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有婦之夫后(出軌高H)、逝者之書(出書版)、重生之絕世梟寵、天行、遠(yuǎn)古種田:狼性夫君輕點纏、母老虎升仙道、禍亂君心(惡女+ntr+np)、絕世雙寶鬼醫(yī)娘親惹不得、惡果(1v1H)、挽銀河(古言 1v1)
太霸道了。 時景蘇真想罵一句可惡。 這個狗逼不愧是全文的主人公,一個滿臉寫著大大的我是霸道總裁幾個字的牛逼plus的人物。 時景蘇感覺后背有點癢。 他想伸手撓一撓。 但楚硯冬貼他貼得太近,根本沒有多余的縫隙給他伸手進(jìn)去撓。 時景蘇伸手嘗試過好幾次。 他的手臂很長。 平時能夠輕而易舉碰到后背的各處地方。 但如今這對手臂,如同被折了翼的翅膀,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時景蘇越來越癢。 身上就像長了跳蚤一樣,在他后背各個地方到處亂竄。 時景蘇指尖蜷起。 拼命地忍了片刻。 最終還是折服于這段其癢無比的感覺當(dāng)中。 他輕輕晃一晃肩膀。 身后的人完全無動于衷。 似乎睡死了過去。 時景蘇一臉郁悶。 這個寂靜難眠的夜晚,楚硯冬竟然睡得這么香甜,完全沒有任何的知覺? 果然還是不行吧。 他現(xiàn)在是個女人,還沒掉馬,抱著摟著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嬌妻,楚硯冬竟然無動于衷,時景蘇嚴(yán)重懷疑他可能是東廠派來的臥底。 當(dāng)然吐槽歸吐槽,時景蘇還是無比感謝楚硯冬沒有真的對他真。槍。實。彈。 不行也有不行的好處。 誰規(guī)定每個男人都必須行? 楚硯冬好樣的! 時景蘇腦海里開始拼命的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好轉(zhuǎn)移注意力。 可半天過去,這一陣其癢無比的感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癢,他腳趾也一根根蜷起,弄得他可以立馬摳出一套三室一廳的商品房來。 不能伸手撓到,得想辦法通過其他的渠道解決。 恍然之間,他想到那些公園的大爺大媽們,在鍛煉身體的時候,很喜歡將后背貼在樹皮上一陣蹭蹭。 那么也只有這么一個辦法。 反正楚硯冬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把他當(dāng)塊樹皮用用,應(yīng)該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有現(xiàn)成的工具人不用,真是暴殄天物。 時景蘇不禁為自己的機(jī)智點了個大大的贊。 為防止楚硯冬會被驚醒,時景蘇還輕聲喚他幾句:楚硯冬,楚硯冬,楚硯冬? 連喚三聲,楚硯冬都沒能清醒。 時景蘇又嘗試變個喚法:狗逼,狗逼,狗逼? 還是沒反應(yīng)。 這么罵他都沒反應(yīng)的嗎? 時景蘇罵上癮了,干脆又喚了幾聲:混球,霸道狂,你舉不起來! 身后一片寂靜。 時景蘇:? 他震驚了。 為楚硯冬遲遲沒有反應(yīng)而詫異。 楚硯冬平時的耳力和眼力不是挺好的嗎? 時景蘇又開始喚:死狗楚硯冬,沒想到吧,你也有被我罵還不反抗的一天,哈哈哈。 身后早已清醒,并且假寐的楚硯冬: 太好了! 這么罵都不醒,楚硯冬絕對睡得比死豬還要死,他現(xiàn)在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時景蘇心癢難耐,迫不及待地想盡快使用這塊老樹皮。 他試探著找到下手的位置,感覺那個地方可能是楚硯冬的胳膊,或是肩膀等等地方。 然后,他開始身形波動,不停地靠住那個地方,在后面蹭來蹭去。 有一瞬間快樂無邊到,仿佛像是來到了天堂。 天堂的四面八方,飛行著好幾個小天使,都在對著他高唱美妙愉悅的圣歌。 時景蘇像是沐浴到最圣潔的光。 他后背的癢癢得到瞬間的釋放,令他幾乎快樂到都快翻白眼的地步。 沒想到這個時候,原本應(yīng)該沉睡的惡龍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忍住,抱住他腰的手臂動了動。 第101章 jiejie可是個老司機(jī)哦~ 楚硯冬早在時景蘇喚他第一聲的時候, 就醒了。 他從小到大的睡眠一直都很淺。 自從身體患上怪病以后,有時候睡夢中也會莫名其妙發(fā)病。 能睡一次好覺,對于普通人來說是輕而易舉可以辦到的事。 對他來說, 則是一種奢侈。 