿她無可奈何。 王云瀟氣地咬牙切齒,自己夜晚獨守空房也就罷了,怎么連中午都摸不到陸曄的人,她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摜在地上,繼而爬到榻上大哭起來。 碧云誠惶誠恐,蹲在地上,把碎瓷片撿起來,扔到外面。她是王云瀟的陪房,與王云瀟是打小的情分,自不能眼睜睜看她哭泣。 碧云斟酌了一番后,小心翼翼安慰道:“夫人莫要傷心,您才是六爺?shù)恼?jīng)妻子,那嘉氏再得寵也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橫豎越不過您,爺們兒不長性,等六爺膩了,您再想法子處置她,到時候是殺是剮還不全看您的意思?!?/br> 理是這個理,但王云瀟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接連又摔了幾個杯子,正摔地起勁,只聽外面起了一陣喧嘩,她原本就郁悶的心情更加煩躁了,仰頭沖外面喊道:“吵什么吵,想挨板子不成?” 這時做灑掃的李嬤嬤慌里慌張跑了進(jìn)來,焦急道:“六夫人您快避避吧,二夫人提著二爺?shù)男窃聫澋蛾J進(jìn)來了?!?/br> 什么?王云瀟大駭,驚恐地張大嘴巴,她色厲內(nèi)荏道:“你們這么些個人,難道連個深閨婦人都攔不住嗎,快出去,給我攔住她?!?/br> 李嬤嬤汗如雨下,她抬袖擦了擦臉,無奈道:“二夫人手里的刀鋒利無比,莫說我這樣的□□凡胎,就算堅硬的鐵塊,也能輕而易舉削斷,我哪里能攔得?。俊?/br> 說話間林虞已進(jìn)了正廳,王云瀟知道下人是攔不住她了,轉(zhuǎn)身藏到衣柜,再不敢出聲,連呼吸都放輕了很多。 她哆哆嗦嗦,幾欲站不穩(wěn),林虞是瘋了嗎,怎么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提刀闖進(jìn)她的寢房,她可是禮部尚書的嫡女,王家現(xiàn)如今如日中天,林虞若是當(dāng)眾傷了她,爹爹定不會善罷甘休??上Вh(yuǎn)水救不了近火,爹爹權(quán)利再大,如今也趕不到王家搭救她。 林虞一腳踢開房門,大步進(jìn)了屋,她神色凌然,殺氣騰騰,震懾的李嬤嬤栗栗危懼,她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開口說道:“二夫人,咱們六夫人沒在家,她跟王督軍家的二小姐到清風(fēng)樓吃茶去了?!?/br> 林虞乜了李嬤嬤一眼,她才不信這個婆子的鬼話,王云瀟若真的不在屋內(nèi),院子里的下人又何苦死命攔著她。她從李嬤嬤身前走過,用刀劍挑起紗帳,往床內(nèi)看了一眼,床上空空如也,只有兩張疊整整齊齊的錦被。 林虞放下紗帳,向衣柜走去,寢房統(tǒng)共就這么點大,除了拔步床也就衣柜能藏下一個大活人。碧云見林虞向衣柜走去,一下子就急了,猛地?fù)涞搅钟萆砩?,攔腰抱住她。 大聲哀求道:“二夫人,六夫人已經(jīng)知錯了,您就饒了她吧,她以后定會吃安分守己,誠心悔過的,絕不會再做今日這樣的糊涂事了?!?/br> 林虞不想濫殺無辜,她推了碧云兩下,怎奈碧云抱得死死的,紋絲不動,于是揚起彎刀向碧云的頭發(fā)削去,黑色的頭發(fā)紛紛揚揚掉落在地,碧云驚恐地看向地面,再不敢攔著林虞,默不作聲松開了手。 林虞揮刀砍向衣柜,紅木衣柜應(yīng)聲而裂,露出藏在里面抖抖瑟瑟的王云瀟,王云瀟雙手抱在膝前,蒼白著臉看著林虞,牙齒上下打顫,咯吱作響。 陸曄原本在廂房跟嘉氏纏綿,聽到動靜后被嚇得失了興致,一下子就繳械投降了,他匆匆穿上衣裳往正房趕,他雖不太喜歡王云瀟的性子,但王云瀟畢竟是他的嫡妻,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殺害。 