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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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哈尼,肯定不是在喊他。 一定又是時景蘇的那個白月光。 從床頭柜撈來手機,楚硯冬看向VX界面,發(fā)現(xiàn)在吳為的轉(zhuǎn)達下,那個叫趙越洋的男人,已經(jīng)很乖地加了他的VX賬號。 楚硯冬發(fā)送消息過去:【明天到這個地方來一下,我有事找你?!?/br> 隨后,他將地址也發(fā)送過去。 ** 時景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只知道在夢里,他似乎和許久不見的親愛的哈尼再次相遇。 然后他抱著哈尼,一人一狗吃了很多很多的美食。 直到他突然長出狗爪子、狗耳朵,時景蘇才發(fā)現(xiàn)哪里不太對勁。 第102章 記得要溫柔一點,我可是一朵嬌花。 眼前哪里還有什么哈尼, 站在面前是個輪廓非常熟悉的男人。 時景蘇仰頭看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是楚硯冬。 時景蘇知道,這狗男人一直以來都比他高。 但是突然變得比他高好幾倍, 讓時景蘇有點訝異。 他伸出手掌, 手掌早就變成了爪子。 上面有個手感很好, 非常Q彈的小rou球。 楚硯冬抓住他的小rou球, 不停地捏捏摁摁, 顯然喜歡得緊。 突然又拍拍他的腦袋,將他的狗耳朵揉來揉去。 楚硯冬笑著說:好狗狗。 頗有一種指哪打哪的趨勢。 時景蘇:? 他想說你才狗。 叫出來的聲音居然是汪汪。 時景蘇驚呆了。 他居然 居然真的變成了一條狗。 時景蘇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似乎這樣的景象,落在楚硯冬的眼里很享受。 然后楚硯冬陰冷一笑, 手上牽著一根狗繩, 輕輕這么一拉,他脖子里的項圈就也跟著一拉, 被迫拉到楚硯冬的懷里。 他抱著他的腦袋揉了揉,又說一聲:真是聽話的好狗狗。 時景蘇被噩夢驚醒,一身冷汗。 這個夢好像已經(jīng)做過第二回 。 望一眼身邊的狗男人,時景蘇險些嚇一跳。 楚硯冬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來, 就這么靜默無聲地一直注視著他的睡臉。 時景蘇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 看了好幾個小時。 他趕緊摸了摸嘴角口水哈喇子流過的痕跡, 心里在想今天一整天要怎么度過。 看楚硯冬的狀態(tài),似乎不打算起床下地活動活動? 難道要這么一整天都困在床上嗎? 給王叔他們知道,指不定要誤會成什么樣。 他舔舔干澀的唇,準備提議下樓吃個早飯吧, 畢竟楚硯冬現(xiàn)在是病人嘛。 病人就該有點要被照顧的模樣。 他真的不介意給他喂個飯什么的。 只要讓他有活動的機會。 時景蘇微笑一下。 素凈的一張臉干凈又清爽, 笑容也是那么的甜美。 瞬間就擊中楚硯冬的心。 他別扭地移開目光。 卻在無意之間看到時景蘇腿上的傷痕。 分明是被樹枝和小石子刮到的痕跡。 為了逃跑, 她可真是夠賣力的? 楚硯冬一邊有點負氣,一邊又有點心疼。 嘴角卻是在冷笑。 多種復(fù)雜的情感交錯在一起,讓楚硯冬都快質(zhì)壁分離了。 聽保鏢他們說,她是翻墻走的。 在那么黑的夜晚,一個人沒有照明的工具。 膽子真是夠大。 如果遇見壞人的話。 楚硯冬難以想象到時候會怎么樣。 畢竟時景蘇長得這么漂亮。 不得不說,是一眼就能讓不少人覬覦和心動的長相。 楚硯冬,你 話還沒說完,時景蘇的腳腕上一陣癢癢,竟是被楚硯冬握住腳腕,一瞬間將他細白的長腿拉至他的懷里。 時景蘇驚了,那笑容頓時凝固在唇邊,看起來非常的慘淡,比哭還要難看。 禽獸禽獸禽獸! 楚硯冬這個王八蛋! 難道昨天晚上不動他,是為了養(yǎng)精蓄銳一番,好第二天早上大干一場嗎? 時景蘇閉上眼睛。 士可殺不可辱。 他又說了一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是不可以碰我! 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得有尊嚴一點。 