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頁
穿兩邊的琵琶骨,再加上心口的一刀,這才叫眾人對她的死訊深信不疑…… 魏璟逸可以不在乎狗蛋兒母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但他依然會覺得不真實,這帶他一種極不安全的感覺,似乎她這次回來,日后還是要走一樣。 他知道,這種飄渺又不真實的感覺,只有靠他自己想辦法才能克服。 思想很滑坡,他承認,辦法很極端,他知道,張翠花會生氣,他也做好了準(zhǔn)備。 好在一切都是值得的,如今得到驗證,魏璟逸才真正覺得,眼前這人真的是個活人。 …… 晚上,張翠花果真送來了傷藥,魏璟逸也配合的不再去問她的事情,只當(dāng)今日自己什么都沒看到,只管按照她期望的方式去配合就夠了。 他翠花jiejie想瞞著他,那他就裝作不知道。 他翠花jiejie希望他能把誤會接觸,他去就是。 狗蛋兒那邊他有去解釋,但效果如何他也不清楚,總歸他是解釋了。 就在魏璟逸狗蛋兒做了一番思想教育之后,第二日,狗蛋兒就去找了他娘。 也不知是被灌輸了什么,就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他娘勸道:“娘,我想清楚了,總歸你如今也是孤身一人,我的確不好干涉你們太多,但像前幾日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我希望不會再有?!?/br> 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張翠花抽了抽眼角,順口說道:“你想多了?!?/br> 她不過逗一逗小六,真讓她霸王硬上弓她也沒這個膽子,畢竟,像小六這樣的花季少年,哪能讓她牛嚼牡丹似的染指了去? 不過……別的女子,若是她看不上,也不配染指小六就是了。 狗蛋兒今日來找他娘談話,顯然是進行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我沒有想多,昨晚干爹跟我解釋了,我也反思了……” 張翠花到時好奇這小子到底反思了什么?卻只見他攥著衣角,忸忸怩怩的接著道:“我想通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那天都對我干爹那樣了,結(jié)果總不會再壞。” 狗蛋兒這話的意思便是聽之任之,不再去管,只是希望他娘能換個方式,這意思張翠花聽得明白。 但事情壓根不是他想的那樣,遠比想的更加現(xiàn)實:“那樣什么那樣?你可拉倒吧!你干爹人中之龍,以后興許是要當(dāng)皇帝的,就跟高山上的高嶺之花一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哪是你娘能配得上的?” 盡管偶爾會被小六這副皮囊所誘惑,但張翠花有這個自知之明,什么鍋配什么蓋,小六這口鍋壓根不是她這個蓋兒能配得上的。 但這話聽在狗蛋兒耳中卻成了另一重意思。 說到那句“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只聽狗蛋兒十分欠揍地回了一句:“哦~你還想玩我干爹……” 張翠花羞紅了臉,當(dāng)即怒道:“滾滾滾!” 事到如今,張翠花已經(jīng)懶得再與他解釋,狗蛋兒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她對小六圖謀不軌,這幾天解釋了那么多都無用,他倒是好,今日反倒是想通了。 狗蛋兒還要去上課,張翠花正好也要送他,二人說話間正好經(jīng)過王府花園的水池邊。 正值九月,岸上的菊花開得正好。 指著水池子里菊花的倒影,張翠花準(zhǔn)備做最后一番掙扎,想了想,又說道:“狗蛋兒,你瞧見那水里的花沒?我告訴你,你干爹就是那水中花,看著似乎離得很近,但碰不到,也摸不著……” 狗蛋兒一臉不解:“啥意思?” 看著狗蛋兒這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張翠花索性放棄掙扎,隨即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道:“算了算,沒啥意思,你還小,跟你解釋了你也不懂!” 狗蛋兒嘟著嘴:“那你倒是解釋??!你不解釋我怎么會懂?” “解釋了也是白解釋,浪費口舌。” 一路上狗蛋都在他耳邊嘟嘟囔囔,惹的張翠花只能祭出大招:“對了,娘突然想起一件事情?!?/br> “什么事?” 說到這里,兩人停駐了腳步,只見張翠花幽幽的看著狗蛋兒,一字一頓的道:“聽說我走了之后,你到處跟人說我死了。” 狗蛋兒“……” 誰?誰告的密? 看著他娘這副馬上就要發(fā)飆的樣子,狗蛋兒擺擺手,連忙后退了兩步,只見他一臉苦笑的解釋道:“娘,誤會,都是誤會?!?/br> 但張翠花哪能就這么放過他?這兩天,這小子是怎么讓他顏面盡失的,那一晚她說是誤會的時候狗蛋兒又是怎么據(jù)理力爭的,這些她可都記著呢! 賬要算清楚,親兄弟是如此,母子倆更應(yīng)如此…… 這個早上,伴隨著狗蛋兒的哭聲,正道的光,又灑在了大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四章 早上, 狗蛋兒是哭哭啼啼的上著學(xué),到了晚上,他又開開心心的回來。 路過園子里的花園, 瞧見那水池邊光禿禿的一片,狗蛋兒尚還有些不解, 秋天里還能盛開的花不多, 除了愛花之人會特意蓋了暖房去種,唯有這菊花能在這寒涼中安然吐蕊。 可早上還見著的這一園子菊花,傍晚回來就不見了蹤影,倒是有些奇怪, 問下人說怎么回事, 底下的人也只說是六殿下讓剪的, 要用來插瓶。 狗蛋兒不清楚這府里到底有多少瓶子能用的了這許多的菊花, 直等他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娘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