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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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若由元叢竹的人身做出來,只能用老漢賣萌四個字來形容。 但這可是熊貓啊?。?! 活的,大的,會捂臉,還會害羞的熊貓啊! 熊貓賣萌,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他?。?/br> 薛羽兩眼放光,兩個號同時沖了上去。 噗地一聲輕響,一大一小撲在元叢竹圓滾滾雪白白的肚子上,被巴掌長的柔軟長毛埋了滿臉,舒服得嗚咽一聲。 ! 這幸福來得可太他媽突然了! 在場兩人同時這么想著。 薛羽心情激動,撲過來的力道著實(shí)不小。 再加上元叢竹本身也沒有對他多加防備,被兩個小炮彈猝不及防砸在身上,元叢竹半推半就地向后一歪,龐大身軀轟隆一聲仰倒在地上。 薛羽被他這么一顛,就如小女孩落在龍貓肚子上一般,整個人被顛去了肚子正中央,還蹦蹦床似彈了兩下。 元叢竹的獸型太高大了,即使薛羽四肢伸展在對方肚皮上呼啦呼啦,也依舊不會從毛毛堆的包裹中掉出來。 大熊貓雪白柔順的肚毛上,頓時被薛羽的手腳并用劃拉出四個扇形的凹陷。 旁邊的雪豹就更加過分了,他仗著自己又輕又小,真的把熊貓肚子當(dāng)成蹦床跳了起來,跳得人家肚毛都一顫一顫的。 元叢竹細(xì)致感受著自己肚皮上的震動,猶豫抬起爪子,偷偷摸摸地落在薛羽后背上。 對方并沒有像前幾次那樣躲閃他的觸碰,還是一心玩著他肚子上的長長軟毛。 啊 元叢竹瞇起黑豆般的小眼睛,滿足地輕輕喟嘆一聲。 終于讓他摸了。 早知道這樣給揉揉毛就能把豹騙走,他還勞費(fèi)什么心力壘雪山啊怎么壘都肯定不如人家真雪山好,這不是揚(yáng)短避長,自尋死路嘛! 元叢竹的爪子在薛羽后背上猛揉幾下,變?yōu)樵秃?,本來只是木呆呆的聲音聽著就更加憨了?/br> 他用一種隱隱炫耀的語氣問:那個誰,他可沒有肚子能讓你這么趴吧! 薛羽悶頭劃毛,玩得不亦樂乎:唔唔唔! 他在岑殊懷里窩過,還見過人家不穿上衣的模樣。 這位看起來嬌柔俊秀的病美人脫了衣服后,肚子上卻盤著實(shí)打?qū)嵃藟K腹肌,塊壘分明、手感瓷實(shí),坐起來也yingying的,自然沒有元叢竹這只熊貓肚子軟和,也沒有熊貓的肚子寬厚。 但這倆嘛,本身就是不一樣的。 元叢竹的肚皮圓滾滾雪白白的,軟乎溫?zé)岬拈L毛將小小一只薛羽完全埋起來,讓他覺得自己也好像一只全身軟趴趴的熊貓幼崽,而元叢竹就是慈祥溫厚的熊貓mama。 薛羽把整張臉埋進(jìn)長毛中,接著狠狠吸了一口,當(dāng)即又像是醉靈氣時一樣,暈暈乎乎地軟軟趴在人家肚皮上,是吸多了又有點(diǎn)醉熊貓。 其實(shí)元叢竹已經(jīng)長得太大了,即使胸腹上的毛是全身上下最軟的一片,也沒有他自己雪豹的毛柔軟。 因此他吸熊貓,最主要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元叢竹能看得出,薛羽是真的很喜歡他的原型。 熊貓?jiān)诠艜r并不會像現(xiàn)代那樣被人類當(dāng)吉祥物專門豢養(yǎng),食鐵獸赫赫兇名在外,他們模樣奇異、生得高壯,看起來比一般的獅子老虎還要可怕,因此很多人對元叢竹是十分畏懼的。 就連元叢竹的一些徒弟,在最開始也是出于恐懼才跟他回的省原碑。 元叢竹為熊憨憨傻傻,即使在熊貓中屬于非常佛系的類型。