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四人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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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fā)這天,秦嘉懿最后一個到達(dá)機(jī)場。 自從得知白奉漳會去,她連著做了一周和他有關(guān)的夢,偶爾夾雜著和另一個人的春夢,而她與春夢對象已經(jīng)足足四天沒有交流。 她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面對白奉漳,然而沒有人告訴她,白初月也會去。 在機(jī)場看見那個女孩時,她整個人都傻在那。這算什么事???跟她在這兒套娃呢?她有轉(zhuǎn)身離開的沖動,礙于面子,愣是維持體面和是叁個人打招呼。 對白初月、白奉漳的態(tài)度尚且正常,輪到白景爍,她沒給他好臉色,收斂了笑容敷衍點點頭,坐到一旁生悶氣。 白奉漳悄悄問弟弟:“你沒告訴她?” 白景爍搖頭,“沒有。” 他擔(dān)憂她得知白初月的存在后,不會同意這次旅行??裳巯碌那闆r幾個人一同尷尬……確實是他欠考慮了。 秦嘉懿不想理會他,這趟旅行的開端很別扭,直到他們?nèi)チ笋R來西亞,她換上漂亮的泳衣準(zhǔn)備下水,臉上終于展露笑顏。 白景爍陪著她去,她愛美,喜歡拍照,他就站在海灘上給她拍照。他并不是一個精通攝影的人,拍出來的照片被她嫌棄,說是直男的拍照水平。白景爍看了一眼那邊的兩個人,開玩笑似的說:“我哥拍照技術(shù)不錯,我讓他來給你拍?” 她順著目光看去,那邊兩人坐在遮陽傘下,好像正在沙灘上畫著什么。身后路過的人用韓語表達(dá)我愛你,她聽了更是煩躁,抓了一把沙子說:“算了吧,咱們別打擾你哥了?!?/br>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人家喜歡和白初月獨處。雖然侄子暗戀姑姑這事,在她看來很荒唐。 白色沙灘上畫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心,白初月給它添上天使翅膀、一個可愛的笑臉表情,活靈活現(xiàn)。白奉漳用手機(jī)留念,她抿起個內(nèi)斂的笑容,剛欲開口,那邊投來目光。 抬頭望見那一男一女的背影。 白奉漳說:“景爍說他們準(zhǔn)備去海上。” 當(dāng)然不是征求他們要不要同行的意見,只是通知。弟弟想讓他和初月在秦嘉懿面前表現(xiàn)出親昵,到頭來自己拉著秦嘉懿走遠(yuǎn)了。 在外一向是姑侄關(guān)系,他們離遠(yuǎn)了,白初月反倒松了口氣。 白奉漳撫平沙子,問她:“想去附近小鎮(zhèn)走一走嗎?” “嗯。” 她的手遞到他掌心,他微微握住她的指尖,她便紅了雙頰。 兩個人租了船,海岸線越來越遠(yuǎn),沙灘上的人縮成螞蟻大小。秦嘉懿懶懶地搭著欄桿,咕嘟咕嘟地吸果汁。 看不見了啊…… 她慢吞吞收回目光。 在候機(jī)室、飛機(jī)上,去度假村放行李、換衣服,她總是控制不住地瞟白奉漳。他的眼神不曾為她停留,尤其下了飛機(jī),眼里的情感濃烈得不再隱藏,鞍前馬后地照顧白初月。 白初月以前被燙傷過,腿部有一片留痕,她羞于換上泳衣,秦嘉懿受不了軟妹楚楚可憐的樣子,想上去安慰她,但白奉漳搶先一步,舉起手臂說:“看,我和你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胳膊那次縫針后留了疤。 秦嘉懿聽不下去了,去催促白景爍快點出來,她甚至沒有膽量和這兩人同行。 越是接近,越是心死。她似乎明白舉辦這次旅行的緣由,他就是想讓她知道,白奉漳的眼里永遠(yuǎn)不會有她。 