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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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間肯定有什么。 男人深吸了口氣,最后用拇指按了下他的嘴角,氣笑了。 快回去,省得一會兒我還沒動什么,又哭著說害怕。 黑發(fā)少年這下連再見都不肯敷衍了,扭過頭沒一會兒就跑進了房間里。 五條悟留下等了會,看見他房間燈亮了,才開車離開。 第29章 伏黑惠本來很困, 可是分別前被五條老師拉住咬了嘴巴,他又睡不著了。 紅紅的嘴唇被咬的有些腫,頸側(cè)還有幾塊不太明顯的紅色痕跡。 少年坐在床沿邊, 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大概想了十分鐘, 還是覺得這件事跟自己無關(guān), 于是,伏黑惠將鍋全都推到五條老師那不太正常的大腦上, 頓感安心。 簡單洗漱過后, 他心滿意足的抱著一只老虎抱枕,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距離仙臺市四百公里外的東京, 連續(xù)幾天都是陽光明媚的大晴天。 東京都立和京都府立咒術(shù)高專的姐妹校交流會已經(jīng)開始了。 不過, 這幾天老師們還在商量交流會的具體比賽賽程,所以兩個學校的學生們暫時合宿在一起。 大家同屬為咒術(shù)師, 年紀又差不多大,本應(yīng)該很能玩到一塊兒的,但眼下比賽在即,幾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女相處起來還是頗有硝煙味。 晚上,京都學校女子宿舍中。 老師們到底什么時候商量好???實在想不出來, 就按照以往的賽程來吧。 禪院真依穿著睡衣,借著臺燈的光擦拭手中的左/輪/手/槍。 三年級的西宮桃身材瘦小, 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搖晃雙腿,頭上兩個短啾啾跟掃帚似的。 小依說的對! 賽程好像已經(jīng)商量好了, 三輪霞稍微知道些內(nèi)幕,倒了杯涼水一口氣喝完,聽說是東京學校的五條悟老師沒來, 投票表決缺他一個, 不過應(yīng)該很快就能解決了吧。 開會期間缺席還算符合這位老師特立獨行的性格, 但若是讓兩所學校全體師生等他一個,那就有點太過分了。 三輪霞猜測的沒錯。 五條悟確實正在返回東京的路上。 只不過木田先生的治療還沒結(jié)束,伏黑惠和伊地知還得繼續(xù)留在仙臺。 第二天一早。 學生們收到了各自老師的通知,趕往場地外集合。 因為伏黑惠不在,釘崎野薔薇在路上隨便撿了兩根木棍和一些枯草,當場扎了個瘦骨嶙峋的稻草人。 少女掏出偷拍的、惠恬靜的睡顏照,往稻草人腦袋上一貼。 鐺鐺鐺鐺―― 召喚術(shù),惠惠俠―― Panda很給面子,直接一個五星好評: Oh~卡哇伊~ 鮭魚鮭魚鮭魚子! 某個缺根筋的弟控,關(guān)注點簡直歪到大洋彼岸。 你什么時候偷拍的?為什么一個兩個都要偷偷溜進惠的房間!惠的房門難道是擺設(shè)嗎?! 野薔薇抄起惠惠俠就要毆打他。 沒想到反被虎杖悠仁收繳并私吞了所有偷拍照,只留下了稻草人上的睡顏。 禪院真??粗蝗褐巧唐骄鶠槲宓幕锇椋?/br> 吵吵鬧鬧到達目的地后,虎杖悠仁老遠就看見了吉野順平的身影。 他暫且放過了野薔薇,對老同學表示歡迎。 順平,你來了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這次交流會你沒辦法參加! 吉野順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 他確實不應(yīng)該參加,畢竟才入學沒幾天,也只是系統(tǒng)的了解了一些咒術(shù)師、咒靈之間的常識而已。 是五條先生,吉野順平笑著改口,不,應(yīng)該說是五條老師順路把我?guī)н^來的。 啊。幾人懂了。 畢竟不能指望五日本最強條悟會考慮實力問題。 這時,京都府立咒術(shù)高專的學生也趕來了場地門口。 兩幫人一見面,火藥味立刻濃了起來。 禪院真依悄悄看了眼對面的雙胞胎jiejie,發(fā)現(xiàn)她正一臉無奈的給身邊的棕發(fā)女生拍照,連一個眼風都沒給自己。 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 奇怪的情緒,促使著她突然對釘崎野薔薇開了嘲諷技能。 