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兒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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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是讓頂著這么一張臉的人出現(xiàn)在港城的銀行,乃至商場上,不就是處處提醒著別人閔玉儀的兒子就是藺嘉旭的種?而且如果真的像閔玉儀說的那樣,這個孩子特別出色,她爸媽和爺爺都心動了呢? 難道她要讓閔玉儀的兒子進門,叫她姑姑?那該有多惡心? 閔玉儀等秦藺嘉蘭看清楚了,再抽走錢夾,鄭重其事地放進包里。 秦藺嘉蘭終于忍不住爆發(fā):“閔玉儀,想要讓你兒子進藺家門?你癡心妄想!” 這一聲沒有控制住,整個宴會大廳往她們這邊看來,包括剛剛進場的藺家二房父子,看見女兒這樣不顧場合又跟那個女人鬧起來,藺金生看向兒子,藺嘉旭立刻快步走過來,不過秦永年比藺嘉旭更快到來,拉住被怒火漲紅臉的妻子:“嘉蘭,你這是做什么?” “你放開我?!鼻靥A嘉蘭掙脫秦永年的手,指著閔玉儀,“你不要成天作妖,我告訴你,就你這點伎倆我還看不穿?我們藺家是你生的賤種能進的?” “藺三小姐,請你放尊重些。你可以罵我,但是你不能罵我兒子。我兒子做人堂堂正正,他深受老師看重,德才兼?zhèn)??!遍h玉儀早就看見藺嘉旭過來,“另外,我要跟你說一句,這是我兒子,僅僅是我兒子,跟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系。我沒想要攀龍附鳳。只是有人連諷帶刺,意思上我被公司流放,我才要說出真相?!?/br> 她站起來用不屑的目光看向藺嘉旭,回頭看秦藺嘉蘭:“請你不要自作多情,失陪!” “你!”秦藺嘉蘭再次在場面上被閔玉儀給駁了面子。 看見哥哥過來,立刻扯住哥哥的手:“二哥……” 抬頭望去,二哥四十都不滿,卻已經兩鬢有了霜華,想要他為自己討回公道的話,一下子說不出口。更何況還有那個孩子,那張臉,要是那個孩子來個港城? 藺嘉旭將meimei拉到角樓里訓斥:“嘉蘭,收著點。這是什么場合?”他被meimei這般不懂事給鬧得頭疼。 “哥,你不知道,她剛才拿出來的照片,那張照片上的那個孩子,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她還說要把那個孩子帶來港城,你和爸爸不會真想認他吧?”秦藺嘉蘭小聲嘟囔。 藺嘉旭看了一眼正在和商場人士交談的閔玉儀,斬釘截鐵:“她的兒子再好,我也不會讓他踏進我們家門?!?/br> “那要是,那個孩子過來了呢?他那張臉,是個人都認得出是你的兒子。”秦藺嘉蘭焦急地說。 藺嘉旭皺眉:“找個時間,我去一趟內地,跟他談談,給他一筆錢,讓他移民加拿大,永遠不要來港城,也不要回內地不就行了?” “那行嗎?” “內地長大的小子,一個月能手里捏三五十塊錢就頂破天了。眼界就那么點兒。有什么不行的?”藺嘉旭冷笑一聲,“這點點小事也值當你大驚小怪?” “我不是擔心你嗎?”秦藺嘉蘭小聲嘟囔。 “行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四十還沒到,不過是再生兩個孩子而已,你何必多擔心這些有得沒的?”藺嘉旭說起孩子,想起那一對玉雪可愛的雙生子,才不過十三歲,卻?心頭一時間感慨萬分。 不過這個場合沒有給他太多機會感慨,宴會大廳門口出現(xiàn)了重量級的人物,喬炳榮老先生到了,而他身邊還有兩位年紀在六十多歲的風度翩翩的先生。 “跟喬老先生一起來的是南洋莊家和許家的兩位大老板?” “是!” 莊家這些年做糧油,一門心思做這個行業(yè),整個亞洲這塊算是最大的糧油公司了,而許家則是酒店和地產,后來又涉足金融,也是日益蓬勃,在港城也是業(yè)務繁忙。 藺金生轉頭看兒子,藺嘉旭立馬跟上,快步走過去,跟喬老先生握手:“喬老板,我們有一個多月未見了吧?” “是??!跑了趟南洋,和兩位老朋友一起度了個假,商量了一下未來方向。”