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檸檬樹(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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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檸檬樹(24) 2021年12月21日 日子一天天,也就這么過去了。 妻子的生日要到了。星期五晚上,她和秀青回到我們家,三人簡單慶祝了一下。 其實,她真正的生日是明天,可惜報社有任務(wù),她又要被派去鄉(xiāng)下采訪。 我們在餐館簡單吃了一頓,然后回來切蛋糕。秀青訂了一個精致的千層蛋糕,圓形,上面有個可愛的奶油天使,舉著一顆心,寫著妻子的名字。 我們一起唱了生日歌,吹了蠟燭,還開了一瓶意大利紅酒。這是上次趙哥從歐洲帶回來的,價錢不菲,一直舍不得喝。 秀青始終強顏歡笑,我心里掛著事情,妻子看起來也好像神不守舍。三個人的生日會,就這么尷尬地過著。妻子可能也在掛念趙哥,他多少算是妻子的情人吧!——我想,出了這種事情,她應(yīng)該是很心疼的。 為了掩飾這種尷尬,我們只好不停地喝酒。這瓶紅酒的味道不錯,但度數(shù)挺高。等酒瓶見底的時候,三人都有了幾分醉意。差不多十一點時候,睡意襲來,我們互道晚安,各自上床睡覺。 她們倆睡主臥室,我一個人睡客房。 ——我原先還以為,我們?nèi)藭鳇c什么。 …………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十點了。 陽光透過百葉窗射進(jìn)來,在被子上形成一道道條紋。 我賴了一會兒床,頭腦什么都不想,呆呆地看著這些條紋。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套上一件白色短袖,拿起手機,開門走了出去。 家里靜悄悄的,妻子早已出門了。 我打開主臥室的門,只見秀青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手里玩著一個小東西,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在夢游一般。 她穿著妻子的睡裙,粉紅色,下擺上繡著荷葉邊。她的小腿從睡裙里伸出來,像洗凈的蓮藕一般嫩白。 我在她身后躺下,輕輕抱著她,問道:“睡醒了?” 她一動不動,任憑我摟著。前幾天,她剪了一頭短發(fā),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問她:“你在玩什么?” 她把那東西從肩頭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原來是我安在窗戶上的攝像頭。“咦,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感到有些奇怪。 秀青指了指床邊,“剛才在地上撿到的,是你裝的嗎?” “嗯,以防萬一?!蔽易屑?xì)看了看攝像頭,雙面膠有些脫落,可能當(dāng)初沒有粘緊吧! 秀青沒有追問下去,依舊靜靜地背對著我。我在她的頸項上吻了一下,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她還是沒有動。我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說:“喂,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做了。” 我把她的頭轉(zhuǎn)過來,她的眼睛緊閉著。我吻上她的嘴唇,她任憑我擺弄,偶爾回吻一下。 睡裙的袖口寬大,我伸手進(jìn)去,撫摸著她的rufang。 自從和她上床后,一年多來,這兩對rufang,已經(jīng)被我玩弄了無數(shù)次。秀青的rufang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不大,但堅挺結(jié)實,那兩點小小的乳峰,就像蜜桃的尖頭,透著誘人的粉紅。 秀青閉著眼睛,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我把睡裙拉上去,露出她的整個胸部。她下面穿著一條純色內(nèi)褲,恥骨微微聳起,透著陰毛的黑色。我從她兩條大腿之間摸進(jìn)去,內(nèi)褲的襠部,已經(jīng)開始浸濕了。 我翻身壓了上去,那種熟悉的rou感,讓我興奮無比。秀青雙手抱著我,開始主動吻了起來。