時景蘇已經(jīng)做好會被要殺要剮的準備。 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想到前后都是要死。 一個是爽一把后死,一個是連爽都沒爽就死,死后還被發(fā)現(xiàn)是男人,繼續(xù)被羞辱,聽起來好像更可憐的樣子,時景蘇忽然不想這么做了。 加上前者說不定還有點轉(zhuǎn)機。 在性命的面前,尊嚴好像變得也沒那么重要了? 時景蘇臨時改變主意。 他仍然閉著眼睛,顫抖著指尖,心一橫,將一邊肩膀的衣服往旁邊一撥。 在楚硯冬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時景蘇大喝一聲:來吧! 楚硯冬:? 時景蘇繼續(xù)大喝:來吧,楚硯冬,快點兒的來吧!記得要溫柔一點,我可是一朵嬌花,很脆弱的!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不懂得憐惜我! 就算發(fā)現(xiàn)他是個男人,只要楚硯冬覺得能夠接受,一樣可以那什么。 再說沒人規(guī)定男人不可以做嬌花。 他就是柔弱,就是身嬌體軟。 楚硯冬要是不服,完全可以將他趕出楚家。 那么他肯定為他想辦法建個廟,把他當活祖宗一樣供奉起來。 時景蘇怕楚硯冬沒什么經(jīng)驗,盡管他也沒什么經(jīng)驗,但是想象一下畫面,也可以上手實踐實踐。 要是楚硯冬不知道該怎么搞,他就現(xiàn)學(xué)現(xiàn)教。 如此想著,時景蘇往前努力靠了靠。 他撅起紅唇,畢竟昨天晚上被楚硯冬臨時逮回來,就從后面抱著一直睡覺了,都沒時間去卸個妝。 眼下,這唇色居然沒怎么掉。不愧是表姐徐妍推薦的產(chǎn)品。 時景蘇嘴巴嘟嘟半天,想靠近楚硯冬的懷里,引導(dǎo)他一下。 一般人該怎么做? 先從充滿儀式感的氛圍做起吧? 不就是親親嗎? 沒有問題。 時景蘇閉著眼又往前靠近幾分。 腳腕上忽然被人伸手一拽,疼得時景蘇冷嘶一聲,猛地睜開眼睛。 面前的楚硯冬的臉色萬分難看,明顯覺得有點無語,不知道該說他什么為好,最終眼睛里寫滿的只有四個字你很無聊。 時景蘇心里納悶。 他不是照著楚硯冬內(nèi)心的渴求在行動了嗎? 楚硯冬露出這么嫌棄,還有點不自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一大早的就開始發(fā)sao的明明是楚硯冬,現(xiàn)在怎么好像變成他欲求不滿了? 他視線往下移動,才發(fā)現(xiàn)楚硯冬拎著他的腳腕再仔細查看。 終于意識到問題出自哪里。 楚硯冬的注意力在他的腳上。 你受傷了? 時景蘇愣愣。 楚硯冬見他不回答,明顯有點不耐:和你說話,不知道回答的嗎? 時景蘇:?。?/br> 楚硯冬伸手彈了他一下腦門:問你是不是翻墻的時候受傷的。 時景蘇才意識到要回答他的問題:是翻墻的時候 不對啊。 他怎么知道他是翻墻走的? 時景蘇臉色一僵。 楚硯冬竟然恐怖如斯,連他是怎么逃離楚家的方法都知道。 那么下一回,他肯定不能再用同樣的方法。 楚硯冬一定已經(jīng)派人將那些石塊搬走,又找人重新搜尋清理了一遍周圍。 說不定他還會叫人將院墻上面裝上電網(wǎng)。 再派出好幾個門衛(wèi)進行夜間的巡防。 這么一套組合拳打下來,他要想再跑,根本是插翅難飛的舉動。 除非哪一天他和楚硯冬一起外出。 但楚硯冬會那么不仔細,留他在外面一個人行動嗎? 時景蘇很受傷。 他以為他已經(jīng)做得很小心翼翼,結(jié)果他所有的一舉一動,全都逃不出楚硯冬的監(jiān)控。 他不得不感慨一句。 楚硯冬真不是人。 楚硯冬就是個魔鬼。 絕對是魔鬼本鬼。 時景蘇吐槽完以后,才想起正事。 楚硯冬剛剛不是要那個他的嗎? 但他現(xiàn)在卻在關(guān)心他的傷勢。 甚至,時景蘇親眼見到楚硯冬翻身從床上坐起,拖著并沒有痊愈的身體,一臉病容地來到單獨的一個小儲物間里,翻找出一個藥物箱。 時景蘇傷得不算重,但也不算輕。 經(jīng)過一夜的修整,他手掌上的傷口差不多好了,但是腳腕上的傷口沒有完全愈合。 可以看到長長的一道傷痕,有發(fā)炎紅腫的趨勢,表皮都有快要掀開的痕跡。 幸好只是傷在表面,如果傷得更深一點,他很可能要讓家庭醫(yī)生過來為他縫合。 時景蘇雖然不怕疼,但也不想他的腳上留下一道縫合的疤。 畢竟身為美女,怎么能夠忍受自己的身上有難看的傷疤呢? 這么一點小傷,楚硯冬一個人也能夠清理,并沒有再麻煩家庭醫(yī)生過來。 這方面,也有一點楚硯冬的私心。 