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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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到能聊私事的程度了? 賀堇眨眨眼,挑唇問向通話的另一方, 怎么不說了,你能在床上干嘛? 這不是聽到你那有人! 有人就不能說了?傅容介走過來,斜長的影子落在沙發(fā)。 這誰啊堇, 語氣好差。 賀堇偏開頭笑,誰讓你話不說完? 堇?傅容介目光移向他拿著的手機, 仿佛已經(jīng)將對方削成了片。 賀堇牽過他的手安撫, 他故意這么說的, 他一般叫我大哥。 又對著手機泠聲道:把剛剛的話補完。 我不就想說一句我能在床上睡一整天嘛!出去旅游很累的,每天兩萬步打底。蕭明策盤腿托著腮道。 他前天才回淮臨。 所以我說的事你要不要考慮考慮?賀堇順勢道, 總不能一直這樣, 祖國的大好河山你幾年也走不盡。 等下個季度吧,夏天太熱。入了秋我再考慮去帝都。蕭明策思索良久, 才說。 他也知道一直這樣下去不是個事, 即使賀堇不提, 他也會在今年結(jié)束之前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好。 那行。賀堇放心了一點, 我盡量幫你談個高薪? 可以可以, 靠你了大哥!蕭明策就差拱手一拜了。 暫時將工作的事放一邊, 蕭明策才想起被他冷落的傅容介, 剛剛那個就是你男朋友? 賀堇提醒他,他還在我旁邊。 傅容介在聽清他們聊的內(nèi)容分清敵友后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情,現(xiàn)在聽見蕭明策稱呼他,又柔和了眉眼。 他順著賀堇牽他的手坐下來將人抱住。 賀堇嗅到他身上淺淺的接觸過許多人后會有的駁雜味道,稍微將人推開了一點,我洗過澡了。 傅容介攬著人,前傾著脖頸,埋得更深,一會兒再幫你洗一次。 電話那頭的蕭明策瞪著眼,等等等等這是我能聽的話嗎? 賀堇也頗無奈,他肩頸處被蹭的有些酥癢,要不你掛掉? 那不行,我還沒問完我一直沒顧得上問,你們倆到底怎么在一起的,高中也沒見關(guān)系多好啊蕭明策對傅容介的印象還算深,但也僅限于狀元這類的名頭。 前段時間聽賀堇說戀愛對象是傅容介時還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許久沒有交集的兩個人。 記憶千絲萬縷地聯(lián)絡(luò)起來,他隱約還能記得自己給傅容介帶過一次飯,在對方來找賀堇的時候。 說來話長以后和你說。賀堇匆促地掛斷電話,在傅容介吻到唇角時慌亂回應(yīng)。 喘息著分開的片刻,賀堇倚著背后松軟的靠墊緩慢勻著呼吸。 他順著蕭明策的話想起一些很舊的往事,突然想拿來逗學(xué)弟。 我記得高中開學(xué)那會兒,好多人跑去看你。他說。 傅容介揉著他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嗓音低沉,你也去了? 去了啊。賀堇回憶道,人特別多,我被擠在后排。 為什么去看我?傅容介看著他問。 賀堇想起點實情,猛地噤聲。 他總不能說因為一聽是主角的名字就跑過去了,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和自己見過兩回的是同一個人。 因為好奇。 傅容介能猜到原因,去湊熱鬧的大多如此。 因此他沒有等賀堇回答,轉(zhuǎn)問了別的問題,剛剛是蕭明策?你在給他找工作? 他其實記得這位賀堇的發(fā)小,只是聽聲音滄桑了不少,一時沒有分辨出來。 賀堇應(yīng)聲,不是我給他找,下午我和蔣舜一起吃的飯。 他陳述著經(jīng)過,他表哥去年開了家公司,沒想到抓住了行業(yè)風(fēng)口發(fā)展的不錯,現(xiàn)在很缺人 而蔣舜是最開始投資的大股東。 傅容介了然,他是來挖你的? 賀堇挑眉看著他,我當然拒絕了。 但他會說,你要是在我這干不下去,就去他那里,給你開高薪。傅容介接著道。 賀堇怔愣一瞬后,一本正經(jīng)道:我懷疑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 傅容介眉眼帶笑,所以你想介紹蕭明策去。 