海風(fēng)卷著獨特的味道襲來,拂去眼角的淚花,她按了按眼睛,語調(diào)輕松,“如果這次旅行只有我們該有多好,我還計劃著和你在這美麗的地方打一炮呢,你這一出搞得我性欲都沒了?!?/br> “現(xiàn)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他偏頭笑著看她,像這海風(fēng)般溫柔,“想試試在海上高潮的感覺嗎?” “???”她下意識扭頭,船的另一頭有幾個船員。 他們看不見對方,可……說到底有風(fēng)險。 他不給她猶豫的機(jī)會,站在她身后圈住她,他身材高大,將她襯得格外嬌小。她瞇著眼睛看遠(yuǎn)處風(fēng)景,竟有了想時間停留在此刻的念頭。 她上船后套了一件薄長衫,長衫能隱約透出橘色泳衣。她最愛展示自己的美,選的泳衣是比基尼,一路走來惹來不少目光。可是那些人看得再火熱,也無法觸到她一分。 他不一樣。 他解開她的扣子,肆意揉著乳球,揉到她放下果汁,扶著欄桿穩(wěn)住身形。兩只大掌又伸過去摸了摸rutou,笑了,“硬得好快,是不是也濕了?” 聲音夾在海風(fēng)里輕飄飄溜走,她低低喘息著,悄悄扭著臀蹭他的下身。 他的雙手一翻,掏出來兩只rufang,可憐的泳衣被擠在下面。陽光給乳rou鍍上了金色,他贊嘆這幅美景,而她繃緊了神經(jīng)不敢出聲。 這條船上有人呢,她怎么敢袒胸露乳?可是好刺激啊……她單是想一想這種地點,就要顱內(nèi)高潮。 “哥哥……”她的左乳在劇烈的呼吸下瘋狂起伏,乳尖被太陽光暈撫慰著一顫一顫,她執(zhí)起他的手摸向下身,聲音細(xì)小,“搞死我?!?/br> 他輕輕拍了拍她一邊rufang,問她:“你看見下面的海浪了嗎?你比它們還要浪?!?/br> 別說了…… 快弄她。 他的手掌探進(jìn)泳褲,被她的雙腿夾住,他用膝蓋頂開她的腿,分開花叢找到豆豆,他問她:“會背琵琶行嗎?” 她記憶力不錯,他給她開了個頭,她便能順嘴接下去。 她說輕攏慢捻抹復(fù)挑,他便溫柔緩慢地愛撫她。她念大弦嘈嘈如急雨,他的速度陡然加快,并著兩指啪啪啪打上小屄,她幾乎站不穩(wěn),哆嗦地繼續(xù)說:“小弦、小弦,切切如……呃啊……如私語……” 于是指關(guān)節(jié)屈起蹭著豆豆,宛如綿綿細(xì)雨的輕撫。欲望未到高點便消退,她難受得快哭了,“嘈嘈切切錯雜彈,哥哥cao我好不好?” “你在背什么???”他失笑,讓她重新背。她嗚咽著念大珠小珠落玉盤,他便大膽地扒了她的泳褲,摸著豆豆插屄。 她全身裸露,興奮地雙腿發(fā)抖,翹著臀蹭他那處,艷紅的xue后露,“給我,我要吃jiba,哥哥?!?/br> “晚上給你吃?!彼么醮嬗幸唤z理智,加快速度弄她到了高潮。她高潮時腿軟,扶著欄桿站不住。 他說:“抬頭?!?/br> 她仰頭看見他拿準(zhǔn)前置攝像頭對準(zhǔn)她,畫面里有她粉紅的雙頰、忙著喘息難以合攏的小嘴,以及浪蕩的眼神,赤裸裸地寫著欲求不滿。他的手機(jī)向下,于是她又看到染著金光幾欲透明的雙乳,鬼使神差的,她伸手過去按了快門鍵。 她笑得有氣無力,“一定好好保存哦?!?/br> 他沒說什么,繼續(xù)向下給她展示,泳褲褪了一些,松松垮垮掛在那,黑色毛發(fā)沾著透明的液體,圓潤的水珠滾動金色。 她又按了快門。 她整理好衣物,瞥見他把照片收進(jìn)私密相冊,又去刪了云同步里的痕跡。 她說:“這會是我經(jīng)歷地最漂亮的高潮。所以你要經(jīng)常觀看,??闯P侣??!?/br> 膽子倒是挺大。 敢把裸照留在一個男人的手機(jī)里。 她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踮腳覆唇過去,小聲說:“我只給你一個人留照片,你以后只能看我的?!?/br> 他揣了手機(jī)進(jìn)兜,微微偏頭,在她唇上啄一下,含笑應(yīng)了:“好。” 她故作矜持鎮(zhèn)定,跑到另一側(cè)去吹海風(fēng)。 啊,她的臉好燙呀。 …… 去海上逛一圈的秦嘉懿,和剛開始判若兩人。 