喬老先生笑著說。 其中一位伸出手:“藺二哥,好些年沒見了。” “阿雄,一別有七八年了?!碧A金生拍了拍這位的臂膀,“歲月催人老,想當年你我在江城一起喝咖啡跳舞,這記憶已經遙遠了?!?/br> “是啊!當年,你從內地結束生意出來,給我?guī)砣缫呀洜奚南?。你陪我喝了半宿的酒?!?/br> “不提那些了。走一起坐下喝一杯,聊聊以后?” 幾位老板一起坐下,藺嘉旭陪著一起坐下。 藺金生笑著問:“不知道三位對未來有何高見?” 喬老先生笑了一聲,看向另外兩位說:“不管身在何處,我們都是華國人,如今外界對內地友好,我們就該首當其沖,回去投資,既是賺錢,也是拉動國內經濟,做出我們的貢獻。我們已經決定三月底四月初回去一趟?!?/br> 許老板笑著說:“既是為了生意,也是為了私事。當年我家七meimei跟莊家三哥一起飛回內地,內地十年,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了。實在心中記掛得慌?!?/br> “是??!當年你帶出來的消息中說,我三哥的女兒被七姑娘收養(yǎng)了,如今也應該已經生兒育女了吧?也想去看看,她過得好不好。”那位被稱作阿雄的老板,正是莊勇的四弟,莊燕的叔叔,莊雄。 “一起回去看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碧A金生笑道,“我們也有想法,把紡織挪回內地?!?/br> “哦?這是個好想法。” “嘉旭提出來的,本城地價和人工日益高漲,不如將這個利潤日薄的行當挪回去。于內地創(chuàng)造了就業(yè)機會,我們也能多賺利潤?!?/br> “嘉旭能力非凡,讓我們幾個實在羨慕?!?/br> “哪里哪里?” “幾位伯父,我倒是有個提議,不如組織一下本城各行各業(yè)的老板,成一個參觀訪問團,一起過去看看,尋找機會,順帶能夠一起交流?”藺嘉旭提出自己的想法。 喬老先生哈哈一笑:“與我不謀而合,內地現(xiàn)在廉價的勞動力,就是缺資金,我正有此意?!?/br> 幾位大老板一起坐下,他們的想法就是風向,既然他們說要去內地看看,引得很多人,都說要去看看。 大衛(wèi)考夫曼粵語能聽不太能說,閔玉儀在他身邊翻譯,畢竟他是這里第一個去內地的。 閔玉儀在京城的時候抱怨,此刻卻是帶著積極向上的態(tài)度:“內地的政府部門也好,接待部門也好都非常熱情,他們希望我們能去投資……” 這些話博得了喬老先生的好感,他笑著說:“閔小姐既然對內地已經有了這么多的認知,不如這次的行程組織你來牽頭,我們幾個各自集團里派個人出來,協(xié)助你一起處理?” “非常樂意效勞。只是做事總是不能盡善盡美,希望大家能多多包涵?!?/br> “哪里,哪里!你愿意勞心勞力,已經很好了?!?/br> 閔玉儀送出了名片,她回頭看向藺嘉旭,他既然要去京城,那就讓他親眼看一看兒子,她就不信了,見了兒子,藺嘉旭能不動心? 第109章 春節(jié)過后,孩子們回了學校,許清璇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 兩國建交,各國都拋來了橄欖枝,要開通大城市之間的航線。 許清璇天天在捉襟見肘的焦慮中。 除了兩三個機場能夠降落大一點的飛機,絕大部分機場都沒辦法降747,所以機場要改造,要錢。 飛行員全靠空軍退役,空軍在過去的十年招飛很很少。更何況戰(zhàn)斗機和民航運輸機又不是一個概念,戰(zhàn)斗機是講技巧,民航飛機則是復雜,轉過來要培訓,培訓要去國外,要錢。 老大們說要通航,許清璇也想盡快通航,問題是家底兒就這么點,拿什么通航? 唯一的安慰就是飛機這個事情解決了,出租的那家公司已經預訂下去。 吳局長和許清璇一起從趙首長那里出來,趙首長最近忙于老山前線的事,雖然主力是陸軍,空軍打配合,只是這十年人才凋零,戰(zhàn)斗機也老化,需要更迭,得虧大領導訪美,最近兩國之間建立了從未有過的親密關系,趙首長關心戰(zhàn)斗機都來不及。所以忙碌的老首長也就聽了他們的匯報,他沒精力給出進一步的指示,這次匯報好像是匯報了,好像又什么都沒匯報。 總之,許清璇滿腦子的煩惱,一個都沒解決。 