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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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瘋了。 他們的男主人公好像是真的瘋了。 難道是因為他這段時間把他智商摩擦的太久,讓楚硯冬嚴(yán)重懷疑自己的人生,更是嚴(yán)重懷疑自己從小被人捧上天,譽為天才的大腦? 所以他瘋了,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傻子一樣。 怒極反笑嗎? 沒錯,楚硯冬一定是在怒極反笑。 下一秒,他說不定就要黑化。 好恐怖啊。 原作小說里沒寫過男主黑化的樣子,但時景蘇感覺他可能分分鐘要被楚硯冬丟進(jìn)海里喂鯊魚。 楚、楚硯冬時景蘇被摟得更緊,肌膚相貼之下,他能感受到楚硯冬壁壘分明的腹肌,那么的緊實。 他就快被抱得呼吸不上。 時景蘇被迫仰著頭,根本摸不準(zhǔn)下一刻的楚硯冬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雙腿有些發(fā)軟,硬是被楚硯冬支撐著抱著。 他該怎么辦? 話說楚硯冬怎么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臨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死的這個過程。 和凌遲一樣一點點在割rou般的痛苦。 不遠(yuǎn)處,游玩半天的許樂寧和楚之煥回頭來找他們,許樂寧已經(jīng)朝著他們招手:jiejie,來這邊玩嗎? 時景蘇腦海里一團(tuán)亂麻,即使沒有楚硯冬抱著他,他也寸步難行。 沒有衣物的遮掩,到時候上岸時所經(jīng)之處,一定會是一場暴風(fēng)雨一樣的洗禮。 光是想象那么多人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他,一個大男人披頭散發(fā),穿著女款的三點式比基尼裙褲,在海灘邊上走動,肯定要被其他人當(dāng)成變態(tài)一樣看待。 讓我死吧! 時景蘇又想重新扎回海里。 就讓這一望無際的大海淹沒他,讓他再也沒有可以浮出水面的一刻。 jiejie? 隨著許樂寧帶著困惑的表情一點點走近,直到這一刻,楚硯冬才有了些微的表情變化。 他神色一凜,忽然將時景蘇從海水里抱出,不由分說,一把將他扛在肩上。 那平坦的胸前正好被他的上半身肌rou,以及肩膀的位置遮蔽。 楚硯冬的手臂更是攏在上面,將一點點有可能暴露的皮膚全都完美掩蓋。 時景蘇被扛在肩頭的那一刻,就懵了。 不知道是該感嘆正常狀態(tài)下的楚硯冬,具有驚人的爆發(fā)力,還是該驚呼突然被這么一舉,他根本沒有做好任何的心理準(zhǔn)備。 他出水的那一刻,已經(jīng)靠近兩人,距離他們只有幾步之遙的許樂寧停下腳步。 看著時景蘇上半身已經(jīng)沒有泳裝的保護(hù),許樂寧頓時了然,沒想到時景蘇這么快就掉馬了。 他頗有些興奮意味地看著楚硯冬。 想知道楚硯冬在得知時景蘇的真實身份是個男人時,究竟會作何反應(yīng)。 是會瘋了一樣不敢相信,然后指責(zé)時景蘇。 還是會對曾經(jīng)愛到難以言說的自己,感到嗤之以鼻,覺得難以忍受? 這種時候,才是真正考驗楚硯冬感情的時候。 這個天之驕子一般的人物,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感情受到欺騙的時候,還會履行曾經(jīng)的諾言,繼續(xù)對時景蘇愛而不悔? 他想看看,很想看看,楚硯冬發(fā)瘋的時刻,陷入癲狂的時刻 結(jié)果,楚硯冬只是很清冷地瞥他一眼,兀自抱著時景蘇從他和楚之煥的面前離開。 許樂寧: 時景蘇被扛在肩上,也不敢隨意亂動彈,萬一不小心動彈到地面,十八年后可不一定會是一條好漢。 楚硯冬一路抱著他回到岸邊。 謝天謝地,那些保鏢們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只是看到他的上半身被沖走后,全都很規(guī)矩地移開目光,不敢再有視線輕薄他的一刻。 畢竟他還是眾人眼中的楚家太太,一個嬌嬌柔柔的作精小嬌妻。 時景蘇:突然要感謝這樣的人設(shè),否則他今天的靈魂,可能死了以后又被拉起來繼續(xù)鞭尸凌遲百八十回。 在楚硯冬的示意下,其中一名保鏢閉著眼,拿來一條毯子,盲人摸象一樣走近他們,直接遞給楚硯冬。 楚硯冬這才將毯子披在他的身上,將他放下。 被柔軟的毯子包裹,時景蘇總算敢露出兩只黑溜溜的眼睛。 他往外覷著,那四名保鏢在他裹好上半身以后,才繼續(xù)將目光轉(zhuǎn)回來。 可他的腳底還沒沾太久細(xì)沙,再度被楚硯冬凌空抱起。 時景蘇: 難道他讓他下地,是為了方便披毛毯嗎? 