明顯能讓人感受到她和白景爍之間的磁場。 他們訂的小木屋一樓能做飯,白初月吃不慣這邊的特色食物,遂買了些食材下廚。白奉漳自告奮勇進(jìn)去幫忙。另外兩人卻認(rèn)為不吃點特產(chǎn)著實可惜,去了外面的飯店。 兩人關(guān)系進(jìn)展神速,她用勺子盛湯喂給他喝,撒嬌說想親他。他說回去再親,可哪里等得到回去,在一處無人的礁石后面,摟著她就吻上去。她故意咬他的舌頭,被他掐著腰間的癢rou逗弄,她又是笑又是反擊,腳下不穩(wěn)拉著他落進(jìn)沙子里。 他倒在下面,月亮掉入他的眼睛,溫和明亮。她想為他擦去臉頰的沙礫,偏偏越摸越多,她干脆不再擦拭,捧著他的臉吻上去。 蜻蜓點水的吻,她吮吸他的唇瓣,發(fā)出清脆的啵聲。云彩流動擋住月亮一角,她的張揚也盡數(shù)被羞澀掩蓋。害羞,卻偏要盯緊他的表情,捧著他臉頰的手出了薄汗。 他看見她抹去羞赧,眼睛亮亮地對他說:“喜歡你哥哥好苦,喜歡你好不好?” 月亮重新閃耀光輝。 刺得他眼眶微熱。 分明不比日光刺眼,他為什么會濕了眼眶。 她沒見過這種場面,掌心不干凈,情急之下去吻他的眼睛,親在唇上咸絲絲的。 真的哭了呀…… 她怔愣著,被他按著扣上胸膛,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回響,摻雜了他的回答。 “好?!?/br> 他已經(jīng)等待這一天太久、太久了。 …… 兩個人在外面逛到深夜,手牽手回了住處。白奉漳看見他們交握的手,驚訝過后神色欣慰。 哥哥這人就是這樣,和他一樣的歲數(shù),偏要裝得少年老成,像個長輩。但他今天心情好,朝白奉漳挑了挑眉,摟著秦嘉懿上樓。 白初月恰好從樓上下來,在樓梯上愣了一愣,路過的秦嘉懿笑瞇瞇地和她道了晚安。 “……晚安?!?/br> 女孩的聲音輕細(xì),側(cè)身給他們讓路。待他們上樓,她拔足跑到白奉漳身邊,杏目圓睜,“他們、他們……” 白奉漳含笑點頭,輕輕帶她入懷,順了順?biāo)彳浀暮诎l(fā),嘆道:“想來景爍和她說清楚了,那么我們也無須再藏著掖著?!?/br> 白初月心生古怪。她和白奉漳這種關(guān)系,秦嘉懿得知后的反應(yīng)如此平淡?她壓下心頭的異樣,淺淺微笑,“嗯?!?/br> 樓上有人在暗地里接吻。 他們躲在樓梯旁的陰影,忘情擁吻。濕漉漉的一個吻,她不知饜足,拉著他的手探入裙底。 沿著內(nèi)褲能摸到rou唇、陰蒂的形狀,他一手困著她,另只手隔著布料刺入xiaoxue。布料不比人的肌膚細(xì)膩,她咬著他的耳垂說疼,他便松手,把她往房間的方向推了一把,“回去洗澡。” 秦嘉懿蹦蹦跳跳到了門邊,進(jìn)門前扭頭做口型說:“我十二點去找你——” 像個精靈消失在門后。 白景爍插著兜站了一會,毫無緣由地笑起來。他往自己的房間走,路過樓梯口往下掃了一眼,隱約瞧見女生壓在白奉漳腿上的裙角。他敲了敲扶手,提醒道:“大門沒關(guān)嚴(yán)?!?/br> 連這聲音也是含笑的。 那片裙角飛快地縮回去,似是害羞。 秦嘉懿就不會害羞,她膽子大得很。 白景爍理所當(dāng)然聯(lián)想到她,哼著小曲回屋。 一樓,白奉漳起身去落鎖。 白初月被那一聲驚到,一身的熱迅速消散。即使白景爍得知他們的關(guān)系已久,但她仍忍不住慌張。哪怕在國外,他們的關(guān)系也極少暴露在陽光下。難道余生都要在心驚膽戰(zhàn)中度過嗎?但當(dāng)白奉漳轉(zhuǎn)過身,她掩去眸中愁容。 白奉漳說晚上想過去找她,這地方不隔音,白初月本想推脫,可他們在那種混亂的地方做久了,身子雖然舒爽,這事情卻難免失了美感。木屋外面風(fēng)景好,加上難得和他出來旅游,她點頭應(yīng)允了。 秦嘉懿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支著頭等待零點到來。游玩一天,深夜困意涌現(xiàn),小腦袋點了第十下,她猛地驚醒。 零點十分。 