我們倆都開始動情,除了這原始的欲望,其它的一切都已拋諸腦后:房間、床頭的婚紗照,從窗戶射進(jìn)的陽光,樓下的梧桐樹,來來往往的人們,辦公室,高大的行政大樓,這個城市,還有這整個世界…… 我拉下她的內(nèi)褲,堅硬無比地插了進(jìn)去…… 秀青輕聲叫了一下,抬起雙腳,環(huán)扣在我的腰間,隨著我的choucha,腰部不停地聳動迎合著。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有人發(fā)短信。 我不想理睬,繼續(xù)抽插著。誰知,“?!!!倍绦怕暯舆B響個不停,實在讓人厭煩。 秀青皺了皺眉頭,說:“你還是去看看吧!” 我一把抓過手機,打開一看,陌生號碼,連續(xù)五個短信,內(nèi)容都是一樣:“想看你老婆的精彩表演嗎?天河大酒店,4220房間。” 一開始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莫名其妙地盯著屏幕。 直到秀青催促:“到底是什么事啊?——你還做不做?” 我這才猛然醒悟過來,一翻身跳下床,沖回臥室,套上衣褲,拿起車鑰匙和錢包就要往外面跑。這時,秀青已經(jīng)穿著睡裙,走出主臥室,一臉緊張地問我:“出了什么事?” “不關(guān)你的事,”我邊穿鞋邊說,“你就在這里呆著,等我電話?!?/br> 我正想開門,突然想到什么,趕緊跑回臥室,找到甩棍 和防狼噴霧,放進(jìn)一個背包里。 抬頭一看,秀青仍然一臉驚恐地站在客廳里。 “你放心,不會有危險的。”說完,我沖出了家門。 ………… 天河大酒店在城市的西側(cè),離我家大概有二十分鐘的車程。 我把車停在大堂外,沖向前臺,本來想問:4220房間在哪里? 但一進(jìn)門,就已經(jīng)聽到了樓上傳來嘈雜聲,前臺的幾個女孩像好奇的鴨子一樣,伸頭朝一個方向張望著,一臉的慌張和期待。其中一個看起來像領(lǐng)班,她正在撥打電話:喂,110嗎?……” 大堂盡頭,有一個螺旋樓梯。我顧不得多想,三兩步跳上樓梯,朝四樓奔去。 到了四樓,眼前是一道鋪著地毯的長走廊,兩邊是客房,格局和一般星級酒店類似。 走廊的另一頭,黑壓壓擠滿了人,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聽到幾個女人在尖聲叫罵,“yin婦……賤人……勾引我老公……”中間夾雜著噼啪的擊打聲,和一個女人痛苦的哀嚎…… 人群的后面,十幾臺手機被舉在空中,貪婪地拍攝著。 我急忙沖過去,差點撞到一個矮個中年人的背上。 他一臉yin褻地轉(zhuǎn)過頭,說:“急啥?沒見過抓小三???” 我一把撥開這孫子。然后,沖進(jìn)人群中,像游泳一樣擠過去,一看:只見妻子全身赤裸,在地毯上不停地掙扎,哀哭……在她身旁,幾個壯實的中年婦女,一邊對她拳打腳踢。一邊不干不凈地罵罵咧咧,不外乎是“yin婦”、“小三”、“狐貍精”之類。周圍的男人們笑嘻嘻地看著,不停地用手機拍攝。 更令人發(fā)指的是,其中一個婦女,正拿著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妻子的頭發(fā)! 我氣血上涌,抽出甩棍,大叫一聲,“都給我滾開!”然后,劈頭蓋臉地抽過去! 那幾個婦女被我抽得嗷嗷大叫,不停往后閃躲。其中一個朝我罵道:“cao你媽的,我們抓小三,管你屁事?……” 我充耳不聞,一邊繼續(xù)抽打,一邊掏出防狼噴霧,打開瓶蓋到處亂噴。 一股嗆鼻的氣味彌漫開來,人們開始劇烈咳嗽,紛紛朝四處閃避。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叫了一句,“警察要來了!” 人群突然散開了,那幾個婦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兩個保安趁機沖過來,一左一右架住我,其中一個挺機靈,猜到我和這事有關(guān)聯(lián),緊扣著我的手說:“冷靜一點,兄弟!” 我掙脫開他們,扔掉空了的噴霧瓶和甩棍,走過去扶起妻子。 只見她全身青一塊紫一塊,面臉被抓的血痕,頭發(fā)被剪得像雞窩一般凌亂不堪。她一只眼睛青腫,勉強睜開看了看,認(rèn)出是我后,眼淚刷地流了下來:“……老公,我……” 她嚎啕大哭起來,一個保安拿著一張床單給我,讓我裹住她赤裸的身體。 透過半開的房門,我看到客房里一片狼籍,床單凌亂,地上到處是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打翻的紅酒,蛋糕,禮品盒……一個光溜溜的男人躺在地上,雙手雙腳被捆著,動彈不得,像一個無可奈何的粽子。 那男人的臉朝里面,看不清面容。不過,從那略顯健美的后背,我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