如果放在現(xiàn)代動物園,那就是抱著飼養(yǎng)員小腿不放的那種撒嬌款。 獸修們恐懼的表情看多了,愛好和平的元叢竹自然也覺得非常挫敗。 他只是想當(dāng)個平平無奇的動物園院長,把修真界的小動物收集出一個全圖鑒罷了,又有什么錯呢? 于是后來為了不讓別人害怕,慢慢的,他便也不再在人前化出原型了。 自打他修出靈智后,薛羽還是第一個說不定也將是他往后的漫長歲月中唯一一個,主動要他化出原型的人。 元叢竹出了一會兒神,忍不住伸出厚實(shí)熊掌,輕輕將在他肚皮上蛙泳姿勢游來游去的薛羽按住了。 后者慣性向前扒拉兩下沒扒拉動,便抬起頭,一雙清凌凌圓溜溜的眼睛向熊貓頭看去。 元叢竹本來就呆,被小動物這樣還未來得及收起的歡欣目光注視著,整只熊就更呆了。 他好喜歡我啊。 元叢竹相當(dāng)自信地想。 你元叢竹笨拙地問,不覺得我的原身,十分可怕嗎? 沒有?。⊙τ鸩患偎妓鞯鼗卮?。 他知道由于顏色問題,古時人們對于熊貓的懼怕,可能比黑熊、棕熊的程度還要深。 瞧瞧,這把我們的國寶都整不自信了! 他們太沒有眼光了!薛羽嚴(yán)肅控訴,明明是十分可愛! 元叢竹整只熊都僵了。 他一只威猛壯熊,竟有一天還能、能被安上可愛兩個字嗎? 元叢竹動了動嘴巴,瞪著一雙小黑豆眼結(jié)巴道:我、我,可愛嗎? 薛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熊貓腦袋的方向拱了拱,伸出雙手捏住熊貓兩只圓圓小小的黑耳朵,一左一右向外拉了拉,表情認(rèn)真道:多可愛?。?/br> 不可愛能有熊貓外交一說嗎?證明全世界人民都覺得熊貓可愛哇! 嗚! 熊貓感動得忍不住叫出一聲,雙爪猛地用力將薛羽摟進(jìn)懷里。 他!好!愛!我!?。?/br> 元叢竹心里的BGM震天響。 我、我我不要收你作徒弟了。 元叢竹一顆熊貓心嘭嘭直跳,他覺得胸口這只小動物一定能聽見他心口打鼓的聲音了。 這多少又讓他覺得有些難為情。 最開始他確實(shí)只是看上薛羽兩只是他從未見過的雪豹,是全圖鑒之魂又熊熊燃燒了。 但是此時此刻元叢竹明明白白感受到,薛羽與他之前遇見過的那么多人、那么多小動物都是不同的。 這只小動物愿意這樣喜歡他,那么他自然也愿意喜歡或者說,他已經(jīng)非常喜歡對方了。 因此元叢竹也不愿意讓薛羽作他平平常常、哪只獸都可以當(dāng)?shù)耐降芰恕?/br> 還不待薛羽明白過來可愛跟不收徒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大熊貓又將他狠狠往自己胸口的絨絨毛里一擠,憨憨的聲線中帶上點(diǎn)不易察覺的激動:以后我天天化原身給你看。 哎呀其實(shí)也不用啦。薛羽不好意思道,那多麻煩元長老啊。 隔三差五讓他摸一摸就行。 元叢竹用熊貓臉蹭了蹭懷里的人,悶悶道:不麻煩。 他希冀望向薛羽:來省原碑吧。 ???薛羽腦袋一卡殼,完全跑偏了。 他有些為難地說:你是想讓我養(yǎng)你嗎? 元叢竹呆滯:啊? 這實(shí)在不能怪薛羽,他自從開始擼熊貓,就已經(jīng)把自己跟元叢竹完完全全分為了人跟動物兩個物種。人跟動物之間能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除了野生熊貓跟參觀游客以外,就只剩下寵物和主人了呀! 雖說能養(yǎng)一只熊貓還讓薛羽怪心動的可他現(xiàn)在還是別人的寵物呢,又怎么能當(dāng)元叢竹的主人? 或者再去問岑殊讓不讓他養(yǎng)一只熊貓? 說起來元叢竹可是長老呢,鴻武宮一定也不會放他離開吧? 