今天晚上, 他本真的已經(jīng)熟睡, 進(jìn)入非常深沉香甜的美夢。 楚硯冬心里說不出的安寧。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睡得這么舒服過。 大概是時景蘇身上的味道太過香甜, 卻又不會過分甜膩, 讓他獲得一種安寧的氛圍。 如果不是時景蘇突然喚他,很可能今天就是患病以來第一次的好覺,能夠一夜睡到天亮。 但他現(xiàn)在悄無聲息地醒了。 時景蘇應(yīng)該沒發(fā)現(xiàn)。 楚硯冬繼續(xù)假寐,就是想看看時景蘇還能罵出什么更難聽的話。 居然連他舉不起來這種話都敢說? 如果不是怕時景蘇會被他嚇著, 他真的想今天晚上就讓她試試, 到底他能不能舉。 楚硯冬左等右等半天,以為時景蘇會順著之前的話繼續(xù)罵。 誰知時景蘇沒有再繼續(xù)。 不僅沒有, 還 時景蘇的本意是在撓癢癢,但他的這個動作放在楚硯冬的眼里,那就是一條孤單寂寞冷的不安分的小蛇一樣,在懷里扭來扭去。 他的腰那么細(xì)。 纖瘦的身材看起來有種極美的脆弱感。 后頸的皮膚在月光的照耀下, 白得招搖,也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甜香味。 應(yīng)該是他頭發(fā)上的香味。 沉睡的惡龍開始睜開雙眼。 猛然之間, 時景蘇腰間的手臂箍得更緊, 一下勒得他腹部快要喘不過氣。 隨后,他感到他的后面,似乎有一只小蘑菇正在朝氣蓬勃逐漸生長壯大的氣息。 時景蘇: 就很尷尬。 蹭醒楚硯冬不說,還將他體內(nèi)一頭沉睡的惡龍也一并給蹭醒。 時景蘇心里瘋狂滴血。 剛才還在吐槽楚硯冬不行, 但楚硯冬其實很行的嘛。 只是一直以來, 楚硯冬不喜歡他, 所以對他不行。 他不是還看過楚硯冬洗澡的時候,對著墻上打嗎? 也不知道那時候楚硯冬心里幻想的是誰。 不僅挺厲害的,還有一種天賦異稟的卓越能力。 時景蘇有點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他如果再不解釋解釋,楚硯冬肯定覺得他是個小sao。貨,現(xiàn)在正在做這么不要臉的舉動勾引他。 換個人想想,都覺得他現(xiàn)在的這個舉動,就是大半夜的忽然那什么上腦,突然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需求。 所以在對著楚硯冬撒嬌,想和他說很想要。 時景蘇想要回頭,卻被楚硯冬強(qiáng)行擋住他的臉頰,根本不給他看到現(xiàn)在任何楚硯冬的表情。 楚硯冬耳根紅到幾乎能滴血。 雙目也是赤紅赤紅的。 怎么可能真的讓時景蘇看到他現(xiàn)在這么丟臉的一幕? 這樣的狀態(tài) 這樣的狀態(tài)一旦給時景蘇看到,還不知道時景蘇會怎么嘲笑他。 說不定會立即說,狗逼,你不是舉不起來嗎,怎么突然又可以了?原來你比我還需要???畢竟你是個連接吻都做不好的戀愛小雛鳥嘛。對這種事充滿幻想也是正常的情況。沒事,凡事都有第一次,就讓jiejie來教你,jiejie可是個老司機(jī)哦~ 想到老司機(jī)三個字。 楚硯冬驀地有一種無名火直從體內(nèi)亂竄。 時景蘇一會兒跟這個野男人有染,一會兒跟那個有染。 他本以為那都是時景蘇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才故意布置的局,好讓他吃醋。 結(jié)果,那些都是真的嗎? 不僅是真的。 時景蘇還有一個難以忘懷,連他都比不過的白月光? 時景蘇說不定經(jīng)常纏綿在別人的榻下。 一想到他在別人的懷里真的做過這些那些事。 楚硯冬的心臟拼命地揪成一團(tuán)。 幾乎想要立刻爬起來,去手撕了那個時景蘇的白月光。 他悶哼一聲。 這個小騙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在他的懷里莫名其妙扭來扭去。 是想通過示好,故意用這種手段,來繼續(xù)降低他的防線嗎? 好一步步讓他沉淪進(jìn)她布置的充滿誘惑的陷阱里,讓他一點一點開始變得沉迷,變得好掌控,好哪一天突然再從沒有防備的他的身邊跑開嗎? 楚硯冬的目光越來越沉,雙臂也逐漸變得僵硬緊繃。 不得不說,時景蘇的這個舉動無疑還是成功了。 他很想翻身將時景蘇壓到身下,將他身上的衣服,包括他本人也全部摧毀、撕碎。 但理智告訴他,必須忍住。 就像時景蘇曾經(jīng)用欺騙的口吻說的那句話一樣,在沒能獲得你的真心之前,我絕對不會和你領(lǐng)證結(jié)婚。 楚硯冬也很介意。 介意著這件事情。 