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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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哥, 又做噩夢了?謝朝醒來的時候就看到333在身邊,他愣怔了一下:你 你再睡會兒吧。333為謝朝掩了下被角:這才半夜,再睡會兒, 我就在你身邊。 睡不著了。謝朝睜著眼睛,他頓了頓之后, 問道:你以前就是用楚遠桓的身體吧?還是說,你就是楚遠桓? 用他的身體。333笑了一聲,他靠在謝朝身邊,側身看著謝朝:朝哥很想了解這些事情嗎? 有點好奇, 你要是能說就說,不能說也沒事,別觸犯規(guī)則, 吐血不難受嗎?謝朝說道。 他一說完,便聽到333低低的笑聲:這有什么不能說的紅牌懲罰也不過如此, 看著嚇人, 也就這樣吧。 謝朝看了眼他:沒必要這樣。 朝哥, 你是不是心疼我了?333笑著問道。 好歹也走過兩個世界,這是第三個世界了, 就算是普通朋友, 我也不會拿你冒險。謝朝說道。 普通朋友那朝哥你和江耀之間,算是什么關系?朋友嗎?333忽然問道。 不是, 是愛人。謝朝坐起身子, 333立刻拿了披風給他搭上, 只聽到謝朝說:見過長輩的, 我?guī)ヒ娺^我爺爺奶奶了。 333沒有說話, 謝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抬手遮擋住眼睛, 緩聲道:我奶奶去世了,我?guī)ツ棠痰膲炃?,奶奶很喜歡他。 朝哥,那你爺爺呢?333問道。 爺爺老年癡呆,在養(yǎng)老院里住著,偶爾江耀會去陪他下棋。謝朝笑了一聲:他也很喜歡江耀。 我333頓了頓,沒有說下面一句,謝朝疑惑道:你怎么了? 沒事,睡一下吧。333說道。 我也會下棋幾個字卡在了他的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口。 直到謝朝睡著之后,他聽著身邊人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小聲道:我不明白,為什么你當初要給我取名為阿耀呢?是因為想他嗎?那我呢我怎么辦? 他起身往外走去,出門前不忘將被子整理好,房門輕輕關上,而后靠在院子門口,猛地嘔出了一大口血,抓著扶手的手不斷在顫抖,像是有些抓不住,整個人十分狼狽。 333微微闔眼,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幾乎要將他撕開的痛苦,低低笑了一聲:我羨慕他,我想殺了他,但他死了,你又難過朝哥,我要拿你怎么辦? 他靠在了墻邊,眸光黯淡,疼的低聲喘氣。 * 聽說了,陛下出京去洛陽了。 可不是嗎,連老丞相都被氣得在府邸里起不來。 我聽說是陛下瘋了 哎,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聽了去,是要殺頭的。 知道知道,我也就是和你們說說,不過這洛陽可是囚禁前朝皇帝的地方,陛下要是沒瘋,他去哪里干什么? 傳聞愈演愈烈,老丞相和楚遠桓并不阻攔,甚至推波助瀾,等傅錚趕回來時候,這京城的天都快要變了。 最近朕不在京城,城中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傅錚一路回京都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但當他進入京城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似乎是有些異樣。 姜總管恭恭敬敬的為他斟茶道:陛下多慮了,陛下不在宮中之時,宮中的消息也按時傳入陛下耳中,若是發(fā)生了什么,必然逃不過陛下的眼睛。 話雖如此,可傅錚還是有些不安,他頓了頓,而后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碎掉的玉,他低聲道:去找最好的工匠過來,朕要把他把這塊玉還原。 是,陛下。姜總管應了一聲。 那塊玉已經(jīng)碎成了兩半,上面的字里還含著泛黑的血跡,傅錚的手微不可查的顫抖,將這抱在懷里,低聲道:很快就會復原的,會跟以前一模一樣。 他想的很好,但是工匠來了之后,顫抖著告訴他這塊玉是沒法復原的,傅錚的臉色先是一僵,隨后勃然大怒:撒謊!你手藝不夠精妙,竟然還找借口!滾,滾出去! 工匠幾乎連滾帶爬的逃走了,姜總管目光落在了盒子里碎裂的兩塊玉上,低聲道:陛下,這玉雖好,但也不難得,不如去庫房里找找,再讓人雕刻出來。 