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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四犯 第64節(jié)

    云畔猶豫了,“你也覺得我們瞎胡鬧嗎?人已經(jīng)帶回來了,惠存說明日要給耿家送回去?!?/br>
    李臣簡皺了皺眉,“我是說你們來回奔波四十里,值當(dāng)花這么大的力氣嗎?派些人過去,直接把人提回來不就是了?!?/br>
    云畔這才放心,原來他不是在怪她,只是心疼她在路上折騰了太久,弄得深更半夜才回來。

    她赧然笑了笑,仰頭問:“公爺,咱們要是得罪了耿家,是不是不大好?”

    他說得直白,“既然要退婚,就不必考慮得罪不得罪,反正就算你們陪著笑臉把聘禮送回去,人家也不會高興。”

    “所以啊,咱們得占足了理,壓住耿家的氣焰。到底惠存meimei往后還要許人家,萬一被耿家倒打一耙,那咱們好好的女孩兒,豈不是吃盡了啞巴虧,總不好挨家挨戶登門向人解釋吧!”

    他思忖了一番,說有理,“不過天色不早了,還是趕緊上床捂著吧,別受了寒。”

    “可我還餓著肚子呢?!彼卣f,“這半日全跑在路上,來去四個時辰,腰桿子都快舂斷了。”

    她懂得撒嬌,抱怨一下自己的不容易,他反倒覺得很欣慰,忙吩咐外面的女使:“準(zhǔn)備吃的來,清淡一些為宜?!?/br>
    她自己慢吞吞過去洗漱,換了衣裳后便坐在暖爐前,擁著被褥等綠檀把小桌搬來。

    他說要清淡些,下人就上了清粥、蒸餅和豆豉姜,她邊吃邊唏噓:“果然還是在家最舒服,我如今知道你的難處了,一天之中那么多的事,急來急去地趕路,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br>
    他不愿意讓她擔(dān)心,只道:“以前在軍中,騎著馬風(fēng)吹日曬,那時候才真是苦。如今回到上京,進(jìn)出都是乘車,已經(jīng)好多了?!?/br>
    可她搖頭,“哪里好多了,分明還是一樣乏累。我想著,你要是能卸了幾樣差事多好,不要遙領(lǐng)幽州刺史了,也不去息州做什么團練使?!?/br>
    他坐在邊上,看著她吃東西,仿佛看見自己精心培育的花兒發(fā)出了嫩芽,長勢喜人一樣,含笑道:“若是不去遙領(lǐng)幽州刺史,哪里會遇見你?!?/br>
    云畔聽了,微微怔愣了一下,心里暗想果真是這樣,人的際遇好像早就替你安排好了,走一程,有一程的機緣,不知在什么時候,就遇見影響你一生的人了。

    “我那時喚你使君,如今回頭想想,真是好奇怪?!?/br>
    他還同她打趣,“好在羅敷未嫁,使君也未娶,要是就此錯過了,可能一輩子都遇不上了?!?/br>
    遇不上……倒也不會,“如果你與梅表姐的婚事沒有解除,還是能遇上的。”她笑著說,“到時候姨母會替我引薦,‘這位是梅姐夫魏國公,這位是表妹江云畔’?!?/br>
    他聽了有些駭然,萬一她嫁了向序,那么舒國公夫人的介紹,是不是會變成“這是你妹婿李臣簡”?

    他好像嚇著自己了,臉上變了神色,云畔想得不深,單覺得這個笑話很有趣罷了。

    結(jié)果他悶聲歪到一旁不說話了,云畔也不疑有他,讓女使把食幾撤下去,自己起身重新盥手,接過檎丹呈上來的玳瑁刷牙子刷了牙,好半晌都沒見他吭聲,不由回身望了望他。

    他好像不高興了,不高興當(dāng)然要做在臉上,否則她哪里看得出來。她叼著牙刷子,歪著腦袋叫了聲公爺,他愈發(fā)轉(zhuǎn)過頭,不看她了。

    這個人,好好的怎么鬧起別扭來?忙草草刷完了牙過去看他,左喚一聲公爺,右喚一聲郎君,他就是不理她。她沒辦法,捧住了他的臉問:“怎么了?你心里不歡喜了?”

