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早逝原配的女兒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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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玲玲轉(zhuǎn)頭看奶奶正在奔跑過來,陳玲玲連忙對正在收尾的容遠說:“阿遠,加油!奶奶過來了,我給你去擋一擋!” 陳玲玲伸手抹著眼淚,一臉委屈:“奶奶……” 往奶奶那里奔跑過,一把抱住奶奶,蹭著她,看見她身后還有總局的吳局長和江城局的領(lǐng)導(dǎo)們。 陳玲玲哭:“奶奶,他們欺負我,阿遠哥哥在教訓(xùn)他們?!?/br> 許清璇原本想要訓(xùn)斥小丫頭突然聽見她這么哭,不知道怎么訓(xùn)斥了。 倒是后頭跟過來的吳局長板著一張臉:“陳玲玲,你跟我保證過的,不惹禍了?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陳玲玲抬頭看著吳局長:“我……我……以為是那樣大的就別惹了,小規(guī)模的局部的還是可以的呀!” 前頭,容遠站了起來,從目瞪口呆的李偉峰手里接過兩個書包,對著劉劍說:“明天給我滾最后一排去。” 轉(zhuǎn)頭背著書包往這里走來,聽陳玲玲在那里說:“我還小,我不想早戀,也不想被人說小小年紀(jì)就跟男生眉來眼去,我要認真讀書。那個劉劍太過分了,他……” “陳玲玲!”臉上青紫一片的劉劍出聲喝止了她,有些事情是他年幼無知犯下的錯,如果被她說出來,那他就會出大事。 劉劍看著陳玲玲,帶著懇求的目光。 陳玲玲停了一下,看著吳局長:“吳伯伯,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些過去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但是他們真的很過分。” 吳局長看那個被打的小子的表情,又想想小丫頭解決事情的手段,有時候固然激烈了點,不過都有條理??戳艘谎廴葸h,問許清璇:“這是你收養(yǎng)的小家伙?” “是?。∥蚁路诺臅r候就住在他們家里,父母都得病死了,就把孩子托付給我了?!?/br> “許老師,您就是心善?!?/br> “若非有這么兩個孩子,有時候我還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撐下去?!?/br> 這話說完,許清璇把陳玲玲拉到一邊兒,捏著她的臉:“別作怪了,奶奶晚上晚點回來,你們倆先回去和你們愛民叔阿娟嬸兒吃晚飯。” “知道了!”陳玲玲放開奶奶,笑得特別有禮貌,還揮手。“吳伯伯,朱叔叔再見!” 吳局長不知道該不該跟她招手,這個小姑娘??! 回到家里,陳玲玲聽見孩子奶聲奶氣聲音:“婆婆,不要!” 大的孩子在客廳里跑,小的那個光屁股坐在地上,阿娟嬸子正在給小的那個喂吃的。 這是胡玉蘭的孩子,陳玲玲看著阿娟嬸子。 “中午你叔和你奶奶去找了玉蘭,決定了以后江城這里就讓玉蘭試著干干。”嬸子說,“下午你叔帶著玉蘭跟費科長去食品廠,兩人還沒回呢!你們回來了剛好,幫我看著孩子,我去做晚飯?!?/br> 嬸兒剛站起來,看見容遠臉上的青紫問:“阿遠這是怎么了?” “他把人給揍了唄!” “???”阿娟嬸子伸手揉了揉容遠的腦袋,“小家伙就是調(diào)皮。” 阿娟嬸子去廚房做飯,陳玲玲和容遠帶著孩子們。 繼續(xù)給小家伙喂芝麻酥糖。 六點不到,張愛民帶著胡玉蘭上來,倆小子看見mama,撲過去,胡玉蘭抱住小的那個,小家伙蹭了胡玉蘭滿臉的芝麻酥。 阿娟嬸子舉著鍋鏟出來問:“怎么樣?怎么樣?看得怎么樣?” “那個食品廠很給費科長面子,說讓我們打他們的牌子,就能直接進商店了,而且他們食品廠還有其他地方的可以賣。關(guān)鍵是咱們一定要衛(wèi)生干凈。還要供得上量。筍干倒不是問題,咱們那里收起來方便,黃豆和花生都是糧食,要起來不方便。還有我們的梅干菜餅,他們說也可以賣。” “叔,拿著食品廠的話,去找董書記,讓他找人給你批條子?,F(xiàn)在中央開始想要發(fā)展經(jīng)濟了。他肯定會支持你。”陳玲玲可是記得上輩子分田到戶這個被稱為改革第一步的創(chuàng)舉是從皖省開始的,再說了那天皖省的大領(lǐng)導(dǎo)跟著一起去參觀了景北,他心里也是很有想法??隙〞屜旅娴娜嗽嚒?/br> “是??!”