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掌乾坤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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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鎮(zhèn)南關之后,梁誠回想起自己上次在北章國還是惹了不少麻煩,最糟糕的就是和暗影閣這個神秘的組織結下了仇。 這次雖然來到的是桑神山區(qū)域,并不算是北章國直接管轄的地方,但是自己還是要小心為好,誰知道在執(zhí)行這個任務的時候會不會遭遇到暗影閣的人。 梁誠心想,鑒于自己直接和那北章國忠信王陳永中打過照面,按他在暗影閣的地位看,不用說肯定會在事后將自己的形象上報,那么暗影閣肯定已經(jīng)掌握了自己的外觀形象,所以現(xiàn)在很有必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外形,免得被暗影閣的人盯上而不自知。 于是梁誠說變就變,立即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外貌,用幻靈果賦予的能力,將自己的面目變化了一番,身高也往下調(diào)整了一些,使自己從一個高大魁梧的青年變成了一個中等身材,長相有些陰柔文弱的小伙子。 梁誠施法招出一面水鏡,前后照了一下自己的新形象,不滿之處又調(diào)整了一番,最后看看鏡中的自己,倒覺得有幾分像是之前在灌城郡曾經(jīng)變化過的那個寇文德的形象,也算是一位美男子了,于是滿意地點點頭,散了水鏡,繼續(xù)一路往西南方向而去。 出了鎮(zhèn)南關之后,再走出二十多里地,實際上已經(jīng)離開了大玄國,進入了北章國的地界,只不過這個地方情況有些特殊,方圓廣大的土地只是名義上屬于北章國,實際上不歸北章朝廷節(jié)制。 在這個地方桑神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只不過這尊大神從來不干預俗務,時間久了,也不知是從何時起,桑神山區(qū)域的信眾自發(fā)成立了桑神教,漸漸發(fā)展壯大起來,在這個地盤上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勢力。 可以說桑神教事實上割據(jù)了北章的領土,自成了一國,只不過這個國中之國沒有公然打出國號而已,對于這種情況,北章國朝廷自然是不能滿意的,起初也曾打算派人來干預。 但是據(jù)傳桑神這尊古老的神祇實力深不可測,北章國的任何大能之士只要到了這個區(qū)域,自己的實力就會被壓制在結丹之下,由此可見桑神的實力實在強大,對于這樣實力超然的存在,出手挑釁那簡直是作死。 于是誰也沒有膽子來干涉桑神教的事物,只好采取睜一眼閉一眼的態(tài)度,默許了此地的自治權。 同樣的道理,大玄國的鎮(zhèn)南關也是這樣被劃了出去,由桑神教自己管轄,如此一來,實際上在敵對的兩國之間形成了一個緩沖區(qū),也還是有些好處的。 大玄國和北章國由于被桑神教控制的地盤隔成兩邊,不能直接接觸,這就與兩國的其他交界處完全不同了,因此也就常年戰(zhàn)亂不生,得以長治久安。 由此一來,桑神教的勢力也就越來越強,信眾也越來越多,成了桑神山區(qū)域的唯一一個說一不二的主導者。 但是他們這樣的發(fā)展,卻沒有引起北章和大玄國的猜忌,這兩國的朝廷對于這個自制的國中之國十分放心,因為桑神教的區(qū)域限制太明顯了,他們永遠也不會對桑神山區(qū)域之外的土地感興趣。 當然,即使桑神教想要擴張領地,其實也是做不到的,因為修為壓制的關系,桑神教最強者也不過就是融合期的低階修士。 在桑神山區(qū)域,由于大家的等級都被壓制,他們的戰(zhàn)力固然強大,十分厲害,但只要出了桑神山區(qū)域,那就不是什么強者了,不過是低階修士而已,根本沒有實力與外間的勢力相爭。 