    他轉(zhuǎn)不開腦袋,但可以調(diào)開視線,含糊地說:“沒有,我只是想起一些公務(wù)?!?/br>
    想起公務(wù)哪里是這樣的動作和神情,做了幾個月夫妻,難道還看不出來么!

    “我說你是梅姐夫,惹得你不高興了?”

    他說不是,哪里好意思把心里話說出來,說自己無端想起自己不娶她,向序也許會娶她,到時候就真是羅敷自有夫,使君自有婦,自己設(shè)身處地一思忖,竟覺得可怕。

    唉,大概因為是天太冷,凍壞了腦子,這種患得患失的心境持續(xù)了半個月,本以為慢慢會有所緩解,然而并沒有。

    可惜不能同她說,夫婦之間也并不是什么話都能開誠布公的。

    他伸出手臂,緊緊抱住她,閉上眼睛嗅她的香氣,喃喃說:“以后不要晚歸,我有些擔(dān)心。”

    云畔起先還和他說笑,聽他這樣說,心下忽地一軟,“我是和惠存一起出去的。”

    可這并沒有讓他感覺放心,“惠存還是個孩子,萬一出了什么紕漏,只有她來依靠你,你卻無法依靠她?!?/br>
    這就是做嫂子的難處,雖然只比惠存大了幾個月,但和小姑子在一起時,她就是半個長輩。

    “那我往后,再也不會隨意出上京了,若是再有今天這樣的事,我讓人去知會你,聽你的指派,好不好?”

    他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這樣的倒霉事,還會有下次嗎?”

    云畔訕笑了下,抱著他的胳膊偎在他肩頭,心下還在慶幸著,總算自己找見的良人本分得很,不會讓自己經(jīng)受這樣的驚濤駭浪。

    一個女子,還是愿意過靜好的人生,誰不愿意無事閑坐,松花釀酒,春水煎茶!

    ***

    第二日,照例送李臣簡上了朝,云畔便去柴房看那個被關(guān)押的通房。

    沒想到今日惠存比她去得還早,等她趕到的時候,她撐著腰,已經(jīng)大馬金刀站在了柴房前。

    徐香凝嚶嚶地哭,邊上年幼的女使也不知怎么安慰她,一徑只知道給她擦眼淚,擦得眼下泛紅。

    惠存顯然煩躁得很,氣道:“我生平最煩你們這種妾室,文不成武不就,唯獨比別人多了兩滴淚。遇事先哭上一哭,只要能擠出眼淚來,男人就被你們哄得團團轉(zhuǎn)了?!?/br>
    徐香凝并不理會她說什么,繼續(xù)旁若無人地抽泣嗚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與人做通房、做小妾、做外室,都是這樣下場,懂不懂?”惠存氣得轉(zhuǎn)身看云畔,“阿嫂,她哭了一早上,我心煩得很,不如一刀殺了算了。”

    云畔愕然看她,徐香凝自然也嚇著了,惶然抬起眼道:“殺了我,一尸兩命,就算你是郡主,背了人命官司也吃罪不起。”

    惠存冷笑了一聲,“我在自己府里殺了你,外人哪里會知道?到時候挖個坑把你填了,你以為耿方直會替你申冤?”

