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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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衍道:“當年是誰殺你滅口?” 婦人道:“奴婢和文菱帶著香去找大夫驗證,被大夫發(fā)覺香有問題,便被承恩侯所追殺。而那香則是當今姜太后所贈給瑾妃娘娘。” 第九十六章 懸在頭頂?shù)哪且坏?,終是落 坐在屏風后面的姜蜜全身血液都凝結住了。 果然是沖著姑母,沖著姜家而來。 那婦人唯恐陛下不相信,她繼續(xù)道:“奴婢所說句句屬實。當年瑾妃娘娘在隨先帝南巡之前因夜不能寐,知道當時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那兒常用安神香助眠,便向太后求了香。可偏偏是那個香,讓瑾妃娘娘陷入了險境。娘娘自盡以證清白,本能用這香來證明娘娘所說的話,讓先帝相信娘娘是無辜的??墒浅卸骱顓s將知情者滅口,讓奴婢等人無法拿著證據(jù)呈到先帝面前,姜家其心可誅?。 ?/br> 文萍說完跪伏在地,等待帝王之怒。 屋子里寂然無聲。 姜蜜屏住呼吸,懸在頭頂?shù)哪且坏?,終是落了下來。 蕭懷衍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去把太后和承恩侯請過來?!?/br> 姜蜜背后冷汗淋淋。 過了一會,李福帶著柳夫人走了進來了。 柳夫人剛行了禮,蕭懷衍指著文萍道:“姨母可認得她?” 柳夫人聞言便仔細打量那跪著的婦人,本疑惑的神情變得驚異起來,“你、你是文萍?是大姐身邊的貼丫鬟文萍?” 文萍朝柳夫人磕了一頭,她道:“文萍見二姑娘?!彼龁局衔闯黾迺r家中的排序。 柳夫人過去將她扶住,不敢置信,她喃喃道:“你……你不是殉主了嗎?” 文萍握住柳夫人的手,神色難掩激動,“上天垂憐,留著奴婢的命,是為了不放過任何一個加害瑾妃娘娘的人?!?/br> 柳夫人面露震驚,斟酌一下道:“難道當年的事還有隱情?” 蕭懷衍朝她們那邊掃了一眼,“姨母既然也是當年事情的知情人,便也留下來旁聽吧。” 姜蜜看著柳夫人坐下了,而她卻坐不住了。 姜蜜在屏風后面左右踱步,猶為難熬。 過了沒多久,姜蜜見到有內(nèi)侍過來稟報。 “陛下,承恩侯那邊出了點意外?!?/br> 蕭懷衍抬眼看去,問道:“何事?” 內(nèi)侍低頭有些緊張:“承恩侯剛剛遭遇了刺殺,是一個太醫(yī)院的醫(yī)女突然拿著刀子刺向他?!?/br> 蕭懷衍眼眸一壓,放下手中的茶盞,“傷得可重?” 內(nèi)侍連忙解釋:“承恩侯及時避開了要害,受了些皮外傷?!?/br> 蕭懷衍語氣淡淡道:“既然能動彈,那就都帶過來?!?/br> 內(nèi)侍恭敬應下,退了出去。 不多時,姜蜜看到大伯姜青德被人攙扶著走進來,在他身后的是被侍衛(wèi)壓著的居然是魏醫(yī)女! 姜青德見到上座之人,不顧身上的傷,跪拜行禮,“臣參見陛下。” 蕭懷衍仿佛是未受到方才文萍所言影響,態(tài)度如常的問:“承恩侯你這傷是怎么回事?” 姜青德傷口的血滲出來,他如實道:“臣也不知。臣跟同僚正要前往觀云臺,這醫(yī)女趁著在給人送藥包的時候,對臣拔刀刺過來?!?/br> 原本被侍衛(wèi)壓著的醫(yī)女忽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她喊道:“陛下,民女所為是為父報仇。民女的父親因發(fā)覺安神香里添了曼陀羅,便被承恩侯所殺,民女有冤??!” 姜青德眼皮猛地一跳,他大聲喝道:“簡直一派胡言,請圣上明鑒?!?/br> 這時跪在一旁的婦人抬起頭來,“姜侯爺,您覺得那醫(yī)女在胡言亂語,那奴婢所說的話可屬實?” 姜青德朝她看去,待看清她的模樣后,心下大駭。 婦人眼中透出股恨意,她道:“姜侯爺是不是沒想到奴婢還能活著面圣揭發(fā)你們姜家所做的惡事?” 姜青德額頭的青筋突起,他的手不自覺地在顫抖,卻強做鎮(zhèn)定朝上座的圣上跪了下來,“陛下,臣不知她在說什么,還請陛下明察?!?/br> 屏風后傳了一聲響動,蕭懷衍朝那邊看了一眼。 廳中跪著的人,都等著圣上的態(tài)度。 柳夫人此時心里也急,陛下的反應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太內(nèi)斂沉得住氣了。 難道他還是在等太后那邊的說辭? 她心中焦灼著,沒過多久外頭太監(jiān)傳唱道:“太后娘娘駕到。” 眾人的目光都朝門口看去。 姜太后扶著一少女的手,緩步走了進來。 姜蜜跟在太后身邊對著蕭懷衍福身行禮。 她無法一直躲在屏風后面,她從窗口看到姑母的儀仗,便從側門出去。 姜家無法避免這場問責,她只能面對。 蕭懷衍眸光有些深諳,他的視線從姜蜜身上移開。 