野薔薇:???您好像有那個大病! 棕發(fā)少女這輩子最恨別人叫她鄉(xiāng)巴佬,別問,問就是惱羞成怒! 她也不管這是不是姐妹學校二年級的前輩,將惠惠俠托付到工具人狗卷棘手里后,開始不甘示弱的反擊。 笑死! 老娘在時尚芭莎沖浪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過家家! 禪院真依青筋暴起。 她不顧西宮桃的阻攔,掏出左輪上了一槍橡膠彈,連瞄準都不用,直接打在了野薔薇身上。 棕發(fā)少女一時不備,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她爬起來,看著自己新買的運動服上出現(xiàn)一個大洞,怒火中燒,沖上去跟禪院真依扭打在一起。 女孩子打起來了,男生這邊氣氛也沒多輕松。 東堂葵在對面二年級的小團體中,沒有看見乙骨憂太的身影,臉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轉(zhuǎn)而去看新面孔―― 吉野順平看起來就一副弱雞的樣子,被他直接忽略。 倒是虎杖悠仁還挺符合他交友標準。 東堂葵直接問粉頭發(fā)的體力怪物,小子,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虎杖悠仁:哈?不管怎么說這話題也太超過了吧? 這是第一次見面該問的話? 他們甚至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要先了解彼此的擇偶標準了嗎? 粉毛少年扭頭回看了一下,指著狗卷棘手里的惠惠俠,我喜歡那個。 吉野順平瞪大了眼睛。 東堂葵自然想不到,虎杖悠仁指的是稻草人。 他順著粉毛少年手指的方向眺望過去,看到馬路對面正好有一個前凸后翹,染著一頭金色大波浪卷的豐滿女人,踩著高跟鞋路過。 東堂葵瞬間就被征服了。 My brother!我也喜歡! 吉野順平: 也? 你連惠都沒見過,你也什么也? 他默默把稻草人接過來,抱在懷里。堅決要在這堆無節(jié)cao的咒術(shù)師中,保護惠惠俠的貞cao。 沒過多久,老師終于把比賽賽程發(fā)給了他們。 野薔薇和真依互相啐了口,松開了手。 臭丫頭,你給我等著。 釘崎野薔薇不愧是五條悟帶的小瘋子,她咧開一個變態(tài)的笑容,當然等著你,一定要來哦,前輩。 姐妹校交流會的比賽名叫[緊張刺激的咒靈討伐競速賽]。 顧名思義,誰能優(yōu)先將放在終點的二級咒靈祓除,誰就是這場比賽的勝者。 當然,老師們已經(jīng)在他們身后的場地中投放了數(shù)十只三級咒靈用于干擾,每只咒靈身上都做了記號。 如果是東京都立咒術(shù)高專的學生祓除的,監(jiān)控房墻上的符紙會燃起紅色火焰,反之,則是藍色火焰。 因為真希學姐是一個不完全的天與咒縛者,她沒有咒力,所以無咒力祓除的咒靈,也會燃起紅色火焰。 如果最后沒有人能走到終點,則祓除咒靈最多的隊伍獲勝。 規(guī)則并沒有限制兩隊學生交戰(zhàn)。 也就是說,他們完全可以在危險的叢林區(qū)干翻敵人,大搖大擺的走到終點。 兩支隊伍走進了場地,分別來到各自的安全區(qū),開始制定接下來的戰(zhàn)略。 這方面,虎杖悠仁不是很在行。 他默默看著吉野順平懷里的惠惠俠,借口要去廁所,偷溜出了房間。 安全區(qū)是一棟兩層高的木質(zhì)建筑。 虎杖悠仁下了樓,蹲在階梯上給伏黑惠打視頻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兩人已經(jīng)快十天沒見面,中間雖然打過視頻聊過天,但虎杖悠仁還是很想惠。 悠仁,怎么啦。 伏黑惠正好接受完治療,背著斜挎包走在路上。 虎杖悠仁盯著他的臉瞧,直到伏黑惠遲遲沒得到回應(yīng),皺著眉把臉湊得更近時,虎杖才猛的把燒紅的臉側(cè)開。 就,我今天認識了一個前輩。 粉毛短發(fā)的少年磕磕巴巴的偷瞥屏幕,他問我喜歡什么樣的人,我也想聽聽惠的答案。 私自篡改了東堂葵的問題,把女人改成了人,這是虎杖的私心。 惠找了家冰淇淋店坐下,要了一份抹茶牛奶冰淇淋。 他當然不知道悠仁此刻懷揣著怎樣緊張的心情。 就像悠仁這樣的啊。 虎杖悠仁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原地憋死。 他看著伏黑惠舀了一勺冰淇淋放進嘴里,粉色的嘴唇含著勺子,不禁咽了咽口水。粉發(fā)少年對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略感羞恥,索性破罐子破摔般說道,不是那種喜歡!