    徐香凝捧住了自己的肚子,“煌煌帝都,天子腳下……”

    “天子是我阿叔,你不知道嗎?”惠存厭棄地說,“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有本事就別讓耿方直娶別人,自己沒能耐,只會靠著肚子搶人,真叫人看不起。”

    可徐香凝根本不在乎,一口咬定了,“三公子是喜歡我,愛我的,只是礙于父母之命,不得不娶一位貴女,其實比起我,郡主更讓人可憐。”

    這回連云畔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板著臉道:“夠了,像這等為了前程能把心上人送到別處去的漢子,沒什么叫人艷羨的。他既喜歡你、愛你,我們這頭也愿意成全你們,過會兒就送你回節(jié)使府,讓你不必與你那三郎分離,也就是了。”

    徐香凝猶豫了,“就這么簡單?送我回節(jié)使府?不會要了我孩子的命?”

    惠存瞥了她一眼,“我要你孩子的命做什么?為了一個耿方直,害得自己手上沾染一條人命,不值得?!?/br>
    徐香凝這才止住了哭,女使又來給她擦眼淚,被她推開了,冷靜下來考慮了前因后果,忽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哀聲道:“女君,先前是我糊涂了,女君明明是個好人,我怎么把女君想得那樣兇狠,都是我一時瞎了心。過兩日女君就要過門了,反正女君已經(jīng)知道了實情,到時候我虔心給女君奉茶,請女君容我和孩子一個立足之地,將來我也會仔細(xì)侍奉女君左右,絕不爭風(fēng)吃醋,惹女君不高興?!?/br>
    惠存則擺了擺手,“我不是你的女君,也不會和耿方直成婚。我就是想和你說句掏心窩的話,咱們做女人的,眼光要放得長遠(yuǎn),立志做正妻才是正經(jīng)。你看你,長得漂亮,又會生孩子,當(dāng)初是太夫人房里一等女使,原就比一般女使體面,為什么會甘于做個偏房?聽我的,回去之后一定要當(dāng)上正室,這樣你的孩子將來才不至于受人擺布,低人一等。你不想讓你的兒子承襲家業(yè),仕途通達(dá),迎娶名門貴女嗎?那就借著今天的機會,走到人前來,讓全上京都知道耿家有你這么一個人,別讓太夫人和主母坑了你,再逼迫三郎迎娶別人?!?/br>
    她這一番話,簡直說得激情彭拜,把人的精氣神都調(diào)動起來。

    徐香凝先前的楚楚可憐一掃而空,兩只眼睛頓時亮起來,“女君……郡主,我這樣卑微的出身……”

    “有誰生來是低賤的?又有誰不想做人上人?說到底別人幫不了你,只有你能幫自己?!被荽嫔踔辽焓衷谒缟吓牧伺?,用力之大,把她拍得矮下去半邊,豪邁地說,“女子不能騙女子,咱們應(yīng)當(dāng)對這不平的世道同仇敵愾,而不是相互猜忌打壓!好了,你吃點東西,別餓著肚子里的孩子。等養(yǎng)足了精神,家主們也下朝了,我一定敲鑼打鼓,送你回去?!?/br>
    云畔訝然看著她們就此達(dá)成了共識,這徐香凝的腦子也確實簡單,居然鄭重地點了點頭,心安理得好吃好喝起來。

    第79章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br>
    惠存回頭沖云畔眨了眨眼睛,她從最開始的憤懣不平,到現(xiàn)在躍躍欲試的反擊,前后不過花了幾個時辰而已。

    最神奇的是她居然說服了徐香凝與她同一戰(zhàn)線,只等時辰一到,便反殺回耿府,達(dá)到她們各自的目的。

    要是剖析一下內(nèi)心,惠存其實是站在了旁觀者的立場上,看熱鬧不嫌事大。但凡因通房有孕這件事鬧起來,耿方直這輩子想在上京娶一個正經(jīng)貴女做嫡妻,那是絕無可能了。果真扶一個通房當(dāng)正室,便是一輩子的笑柄,足夠閑人們議論上十年八年的。

