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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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對人修來說本該是修煉產(chǎn)生的廢棄副產(chǎn)品,一進入薛羽的身體便再次自發(fā)運轉(zhuǎn)起來,除了方向與靈氣在他經(jīng)脈中運行小周天的方向完全相反外,路徑竟絲毫不差! 濁氣悉數(shù)被他身體吸收,修為微不可查地上升一些,緊接著清氣又被自主排了出來。 薛羽看向岑殊,兩只眼睛瞪得溜圓:這不是魔族才 岑殊沒有直接回答他,指尖的濁氣又變成了靈力。 薛羽毫無阻礙地第三次將對方的饋贈吸收進經(jīng)脈中,這回是正常的濁氣逸散而出。 他整個人都凌亂了:怎么正著反著都行,那我以后豈不是永動了? 那晚你破身后同我雙修 薛羽大叫著跳起來去捂岑殊的嘴:那晚!說那晚就夠了! 什么破不破身,聽起來怪奇怪的! 他這樣一動彈,整個人就從被窩里跳了出來。 衣服自然是沒穿的,咬痕猶在,胯骨處還留著岑殊手掌握過的痕跡,看起來便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岑殊沒有與光溜溜跪立在榻上的薛羽對視,而是烏黑眼眸順勢垂下,接著冷不丁伸出手指,撥了一下大早上異常精神的小小羽。 蔥白的指尖在粉嫩上一抹而過,后者晃晃悠悠,仿佛禮貌地跟人打了個招呼。 怎么耍流氓啊?。?! 薛羽爆紅著臉一骨碌縮回被子里,把被角嚴嚴實實塞在自己下巴底下。 ?。∷曀涣?、無能狂怒,把以前那個正經(jīng)禁|欲的師父還給我啊! 岑殊淡然坐在床邊側(cè)身望向薛羽,伸手過來摸他的嘴唇:真的嗎? 薛羽舌尖舔了舔那人微微凹凸的指紋,老實說:假的。 老色批挺好,大家誰還不是個老色批了。薛羽小聲碎碎念,像只裹緊的貓貓蟲一樣扭動到岑殊腿側(cè),探頭探腦地蹭他,等會兒再色、等會兒再色,正事還沒說完呢。 岑殊吸了一口氣,把身旁的貓貓蟲抱在腿上:正事就是 那晚以后,你的身體就出了些變化。岑殊像抱著襁褓里的小嬰兒一樣抱著他,手指無所事事地捏著他露在被卷外面的臉蛋,你知道你母親是什么人嗎? 薛羽一愣:不知道。 只知道她是個凡人應該。 此時薛羽又想起自己的前世父母,他依舊憶不清他們的面貌,只記得夢中從廚房中探出的他那雪豹便宜爹的臉,和那個陌生的貌美婦人。 她出現(xiàn)在自己夢中該是有依據(jù)的。 難道 難道她就是雪豹的凡人母親嗎? 岑殊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懷里人的異樣,只可有可無地點了下頭,繼續(xù)道:千年前,你父親是我的坐騎。 他摸著薛羽的臉,聲音很平和:我出事后回天衍宗閉了百年的關(guān)調(diào)養(yǎng),你父親大概是覺得無聊,便下了山,自此以后再也未回來。 他怎么這樣啊!沒有責任心!吃瓜群眾沒有一絲身為人子的自覺,義憤填膺地嘴了自己爹以后,用臉蛋乖巧蹭了蹭岑殊掌心,沒事,以后有我陪著你,我永遠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岑殊垂首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嗯,父債子償。 薛羽:淦。 這人真的變得好不要臉哦! 后來你岑殊頓了一下,改口道,后來我去江南把你討了過來,那時我才知,你父親游歷人間時成了婚,且你母親也已經(jīng)不在了。 薛羽:哦。 他吃飽喝足時一向不怎么喜歡動腦子,因此并沒有發(fā)現(xiàn)岑殊說法中的不合理之處。 事實上岑殊上一世時并不在乎自己那私自下山的坐騎,只是后來被父親調(diào)|教得十分溫順的雪豹上山來找他,并附帶一封贖罪信。 上面寫著他自覺無顏面對前主,便打算此生只在江南為亡妻守靈,父債子償,自己兒子便送來給岑殊當坐騎賠罪。 而這一世,才有岑殊主動去江南尋他。 岑殊半點也沒有騙豹的羞恥心,他端詳了薛羽一會兒,覺得小徒弟這樣傻傻的也挺好,便低頭獎勵似的親了他一下。 薛羽被他親回了點智商:你是說,普通的凡人女子,是生不出我這樣可愛的小豹子的。 岑殊忍不住又抱著被團親了親他:嗯。 所以你認為你認為我母親是魔族是嗎?薛羽試探著問。 