不等許樂寧他們上岸,楚硯冬抱著他,竟然一路抱回酒店。 他們訂的酒店就在海岸邊,六星級,全景觀,開窗便能見到大海,空氣很新鮮。 如今陽光普照在窗外,咸濕的海風(fēng)吹拂著淡白色的窗簾。 一口氣將他抱回酒店房間里,還是吃力的。 楚硯冬的額角都細(xì)細(xì)地滲出汗。 但他像是怕他會躲,會逃一樣,死死抱在懷里,一刻都沒能松手。 等到進(jìn)入房間的那一刻,楚硯冬關(guān)上大門,屋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人,楚硯冬竟然還是沒能松手。 時景蘇有點懵。 想象中的雷霆盛怒沒有到來,相反,楚硯冬竟然把他一把摔到了大圓床上。 第155章 他的腰都要斷了。 時景蘇被摔得措手不及, 更是一臉懵逼。 大圓床又松又軟,他的后背著力,身體在上面彈了彈。 他愣了一瞬, 沒能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什么事, 楚硯冬高大偉岸的身影已經(jīng)附著過來。 他怔怔地看著他清冷俊美的臉, 喉頭一滾, 趕緊推他:楚硯冬, 你要做什么? 這不科學(xué),傻子才不知道目前的楚硯冬究竟想做什么! 但就是因為知道他想做什么,才覺得這太離譜了,根本不可能, 為什么會這樣, 簡直讓人想不出最原始的原因和動機。 面對楚硯冬的動作,時景蘇有點傻眼, 反正都已經(jīng)掉馬了,他不信楚硯冬那么眼瞎,會看不出來他其實是一個男人。 時景蘇驚呼:我是個男人啊。 楚硯冬吻他:我知道。 時景蘇更是一驚。 看吧! 果然如此。 楚硯冬已經(jīng)知道了! 時景蘇有些著急:那你不覺得我惡心嗎? 惡心? 楚硯冬的吻沒停,甚至來到耳邊。 他一點不覺得惡心, 相反,他快高興壞了。 原來時景蘇一直說不愛他的原因, 并不是因為她的心里有其他的男人, 也不是因為她特別討厭他,絕無可能愛上他,而是因為她根本是個男人,他害怕自己的身份遭到曝光, 他會惡心他, 會唾棄他, 會變了一副臉,不可能再愛他。 時景蘇不是不愛他,而是怕愛上他。 他這樣的身份,不敢去愛他。 興許,時景蘇已經(jīng)愛上他了。 時景蘇被這一陣壞心眼的挑逗,弄得快喘不過氣,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時景蘇顫巍巍的:你就不想沖我發(fā)火嗎? 不覺得我騙了你,感到很生氣嗎? 現(xiàn)在的這些動作,到底是鬧哪樣? 這畫風(fēng)不對,怎么和想象中的走向完全不一樣? 天之驕子的男人主人公,在得知自己遭到感情欺騙后,不應(yīng)該將他掃地出門,不應(yīng)該對他大發(fā)雷霆,不應(yīng)該放出狠話,說你以后在任何地方,都別想再混下去嗎! 時景蘇還等著去撿垃圾,結(jié)果,楚硯冬居然和他在酒店的大圓床上開始快樂無邊。 時景蘇緊張,他完全想不明白:楚硯冬,你這樣很不對勁! 你不應(yīng)該會火冒三丈,想要罵我羞辱我,沖我發(fā)火嗎? 快啊,你應(yīng)該對我發(fā)火,快點對我發(fā)火。不然他的良心不安,也會因為楚硯冬沒有按照預(yù)期的走向行動,讓他更加忐忑恐慌。 近乎央求一樣的語調(diào),那么的熱切,又那么的無助,像是只要他不同意對他發(fā)火,他就要含著淚一臉焦急地看著他。 他痛苦地看著他,好像很期待聽到接下來的回答,又那么害怕聽到:你不會接受我的,我、我是個男人,我們兩個 他怕楚硯冬看著他,看著他的身體,他的樣子。 楚硯冬的動作在此刻終于停了下來。 望著他的臉,他的嘴角抿成一條生硬的線,看起來總算有一點點生氣的樣子。 楚硯冬無語,哪有人求著對方發(fā)火的。 他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這個小傻子是真的傻瓜嗎? 他要是不喜歡他,對他沒有那種想法,會像現(xiàn)在這樣親吻他嗎? 楚硯冬氣得擒住他的手腕,往上提高一些,像是一頭窮兇極惡的野獸,將要撕碎眼前的獵物。 他的眉眼冷厲又鋒銳,是略帶侵略性的長相,五官俊美,籠在半明半暗的光影當(dāng)中,顯得臉部的輪廓更加立體深邃,精致得像是一位不可褻瀆的神祇。 時景蘇閉起眼,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害怕,但他已經(jīng)做好萬全的心理準(zhǔn)備。 來吧,這個暴風(fēng)雨,遲早要來的! 卻聽到他伏在耳邊說:是啊,我是很生氣,氣你沒能早點告訴我,氣你隱瞞我這么久,更氣我像個傻子一樣,每天患得患失,總是在想著,你為什么會不喜歡我,我該怎么做,你才能真真正正喜歡上我。 結(jié)果,理由竟然是時景蘇忌憚著自己是個男人的身份,他楚硯冬肯定會接受不了,他們兩個之間肯定不可能,因為時景蘇覺得楚硯冬他性取向正常,不可能會喜歡男人。 以前楚硯冬也對自己的性取向有一個明確的概念,他也以為自己會隨大流,應(yīng)該是喜歡女人的,不然也不會按父母的意愿去娶妻。 