如非必要,他不想別的男人碰時景蘇分毫。 修長的手指很熟練地將棉球紗布那些排在面前。 他先將時景蘇周邊的臟污擦除干凈,再用碘伏進行消毒。 又細又白的腳腕上,多了一條觸目驚心的紅痕,看起來就像是一條火紅的蚯蚓爬在時景蘇的腳腕上。 可時景蘇完全不覺得疼似的。 給他擦藥的時候,他連哼都沒哼一聲。 畢竟是敢從他身邊跑開的女人。 時景蘇就好比吃過熊心豹子膽般,很厲害。 楚硯冬冷笑,一邊認真地給他處理傷口,一邊緊皺眉頭,冷聲冷語說:連墻都敢翻,你還挺能耐,還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事? 時景蘇默不作聲。 心里哼哼。 他能做到的事,那可多了去了,首先他就可以站著尿尿。 信不信立馬掏出來嚇死你? 他想頂嘴。 但是一看到楚硯冬那張似乎誰都欠他十幾個億欠款的冰山臉,頓時又說不出話。 他心里rou痛。 他們時家,確實欠楚硯冬十個億啊。 他現(xiàn)在的性命,就和被人拿捏在手上一樣。 時景蘇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錢,更別說會欠這么多的錢。 一穿越過來就遇上這么倒霉悲催的事。 時景蘇也是花了好久,才逐漸能夠接受這么凄慘的命運。 楚硯冬正低垂著頭。 濃密的長睫,輕輕遮掩他那雙深邃得仿佛不見底的眼。 時景蘇專注看著他。 大概是昨天晚上發(fā)過一場病,如今楚硯冬的臉色蒼白到毫無血色,連嘴唇都是白的。 他的面部輪廓十分硬朗。 平時的眸光冷厲,不愛說話的他只這么靜靜看人時,就會有一種無形的強大的威壓。 但他現(xiàn)在的病容,將他的威壓柔和了一下。 看起來有點弱不禁風,也有點文質(zhì)病態(tài)的美。 時景蘇有點后悔,后悔他為什么沒有長腳氣。 昨天晚上他應(yīng)該在楚硯冬捉住他的腳腕的時候,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如果他有腳氣,那么效果會加倍,非常的卓絕。 絕對能將楚硯冬徹底熏吐。 他再伺機逃跑。 但是楚硯冬這么認認真真為他上藥的樣子,又讓時景蘇動了一點惻隱之心。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楚硯冬嗎? 突然變得這么溫柔,讓他好不適應(yīng)。 楚硯冬居然會主動關(guān)心他腳上的傷勢。 時景蘇不敢置信的同時,再次將目光投向?qū)W⑸纤幍某幎哪樕稀?/br> 他有些郁悶。 什么情況? 雖然一直都知道楚硯冬長得很帥,但認真做事的楚硯冬,好像比從前都更帥一點。 這么完美的五官比例,才是時景蘇理想中作為一個帥哥真正的樣子。 盡管時景蘇覺得自己長得也很好看,但他的好看,是作為男生女相的好看。 身為男人,就該長得再英朗點。 就像楚硯冬這樣。 可惜這么好看的一張臉下,是個憨憨的腦回路。 還有霸道的,不容許他人反抗的性格。 時景蘇看著看著,腳腕上突然又是一痛。 一瞬間,他被拉得回過神。 楚硯冬盯著他先前看得出神的一張臉,語聲頗有些嘲諷的,笑著說:一大清早的,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 第103章 我來教你怎么親。 時景蘇:? 楚硯冬說什么? 說他一大清早的, 就對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 腦海里,楚硯冬笑說你好sao啊的情景,再次浮現(xiàn)而出。 時景蘇的意識徹底回籠。 才想起來之前他究竟做了什么不得了的舉動。 他對著楚硯冬居然說, 來吧, 上吧, 趕緊的擼起袖子加油干吧! 社死的感覺重新回來, 他尷尬到腳趾都能立即摳出一座迪士尼樂園來。 時景蘇很想給自己找塊墳地埋了。 他之前那一連套的動作, 看起來是挺sao的。 和昨天晚上的行為都差不多。 但那也是他先誤會楚硯冬的舉動在先。 誰叫楚硯冬沒事好端端拉他腳腕做什么? 要給他上藥,不會動嘴先問嗎? 時景蘇萬般郁悶地想要進行解釋。 顯然,楚硯冬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他又笑著,面容卻是極冷的:剛剛是誰那么著急忙慌地要脫衣服, 又是誰撅著小嘴要往人的懷里鉆? 難道, 都是我做夢出現(xiàn)的幻覺嗎? 連續(xù)兩個是誰,讓時景蘇的腦袋一陣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