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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點頭:“娘的教誨女兒記下了?!?/br> 別人家的母親只讓女兒學女紅管家,生怕日后去婆家不會被笑,朱氏卻下大氣力讓女兒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四書五經(jīng),甚至女紅這些放末尾再學都成,她覺得自己不是男兒身,以至于處處受限,女兒這樣的容貌,只是為了嫁個臭男人太浪費了。 安知男人可靠? 兒子可靠? 殊不知誰都不可靠。 朱氏看女兒這樣乖巧,就打從心眼里高興,“娘賺冰窖的錢又開了一間鋪子準備做飲冰室,我的蓉姐兒不就又多了一間鋪子了,只你要為你的鋪子想想做什么吃的好?” 提起這個,玉蓉眼睛就亮了,“一般鋪子里賣的都是荔枝膏水、香薷飲、漉梨漿、乳糖真雪、金橘團這些,富貴人家時常喝紫蘇飲,咱們家要賣就賣誰都喝的起的,女兒還能編一首大家耳熟能詳?shù)耐{,別人都賣二十多文,動不動就七八十文,咱們就賣四文,正好女兒昨兒知道如今青桔便宜。” 薄利才能多銷,用青桔飲把大家吸引過來,再搭著賣其它貴的。 “是什么童謠?你先唱給我聽聽?!?/br> 玉蓉哼出了一段,朱氏忙稱贊:“朗朗上口,好,就這個了?!?/br> 因為能幫上朱氏,玉蓉還挺有成就感,朱氏則是個為了生意忙的什么都不顧的人,玉蓉除了繡些繡件外就是照看下家里,睡個懶覺。 她眼下再也沒有任何烏青,皮膚吹彈可破,每日清淡飲食,看的嫂子范氏都羨慕不已,“蓉姐兒,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臉愈發(fā)如凝脂美玉般了?” 玉蓉笑道:“那是因為我成日休憩,娘說女人的美都是睡出來的,所以,嫂子你無事也多歇著,反正家中現(xiàn)下也無甚大事?!?/br> 近來韋家也有大事發(fā)生,自然是韋玄凝之父續(xù)弦了,因為是續(xù)弦,倒是沒怎么cao辦。 這些許小事,玉蓉還沒有放心上,任憑那周氏是如何的,她都應(yīng)付的了,就憑韋家對她的禮遇,就能看出韋家是聰明人。 朱氏做生意一向風風火火,早讓人做出青桔飲來,四文一杯,雇些童子們走街串巷的唱,自古便宜的東西買的人多,她本來打算不虧本就成,只是想讓女兒嫁妝好看些,沒成想,這里居然大排長龍。 不說賺個盆滿缽滿,朱氏也大賺了一筆,尤其是青桔飲是招牌。 家族聚族而居,朱氏賺錢的好事兒自然也瞞不住旁人,尤其是她買下一百畝林地給女兒的事兒,三房五房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三房的魯老夫人倒也罷了,反正玉薇現(xiàn)下只能熬著,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了頭,她們是妾的娘家,不好上門,還得托楊兆時常捎帶東西,雖然不喜,但也不會說什么瞎話。 可五房就氣了,因為玉蓮的臉找了好幾個大夫看了,都不能根治,興許得一兩年的功夫才能完全完好如初,嚴重者,甚至還要剜rou。 李郡君幾乎是哭的不行:“早知如此,就不讓你去了,好好兒的,臉爛成了這樣。牛皮癬啊,這可是牛皮癬,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干的……” “咳咳?!蔽謇戏蛉税情_李郡君,“再說后悔的話也沒什么用了,還是往長遠處想,先把玉蓮的臉治好。” 牛皮癬就是五老夫人放的,她當初幾乎是用了最惡毒的法子想去對付別人,沒曾想?yún)s爛了自己孫女兒的臉,玉蓮還是她最得意的孫女,她的名聲甚至花千金打造的,還指望她出人頭地的,就這么廢了她是萬萬不可。 偏偏她們傷心難過,隔壁卻成日喜事連連,誰見了也不會高興。 范氏這樣的厚道人都忍不住同玉蓉道:“說來也真是的,我和五叔祖母迎面走來,我大著肚子請安,她居然冷面走過,真真是做的太過分了,咱們又沒有得罪過她們?!?/br> 玉蓉狡黠笑道:“五房一向和咱家有大仇一樣,咱家好了,她家不就不高興嗎?興許她更不高興的事兒還會時常發(fā)生呢?!?/br> 是的,因為韋玄凝來看她了,本就是未婚夫妻,韋玄凝參加自己父親的婚宴,抽空回來,正好先去了杜家,杜老夫人說了玉蓉送壽禮的事情,他便抽空過來道個謝。 他過來的時候,玉蓉正在插花,斜斜的夕陽照在她身上,更襯的她仙姿難掩…… 范氏揉了揉眼睛,識趣的回房了,心道,到底還是娘想的深遠,不讓小姑子跟著行商賈或者像別家一樣,成日讓新娘子繡無數(shù)嫁樣兒,小姑子眼神清亮,成日休息,彈琴插話吃茶,這樣未來姑爺不被迷的死死的。 自己到底年輕了。 第19章 . 雨中漫話 雨中漫話 這是玉蓉第二次見到他了,興許是騎馬過來的,穿的極為利落,身上一件碧色織暗花竹葉箭袖,外罩一件殷紅底五幅棒壽團花的玉綢袍子,腳上穿的鞋都能暗暗看到緙絲,但比起上次來說,簡樸不少。 她微微福了一身,“大公子?!?/br> 實在是不知道如何稱呼韋玄凝,主要是她和韋玄凝素不相識,交際圈也不同,名分雖定,但大禮未成,叫夫君又太早了,故而折中這樣叫。 韋玄凝揚眉,還了一禮,“楊姑娘?!?/br> 到底是男子,還是朝廷命官,他想自己該大方些,清咳一聲,便道出來意:“聽外祖母說你送的壽禮花費了許多心思,她老人家對你很是贊許,我也代她謝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