    徐香凝呢,畢竟眼界有限,且又在耿太夫人身邊服侍多年,學(xué)會了耿太夫人的行事手段。

    膽子要大,敢想敢干,從她不顧耿方直死活懷了身孕開始,她就有登頂?shù)挠職?。如今受惠存鼓?更是將野心膨脹得無限大,畢竟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權(quán)柄,仿佛挾天子令諸侯般,也有了成為耿府少夫人的決心。

    這一頓吃得很好,也吃得很飽,她甚至有閑心稱贊一下國公府的廚子。

    惠存笑了笑,“等你將來成了正室夫人,便可以進(jìn)入上京貴婦的圈子。金翟筵聽說過么?我們都是慶元郡主的座上賓。只要和那些貴婦貴女們一結(jié)交,平時后宅點心常有往來,上京廚子好的不止咱們家,好些都是花了重金,從各地專請回來掌勺的。”

    云畔聽惠存夸夸其談,忍不住想笑,但又怕失了體統(tǒng),只好轉(zhuǎn)過身去,掩飾著掖了掖鼻子。

    徐香凝似乎很有和惠存交心的意思,也不記昨晚被關(guān)了一夜柴房的仇了,柔聲說:“女君……哦不,郡主殿下,倘或我真有出息的一日,一定不忘了郡主的恩情?!?/br>
    惠存點頭說很好,“你再休息片刻,等時辰到了,我打發(fā)人來接你。”

    徐香凝道好,目送她們姑嫂去了,方轉(zhuǎn)回條凳上坐下。

    身邊的女使訥訥道:“姑娘,我怎么覺得這開陽郡主沒安好心呢?!?/br>
    徐香凝哂笑了一聲,“她不過是想借我退婚罷了,正好,我也希望他們結(jié)不成親。這是我最后的機會了,如果不想做外室,就得奮力一搏。早前我想鬧,無奈沒膽量,這回既有郡主起頭,我為什么不借這個東風(fēng),逼著三郎下決心?”

    反正是各有各的目的,兩下里合作很有誠意。到了巳正時牌,前面來傳話,說都已經(jīng)預(yù)備好了,請香凝姑娘動身。徐香凝吸了口氣,挪動起了沉重的身子,跟著引路的仆婦往前院去。剛進(jìn)院子,便見花紅柳綠的聘禮一抬抬齊整擺放著,最前面居然還有一只大雁。

    她遲疑地順著聘禮往前走,開陽郡主和公爵夫人就在門前,還有一位長相打扮雍容典雅的貴婦,想必就是梁王妃。

    那位王妃見了她,視線在她面上輕輕一掃,只道:“時候差不多了,動身吧!”

    于是一路赫赫揚揚往耿府去,路上的行人都納罕不已。也有人竊竊私議:“魏國公不是已經(jīng)迎娶了正室夫人嗎,這是怎么了?又上哪家下聘去?。俊?/br>
    結(jié)果話才說完,就聽走在最前面開道的小廝敲響了銅鑼,“公府高門,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耿三郎外通房有孕,郡主有成人之美,今退還聘禮以作成全,路過諸君廣而告之?!?/br>
    “當(dāng)”地一聲,震得人腦仁兒發(fā)暈。龐大的隊伍慢慢沿著御街向前行進(jìn),平常兩家相距不過一刻鐘時間,今日這一走,走了足有半個時辰。

    耿家當(dāng)然也得了消息,在退親隊伍還未抵達(dá)前,府里人就慌忙循聲迎了出來。

    耿夫人急得團團轉(zhuǎn),帶著家仆上前張開雙臂阻攔,高聲道:“這是什么道理,親迎就在眼前了,鬧這一出,怎么不怕人笑話?!?/br>
    王妃聞言,挑起了車門上的垂簾,也不說其他,對敲鑼的小廝道:“耿夫人想是還不知道,你著力地敲,大聲地通傳,讓耿夫人和眾人聽一聽,究竟是什么道理?!?/br>
    于是小廝高呼一聲“得令”,銅鑼敲得人魂兒幾乎都要震飛出去,然后沖著捂耳朵的耿夫人尖聲大喊:“公府高門,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耿三郎通房有孕,郡主有成人之美,今退還聘禮以作成全,路過諸君廣而告之?!?/br>
    耿夫人呆了呆,跺腳道:“這又是哪里來的傳聞!還請王妃切莫聽信小人讒言,好好的,往我家三郎頭上潑臟水。”