岑殊的嘴唇停頓了一會兒,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繼續(xù)細密地親吻他。 他的吻從薛羽的嘴角滑下去,卷緊的被子像包著禮物的絲綢那樣散開來,露出里面略有些羞澀的赤|裸軀體。 那人親著他的胸口低聲暗示道:正事說完了。 薛羽:唔。 薛羽仰著頭顱微瞇著眼睛,能感受到岑殊輕柔的親吻中帶著十分憐惜的味道。 其實他很想告訴岑殊自己沒覺得有什么,他都能接受從人變成雪豹了,再從雪豹變成雪豹和魔族的混血,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但這樣的吻感覺也非常不錯。 他決定暫時扮演一只脆弱的小豹豹,在岑殊難得的憐惜中逐漸沉淪。 兩人落地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顏方毓的信就來了。 在信中,他二師兄用一種非常不委婉的語氣,控訴了一番兩人不知會他一聲就提前跑路的惡劣行為。 對此,薛羽雖十分心虛,但依舊覺得主要責任是在岑殊身上。 誰讓這人問他準備好了沒有,他說準備好了,然后岑殊把他腰一摟,兩人就不在天衍宗了。 以前岑殊瞬移的時候明明是不能帶活物的,不然薛羽還沒掉馬的時候,岑殊也不至于在瞬移的時候把雪豹丟給他帶。 而岑殊則告訴他,也許是因為他幫薛羽重塑元嬰的時候,將自己的些微神識也融進了薛羽的元嬰里。 因此岑殊進行瞬移時,也不會將薛羽視為外人,但其他人就不行了。 簡單來說,似乎也能理解為老婆專座。 顏方毓控訴了他們半頁紙,又說現(xiàn)在修真界與他睡著的二百年前已迥然不同,他將一只靈璧附在信里寄給了薛羽,讓他趕緊摸索摸索,跟上時代。 這靈璧就與當年他給鴻武宮克隆電子支付時,那塊巴掌大的石頭樣子差不多,也是輸靈力使用的,但功能豐富了好幾倍。 里面五花八門什么信息都有,薛羽摸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這不就手機嗎! 哪個二十一世紀新青年學手機不快??! 薛羽把所有內(nèi)容摸了個遍,還在里面找到一個類似論壇的功能。 修士們就仗著自己的神識驚人,里面帖子也沒有分門別類,就靠自己檢索,什么在下苦居元嬰大圓滿已久無法突破,是否有道友指點一二跟隔壁豎子可敢與我在此一論!亂糟糟擠在一個界面上,各種言論浩如煙海。 修士也這么能逼逼。薛羽看了一會兒就關(guān)了。 長信還剩最后一小段,是顏方毓苦口婆心讓自己小師弟勸勸師尊,讓他把留了二百年的藥吃了。 哦! 薛羽突然反應過來。 他就說感覺自己有什么事情忘記了,原來是忘了督促岑殊吃藥。 慚愧慚愧,睡了二百年,腦子一直就不太好使。 薛羽從醒來的第一天晚上,就知道岑殊定是沒吃他千辛萬苦搶到的鬼神辟易。 這人雖然大部分時候已經(jīng)能控制自己的戾氣,但那種時候,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忍不住,薛羽就很辛苦。 戾氣進入他身體時本來就會帶著輕微的刺痛感,而那種感覺從極其脆弱的那里進來時才更是 總而言之,誰被日誰知道。 岑殊被他鬧著拿出裝著藥丸的小瓶子,欲言又止了一陣,還是取了一顆吃了。 薛羽心滿意足,拉著人繼續(xù)進行熱血日漫主角經(jīng)常進行的找爹活動。 薛羽當年是被岑殊御盤帶走的,此時自然不知道地方,反而是岑殊領著他回了自己家。 江南水暖,草木豐茂,暖濕的氣候與天衍宗迥異,讓雪豹的長毛都黏在一起,有點不太舒服。 雪麒隱居于一條小河邊,住在一座泥瓦搭制的小平房里。 兩人到達時,便看到一個戴著斗笠穿著粗布衣的男人,坐在河邊釣魚。 像是感受到什么,那人回過頭來,露出一張薛羽十分熟悉的臉。 他便宜爹看起來跟薛羽離開時沒什么區(qū)別,三十出頭的樣貌,濃眉大眼的,長相很周正。 可不知為什么,那雙同兒子如出一轍的圓眼睛長在他臉上時,平白讓人看著有點憨。 男人呆呆張大了嘴,半晌才從大石頭上連滾帶爬地沖了過來。 主、主 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托著雪麒的膝蓋,讓他硬生生沒跪下去, 那濃眉大眼的男人眼圈立馬紅了,垂著腦袋羞愧地喚了一聲:仙尊。 薛羽沒察覺到這倆人之間無聲的博弈,只從岑殊身后探出腦袋來叫了一聲:爹! 稚羽?雪麒呆了一下,從對面那年輕人眉眼中看出一種陌生的熟悉,他不自覺有些興奮,你已然能化成人形了!甚好! 薛羽毫不心虛地應了:昂! 然而這興奮還沒持續(xù)幾秒,他爹的濃眉又擰了起來:你既在側(cè),為何讓主、仙尊步行?