她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往外走,豈料開門撞見一人。男人左眼一點黑色淚痣醒目,秦嘉懿心里罵了句臥槽,一秒收回哈欠。 白奉漳朝她友好地笑了笑,抬步走到盡頭房間。象征性地敲了敲門,里面的人打開門歡迎他。 秦嘉懿:“???” 那是白初月的房間。 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浮上心頭,她輕輕掩上門,踮著腳踏過地板。她是個為自己所不齒的偷窺者,可如果真的是那樣……熱血翻涌沖上大腦,她站定在這扇門前,緊張地咽了口水。 沒有聲音…… 是她猜錯了吧? 可總該有說話聲啊…… 她像回到學(xué)生時代上課偷偷玩手機(jī)的日子,寂靜的走廊里心臟劇烈跳動,她攥住胸前的衣衫,慢慢地附耳去聽。 然后終于確認(rèn)了什么,她震驚地捂住嘴,眼淚啪嗒一下掉下來。 沒有說話聲,只有女孩子淺淺的呻吟。 原來如此…… 眼淚簌簌地掉,她拼命忍住哭聲,害怕驚擾了里面的人。雙腿如灌鉛那般,她試圖快些離開,可身體不聽使喚,她走了兩步,扶著欄桿艱難呼吸,直直快跪下去。 唯一一盞幽暗的燈被人遮住,有雙大手將她扶起來,半拽半拖地帶回她的房間。她不愿,哭著掙開他的手。他關(guān)上門,想給她擦眼淚,被她一掌拍走。 “別碰我?!?/br> 她單手撐著桌面,頭顱低垂,長發(fā)掩面。遮住表情卻擋不住聲音里半分崩潰,以及對他的不滿、責(zé)怪,甚至是一絲厭惡。 “既然你知道了……”他被打到旁邊的手慢慢垂落,在她的哭聲中窒息,“不要說出去。” “你到現(xiàn)在還想著替他們保密!”她猛然抬頭,氣得胸口起伏,眼底紅了一片,“你早就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白景爍,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當(dāng)猴耍嗎?!” 她在一個得知真相的人面前,數(shù)次表明她對白奉漳的情意,像供人取樂的小丑。 她的斥責(zé)接近嘶吼,最后一聲破了音。白景爍耳膜重重震動,他無暇顧及微痛的耳朵,軟了聲音嘗試撫平她的情緒,“沅沅,你冷靜一點,這種事情我沒有辦法開口……” 要他如何說?說他哥哥和親姑姑搞在一起了? 秦嘉懿其實能夠理解他,畢竟她在她家里發(fā)現(xiàn)過類似的事情,即便那件事不涉及到血緣關(guān)系,她仍然選擇爛在肚子里。可現(xiàn)在,被欺騙的對象變成她,讓她怎么冷靜? 她厭惡見這個房子里的任何一個人,指著門口說:“出去?!?/br> 眉眼凌厲,不留給他半分周旋的余地。 他擔(dān)憂繼續(xù)在這里會讓她情緒更加過激,按下門把手,“……早點休息。” 她扭頭走進(jìn)衛(wèi)生間,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 …… 秦嘉懿一夜未合眼,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白奉漳和白初月,他們是親姑侄,他應(yīng)當(dāng)尊稱她一聲姑姑,眼下卻搞上了床。說得好聽是愛情無界限,難聽點就是luanlun。這比白奉漳喜歡同性更讓她不能接受。 她躺在床上頹了一天,偶爾白景爍來敲門,她便背對著門裝睡,他會在門口嘆息一聲再離開。同樣的,她也無法坦然面對白景爍。 她對他的隱瞞難以釋懷,她想質(zhì)問他,他不是喜歡她嗎?為什么要瞞她這么大的事情。早早告訴她,她早死了那條心,難道不是更加有益? 想不通啊…… 她煩躁地揉著頭發(fā),發(fā)出低低痛苦的聲音。 “咚咚咚?!?/br> 木門響了叁下,她嗖的一下把被子拉過頭頂,屏氣凝神裝睡。 這次他不止嘆息,他走近了,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沅沅,起床吃飯了?!?/br> 她繼續(xù)裝死。 