因為有這個天然限制,所以桑神教的勢力不會往外延伸,并且還能作為大玄和北章兩國之間的緩沖,敵對的兩國在這一段邊境不用直接對峙,都節(jié)省了大量的兵馬錢糧,因此大玄和北章都很滿意這個狀況,漸漸地,和桑神教的關系還算相處得不錯。 這里的狀況梁誠來時也是有所了解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鎮(zhèn)南關,已經(jīng)距離桑神山中心區(qū)域越來越近了,梁誠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環(huán)境彌漫著一種怪異的力量,雖然對自己的影響不是太大,但是這可能就是桑神之力,高階修士如果來到這一帶,應該就要被這股神秘力量所壓制,修為就會開始往下急降了。 這樣的話,說明這附近已經(jīng)不可能存在高階修士了,梁誠現(xiàn)在靈軀顯露在外的雖然是融合中期的修為,但是綜合實力早已超過融合期修士,雖然實力也被桑神之力壓制下來,只能發(fā)揮出融合后期的實力,但是加上煉體的優(yōu)勢,梁誠在這個區(qū)域實際上已經(jīng)算是擁有頂階戰(zhàn)力了。 既然如此,梁誠也就不再謹小慎微,而是運起縮地挪移大法,發(fā)力疾馳起來,這樣的速度可是比先前坐獸車要快得太多了,梁誠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原野中飛速奔馳著,感覺到兩邊的樹木向后飛馳而去,心中頗覺快意,前陣子跟著商隊慢慢行走的憋悶頓時無影無蹤了。 只不過這個地方有些出乎梁誠的意料,不但不是荒涼之地,人口還顯得十分稠密,只要是有水并且通路的平壩處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城鎮(zhèn),看上去還都比較繁榮。 就連山里面都有著很多村寨,里面也是雞犬之聲相聞,整個桑神山區(qū)域顯得生機勃勃,很有一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見到這樣的情景,梁誠心中也頗有些感慨,此處有桑神庇護,戰(zhàn)亂不生,并且沒有高階修士的存在,反而顯得比外界要好。 雖然修士若是不離開這里,畢生的修為不會超過融合,大約最多只能享受五六百年的壽元,一般的修士也就兩三百年的壽元,但是勝在安穩(wěn)。 外界的修士雖然看上去總是在追求更高層次,可以說是銳意進取,可是短命橫死的也數(shù)不勝數(shù),要是細細算起來,很多修士還不如躲在桑神山平安度過一生來得更好些。 雖然心中也很喜歡桑神山這樣相對平安的環(huán)境,但是梁誠可不愿意停留在這里安享一生,對梁誠來說,雖然踏上了修真這條不歸路也算是偶然,可是到了今天,就只有銳意進取這一個方向了,無論如何要使自己不斷變強,只有這樣,才有資格在某一天踏上尋找遠方心上人的路途。 幾個時辰之后,梁誠來到了一個小城鎮(zhèn)之外,望著里面熙來攘往的繁盛景象,不由得心向往之,這個小鎮(zhèn)與他以前流落到北章國時,曾經(jīng)呆了很久的漁陽小鎮(zhèn)頗有些相似,于是打算進去隨便走走,休息一下,還可以順便探聽一些消息。 信步走進小鎮(zhèn),梁誠徜徉在小鎮(zhèn)熱鬧的街頭,看著小鎮(zhèn)居民忙碌而熱鬧的生活場景,梁誠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漁陽小鎮(zhèn)當腳夫的時光。 這個小鎮(zhèn)名為桑元鎮(zhèn),看上去人口還算繁盛,街道上熙來攘往的都是人,梁誠估摸著這鎮(zhèn)上至少有十萬出頭的居民,算是個很熱鬧的小鎮(zhèn)。 梁誠來到小鎮(zhèn)中心最熱鬧之處,見到有一家頗為氣派的二層酒樓,上書“桑園酒樓”四個工整的隸字,里面賓客滿堂,非常熱鬧。 