但他這輩子不可能對感情有所回應(yīng),也對婚姻生活沒有任何的向往,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妻子不要喜歡自己,不要做無謂的付出。 現(xiàn)在卻變了,當(dāng)?shù)弥獣r景蘇是男人的身份時,他非但沒能感到厭惡,反而是興奮的,激動的。 這也就證明,時景蘇不是不喜歡他,不是對他沒有感情,他只是害怕,不敢做出感情的交付,并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如何讓楚硯冬不感到高興? 不過他不得不佩服時景蘇的演技,真是教科書式的級別。 不管是在洗浴中心的那一次,還是惠達(dá)廣場的那一次,更或者是他以時景蘇的身份,以一個賭徒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扒拉著他的腿不肯放時的那一次,他都被時景蘇一次一次超強的演技給騙了過去。 某些特殊時刻,他還能一人分飾兩角,就比如那次他前腳拿到支票出門,后腳已經(jīng)爬到二樓換上女裝等著他進(jìn)門。 楚硯冬表情陰冷,跟能吃人不吐骨頭一樣,突然托起他的下巴,認(rèn)真看他:你騙我騙的真的很慘,害我?guī)状味夹乓詾檎妗?/br> 他開始一一細(xì)數(shù)他的罪過。 你喬裝改扮成女人,嫁給我,做我的妻子。讓我完全沒有產(chǎn)生一點懷疑。 你利用我厭煩的點,多番接近我,故意演戲糾纏我,讓我避之不及。 你在家宴上假裝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故意丟我的臉,想要讓我厭惡。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喜歡我,恨不得和我每天在一起,一刻都不分開,也只是為了能夠早日擺脫我。 你上次上次還楚硯冬說著說著,都快氣笑了,明明都用真實身份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還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我,你可真是好本事,演技這么好,不提個名拿個獎,都對不起你這么好的演技了。 時景蘇吞了口口水。 要死。 他已經(jīng)感覺出來了,來自男主人公的滔天怒火。 下一刻楚硯冬會拿他怎么樣? 會突然將他狠狠甩到地上,和他扭打在一起嗎? 不,也許是他單方面被楚硯冬毆打,體型方面,他就不一定是楚硯冬的對手。 想想當(dāng)初溫棟的那張臉,被楚硯冬當(dāng)場揍成一個豬頭。 他最好看的地方就是這一張臉了,時景蘇很想拜托他一下,揍哪里都可以,就是別揍他這張臉。 雖然不至于靠臉吃飯,但愛美之心人人有之,時景蘇很珍惜他的臉。 然而,下一秒,楚硯冬一副認(rèn)真的面孔盯著他,語氣凝重:不要隨便給我定義,是男是女又怎么樣,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你明白嗎? 和性別無關(guān),只要是你,也只能是你。 時景蘇一愣。 畫風(fēng)果然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楚硯冬的目光沉沉,鎖定在他的身上,讓他一刻不能動彈,難道你不喜歡我? 時景蘇的臉一紅,眼神飄忽不定,講話都開始不利索:也、也不是喜歡,就、就是沒那么討厭。 等目光再轉(zhuǎn)回來時,他竟然發(fā)現(xiàn)楚硯冬 有話好好說,你、你怎么開始脫衣服了? 男主,你可是小說里的男主,你接受力也太快了吧!思想這么奔放的嗎,不再糾結(jié)一點嗎!我可是男人啊喂! 心里的吐槽到底沒能說出去,時景蘇的唇已經(jīng)被他堵上。 說是脫衣服,其實也就只有一條泳褲。 床上有凌亂鋪著的襯衣,楚硯冬用力地一扯襯衣上面的領(lǐng)帶,像是怕他跑掉一樣,防患于未然,將他的手與自己的手,用領(lǐng)帶打了一個死結(jié)。 雙手相牽,像是嵌在一起,他光著上半身,肌rou緊實,雪色的肌膚一片潔凈無暇。 很快,雪色一路綿延往下,與另外一座雪色的山峰相接。 整個過程說不出的奇妙。 視野混亂,氣息也很紊亂,床體像是在顫抖,地動山搖一般的感受。 他只能看到楚硯冬的上半身,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 他整個人也隨之晃來晃去。 刺目的白有些令人暈眩,窗外清涼的海風(fēng)竟然在頃刻間,化作一團(tuán)潮熱的悶濕汗氣。 楚硯冬的額角都是汗,就連他壁壘分明的腹肌上,也都是汗,就像涂了一層蜜蠟一樣,發(fā)著油亮一樣的光。 時景蘇望著吊頂,不知道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