張愛民看向胡玉蘭,“玉蘭到底是江城的姑娘,腦子活絡(luò),有些事情費科長和陸廠長一說,她就懂了呢!” “那敢情好??!讓玉蘭阿姨在江城呆著,你心里也有個底?!?/br> 胡玉蘭站起來,拉著兩個孩子說:“叔,嬸兒!我?guī)е⒆酉然厝チ??!?/br> “回去干嘛?吃過晚飯再走?!卑⒕陭饍簭睦锩孀叱鰜?,“你回去還要做飯,就在這里吃了,我煮了一大鍋?!?/br> 陳玲玲拉著胡玉蘭:“玉蘭阿姨,留下吃飯吧!回去還要帶孩子,還要做飯不方便?!?/br> 阿娟嬸子一鍋子面疙瘩湯,里面青菜加上荷包蛋切成了塊,用醬油調(diào)味,反正就管飽吧! 一家子擠在客廳里吃飯,門被敲響,容遠去開門,門口胡老師和余老師站著:“許書記在家嗎?” 容遠看著他們:“不在!” “砰”門被容遠十分利落地關(guān)上了。 陳玲玲對著看著門口的胡玉蘭說:“吃飯,吃飯?!?/br> 胡玉蘭吸了一口氣低頭喂小兒子吃飯,阿娟嬸子勸她:“玉蘭,你這個爹娘就別認了吧?你想想,就是外人,無論是許老師還是小林,都是掏心掏肺幫你,你這個爹娘是要討你的心討你的肺,貼他兒子?。 ?/br> “嗯,我知道?!?/br> 胡玉蘭吃過飯,站起來:“叔,嬸兒,我?guī)Ш⒆踊厝チ?。謝謝大家?guī)臀?!?/br> 阿娟嬸過去拍著她的背:“玉蘭,熬過去就好了??纯丛S老師,那么難都過去了。你看看現(xiàn)在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她的好日子不是在后頭嗎?你也是!” “嗯!” 胡玉蘭牽著兩個孩子的小手,打開了門,門口她爸媽還沒走,胡老師叫她:“玉蘭。” 胡玉蘭的大兒子仰頭叫:“外婆,外公!” 余老師低頭伸手摸孩子的臉,胡玉蘭拉過孩子,余老師的手在半空中,胡玉蘭說:“你們說過,我要是帶著倆孩子,就當(dāng)我這個女兒死了。我現(xiàn)在也跟你們說一句,你們就當(dāng)我死在李家莊,我這個女兒沒了?!?/br> 胡玉蘭要下樓,被余老師拖住:“玉蘭,你怎么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弟弟沒了工作,他孩子才剛滿周歲,以后這個日子,你讓他怎么過?” “就算我是你生的,為了你們死沒關(guān)系??稍S老師跟你沒關(guān)系,林紅跟你們沒關(guān)系,你們?yōu)榱藘鹤拥那巴荆铧c害死許老師。林紅陪我回去,在車站,如果不是玲玲和阿遠在,就憑李慶祥那個狗東西的性子,林紅那么漂亮,你知道會遇到什么嗎?”胡玉蘭扯開她媽的手,“這件事上,你認為我還能做什么?我要是求許老師放過培峰一馬,那還是人嗎?” 胡玉蘭帶著兩個孩子下樓,兩位老師站在他們家門口,胡老師看見陳玲玲拉住她:“陳玲玲,我是胡老師?。∧銕蛶屠蠋?,跟你奶奶說一聲?” 陳玲玲拉開胡老師的手:“你是不是想說:玉蘭阿姨只是差點失去她的一條命,你們家兒子可是失去了一份工作啊!真的給你機會,你有臉在我奶奶面前說讓她網(wǎng)開一面的話?人要有點羞恥心?!?/br> 胡老師看著門再次被關(guān)上。 夫妻倆回到家里,兒子急急忙忙趕上來:“爸,怎么樣?許書記答應(yīng)了嗎?” 他搖了搖頭,兒媳聽見這話,把桌上的碗掃落在地上:“這個日子沒法兒過了!” 說著兒媳抱著孩子,往外走去,兒子沖出去叫:“秀秀……” 第58章 第二天,陳玲玲和容遠早了十分鐘進教室,容遠坐在劉劍的位子上,打開參考書開始做題。 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進來,看見容遠坐在劉劍的位子,一下子了然,昨天打架誰勝誰負,不言而喻,劉劍進來看見容遠,拎著書包去了最后,本班一霸徹底易主。 陳玲玲不理解了,做cao的時候,男生們都去拍容遠馬屁,這群人的眼神有問題,沒有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容遠被男生包圍,陳玲玲和方圓圓一起上樓,剛剛坐定就聽一幫子女生在說:“聽說國慶節(jié)上來,學(xué)校要派兩個人,去參加科研工作者和中學(xué)生代表的懇談會。參加過這個會的人,基本上就是推薦去上大學(xué)的?!?/br> “我們一共兩個畢業(yè)班,一個班級一個人吧?我們班的話,葛慧敏和李偉峰,兩個里面選一個吧?” “那可不一定哦!論背景,那肯定是陳玲玲,畢竟mama和外公都是烈士,以前這種事情輪不到她是因為她怕生,現(xiàn)在要是不讓她去,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也是哦!