哎呀,想養(yǎng)一只熊貓可是夠麻煩的呢。 真是甜蜜的煩惱。 只能說,從擅長自作多情的方面來看,這兩只動物確實(shí)是十分相似。 正當(dāng)兩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竹林外突然傳來一陣簌簌的響。 元叢竹緩慢地眨了下眼睛,熊爪夾著薛羽從地上坐了起來。 師尊師嚯! 竹林掩映間,露出一只奶牛兔的小巧身影。 當(dāng)他看到元叢竹此時這份尊容,登時被嚇得團(tuán)起身來向后滾了三圈。 元叢竹悶悶不樂地又將懷里的薛羽緊了緊,問道:怎么? 奶牛兔本來還在想自己師尊是怎么突然吃錯藥了,又變了這么嚇人的原型出來,此時定睛一看才注意到熊貓懷里還抱著個人,正是之前他們師尊看上的,他們未來的師弟。 小師弟膽子可真大啊,奶牛兔想,被食鐵獸這樣可怕的生物抱在懷里,他竟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要見熊貓兇巴巴的黑眼圈正鎖著自己,奶牛兔打了個哆嗦,道:宮主派人來找小、天衍宗的薛仙長。 薛羽奇道:找我? 哦,還有兩位師弟。奶牛兔道,他們已經(jīng)去法陣邊兒了。 兩位師弟? 是莊尤跟崇山峻嶺? 薛羽也沒來得及細(xì)想,從元叢竹懷里跳出來跟兔子向外走去。 啊,師尊,您也要來嗎?奶牛兔問道。 元叢竹郁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奶牛兔欲言又止,瑟瑟發(fā)抖:您就,這么去嗎? 實(shí)在是非常嚇兔??! 你真沒眼光。元叢竹悶悶不樂,他看了薛羽一眼,道,明明十分可愛。 奶牛兔嚇得打了個嗝兒。 但元叢竹要跟著,當(dāng)徒弟的奶牛兔自然沒有任何置喙的權(quán)利。 元叢竹將他趕走,自己帶著薛羽跟雪豹向省原碑法陣而去。 奶牛兔巴不得跟食鐵獸離得越遠(yuǎn)越好,炸著毛麻溜兒滾了。 薛羽在法陣處與莊尤二人匯合,得知他們也對這次莫名的召喚一無所知,便又悶著頭一路被領(lǐng)去了議事廳。 議事廳中已坐了人,除了一圈熟悉的長老外,舞紅嫣也在,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幾張熟面孔是當(dāng)年被鴻武宮派去鳳凰臺秘境中的那一個小隊(duì)。 元叢竹的熊貓?jiān)煨亡畷r吸引了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 師弟你這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又長老瞪著眼睛問。 沒有。元叢竹認(rèn)真道,不可愛嗎? 眾人懵了:可什么?! 薛羽連忙摸了摸熊貓的毛絨手臂(主要是腦袋太高摸不到),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道:就是因?yàn)樘蓯哿?,大家都盯著你看,再沒心思議事了! 元叢竹看他一眼,似是覺得十分有道理,便又重新化為了人身。 兩個人挨一起就比較危險,薛羽不著痕跡地超莊尤身邊靠過去。 但很快,另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就將薛羽的全部注意力都奪去了。 在外搜尋金耀決的小隊(duì)發(fā)來報(bào)告,說金耀決現(xiàn)世,可他們還未來得及拿到手,就被一個凡人繼承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我還有日萬的宏圖壯志果然是我想多了【 第66章 066 還沒等薛羽有所反應(yīng),又有小廝敲門進(jìn)殿,低頭稟報(bào)道:岑仙君沒有應(yīng)門。 