不一樣。傅錚這些日子瘦了不少,原本合身的龍袍在他身上顯得寬松了許多,他低聲道:謝以恒呢,把他叫過來。 大殿下姜總管頓了頓,低聲道:陛下忘記了嗎,大殿下已經(jīng)走去,還是陛下親自送他去的皇陵。 走了對,他死了,他死了,以行在攝政王府,他要是知道朕摔碎了他的玉,他一定會動怒,他以前從馬上摔了下來,傷到了內腑,最怕風寒,也最忌諱動怒,朕不能惹他生氣。傅錚低聲喃喃道:朕搶了他的皇位,囚禁了他,衡陽也死了,他一定會很生氣,他要是不肯見朕怎么辦? 陛下。姜總管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得道:陛下您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不,朕不能睡,朕要等他。傅錚看了眼姜總管,而后又移開了目光,落在了御書房外面:他們說以行已經(jīng)死了,我知道他沒死,他不會死的。 入秋之后,風里都帶著寒氣,從外面灌入了御書房,香爐里的煙被吹得斷斷續(xù)續(xù),傅錚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摩挲著那塊碎玉。 朝哥,這幾日謝清柏在京城達官顯貴之中已經(jīng)走了個遍,任憑誰都知道了老丞相的打算。333笑道:你打算如何? 這么大的動作,傅錚竟然一點都不知道。謝朝有些詫異。 我若是不想讓他知道,就算他站在京城的墻角根,也聽不到半點消息。333下巴微揚,眉眼桀驁,冷笑道:就憑他?從老皇帝手里尚且奪不了天下,靠著坑蒙拐騙坐上了皇位,能有幾分真本事。 我才他今日會去攝政王府,打個賭。謝朝說道。 哦?一聽這個,333的興致立刻高了起來,問道;賭注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謝朝問道。 我想要的,朝哥現(xiàn)在肯定不會給我,但朝哥以后就知道了,這個賭注很大,朝哥敢玩嗎?333笑著問道。 激將法?謝朝騎在馬上,他一手勒緊了韁繩,身側帶著配劍,一身月白長袍穿在身上,更顯風度翩翩:好,你這聲朝哥都喊了,我還能拒絕嗎? 好,我賭他今日肯定不會去攝政王府,333看了眼不遠處緊閉的皇城大門,唇角微揚道:不光是今天,明天,后天,一直到他死,他都不會去攝政王府了。 謝朝有些不明白333為何這么篤定,但十分謹慎道:賭約可不能有其他外力干涉。如果在今天,333就率兵逼宮,殺了傅錚,那這個賭約的結局就是鐵板釘釘了。 當然,和朝哥玩游戲,我絕對不會亂來的。333說道。 兩人在京城繞了一圈,百姓依舊和往日一樣,只是茶余飯后多了一些可供閑談的事情,兩人從酒樓里帶走了一些茶點,回去的時候讓人送到了丞相府。 到了晚上,便有人過來稟報:謝公子求見王爺。 謝朝正靠在亭子旁喂魚,333在一邊為他作畫,聽到這話后點頭應道:讓他進來吧。 王府很大,即便謝清柏曾經(jīng)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卻也沒來過這里,第一次進這里才發(fā)現(xiàn)這王府之內處處設計極為精妙,但他不敢多看,跟著侍衛(wèi)到了亭子邊,侍衛(wèi)離去后,便跪地恭敬道:清柏見過王爺,見過公子。 你倒是聰明。謝朝笑了一聲:茶點味道可好? 公子選的,自然極好。這話里有話,謝朝略微挑起眉梢,旋即問道:相府你可住得慣了? 丞相待我極好,這次來王府,丞相特地囑咐我,讓我一定要告知王爺,木統(tǒng)領掌握禁衛(wèi)軍,但此次前往洛陽,因前朝皇帝的尸首是否留在洛陽的問題,而被責罰,姜總管之前也被責罰了,而陛下身邊最得力的便是這兩人,一個人,若是眼和手都不再聽使喚,這個人便再也看不到東西,也提不起利劍了。謝清柏低著頭,恭敬地說道。 你回去告知丞相,就說謝朝頓了頓,將手里的魚食碾碎撒到了池塘里:丞相乃是三朝元老,丞相之意,定是眾望所歸。 是,陛下不,公子。謝清柏說完后,便退下了,他走后,一旁的333問道:朝哥,已經(jīng)到晚上了,再過幾個時辰便過了今日。 估計傅錚是不會來了。謝以行頓了頓之后,又道:這謝清柏倒也有意思,前朝皇帝是否身死,他也不在意。 不管有沒有死,這皇位最終都是他的,他自然不必在意,但若是朝哥想要做這個皇帝,那他可能就得多問幾句了,世人皆是如此。333微微一笑說道。 * 作者有話要說: 333:我也想見家長。 主系統(tǒng):我在這里。 333:??? 第64章 被將軍背叛的小皇帝(18) 警告,癲狂,謀反 謝朝喜歡這個小亭子, 完美符合他想要的生活,以前他就希望自己住的小區(qū)能有個小亭子可以喂魚,在這里待到了大半夜, 直到有些冷了才回到了房間里。 