看看也到了凡人的用餐時間,梁誠心想自己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在酒樓小酌幾杯了,看了看酒樓里似乎都是凡人,自己也不想引人注目,于是收斂了全身的氣息,饒有興致地走進酒樓之中。 剛剛邁步走進酒樓,一個伙計見他器宇不凡,看著像是一位貴人,連忙奔過來,點頭哈腰地對梁誠笑道:“客官!歡迎光臨!您老一共幾位?” 梁誠伸出一根指頭:“就只有我一人?!闭f完打量了一下大堂的環(huán)境,又問道:“小二哥,在樓上可有雅座?” 小二賠笑道:“對不住了客官,樓上的雅座全滿了,目前只有樓下的一個空桌了,您看能不能將就一下,要不就要等一段時間了,抱歉了!實在抱歉了!” 梁誠順著小二所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大堂中四處的桌子旁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唯一的空桌就是靠窗位置的這張。 看來這家酒樓的生意看來還真是不錯,只有臨窗那邊空著一張大桌,也是因為這張桌子太大了,看著至少能坐十五個人,所以才沒人去那里坐。 梁誠卻不在意,對他來說,桌子是大是小反正自己就一個人,坐哪里都無所謂,于是對小二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就坐那里?!?/br> 說完梁誠走過去,站在那大桌之旁,小二連忙跟過去,拿下搭在肩頭的抹布,殷勤擦拭著桌椅,招呼梁誠坐下之后,又取出菜單來點菜。 第三百五十一章 紙片人 梁誠看了看菜式,上面無非就是一些凡俗的東西,菜單里面也沒有什么靈酒靈菜,心中小有失望,于是隨意點了四五個菜,再要了一小壇子酒,待酒菜上齊之后,便慢慢地在那里自斟自飲起來,一面留神聽著隔壁酒桌上的談話。 無奈在這個酒樓里全是凡俗之人,就連一位修士都沒有,梁誠聽來聽去全是些家長里短的無聊言談和各種生意經(jīng),甚至有一桌人在高談闊論著青樓中的各種風流艷史,這些亂七八糟的信息對自己的桑神山之行一點幫助也沒有。 坐了大約半個時辰,梁誠覺得非常無聊,覺得自己顯然是打錯了算盤,坐在這里是白白浪費時間,于是準備離開這個酒樓。 梁誠抬起頭來,正準備對小二喊一聲結賬,卻忽然看見酒樓外面走進來一位女子,打扮得頗為古怪,并且一看就是一位修士。梁誠頓時覺得這人有些意思,便把“結賬”這兩個字咽了回去,不動聲色地悄悄觀察起來。 只見此女英氣勃勃,穿著一身青袍,看上去類似男裝,十分簡潔利落,氣息不顯,顯然是運用某種功法收斂著,但豈能瞞過梁誠的眼睛,他一眼就看出這位青袍女子是融合后期修士,在桑神山這個地界,已經(jīng)可以算是頂尖強者了。 酒樓里眾凡人們顯然就看不出她的修為了,只能感受到她那颯爽的氣勢,這與桑元小鎮(zhèn)那保守的風俗顯得格格不入,于是大家都好奇起來,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杯盞,抬頭望著她。 看了一會,大家見這女子一身男裝,居然獨自一人來到酒樓,頓時好幾個漢子都竊竊私語起來,有一位富家公子模樣的家伙還“噗”地笑出了聲,然后眼帶好奇地一邊看她,一邊和同桌之人品評著什么。 那女子也不理會眾人,走路帶風地闖進酒樓大堂,然后眼光一掃,就看到酒桌幾乎都客滿了,只有靠窗的一個陰柔小伙子獨自一人占著一張大桌,正在那里自斟自飲,看上去頗為悠閑,這陰柔小伙不用說正是變換了面貌的梁誠。 那女子走到這大桌前,打量了梁誠一眼,并沒有看穿他的斂息決,所以也就沒能看穿他的修士身份,然后這青袍女子用男人的般的口氣朝著梁誠問道:“這位先生,不介意在下坐在這里吧?!甭曇魠s是清脆動聽。 梁誠搖搖頭道:“當然不介意,姑娘請隨意坐,這桌子大得很,就是再坐些人也不妨事的。” 女子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對“姑娘”這個稱謂不太滿意,但是也沒說什么,大馬金刀地坐下后對小二喊道:“小二,愣著干什么,連招呼客人也不會了嗎?” “呃……”小二估計也是沒見過這樣的女子,似乎覺得很好奇,一時走神,所以站在那里正發(fā)著呆。 