姜太后在姜蜜攙扶下落座后,她掃了一眼廳中跪著的人,對蕭懷衍問道:“不知陛下找哀家過來所為何事?” 蕭懷衍眸光意義不明,“有樁舊事要問問太后。” 姜太后在來的路上已有了準備,她沉靜地道:“陛下請說?!?/br> 蕭懷衍也不繞彎子,直言道:“永順十六年,先帝南巡前,朕的母妃可有找太后要了安神香?” 姜太后心底猛地一沉,她握緊手里的佛珠,“確有此事。那是瑾妃擔心南巡路上睡不好,便找哀家求了安神香。哀家以為這不過是一樁小事,便沒有再提了?!?/br> “太后娘娘,您自然不敢再提。您給我家娘娘的香害了她的性命。”文萍見到太后還在裝模作樣,她忍不住出聲。 姜太后瞇了瞇眼睛,她看著跪著說話的婦人,她不太確定地道:“你是文萍?” 文萍回道:“正是奴婢。當年是奴婢陪瑾妃娘娘去您那兒拿的安神香。” 姜太后看向蕭懷衍,她不知道他還愿不愿意相信,可她卻必須表明,“陛下,哀家絕無害瑾妃之心。那安神香哀家那兒還有一些,可拿出來交由太醫(yī)去檢查?!?/br> 文萍想到曾經(jīng)太醫(yī)對那香的判定,又擔心陛下會被糊弄,急忙道:“太后娘娘這么多年過去了,誰知您手里的香是不是早就換過了。唯獨我家娘娘拿的是那個添了東西的那份。” 姜蜜站在一旁,看著這位瑾妃娘娘身邊是舊人一再的質疑姑母,她忍不住出聲道:“善香之人,能夠辨別出香的年份,是新香還是舊香。這位姑姑想來也是想知道真相,何不等太醫(yī)好好查一查?!?/br> 文萍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道:“陛下,當年并非沒有太醫(yī)查過。那時候先帝也讓太醫(yī)查過那香,那位何太醫(yī)說是香沒有問題??膳編е闳フ伊水?shù)匾晃欢愕拇蠓蝌灹?,那大夫說是香里面添了少量的曼陀羅,會讓人更加嗜睡,沒有精神,用得時間長了便會極易造成小產(chǎn)。” 文萍從懷中掏出包裹仔細的物什,她將其打開,里面有些碎香塊,她道:“那時候的香被銷毀了,奴婢只存了這些,若是陛下要查,也一并查看,看看奴婢所說是否屬實。” 文萍說完后,一直安靜的魏醫(yī)女出聲道:“民女這兒也有半截香。是從民女的母親從父親的尸體的手上發(fā)覺的。母親故去后便將這香交給了民女。這便是我父親驗出的香,也是害了他丟了性命的香。” 蕭懷衍面沉如水,他冷聲道:“去傳太醫(yī)院顧海榮?!?/br> …… 申時龍舟賽便要開始,宴后休憩的女眷們紛紛走出屋子,三兩結伴準備去望云臺。 沈窈薇向宮女問了姜蜜住的地方,準備往那邊去,她走到半路,看到賢太妃娘娘身邊跟不少夫人和姑娘,也往那個方向而去。 沈窈薇走過去,看到承恩侯夫人站在門前,試圖攔住賢太妃。 承恩侯夫人竭力的讓自己看起來神色如常,她道:“太妃娘娘,還是讓臣婦先進去看看吧。棠棠許是睡過頭了。” 賢太妃露出笑容,“你我都是長輩,誰進去不一樣?本宮還擔心是不是給姜姑娘敬的酒讓她不舒服了,本宮先進去看看。” 賢太妃說完,便有嬤嬤將承恩侯夫人擠開。 舒柔跟著賢太妃的身后,她等待這一刻很久了。 雖然安陽公主喝醉睡著了不能看到這一幕,她到時候會好好的跟她描述。 一行人走進了屋子里,里面的味道頓時讓一些夫人們神色怪異起來。 有幾個夫人則拉住自己的女兒,讓她們別進去。 承恩侯夫人驚慌失措,急急地上前,想要制止。 卻聽到有人道:“咦,怎么地上還有男子的衣裳?” 承恩侯夫人也顧不上失禮,她擋在了床幔前面,“太妃娘娘,求求您了……” 賢太妃讓人將承恩侯夫人架住,她皮笑rou不笑道:“本宮倒是好奇里面到底是有什么?” 說著便故意讓人將帳子一把掀開。 床上躺著一對衣衫不整滾成一團的男女。 看清楚床上的人后,站在賢太妃身后等著看熱鬧的夫人們齊齊都倒抽一口冷氣。 賢太妃臉色的笑意凝結住。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舒柔也愣住了。她連連退了好幾步。 承恩侯夫人則暗自送了一口氣,卻不敢露出來。 賢太妃像是蜇了一樣尖聲道:“滾、滾、都給本宮滾出去!” 而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毫無察覺,翻身發(fā)出囈語,“母妃,你好吵……” 這個聲音,讓站在門口沒有進去的人都聽到了。 這不是安陽公主的聲音嗎? 安陽公主怎么會在姜家姑娘的屋子里,甚至還和男人在這里…… 這賢太妃不是正在幫她選駙馬嗎? 原本有好幾家有意,這回便徹底歇了這個心思。 隨著賢太妃進了屋子的夫人們,都面面相覷,趕緊退了出來,她們也看那男人的模樣,那不是忠勤伯府的四公子嗎?這四公子的惡名都有所耳聞,心疼女兒的人家斷不會跟這樣的人結親。之前那忠勤伯夫人不是還愁著這位四公子的婚事,這下應是有著落了。 只是眾人都覺得奇怪,這間屋子不是說給太后的侄女姜姑娘住的嗎?怎么安陽會和男人在這里顛鸞倒鳳? ………… 另一邊的曲松閣里,幾位太醫(yī)正在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