她參加文藝匯演,還被首長接見了。而且她一直說要讀大學(xué),她應(yīng)該會去吧?” “上次陳玲玲去參加了文藝匯演,這次應(yīng)該葛慧敏去了,哪能什么好處都占全的啊!” 這些話傳進陳玲玲的耳朵里,她只能呵呵。上頭基調(diào)已經(jīng)定了,京城已經(jīng)有科學(xué)家勉勵青少年要學(xué)好數(shù)理化,江城的科學(xué)家跟青少年見面,估計也是一樣的,跟所謂的推薦上大學(xué)壓根沒有關(guān)系。 不過什么叫她參加了文藝匯演,就該讓給葛慧敏,文藝匯演跟葛慧敏有個屁關(guān)系?科學(xué)家見青少年,難道見一個跳舞唱歌的? 讓李偉峰去還合適些,葛慧敏?得虧是生在這個時代,基本不用考試,否則她那個水平,拿她跟費雅茹比,她又不開心,實際上兩人真的相差不大。去參加跟科學(xué)家的懇談會,真是為難她了。 上課鈴聲響起,昨天老師們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今天不知道會怎么樣? 物理老師走了進來,手里抱著一堆卷子,放在講臺說:“今天測驗。” 不是?整個班級響起哀嚎。陳玲玲看著這群小孩兒,真是沒有卷過,但凡經(jīng)歷過她那個年代,刷測驗卷就跟貪食蛇吃小豆豆似的,還會這樣?真是沒見識。 接過卷子,寫上名字,開始快速做題,陳玲玲唯一的嫌棄就是這個年代的卷子,都是老師手工刻蠟紙之后,用油墨一張張手工印刷的,一場考試下來,蹭著考卷的手,總有黑乎乎的墨跡。 和上輩子考試考到最后,越來越深,越來越偏不同,這個時代題目是正常的,不會給你挖很多坑,陳玲玲經(jīng)過將近三個月的知識回溫,這些題目對她來說出得太標(biāo)準(zhǔn),腦子都不太用轉(zhuǎn)的,在別人才答了一半,陳玲玲完成站起來交卷。 提著書包去外頭走廊上,靠近樓梯口那里,不會影響正在上課的學(xué)生,也不會被他們影響,她把學(xué)習(xí)資料,放在陽臺口上,繼續(xù)看自己的書。 很快容遠也交卷出來,他出來跟陳玲玲站在一起,開始刷題。 翁老師從樓下走上來,聽兩人在討論數(shù)學(xué)題,探頭過去想要看看,到底討論什么。 不是?他們手里的這一本,算是數(shù)學(xué)方面專業(yè)參考書了。 難怪了昨天把容遠叫進去,他想要故意試試這個小朋友的深淺,他以為至少最后一題,小朋友是做不出來的,誰想到這小子一邊抬頭看辦公室里的鐘,一邊解題,用了十分鐘把三道題,全解完了。 被他給拉住想要跟他多聊聊,翁老師想要知道在皖南鄉(xiāng)下中學(xué)里究竟有什么樣一個老師能教出這樣的學(xué)生。問下來,老師也沒什么特殊的。 陳玲玲跟容遠解題的同時進行講解,一步一步往下寫,這個知識點已經(jīng)有點深了。 翁老師恨不能抽自己,他總算知道容遠的數(shù)學(xué)水平從哪里來的了。 這個有著瓷白皮膚,嫩粉雙頰,英挺五官,看上去還稚氣未脫,上課天天拿著政治思想書看,這個學(xué)期大部分時間很著調(diào),有時候特別不著調(diào)的陳玲玲,居然數(shù)學(xué)厲害到了這種地步? 陳玲玲的數(shù)學(xué)當(dāng)然厲害,她的大學(xué)專業(yè)就是數(shù)學(xué),金融是她的輔修課程,若非為了回國解決跟她爸之間的豪門恩怨,她可能會在理論研究上一條道兒走到黑。 聽陳玲玲講解完,翁老師叫:“陳玲玲!” 陳玲玲轉(zhuǎn)頭看老翁:“翁老師,你怎么走路沒聲音的??!” “你這個數(shù)學(xué)是跟誰學(xué)的?” 陳玲玲看著他,一臉?biāo)闶裁聪∑婀殴值谋砬?,問:“翁老師,你問得滑稽哇??dāng)然是跟你學(xué)的嘍?我還能跟誰學(xué)?” 翁老師恨不能罵一聲:“滾特娘的蛋?!?/br> 怎么可能,她跟他學(xué)?他什么時候教過她這些? 翁老師拿著容遠的參考書,看見上頭的圖書館章,還是六十年代頭上出版的,是國內(nèi)知名的數(shù)學(xué)教授編寫的。 “想見見這位教授嗎?”翁老師問陳玲玲。 陳玲玲伸手撓著容遠的頭發(fā),問:“真的?” 數(shù)學(xué)泰斗?。∷男S?,在國外學(xué)校的校友墻上有一席之地的大師。要是當(dāng)年她一直走學(xué)術(shù)的路,指不定?不不不,就是走學(xué)術(shù)的路,跟燦若星辰的大師相比,自己不過是螢火之光。 容遠把她的手拿下:“你要撓能撓你自己的頭嗎?” “我扎辮子了,發(fā)型要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