陸曄進(jìn)屋的時候,林虞正舉刀向王云瀟砍去,說時遲那時快,他伸手捏住林虞舉刀的手腕,用力將她扯到一邊。 他這個嫂嫂平日里一向溫婉,今日卻雙眸赤紅,殺氣重重,猶如地域里的開出的曼珠沙華,讓人不寒而栗。 他不由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竟惹得嫂嫂如此憤怒?”女人們在內(nèi)宅里過活,成日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有些齟齬也實屬正常,但大喇喇拿著刀劍殺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林虞紅著眼不說話,使勁揮動手臂,想要掙脫陸曄的桎梏,她正在氣頭上,陸曄萬不敢放開她,好言勸道:“云瀟若是做了對不住嫂嫂的事情,嫂嫂只管告訴我,我替嫂嫂懲罰她,只是現(xiàn)在您在氣頭上,我是萬不能放開您的?!?/br> 林虞依然紅著眼不搭理他,他只得將目光投向王云瀟,王云瀟早已被嚇的呆若木雞,哪里還說的出話來。 這時站在一側(cè)的碧云小聲道:“六夫人把林家小公子推到池塘里面了,小公子差點被淹死?!?/br> 陸曄一直都知道王云瀟蠻橫任性,卻沒想到她能蠻橫到這個地步,竟因為內(nèi)宅小事想要害人性命。 他捏著林虞的手不由松了兩分,但一想到初成親時王云瀟那含羞帶怯的模樣,不由又捏緊了。只放緩語氣道:“云瀟罪無可恕,嫂嫂就是殺了她也不為過,但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陸字,請嫂嫂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饒她一命吧,只要嫂嫂肯留下她的性命,旁的懲罰都隨嫂嫂的意?!?/br> 一片柳葉從門外悠悠飄進(jìn)來,掉在陸曄手上,那柳葉看似輕盈卻氣勢如虹,擊的陸曄疼痛難忍,只得松開桎梏著林虞的手。 第二十四章 三合一 林虞趁勢砍向王云瀟,她身子嬌弱力氣又小,揮刀時利刃被衣柜的木椽絆了一下,氣勢減少了六七分,這才留了王云瀟一命。鋒利的刀鋒沿著王云瀟的脊背劃下去,劃出長長一道血痕,鮮血汩汩傾瀉而出。 陸曄輕舒一口氣,王云瀟背上的刀口雖長,卻極淺,并不會要了她的命。她犯了這樣的錯,只要能活下來就是萬幸。他向碧云和李嬤嬤吩咐道:“把六夫人抬到床上,趕緊到源芝堂請大夫。” 碧云和李嬤嬤小心翼翼把王云瀟抬到床上,把她安頓好以后,飛一般向源芝堂跑去。 陸憫從門外進(jìn)來,慢悠悠踱到林虞身邊,垂眸看向她握著彎刀的雙手,小姑娘家家的果然不適合舞刀動槍,拿把刀都費力很的,竟還要兩只手握著。那么嬌嫩的手心,可不是用來握刀的。 他把目光移到林虞臉上,伸手在她眉心點了一下,說道:“星月彎刀重,沒把你的手磨破吧?” 林虞攤開手掌,柔嫩的手心果然多了一條紅痕。 陸憫嘖嘖兩聲,把目光投向陸曄,似乎想把林虞磨壞手掌心的賬算到他頭上。 陸曄小事糊涂,大事卻不含糊,俯身向林虞作了個揖,沉聲道:“是云瀟對不住二嫂,我先替她給二嫂賠個不是,二嫂大人有大量,就饒過她吧,她以后若是再敢造次,不消二嫂發(fā)話,我自會動手懲戒?!?/br> 則陽候府占地廣,宅子大,林虞幾乎沒見過陸曄,在廚房做飯時倒是聽下人說過幾嘴,都道陸曄貪歡好色、寵妾滅妻,日日沉溺于小妾的床榻間,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今日見到陸曄,林虞方知傳言不盡為實,陸曄寵愛小妾或許是真,但寵妾滅妻定是假的,陸曄若真是那不知好歹的,也不會盡力護(hù)著王云瀟。 