    結(jié)果話才說完,后面扶車的仆婦就推開車門,露出里頭梨花帶雨的孕婦來。

    王妃哼笑一聲,不緊不慢道:“夫人別忙否認(rèn),先瞧瞧車上人,是不是你兒子院里通房。”

    眾人都來圍觀,這下子耿夫人慌了神,隨行的兩個兒媳也是面面相覷,沒了主張。

    王妃身份尊貴,不興疾言厲色那一套,仍舊一副從容的做派,曼聲道:“原本咱們家已經(jīng)退了一步,看在兩家交好的份上,得知令郎屋里還養(yǎng)著通房,也不去計較,只要你們把人送走,這門親照樣可以結(jié)下去。結(jié)果你們倒好,非但沒把人送遠(yuǎn),反安置到莊上養(yǎng)胎去了,不說我們王公府邸的郡主,就是尋常人家的小娘子,有哪一個愿意進(jìn)門便做這便宜嫡母?”

    耿夫人眼看招架不住,回身低斥身邊的婆子:“還杵著做什么,快去瞧瞧郎主和公子怎么還不回來!”一面向王妃堆起了笑臉道,“想是里頭有什么誤會,竟惹得王妃發(fā)了這么大的火。王妃先消消氣,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家,何必在大庭廣眾下拌嘴,還是先進(jìn)了府再說吧……”

    王妃倒又笑起來,“不是夫人半道上攔住咱們的么?我原是想和夫人私下商談來著……”

    耿夫人臉上僵住了,心道真會倒打一耙,可又不能明面上得罪她,便笑得比哭還難看,指了指這敲鑼的小廝,“王妃殿下,你們這么一路招搖著過來,哪里是要私下商談的意思?!?/br>
    王妃極有耐心地望住了她,“請夫人將心比心吧,我們郡主吃了這樣惡心的虧,總不好悄悄退婚,叫外頭不知情的人說起來金枝玉葉難伺候,無緣無故悔婚。天下人都說高門顯貴要足了強,卻不知道我們這樣人家,才是最受委屈的。老王爺去得早,公爵還年輕,難免有人欺負(fù)咱們孤兒寡母,我要是再糊涂著過,那將來郡主的名聲,就都要毀在你們手里了?!?/br>
    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jù),連邊上圍觀的人都對耿家指指點點。

    有人竊笑,“這樣望族,本以為規(guī)矩大如天呢,沒想到也養(yǎng)通房,婚前還弄大了肚子。”

    也有人陰陽怪氣,“公子大了要消遣,你們這些人……看見人家狎妓要恥笑,如今養(yǎng)個通房,又來說嘴!”

    耿夫人腦袋都快炸了,兩個媳婦原本就不大愿意三房娶個郡主,將來身份上壓她們一頭,因此出了這種事,竟還覺得十分暗喜。

    當(dāng)然笑是不能笑的,就裝出悲傷的樣子來吧,趁嘴說著順風(fēng)話,“母親先大事化小吧”、“王妃千萬別動怒”。

    “我不動怒,反慶幸這事發(fā)現(xiàn)得早,救了我兒一命,要不然我們斯斯文文的郡主到了你們家,還不知被人磋磨得什么樣呢?!边呎f邊回頭看了徐香凝一眼,“再說這通房也可憐得很,人家既懷了你們的孩子,不拘怎么給人一個名分要緊。只管送到外頭莊子上,將來要是女君不接受,可是要讓她淪為外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