賀堇點頭,正好他閑著。 傅容介垂眸,除了這個,你白天還做什么了? 以至于程辭安給他發(fā)了照片。 接了一個小朋友。賀堇說著話,突然見傅容介點開了手機。 解釋解釋。他說。 賀堇掃了一眼程辭安的名字,斂下唇角。 這么巧? 所以給你看了。傅容介捻著他的指尖。 不管程辭安到底是無聊還是好心,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和賀堇之間有隔閡,不管遇到什么都盡量直接攤開鋪平。 誰也不知道,瞞著的一兩件小事會不會在日后醞釀出爭吵。 他也不想再折磨自己。 賀堇撈來自己的手機打開聊天記錄遞給傅容介。 他耐心地介紹江軒。 我畢業(yè)后當時跟著公司團隊去了山區(qū),參與針對失學(xué)兒童的資助工作。江軒是至今還和我有聯(lián)系的受助對象之一。 這是兩年前他家公司遇到危機時的事了。 受資助的學(xué)生里,他是今年唯一考上帝都本科的,我當然想繼續(xù)資助他大學(xué)學(xué)費,但他說想靠自己掙。賀堇接著道,山里沒有工作機會,我就讓他暑假先來帝都打工。 賀堇看向認真聽著的傅容介,我?guī)退伊艘环莅宰〉墓ぷ鳌?此麕У男欣钌?,才去買了點東西送他。 這樣。傅容介湊近貼了貼他的鼻梁,做好事不告訴我? 賀堇朝后靠了靠,揉按著后頸,實話實說,你這幾天不是很累?告訴你你也幫不上忙。 傅容介扯了扯唇,眼瞳映著微光,看來是我的問題。 賀堇沒吭聲。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學(xué)弟將過錯攬到自己身上這一笨拙的哄人行為。 既然你今天的行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傅容介推按著他肩頭,迫使人后仰,接下來的時間是不是應(yīng)該歸我了? 賀堇半斂著眸,在睫毛的垂影里看他,但今天行程很滿,我現(xiàn)在很困。 你剛剛還有精力和別人聊天。傅容介說。 準備聊完就睡了。 我也不需要很久。傅容介哄他。 你這話沒有可信度。賀堇瞇著眸拆穿。 今天是周六,明天你還可以接著睡。傅容介松著自己的衣扣。 我是把時間賣給你了么?賀堇你來我往地回話。 他壓根沒有困乏的痕跡,像只是想多說幾句,引傅容介迫不得已地說點情話或者承諾。 好在這二者今天都有。 是我把自己賣給你了,你得好好用。傅容介俯下身,吻著他的嘴唇。 明天帶你去看我們訓(xùn)練的地方。他嗓音漸輕,最后消弭在唇齒間。 良晌,賀堇才伸手按緊了他背后肩胛,啞聲說著慢點。 或許是心系要去俱樂部的事,賀堇醒的很早。 小學(xué)弟還在睡。 賀堇控制著動靜翻了個身,好正對側(cè)身睡的傅容介。 小學(xué)弟的睡相一直很乖。 賀堇有時能一動不動地看很久,因為很難得,而且很好看。 眼下,他從并不明亮的光線里,細細端量小學(xué)弟沉著清雋的眉眼,又滑落而下。 薄被只掩在胸腹之間。 賀堇盯了兩眼,忍不住朝外探出手。 他抽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摸出一卷皮軟尺。 一直好奇疑惑且羨慕也不是個事,他打算直接實踐出真知。 他其實心里大概有個數(shù),畢竟接觸久了。 賀堇撥開軟尺,稍起身圈過去。 但他剛越過傅容介的肩頭,就突然被扶住腰身扯了回去。 他驟然對上傅容介分明清明的目光,有點不知所措。 想做什么?傅容介將他手里的軟尺收繳在掌心,笑意溢滿眼底,你想量哪? 賀堇面紅耳赤。 怎么不直接問我?傅容介看著他的反應(yīng)。 幾息后,看人不說話,又哄著似的把卷尺還給他,或者你直說想量,我也不會不同意。 賀堇看了一眼被塞在手里的軟尺。 他被抓包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是早起不清醒才有的蠢念頭,怎么可能會在這時候答他的話。 沉默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或者裝睡。 眼看賀堇要閉上眼睛,傅容介果然著了急:都給你量,別睡。 賀堇睜開眼睛,臉依舊是紅的。 他坐起身,拿卷尺朝他布了些抓痕的身上一比,屈尊道:好吧。 * 作者有話要說: 在現(xiàn)場,是那把軟尺 [107 77 95](最初設(shè)定) 溜了 第54章 嚇到了? 飄渺的云接連成絮, 被曬得焦黃的葉片掠過車窗,快的只剩殘影。 賀堇掃了一眼路邊指示牌,認出這是往西山的路。 他抬腕支著下頜, 繼續(xù)往窗外瞧,余光卻瞥見冷白腕骨處的一點紅色勒痕。 賀堇回想了一秒, 就匆匆打住。 他早晨雖然得償所愿,但也付出了代價。 那卷皮軟尺變得皺巴巴的,出門時被他一起丟進了垃圾箱。 賀堇揉了揉手腕,問駕駛座, 什么時候到? 就在前面,還有兩公里路。傅容介注意到他的動作,眼角微挑起弧度。 你今天要訓(xùn)練多久?賀堇問。 今天只在戶外跑幾圈正好帶了錄像設(shè)備, 到時候會拍給你看。傅容介說著話,眉眼浸染著愉悅。 賀堇小聲嘟囔了一句精力真好, 才疏懶地抬開眼, 看向遠處逐漸在青霧里顯露高峻山體的西山。 他們停好車, 剛到目的地,掛著碩大招牌和廣告牌的俱樂部里就有人迎了出來。 我都換好衣服準備跑了。 來人個子不高, 體型寬且壯, 穿著黑紅相間的騎行服拿胳膊肘撞了撞傅容介的肩臂。 你先跑你的。傅容介后退一步,示意他先走。 張元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模樣, 笑紋很深, 顯得人和氣開朗, 你都來了, 那不得等你一起嘛。 又看向一旁的賀堇, 遲疑了一瞬, 這位是你的 還沒到近前時, 傅容介就和賀堇簡要介紹過張元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騎友。 現(xiàn)下賀堇動了動嘴唇,又停住,轉(zhuǎn)頭看向傅容介,等他介紹自己。 對,是我的。傅容介噙著笑,說的斬釘截鐵。 賀堇:? 他懷疑是晨起過于黏乎的小互動讓學(xué)弟失了智,以至于現(xiàn)在還處于不正經(jīng)的狀態(tài)之中。 他只好自己做了自我介紹。 張元也愣了一下,左看看右看看,反應(yīng)過來了,靠!臭情侶! 直說是男朋友唄,這段時間聽你提好幾次了。張元領(lǐng)著他們往俱樂部里面走,非得當我面秀一回。 賀堇跟著往里走,又低頭朝身側(cè)看,他曲著的指節(jié)被勾住握在手心。 說實話,我剛剛遠遠一看,以為你帶的程辭安,我心想小程也沒這么高啊。張元想到什么說什么,說到這里還自覺好笑,哈哈笑了幾聲。 傅容介聽著不對勁,低聲朝身邊的人解釋,程辭安之前說他感興趣想接觸,所以我?guī)磉^兩三次。 又補充道:總共是三次。兩次是大三的時候,上一次是月初。 賀堇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彎起眸,倒也不用解釋這么細。 對了。張元回頭看傅容介,你昨晚怎么突然不來了,都說好了的。 賀堇聞言,一臉茫然地轉(zhuǎn)過頭。 學(xué)弟明明說他昨晚沒有安排訓(xùn)練。 傅容介面色坦然,依舊牽著手,要陪男朋友。 張云頓住了,兩秒后加快速度往前走。 我就多余問你! 賀堇捏了捏傅容介的虎口,表達對莫名其妙背了鍋的不滿。 他聽到學(xué)弟在笑,似乎還挺得意。 順著廊道,賀堇見到了穿各色騎行服身形矯健的人,老少都有,也看到了聚堆擺放在架臺上的山地車,一旁的頭巾小哥在拿著小型氣筒給輪胎打氣。 他們走到專用的器械訓(xùn)練室,傅容介停下和他簡單說了幾句有關(guān)哪樣綜合器械訓(xùn)練上肢或下肢力量,騎行臺平時用的少,而哪些專項力量需要在坡道上練習(xí)。 張元催促他,你趕緊先去熱個身,然后換衣服咱們出去跑兩圈。我來給你男朋友講解。 傅容介和賀堇對視一眼,被推了一把才離開。 賀堇跟著張元走,沒一會兒就大概弄清楚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們已經(jīng)報了名的比賽叫做亞洲D(zhuǎn)H山地自行車邀請賽,今年在帝都舉辦。 賀堇之前做了有關(guān)山地車的功課,因此也并不陌生。 這種大賽多是大石頭路,林道、轉(zhuǎn)彎墻、落差、各種拋面設(shè)計地緊湊又刺激。 DH山地車正是為了長而險的下坡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