屋子里燃著香爐,帶著極為淺淡的香味, 333從不讓侍女或者小廝接近謝朝,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親力親為,將謝朝的衣袍放在一旁后,他道:朝哥, 你輸了。 我知道,說吧,你想要什么?謝朝換了身衣袍, 他長發(fā)散開,半靠在了塌上, 一旁的酒盞里裝著甜酒:只要朝哥有的, 肯定給你。 我要333稍稍一頓, 而后笑道:再等等吧,等時機差不多到了, 我就告訴朝哥。 隨你, 這種事情還得追求一個天時地利人和嗎?謝朝無奈的搖了搖頭,卻見333點頭應道:當然, 一點都不能錯。 謝朝倒是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只當是333的一個玩笑了。 為什么你會覺得傅錚一定不會再來攝政王府了?難道他不想看到真相嗎?謝朝問道。 他想, 但是他不敢。333頓了頓, 而后解釋道:一個人如果其實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 而這個真相是他最無法接受的, 他就會排斥去驗證這個事情, 用逃避的方法去解決,如果他沒來攝政王府,他還能欺騙自己,說謝以行還活在這個世上,但如果他來了,那他就真的徹徹底底失去謝以行了。 聽到333這么說,謝朝深深的看了眼333,旋即移開目光,他道:自欺欺人,多沒意思。 所以之前朝哥說過,如果你喜歡的人不在這個世上了,你就跟著他去了。333說到這個話的時候,心口忍不住微微發(fā)顫,壓住涌起的一絲絲心酸,他嘆了口氣:如果我喜歡的人不在這個世界上。 333說到這里,稍稍停頓了一下,他一手撐著額角,饒有興致的看著謝朝,直到把謝朝看的十分不自在:你會怎么樣? 我還不如把主系統(tǒng)殺了。333歪著頭,笑了一聲:一起陪葬。 【警告!主系統(tǒng):紅色警告!紅色警告!紅色警告!】 主系統(tǒng)的尖嘯聲在333的腦海里響起,卻被他忽略的徹底,他見謝朝詫異的眼神,攤開了手,無奈道:開玩笑的,朝哥。 可謝朝絲毫不覺得333在開玩笑。 雖然我不知道如果殺掉主系統(tǒng)會有什么懲罰,但是曾經(jīng)也有人跟我說過類似的話。謝朝起身,身子微微前傾,他看向333,一字一句道:永遠別用你的未來和生命開玩笑,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朝哥,你在擔心我。333忽略了自己不想聽到的話,迅速捕捉到了重點內容,他道: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謝朝并未笑,他只是看著333,333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然后唇角略微下壓,乖巧道:我知道錯了,朝哥。 謝朝這才身子往后靠了一下,看著外面的月光,屈膝舉起酒盞,低聲道:我不是要告訴你什么人生大道理,就是不想看你受傷,甚至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每一次,謝朝都從333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熟悉感,他刻意去忽略這點,但這種事情是無法控制的,他看到333就會想起江耀,想起那個他曾經(jīng)抱著自己說:朝哥,別怕,我在你身邊,永遠不會離開你,如果有人要傷害你 那人語氣下壓,緩聲道:我一定讓他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朝哥?是我說的話惹你生氣了嗎?333見謝朝手里拿著酒盞,卻不曾喝下一口,頓時小心翼翼道:我保證下次絕不會再說這話了。 謝朝笑了一聲,將酒盞里的酒仰頭飲下,而后起身道:回去休息吧,早點睡。 他徑自去了床上,躺在床上闔上雙眼,身子略微蜷縮,將被子一角緊緊抱著。 * 正如333所說的那樣,一連幾天,傅錚根本沒有來過攝政王府,甚至都不曾詢問這件事情,仿佛這個是不曾發(fā)生過的。 什么事情都準備好了嗎?謝朝問道。 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準備,宮中內外都在掌控之中了,333說道:早就準備好了,傅錚這一次回來,基本就是半瘋,加上之前衡陽給他下的毒,這人已經(jīng)是半只腳踏進了黃泉路了。 聽到333這么說,謝朝忽然問道:衡陽給他下的毒,有解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