林虞沉著臉看向床榻,只見王云瀟豐唇緊抿,面如白紙,背上流出的鮮血浸透衣襟,把被褥都染上了紅色,她心里壓抑的濁氣這才消散些許,臉色也緩和下來。 今日這事權(quán)當(dāng)給王云瀟一個教訓(xùn),以后王云瀟若再這樣不知好歹、行事歹毒,她定不會心慈手軟。 她沒有理會陸曄,將彎刀舉到陸憫面前,溫聲道:“二爺,我把您的寶刀弄臟了?!?/br> 陸憫垂眸看了一眼沾滿鮮血的星月彎刀,口中“嘖嘖”兩聲,他的寶刀鋒利無比,材質(zhì)又特殊,身手利索些的,即使拿著它剝皮削骨也不會沾上污穢東西。 他從林虞手中接過彎刀,輕輕一揮,刀身上的鮮血像是蒸發(fā)了一樣,立馬就消失不見,彎刀又變得干干凈凈,漂亮無比。 陸憫一手拎著刀,一手搭著林虞的肩膀,慢悠悠回了凌園。一回寢房,就攔腰把林虞拖到床上,伸手在她的皮股上打了兩下,她的皮股挺翹有彈性,打著怪舒服的,不由又加了兩下。 力道倒是不重,林虞卻覺得羞愧不已,她趴在陸憫大腿上,杏眸瞪得圓圓的,恨不得把陸憫的大腿瞪出一個血洞。他怎么能打她的皮股,打人不打臉,打皮股比打臉還過分。 她帶著慍怒甕聲甕氣道:“不許打那個地方?!?/br> 陸憫撇嘴一笑,故意反問:“哪個地方?” 林虞氣的鼓起了腮幫子,小臉紅的跟蘋果一樣,猶豫了好半晌終究說不出皮股這兩個字,只重復(fù)道:“不許打那個地方?!痹捯魟偮洌憫懙氖钟致涞搅怂钠す缮?,這次不僅輕輕打了一下,還順帶著捏了兩把。 林虞面紅耳赤,氣呼呼道:“陸憫,你這個老不要臉的,你憑什么打我?” 陸憫不理她,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俯身她的皮股上狠狠嘬了一口,酥麻之感仿佛有魔力一般,從皮股一直蔓延到全身,林虞欲哭無淚,伸手在陸憫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所幸還隔著一層衣裳,要不然她以后可怎么見人? 陸憫像擼貓一般,輕輕撫摸著林虞,懶懶道:“嬌嬌柔柔的小姑娘舞刀弄槍做什么,以后要是想殺人,直接告訴為夫,為夫替你殺?!?/br> 林虞一怔,扭頭看向陸憫,陸憫掌管監(jiān)察院以前是長安赫赫有名的殺手,他陰狠毒辣,就沒有人能從他的手中逃生。若想請他出手,需捧上黃金千兩,林虞所有的陪嫁加起來也不過六千兩白銀,她可請不起。 她推辭道:“二爺?shù)暮靡馕倚念I(lǐng)了,只是二爺?shù)纳碜硬槐纫郧埃€需好好將養(yǎng),舞刀弄槍這起子、這起子小事,就不勞二爺出手了?!?/br> 陸憫眉頭一皺,小樣兒,居然還敢頂嘴,這是慣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吧,他捏了捏林虞腰間的軟rou,慢條斯理道:“下次你若敢舞刀弄槍,我就扒了你的衣裙直接親上去?!?/br> 這這這…… 陸憫的臉皮是城墻做的吧!哪有把親……放到口頭來回說的。 夜晚,林虞沒在主屋睡覺,特地到廂房陪林歲,林歲白日里受了驚嚇,總也睡不安穩(wěn),林虞把他抱在懷里哄了個把時辰,他才慢慢睡著。 天還未亮,林歲就醒了,眼淚像開了閘的水,流個不停,哭著鬧著要找母親,林虞怎么哄都哄不下,只得讓下人套了馬車,送他回府。 大概是因為母子連心,林歲一看到朱氏就停止哭泣,縮在朱氏懷里睡著了。林虞沒照顧好林歲,十分愧疚,把陸府發(fā)生的事跟朱氏說了一遍。 朱氏寬厚,不僅不怪罪她,還撥了兩個身手利落的護(hù)院讓她帶到侯府,侯府人多,是非也多,多帶些人總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