他盯著她看,目光如炬,直到她皺起眉,他無聲地彎起唇角,“一天沒吃飯,身體受不了,快起來,下面有你喜歡的菜?!?/br> 煩死了。 她抬手推開他,滿臉不耐。 帶著氣下樓,那倆人坐在沙發(fā)上,目光相觸,她喉間泛起了一陣惡心。她壓下眼皮,到餐桌前坐下。桌上有她喜歡的水煮魚,看著……挺正宗的。 她的喉嚨缺水干澀,聲音有些啞,“這是誰做的啊?!?/br> 白初月下意識想開口,白景爍朝她搖搖頭,在后面說:“在一家中餐館買的,味道還不錯吧?” 她不答話。 是不想答他的話,連帶著這個房子陷入死寂。 白景爍被她忽視習(xí)慣了,倒是無所謂。白初月如坐針氈,先行上樓。他在白初月那位置坐下,轉(zhuǎn)了兩下手機(jī),對白奉漳說:“晚上來我房間,有話和你說?!?/br> “幾點?” “七點吧。”他隨口答道,給白奉漳使了個眼色,讓他快點滾上樓。 兩人當(dāng)事人的離開并沒有緩和氣氛,秦嘉懿吃了半碗飯,放下筷子也要走,沒看他一眼,也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 他拽住她的胳膊,“你一天沒吃飯,吃這么點能行嗎?” 她神色淡漠,“不用你管?!?/br> “剩下的飯怎么辦?” 他想把她帶回餐桌前,可是她煩悶到極點,用力甩開他,“扔了唄,浪費糧食是你們明星的必修功課吧?!?/br> 白景爍:“……” cao,真他媽是個祖宗。 秦嘉懿走上幾階樓梯,瞥見他坐在她的位置上,吃掉她的剩飯。 “……” 握著欄桿的手緊了緊,她若無其事轉(zhuǎn)過頭,抬步上樓。 …… 六點五十五。 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 “你一向最準(zhǔn)時,今天怎么早了五——” 他的聲音陡然停住。 門外站著的女孩,拿了避孕套朝他笑,“做嗎?” 他的笑意一點點消失,臉色古怪,“你確定?” “我確定?!彼Z調(diào)輕松,趁他發(fā)愣走神之際,推開他進(jìn)屋。 白景爍一頭霧水,按照兩人目前的情況來說,這絕不是個zuoai的好時機(jī)。可她熱情得很,推他在門上,吻著他嘴唇喉結(jié),她熟悉他的敏感點,輕而易舉勾起他的yuhuo。 他遲疑著,“你不生氣了?” 她但笑不語,叁兩下脫掉他的短褲,用嘴撕開避孕套,輕巧地套住陽具。 東西在她手里脹大一圈,他反壓住她,手腕勾起她一條腿,挺腰蹭了蹭細(xì)縫。她并未像以前那樣纏住他的身子,嬌媚地叫他哥哥,只是垂下眉目,低聲催促:“進(jìn)來呀?!?/br> 甬道略顯干澀,他進(jìn)出艱難,雖是察覺到不對勁,但他沒有多問什么,揉著小rou粒讓她舒爽??僧?dāng)指針指到七,他的房門被另一個人敲響,他恍然大悟。 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他有點想笑,問她:“有意思嗎?” 用他來報復(fù)白奉漳,有意思嗎? 她偏著臉不看他,睫毛耷拉著。她不說話,他便挺著腰插進(jìn)深處軟rou,插出了水聲和呻吟,她咬著唇似乎想忍住,可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巴叫。 “嗯啊……唔……啊啊啊——” 止不住的浪叫透過門板,丁點不差地傳進(jìn)白奉漳耳朵里。他敲門的手頓在空中,轉(zhuǎn)身走遠(yuǎn)。 看來來的不是時候。 門內(nèi)的碰撞聲加劇,他cao得她快死了,淚水和yin液一起流,木門吱呀作響,她的背部蹭出幾道紅痕。 jiba狠狠磨著媚rou,地上積了一灘液體,無論他怎樣弄她,她始終不看他,只嗯嗯啊啊地叫喚,其余地一概不說。 拳頭打在棉花上,他拿她沒有一點辦法,抱起來扔到床上,從上面壓著她擠入,“爽了?叫給他聽,讓他知道我們在打炮,你就爽了?” 打炮…… 她掀起眼皮,眼睛浸透了水汽。