這會聽見人家叫自己,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走朝前去,抖開搭在肩頭的毛巾,一面擦著女子跟前的桌子一面問道:“這位姑娘,您……” “小二,你只需稱呼我為‘客人’就行了?!迸哟驍嗔诵《脑挕?/br> “是是是!這位客人,您要點些什么菜?這是菜譜,本店拿手的菜式很多,您慢慢看。”小二連忙改口,接著將菜譜放到女子面前。 那女子拿起菜譜,信手翻了幾頁,皺了皺眉,還沒有說話,旁邊桌的那位富家公子便笑道:“這位男裝美人,如不嫌棄,來這邊與本公子坐一桌喝上幾杯,本公子請客,想吃什么任憑姑娘你隨便點,只要你喜歡,山珍海味都不在話下!”說著,朝自己一旁的狐朋狗友笑罵道:“你們起開,到那一桌去換換坐,讓人家美人過來坐?!?/br> 他那些狐朋狗友都哈哈一笑,連忙湊趣地起身,鬧哄哄地就要往梁誠這張桌子這邊來。 青袍女子冷冷看了那富家公子一眼,口中道:“不必了!” “誒,哪能呢,我說姑娘啊,咱們陸公子可是個癡情的人,他見到你如此獨特,那是一見傾心啊,剛才還跟我們說你雖然穿著男裝,可是比杏花樓的頭牌王姑娘還有味道,那可是在夸你啊。所以你可不要傷了人家的心,只要你好好陪著陸公子喝幾杯,人家陸公子是不會虧待你的,哈哈哈!”那幾個幫閑的哪里肯理,還是硬要往桌邊湊過來。 “混賬!夠了!都給我跪下!”青袍女子一句話說完,那幾個幫閑的頓時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壓了下來,頓時膝蓋一軟,統(tǒng)統(tǒng)跪在了地上,這時他們才知道眼前這位青袍女子是修者,但是悔之晚矣,就算是想求饒也說不出話來。 桑元鎮(zhèn)成年數(shù)都見不到半個修者的蹤影,時間久了,大家早就忘了這事情,已經(jīng)想不起來這世上還有厲害的仙師這一說,今天好巧不巧卻招惹了一位,大家心中都是悔恨交加,知道仙師的尊嚴不是凡人可以冒犯的,于是一個個都顫抖著跪在地上,心想今天這件事情怕是難以善終了。 那位富家公子也愣住了,坐在那里呆若木雞,幾乎要嚇得哭出聲來了,臉色蒼白地坐在哪里,想開口賠罪卻又不敢,只是眼神驚恐地望著那青衣女子,連話也不敢說了,更別說起身逃跑。 青衣女子笑道:“陸公子,你既然那么愛喝酒,老是喜歡纏著人喝幾杯,也罷!我就找個人陪你喝幾杯吧!” 說完女子朝小二道:“給他上十壇子老酒?!?/br> 小二怎敢多話,一迭聲道:“是是是!奉仙師法旨……快快快!快上十壇子老酒——” 就在小二忙著上酒的當口,那青衣女子隨手抓起桌上的菜譜,撕下一頁,兩根手指如剪刀一般裁剪起來,不一會將這頁菜譜裁剪成了一個人形紙片,然后朝著空中一拋。 卻見那紙片人悠悠蕩蕩飄了幾下,忽地變大,然后飄落在地,化成了一位十分嫵媚的女子,濃妝艷抹的,穿著打扮也十分暴露,那紙片所變美女笑吟吟走到陸公子身邊,款款坐下,媚眼如絲地望著那陸公子,還朝著他的肩頭親熱地靠了過去。 陸公子臉色驚懼,微微后縮,如避蛇蝎一般,但是又不敢避讓得太著形跡,額頭上的汗水唰地就流了下來。 青衣女子道:“陸公子喜歡喝酒,你今天陪他好好喝一頓?!?/br> 紙片人所化女子恭敬答道:“是?!?/br> 然后那紙片化成的美人站起身來,端起一個酒壇子,先將陸公子身前的一個酒碗滿滿斟上老酒,然后又將自己身前的酒碗也倒?jié)M了,接著端起裝的滿滿的酒碗,“咕咚”一口就喝干了,然后亮出碗底朝著陸公子笑道:“陸公子,請呀,奴家已經(jīng)先干為敬了,你可不能不給主人面子哦?!?/br> “是!是!我……我喝。”陸公子哪敢違拗,顫抖著手端起面前的酒碗,閉著眼睛“咕咚咚”直著脖子將這碗酒倒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但是顯然陸公子酒量是十分有限的,一碗老酒喝下去已經(jīng)是醉態(tài)可掬了,在紙片人的糾纏下,陸公子又接著干了一碗老酒,第二碗老酒剛下肚,陸公子就閉著眼睛從凳子上滑到了桌子底下,醉倒在地,人事不知了。 見陸公子醉倒了,那紙片人也嫣然一笑,化為原形,飄落在地。 “哼!”青袍女子哼了一聲,收了威壓,跪在酒樓地板上的那幾人如蒙大赦,紛紛站了起來,面色狼狽地站著,等待青袍女子吩咐。 “我不為難你們,把他帶走吧?!鼻嗯叟宇^也不抬地說道。 “是!是!小的們瞎了狗眼,冒犯仙師了!多謝仙師寬宏大量!”眾人口中一面千恩萬謝地嘟囔著,一面抬起那醉倒在地的陸公子,弓著腰一溜煙地跑出了酒樓,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就連酒樓里的其他客人,都紛紛起身結賬離開了,生怕惹上什么禍事,沒過多久,整個酒樓就只剩下梁誠和青袍女子還坐著,其他客人都走得精光了。 青袍女子詫異地看著神態(tài)自若的梁誠半晌,然后開口道:“看來在下失敬了,原來是一位道友在此?!?/br> 梁誠微微一笑:“哪里哪里,我就是一個凡人,并不認識什么道友,姑娘誤會了,現(xiàn)在我也吃飽喝足了,那么在下就失陪了。” 說畢梁誠放下一枚中品靈石在桌上,起身出了酒樓,留下那青衣女子驚疑不定地望著他的背影,這女子并不相信他是一個凡人,但是看了半天竟然看不出梁誠有任何修為,本來有心想出手試探一下,但終究忍住了。 梁誠徑直走出酒樓,往桑元小鎮(zhèn)外走去,心想在這個地方是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至于這個青袍女子,梁誠并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 這女子有些不像是桑神山區(qū)域的人,忽然出現(xiàn)在這個地界,梁誠懷疑她和自己的目的差不多,都是為了那桑神葉而來的。 無論情況是否真的如此,梁誠也不愿意向一位陌生修士打探消息,何況這個身著男裝的女子看上去有些古怪,所以還是各自保持距離為好。 第三百五十二章 進入綠竹寨 在離開桑元鎮(zhèn)的路上,梁誠一直分出心神注意著那青袍女子,以防她出手試探或者偷襲。 一直走出了鎮(zhèn)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青袍女子有跟過來出手的跡象,梁誠松了一口氣,因為梁誠已經(jīng)感到這個青袍女子實力非常強大,并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鎮(zhèn)子里,還是少起爭端為妙。 這次桑元小鎮(zhèn)之行沒有打聽到任何有價值的事情,只是白白耽誤了功夫,梁誠心想這些偏遠小鎮(zhèn)應該打聽不到什么,這樣的話其他的小鎮(zhèn)或者山寨就沒有必要再進去了,為今之計,還是先趕到目的地要緊,于是御劍朝著綠竹寨的方向飛去。 在前往綠竹寨的路上,梁誠并沒有將自己的面貌恢復本相,雖然可以肯定,接應的人肯定是知道自己長相的,因為上面一定會把記錄著自己的形貌特征的圖像傳給他們看過。 自己現(xiàn)在變化了相貌過去,可能會對接頭不利,但是因為自己在北章招惹過暗影閣,所以還是小心為好,接頭的事情等到確認沒有問題以后再去做也不遲。 梁誠打算在到了綠竹寨之后,先看看周邊的情況,等確認了沒有什么認識自己的熟人或者仇家,再伺機找個暗處將面目變化回來與人接頭,這樣才比較穩(wěn)妥。 梁誠對于大玄國軍方可不怎么信任,雖然老帥杜心泉的行為氣度還算是不錯,但誰知道他的這些眾多下屬為人如何,所以自己的安全還是要把握在自家手中,各種底牌還是藏嚴實一些才好,關乎自身安全的事情還是不要寄托在別人身上。 大約又走了兩天時間,梁誠已經(jīng)距離綠竹寨不遠了,據(jù)裴明所言,綠竹寨實際上是進入桑神山核心區(qū)域的一個門戶。 這個山寨占地面積看上去也不是很大,但是里面有很多禁區(qū)也許被施展了空間秘法,所以到底是大是小外人也不得而知,并且這里是進入桑神山核心區(qū)域的唯一門戶,實際上是桑神教的根本重地。 …… 綠竹寨依山傍水,風景秀麗,山寨依托著的那綿延萬里的山脈,自然就是桑神山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