當年走時為父是怎樣叮囑你的,此番前去,定要好好給仙尊當坐騎! 薛羽惱了。 怎么沒騎!剛剛還騎了!昨晚也騎了!前晚也騎了! 岑殊明明天天晚上都騎他!騎得他每次都哭!怎么能說他沒有好好給岑殊騎呢! 他爹這是赤|裸裸的污蔑! 對了爹! 薛羽伸手拉著岑殊的發(fā)梢,讓他紆尊降貴地低個頭,緊接著當著他爹的面,叭地在岑殊嘴巴上響亮地啵了一下。 他字正腔圓道:這次回來主要是知會你一聲,我跟師父在一起了! 放肆!雪麒在自己兒子那只罪惡的手落在岑殊長發(fā)上時就瞪圓了,后面的話一概沒往腦袋里進,你怎么能對主仙尊如此無禮! 小兒頑劣還望仙尊恕 他埋首埋到一半才恍惚反應過來:你說啥?! 昂! 薛羽頗為自豪地抬手一指岑殊懷中抱著的自己大號:這是我給他生的小豹子來著! 說罷,他執(zhí)起父親雙手,感情真摯道:爹啊,你有孫砸啦! 雪麒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云淡風輕的清冷仙君,忽然嘎地一聲抽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財富密碼,禮貌 第103章 103 一盞茶的功夫,雪麒終于轉(zhuǎn)醒。 他恍惚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好大兒正坐在不遠處的小破桌邊,跟對面的白衣仙尊一人捧著一杯茶悠然對飲。 薛羽見他醒了,舉著一只新杯子飄了過來,十分淡定地給自己親爹送茶。 爹啊,你也太不禁嚇了。 薛羽端著茶碗,禮貌的語氣中蘊含一種微不可查的嫌棄:這話你也相信,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雪麒斜靠在床頭,虛弱地接過了兒子遞來的茶,捧著茶碗看看茶,又看看人,一張周正的臉上表情還是茫然而夢游的。 薛羽看了看他眼神渙散的樣子,整得有點不太確定了。 他忽然捂了下肚子,有點緊張地問道:男豹也不能的對吧? mua的,男孩子也要自愛,以后不能讓岑殊那缺德玩意兒在他身體里弄那么多了! 咱們仙俠修真文,萬一哪天給他整變態(tài)了怎么辦! 薛羽還在苦大仇深地怨念,忽然覺得自己腦袋被rua了一下。 他回頭望去,只見岑殊把他雪豹大號揣進前襟,慢悠悠踱了過來,把手中的杯子也放進他爹手里。 雪麒一手一只陶瓷小盅,茫然無知地朝上看著。 薛羽也弄不懂他師父是什么意思,只覺得場面有點奇怪。 也不知他爹是怎么想的,總之五大三粗的漢子倆眼睛瞪得溜圓,小姑娘似的嚅了嚅嘴唇,半個字都沒說出來,又嘎地一聲抽了過去。 薛羽:? 他一頭霧水地扯了扯岑殊的袖子:他這回又為什么暈了? 岑殊沒回答他,只是氣定神閑地將雪麒手里的兩只杯子都拿回來,將其中一杯塞進薛羽手里:喝吧。 薛羽一令一動,乖乖舉杯:哦。 茶水才將將沾唇,岑殊帶著冷香的長發(fā)忽然落入他懷里。 這人脊背微彎,同樣握著茶盞的胳膊從薛羽手臂間穿了過去 漂亮的脖頸在揚起間,從系緊盤扣的衣領中露了出來,喉結(jié)滾了滾。 薛羽目瞪口呆,茶葉沫子茶葉渣滓一個沒注意統(tǒng)統(tǒng)被他喝了下去。 沒來得及吞咽的茶水不爭氣地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是交杯酒嗎?是交杯酒吧! 薛羽口干舌燥,落進胃袋的明明只是普通的茶水,卻像一口烈酒似的灼燒著他的喉管,一路都是火辣辣的。 你ooc了!你ooc了知道不知道!薛羽紅著臉捏緊空茶杯,色厲內(nèi)荏地小聲控訴道,清冷師尊是不可以做出這種事的! 岑殊并沒有理會他的怪話,只是隨手將兩只茶杯都收到隔壁小桌上,平和問道:你不是問我你父親為什么暈了? 薛羽果然立馬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為什么? 岑殊:我只是給他敬了個茶。 基本大佬包袱還是要有的,岑殊不可能真的給自己曾經(jīng)的坐騎行晚輩禮,意思意思敬個茶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雖然那行為也不能說是敬,但他不在意,他覺得雪麒應該也不會在意。 岑殊確實是臨時起意,他不講究什么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拜天地之類的形式也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