他愈發(fā)煩躁,嗤了一聲,“你以為用我來報復(fù)他,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他只會抱著白初月,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他冷哼著別開頭,似乎也不愿意看她,“他會叫她寶貝,而白初月會在他身下高潮?!?/br> 秦嘉懿睫毛一眨,臉頰濕了一片。 他抱著她草草射出來,女生雙腿大張,xue里流著清液。她沉默地流淚,他還是心疼她,私心里原諒了她這一次胡作非為,扯了紙給她擦拭。 “我瞞你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彼p柔地擦去液體,生怕粗糙的紙弄疼她,“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和我道歉,你今天來找我,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她說他把她當(dāng)猴耍,在她心里,他又算什么。明明知道他喜歡她,卻企圖利用他報復(fù)白奉漳。報復(fù)報復(fù),前提是白奉漳心里有她,然而白奉漳估計只會認(rèn)為,他來的不是時候。 這樣的結(jié)果也好,如果他們昨天沒有給白奉漳一個戀愛的錯覺,她今天這行為就是自取其辱。 她靠著床頭,神色懨懨,用輕描淡寫的口吻在他心底劃一刀,“我為什么要道歉?我又不喜歡你。” 換而言之,沒必要在乎他的想法。 “我以為,”他擦干凈最后一片水漬,聲音有點顫,有幾分自嘲,“我們昨天算是戀愛了?!?/br> 人家直白至此,他沒辦法再欺騙自己。在她來找他的這一刻就代表她忘不掉白奉漳。她也許對他有感情,可那排在白奉漳之后。他尊重她對白奉漳十?dāng)?shù)年的感情,但她對他的情意棄之敝屣。 他的反應(yīng)讓她緩緩回神,放下一段深厚的感情需要一個發(fā)泄的出口,于是她對他隱瞞事情的怒火、得知白奉漳戀愛的頹靡和悲傷,統(tǒng)統(tǒng)變成她傷害他的利器。 “你太自以為是了,我不會喜歡你,你小時候欺負(fù)我的事,以為我都不記得了嗎?我怎么可能還會喜歡你啊,別做夢了。而且……”她聲音多了點心虛,“每次和你做,我想的都是你哥哥?!?/br> 一天吃了半碗飯,加之高潮后沒力氣,她氣若游絲,卻足以令他心死。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可她知道手臂上濺上了一滴水珠。 “所以,”他極少這樣失態(tài),慌亂地擦了擦眼睛,“你喜歡叫我,哥哥?” “對?!?/br> 哭吧哭吧,最好和她一樣痛苦。 邪惡黑暗的念頭占據(jù)了上風(fēng),下一秒她又后悔了,天啊,這還是她嗎?她為什么要說出這種話?她搖著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可是頭好痛啊,她感覺整個人被架在火爐上烤,渾身的熱氣燒紅了她的臉蛋。有只大手摸上她的額頭,然后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他居然準(zhǔn)備離開,她情急之下抓住他的手腕,“別……” 別走。 白景爍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恢復(fù)那副冷淡的模樣,仿佛他剛才的失態(tài)是她的錯覺,“看清楚,我不是白奉漳?!?/br> 他抽走手臂,身影消失在門口。 他去敲了白初月的門,拜托她幫忙照顧秦嘉懿,末了,補(bǔ)充道:“麻煩你了,她現(xiàn)在不方便見男性?!?/br> 他的眼眶紅彤彤,白初月心下驚訝,溫和道:“不麻煩的。” 從門口進(jìn)來的白奉漳正巧和他碰上,打算問問他是什么事,瞧見弟弟這略顯狼狽的樣子,識趣地閉上嘴。 昨天還好好的呢,今天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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