前兩天小丫頭回家過周日,容遠跟她叨叨,他們蔣老師發(fā)愁的事,小丫頭伸手揉著阿遠的臉:“兄弟,記住錢能解決的事兒,都不是事兒!” 他們幾個聽得好像是那么回子事兒。 然后小丫頭賴在沙發(fā)上:“問題是沒錢?!?/br> 全體靜默,一切根源,就是窮。 許清璇進了辦公室,靠在椅子里,還想發(fā)個愁嘆個氣,立馬有人在敲門:“許老師,您看一下以后國際航線供應的餐食……” 這個出去,那個進來,加上電話,一個下午都沒停歇過,在單位食堂吃了晚飯,略微出去走了兩步路,也算是鍛煉過了,繼續(xù)坐進辦公室看文件,只有六點以后的時間才是自己的。 電話鈴聲響起:“喂!” “許清璇同志嗎?” “我是商務部外事處的……” 三十年了,骨rou分離,不知父母親人的下落,突然之間說親人找過來了,剛剛掛斷電話,電話鈴又響起一聲:“小七。” 只這一聲,許清璇眼淚滾落,聲音哽咽:“五哥……” “這些年你好嗎?” 哥哥問她這句話,往事歷歷在目,當年她一意孤行往北而來,懷抱著夢想和憧憬,如同莊三哥說:我們回來了,可以讓國家民航跟世界縮短二十年。然而,世事多變,過去的十年間她曾后悔過,為什么不聽親人的勸阻,如果?天下間哪有如果? 幸虧小丫頭找到了她,把這些年受的委屈,該算的賬都算了,一口氣出了,整個人也就舒暢了,往事種種不必再提。 “哥,我挺好的。” “我想也是,聽商務部的工作人員說你現(xiàn)在是民航局的領導了?” “五哥就喜歡笑話我。”許清璇問一句,“爸爸mama,哥哥jiejie們都好嗎?” “爸爸mama都走了,大哥也故去十三年了,二姐她腿不好,現(xiàn)在常年住在加拿大……” 三十年,簡直可以說是滄海桑田,她居然還心存幻想,終究是無法忍住,泣不成聲,五哥在電話那頭:“小七,別哭!一大家子過來不方便,這次我和你嫂子,還有你侄子過來。咱們見了面,痛痛快快哭一場,好不好?” 許清璇拿了手帕擦了眼淚:“好!你們先去江城,還是來京城?” “先來京城,跟你碰面,我們還有一個商務考察團,安排就是先來京城,來了京城,你再陪我們一起回江城,去匯宴樓吃飯?!?/br> 提起吃飯,許清璇心情就上來了:“匯宴樓已經吃不到正宗的咱們家的菜了,阿大在機場招待所,你們過來,我讓他準備,保證吃到你最想吃的家鄉(xiāng)菜?!?/br> “哦!阿雄想要見見燕兒,我想燕兒應該在江城吧?” “燕兒已經過世九年了?!?/br> “啊?她才幾歲???這?你莊三哥就這么一點骨血。是生了什么病嗎?哎呀!”許寒柏想起當年那個小姑娘,居然已經? “不是生病,是救人犧牲的。”許清璇說,“燕兒有個女兒,跟著我?,F(xiàn)在在讀京城讀大學,莊四哥來了就能見了。” “哦?小家伙也讀大學了,應該還小吧?” “十六……不對,過年了,十七了?!痹S清璇說,“長得跟燕兒很像,很活潑的一個小丫頭。” “是吧?是吧?我把排程給你看看,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給你莊四哥?!?/br> 許清璇看了許寒柏的秘書發(fā)過來的行程安排。 第一天行程安排很緊湊,早上從粵城飛過來,上午十點到達機場,下午他們有個研討會,晚上他們有個晚宴,莊四哥等不及想要見玲玲,他怕耽擱玲玲讀書,詢問傍晚玲玲能不能見他一面? 周六一整天要跟政府部門領導接洽,周日到周一就任由她安排了,周二他們又安排了一個參觀,周三飛江城,周五航班回粵城。 明天打個電話到馬副校長那里,問問玲玲能不能周五晚上回來? 周日孩子們在家,請莊四哥父子和哥哥嫂嫂還有侄子一起來家里吃飯,許清璇算了一下,自己要安排好幾天假期。 許清璇正在琢磨假期的事,電話鈴聲響起,她接起電話,聽見電話那頭清脆的聲音:“奶奶,你又不乖了是不是?跟你說了多久了,加班不能加到八點以后,怎么總是不聽呢?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懂不懂?。俊?/br> “今天不是我不乖,是你……”許清璇一下子卡殼,玲玲應該怎么稱呼自己的哥哥? 一想轉過來了:“是你舅爺爺找過來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