是、是會結(jié)婚的那種! 伏黑惠明白了。 但是,他對這個領(lǐng)域還倍感陌生,如果非要回答的話,應(yīng)該是―― 有堅定的人性吧。 虎杖悠仁愣了一會兒,紅著臉怒道,這算什么回答?。《际侨?,怎么可能沒有堅定的人性 等下。 說起來的話,他身體里,好像還有某個覬覦惠的特級咒物吧? 宿儺: 這個回答很好,誰都沒有攔住,偏偏給他發(fā)了張下場紅牌。 千年前曾殺遍咒術(shù)師,以致意識世界血河倒掛、骨骸堆積成山的詛咒之王,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次在咒術(shù)師身上跌跟頭,就是眼前這位一只手都可以碾死,比女孩還漂亮的少年。 虎杖悠仁放心了。 純惡卻怒不可遏,他立刻利用契闊轉(zhuǎn)換身體的主導權(quán),浮現(xiàn)咒紋的手拎起手機。 堅定的人性?喂,伏黑惠,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黑發(fā)少年見屏幕那頭突然換了個人,也不意外。 對他來說,宿儺已經(jīng)變成另一種意義上的朋友了。雖然這份友誼的保質(zhì)期,僅存與他還和虎杖悠仁共存時。 嗯?伏黑惠用綠眸看著他,充滿了不解。 宿儺威脅他,獵物什么時候有資格對獵人挑挑揀揀了? 失憶癥治好了嗎?還不回來? 宿儺發(fā)現(xiàn)他不能再放縱小鬼自由。 本就是自己看中的獵物,他怎么敢在自己面前,說出喜歡的人得有堅定的人性這種話? 還沒等伏黑惠回答。 男人猩紅的眼眸一頓,忽然發(fā)現(xiàn)黑發(fā)少年脖子上有幾塊紅紅的東西。 他命令少年,把頭側(cè)過去。 伏黑惠對這些不違背守則的要求,基本都是能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 這樣?他毫無防備,把脆弱的脖頸完全暴露在特級咒物的視線下。 第30章 視頻聊天清晰度不高, 宿儺并不能肯定那究竟是吻痕,還是少年被蚊子咬到,亦或是過敏。 他瞇了瞇眼睛, 臉很臭。 你脖子上是什么?吻痕? 伏黑惠下意識的摸上去, 熟悉的地方讓他回想起前幾天老師做的事。 黑發(fā)少年忽然慌了一下, 不小心被融化的冰淇淋嗆到,捂著嘴猛的咳了起來。 咳、咳咳, 他咳的眼眶通紅, 一邊的店員看不下去了,給他遞了一張紙巾, 還免費給他倒了一杯溫熱的牛奶。 沒事吧? 伏黑惠搖搖手, 喝了口牛奶,稍稍緩解了一點喉嚨的癢意。 他那雙波光粼粼的綠眸不知是責怪還是想隱藏什么, 故意瞪了宿儺一眼。 怎么會是吻、吻痕 少年太過干凈純白了,平時從未了解過這方面的任何事,甚至連開口說吻痕這兩個字時,都吞吞吐吐的,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宿儺被他丟了一個慍怒的眼神, 不僅沒生氣,還饒有興致的笑了起來。 因為伏黑惠生澀的反應(yīng),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只是個誤會。 不過少年實在是太可愛了,讓他幾乎難以抑制自己出格的話語。 他的視線略帶惡意, 像是要代替口腔,仔細品嘗少年身體的滋味。 我生活的年代,酒館外都會蜷縮著許多跟你差不多大的流鶯。 當然, 他們都不配跟你比。 男人給他一個期限, 鳥兒飛夠了, 也該回籠子里。如果這場過家家游戲結(jié)束后你還沒回來,那我會動身去找你。 到時候,我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好說話。 伏黑惠不想跟宿儺聊天了。 他面對五條老師和宿儺越來越露骨的行為語言,只想趕緊避開。 這兩個人明顯都不太正常,就很怪。 宿儺。 伏黑惠耳根紅紅的,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缺失了平時的清冷,有一點點,只是一點點軟軟乎乎的討?zhàn)垺?/br> 宿儺被他叫的渾身緊繃,捏著手機的手沒有控制好力道,屏幕上竟然碎了兩條裂縫。 不過好在,這并沒有影響他看少年的臉。 什么。男人收斂了肆意,認真了一點。 他覺得,黑發(fā)少年接下來的話,應(yīng)該比較重要。 伏黑惠一心想著趕緊結(jié)束這通視頻電話。 但他很少主動掛斷,就算掛斷也要有禮貌,必須要完整的打完招呼才行。 于是,在純惡罕見的期待目光中,少年粉色的嘴唇一開一合,連瀅白貝齒和丁香小舌都能隱約看見。 他說:好的宿儺,宿儺再見! 宿儺:? 等 伏黑惠連話都不肯讓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