我?guī)煾刚陂]關(guān)。薛羽立馬道,幻境崩塌時我們幾人都在一起,我?guī)煾冈诓辉诖藳]什么分別,問我就成。 有長老為難道:可當(dāng)日將金耀決交于我們的是岑仙君 薛羽驀地扭頭望向說話那人,尖銳道:長老的意思,莫非是認(rèn)為我?guī)煾冈趥鞒猩献隽耸裁词帜_,或有所暗藏? 之前已有人將幻境中發(fā)生的事事無巨細(xì)向鴻武宮上層匯報(bào)過,因此他們已知金耀決落進(jìn)鳳凰臺幻境中,又在秘境崩毀后被岑殊幾人拿到手,再送還回來。 前幾天雙方關(guān)系十分融洽,再加上鴻武宮對于微末細(xì)節(jié)上的事也一向大條,半句多余的話也沒問過。 因此境主鳳嘉木發(fā)生了何事、幻境為何崩毀、金耀決又是如何被岑殊拿到手的,鴻武宮的高層們一概不知。 此時莫名其妙又出現(xiàn)另一個金耀決,他們才后知后覺對自己手里這個產(chǎn)生了懷疑。 鴻武宮弟子們一根直腸子從上層通到下層,長老被薛羽這樣詰問,也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情緒,反而一臉理所當(dāng)然道:若非如此,怎會又有一個金耀決現(xiàn)世? 薛羽冷冷道:金耀決是你家傳承又不是我家傳承,是真的還是假的難道你們自己看不出來,還要問外人嗎? 況且當(dāng)時幻境崩潰,金耀決被鳳嘉木交給我?guī)煾笗r并沒有發(fā)生第二次金烏墜地的異象。他頓了頓,轉(zhuǎn)頭對進(jìn)入幻境中的那一小隊(duì)鴻武宮弟子道,你們沒看到,卻能精準(zhǔn)追著我們跑,鴻武宮自己定然也有確定傳承位置的方法吧? 莊尤不由向他看了一眼。 鳳嘉木把金耀決交給岑殊時薛羽明明并不在場,這些細(xì)節(jié)他是如何知道的? 而且 莊尤皺眉想,他當(dāng)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就算鳳嘉木的時光回溯秘境甚至能將崇山峻嶺變回一只重明鳥蛋,卻也斷然沒有把一個大活人變沒的道理。 就算有,最后他又為什么會光著身子出現(xiàn)在他們幾人面前,而不是出現(xiàn)在消失的原處? 不。 莊尤又想,并不是落在他們面前,是精準(zhǔn)落在岑殊面前。 而且后者似乎也并沒有任何驚訝的情緒,像是早就知道自己徒弟會出現(xiàn)一樣。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莊尤看向薛羽的表情霎時變得十分古怪。 可惜偌大殿宇中,沒有哪怕一個人能讓莊尤與之分享自己的疑惑。 帶隊(duì)長老聽了薛羽問話,老實(shí)點(diǎn)頭道:沒錯。 那群鴻武宮弟子在發(fā)現(xiàn)幻境消散的一瞬間便一邊往外闖一邊重新搜尋,兩隊(duì)人馬離得不遠(yuǎn),所以才能這么快就趕上薛羽一行人。 但這次的搜尋小隊(duì),亦是用同樣的方法發(fā)現(xiàn)這第二個金耀決的。 而且,薛羽瞥了一眼舞紅嫣,我?guī)煾附o你們的金耀決不是已有了傳承人嗎? 宮主點(diǎn)頭:此決自然是真。 不然他也不敢直接給女兒學(xué)。更何況是需要破而后立的金耀決,之前鴻武宮各位高層也已多次確認(rèn)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