在沒能獲得時景蘇的真心之前,他絕對不會動他。 哪怕多難忍耐,也會克制住即將來到崩塌邊緣、呼嘯而出的欲望。 楚硯冬正要低聲道一句別動,時景蘇卻搶在他前面開口:我癢,我是真的癢。你可千萬別誤會! 配上他那嬌滴滴的嗓音,聽在人的耳朵里,別有一番其他的用意。 楚硯冬明顯變得沉默下來。 而時景蘇說完以后也想捂著臉到一處無人經(jīng)過的山崖前面壁思過。 這聲音,怎么聽怎么都像是仍然在邀請楚硯冬做些什么? 癢? 哪里癢? 心癢嗎? 還是 ?。?! 時景蘇覺得自己這下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都怕楚硯冬下一秒會說一句:你好sao啊。 他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心里酸酸澀澀的,很難過。 口誤真是能夠害死人。 但是誰知道楚硯冬會突然清醒? 時景蘇不信邪,追加一句:我剛剛背后癢。 為了讓他的話表現(xiàn)得更加真實,有可信度,時景蘇可是板著張臉,非常嚴(yán)肅的開口。 但身后的男人還是冷笑一聲,順著他的話說:哪里癢?那里癢嗎? 時景蘇: 靠! 如果世界上還有一種是針對他的死法。 那一定是羞死的。 趕緊的把他運到火葬場直接挫骨揚灰吧。 也不用埋了。 他就知道 就知道楚硯冬肯定會這么說! 再怎么解釋,楚硯冬都不會再相信,只會覺得他在口是心非。 現(xiàn)在在楚硯冬的眼里,他就是個膽子賊肥的,大半夜不睡覺,拼命勾引人的小妖精。 時景蘇做好自我的心理建樹。 也懶得再解釋,只想這個難眠的夜趕緊的快點結(jié)束。 幸好,楚硯冬還沒有那么禽獸,沒有再對著他下手。 時景蘇又開始默念。 不行還是有不行的好處。 他要是一個不小心,穿越到帶顏色的文里,遇到那種生冷不忌、男女通吃的男主,那不得自身難保到哭爹喊娘都沒用的地步嗎? 八成他脫掉衣服,對著對方高喊一聲:看好了,我踏馬是個男人! 對方很可能笑著說:沒關(guān)系,是男人我也可以。 時景蘇: 他還是該感恩戴德的,楚硯冬三番五次都沒有下手。 楚硯冬只是霸道了一點,不許他不喜歡他。 所以他之前裝作還挺喜歡他的樣子,楚硯冬果然很受用,真的在他撒嬌的時候,想辦法讓保鏢和王叔都離開了。 反正也已經(jīng)被抓回來。 時景蘇干脆躺平。 先睡上一覺,有什么問題,等到第二天天亮再想解決的辦法。 楚硯冬仍然摟著他。 他本以為時景蘇在蹭完以后,也等到他蘇醒以后,想要等他下一步的舉動。 但她并沒有。 不出五分鐘,面前的人竟然傳來頻率很穩(wěn)的呼吸聲。 似乎已經(jīng)熟睡? 楚硯冬:? 他松開手臂,想要看看時景蘇目前的狀態(tài)。 松開的那一瞬間,時景蘇竟然都沒有任何的感覺,也沒有要跑的舉動。 一動不動躺在他的身前,呼吸仍然均勻平穩(wěn)。 楚硯冬終于支起半截身體,看到時景蘇流著口水的睡臉。 他的臉色一僵,變得如死灰般難看。 艸。 剛剛表現(xiàn)得很想要的人,不是時景蘇嗎? 她不應(yīng)該一直等著他的回應(yīng)嗎? 在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之后,不應(yīng)該焦躁,迫不及待,睡不著嗎? 結(jié)果,不僅睡著,還睡得這么香甜。 這還是那個待在他的面前,說什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時景蘇嗎? 把他當(dāng)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居然還能在他的身邊睡得著。 楚硯冬再次被氣笑了。 該說時景蘇心大,還是說她根本沒把他當(dāng)回事? 時景蘇目前的行為,簡直是在老虎爪子上試探。 就看看這個老虎,會不會用鋒利的爪子立刻抹了他的脖子。 無論是哪種情況,楚硯冬都感到特別厲害的挑釁。 他真想伸手掐在時景蘇的臉頰上,將他掐醒。 那臉頰的rou看起來挺好掐的樣子,楚硯冬目光深沉,忍不住伸手接近。 才伸至面前,被一個翻身的睡沒睡相的時景蘇,忽然抱住他的腰。 一聲低低的呢喃哈尼,頓時落入楚硯冬的耳朵中。 時景蘇在喊他哈尼嗎? 他耳根緋紅,因為這一聲哈尼,忽然就能原諒時景蘇今天的逃跑行為。 但是下一秒,時景蘇又突然說道:我好想你啊,哈尼,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楚硯冬: 他氣得胸腔一陣陣的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