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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番一直到天邊起了火燒云,才面帶笑容的回到侍衛(wèi)親軍。 他心里美滋滋的,看到三風(fēng)路過,正要開口,沒想到先笑了出來。 三風(fēng)走過來一拱手:“大人今日是有什么喜事?” 馮番搖頭又點(diǎn)頭,隨后重重的在三風(fēng)肩膀上一拍:“小子,陸大人眼光不錯啊?!?/br> 三風(fēng)愣神,不知道這話又是從何說起的。 馮番嘖嘖兩聲:“我是說陸大人,看姑娘的眼光不錯,這解姑娘......嘖嘖......就一張圖,厲害!” 一張假圖,就布下了一個令人無法拒絕的陷阱,很有可能釣出來一條大魚。 不僅如此,還讓侍衛(wèi)親軍和兵部都為她所用。 陸鳴蟬進(jìn)職方司,也只剩下皇上御筆親批了。 他感覺今天他是徹底的被解時雨的“無所顧忌”所折服了。 三風(fēng)恭敬道:“陸大人的眼光,那自然不必說的。” 馮番拍了拍肚皮,繼續(xù)閑話:“你說我怎么就沒想到?” 三風(fēng)只聽到他的肚皮發(fā)出類似西瓜的響聲,想笑又不敢笑,急急忙忙告辭,心想這肚子,要是給徐錳拍上一掌,估計(jì)就碎了。 徐錳沒興趣對著人肚子耍巴掌,此時此刻,只在文郁腦袋上抽了一個脆響。 這一巴掌并非文郁犯了錯,單純的就是徐錳看他這個小白臉子不順眼,從他后面往前走的時候,手癢難耐,給了他一下。 文郁腦袋“嗡”的一下,又痛又懵,隨后氣的肝膽欲裂,恨不能和徐錳同歸于盡。 可他這個文定侯府世子,如今無權(quán)無勢,哪怕是自己粉身碎骨了,也不見得能傷到徐錳一根汗毛。 在心里透了一口非常長的氣,他幾乎是有些虛弱的抬了頭:“三爺,四皇子答應(yīng)了?!?/br> 第二百零四章 無能之怒 徐錳翹著腿,玩著一把小刀,將這把刀橫著耍豎著耍,在手上耍出了十八般武藝,就等著邵安發(fā)話。 然而邵安此時正在走神,腦子里眼里都沒有徐錳和文郁。 不過是短短的時間,他就焦灼的內(nèi)火十分旺盛,嘴里起了碩大的兩個火泡,簡直沒法張口。 此時此刻,他腦子里也只回響著“宮城布防圖”五個字,其他的一律沒聽見。 不過他的眼睛倒是盯住了文郁。 不由自主的,他心里冒出來一個想法,想要讓文郁代替他走這一趟陷阱。 只是若是損失了文郁這個人,也有點(diǎn)可惜。 畢竟京城世家子弟里,能夠被他們拿到這樣把柄的,也實(shí)在是再沒第二個了。 沒有一個世子為他們奔波出面,他們總不能親自去和四皇子洽談。 就在他猶豫不定的時候,徐錳的鐵掌忽然拍在了他肩膀上,將他拍的往下一蹲,差點(diǎn)摔在地上。 “先生!” 邵安正在心里使勁的估量文郁的價值,冷不丁被他這么一打斷,思路也跟著一起斷了。 “三爺,我剛才想事情想出神了,文世子是不是說四皇子答應(yīng)聯(lián)手了?” 文郁剛才被他盯的毛骨悚然,此時勉強(qiáng)點(diǎn)頭:“是?!?/br> 邵安笑了一聲:“先放他一放,免得他以為我們上趕著要幫他?!?/br> 徐錳使勁點(diǎn)頭:“他還拿腔作調(diào),我們老徐家也是他能挑來挑去的,晾著他!” 邵安又道:“倒是另外有件大事,想請文世子去辦一辦。” 文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外。 天上風(fēng)起云涌,火燒云翻來滾去,像是一場大火。 比起徐錳,他更怕邵安。 徐錳的危險是力量上的,總想跟人一較高下,但是邵安的危險是靈魂上的,一不注意,就會被他死死拿捏住把柄,永世不得翻身。 “邵先生請說,在下盡力?!?/br> 邵安再次將思緒整理了一番,才慢慢開口。 “巨門巷不久之后會有大動作,他們送一張圖出去,交給陸卿云,徐府想要這張圖,但是不能露面,所以只能世子你出馬。” 文郁只要聽到巨門巷三個字,就立刻警覺起來。 尤其是解時雨,旁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這人就像是一個深淵,極具破壞力,能讓她身邊的所有人都被拖進(jìn)去。 玉蘭巷解家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時候,她才多大,如今過了這么久,經(jīng)了這么多事,她這地獄里出來的小菩薩,只怕比從前更加兇狠了。 邵安這是讓他去做沖鋒官。 “巨門巷人手眾多,在下恐怕無法靠近。” 邵安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卻不容他拒絕。 “人手我會給你,這件事情還需要周密的安排,你放心,不會有事, 而且以你和解姑娘的舊情,又何必硬碰硬, 我知道你們曾經(jīng)還有過婚約,卻被你如今的夫人李代桃僵了, 不過解姑娘聰慧,想來并不是會被自家姐妹換親的蠢貨,這么看來,解姑娘許是早早知道了你是天閹,有意為之, 你只需和她敘敘舊,賣個可憐,將她纏住,剩下的事,我們的人會辦。” 他這幾句話說的輕描淡寫,可聽在文郁耳中,卻像是將他扒光了一般。 讓他和解時雨賣可憐! 文郁一口黑血梗在喉嚨里,羞憤難當(dāng),想將邵安和徐錳一起撕個粉碎。 難道這徐家用他,就是專門讓他來受氣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