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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仿若雪里綻放了幾朵紅梅,那美麗驚人的畫面讓昭昭忘了跑。 她愣在那,看著他雪白胸膛上那幾滴蠟油,蝶翼般的睫飛快扇動。 她心虛般瞟了一眼荊沉玉的臉,不敢多看,很快又見視線轉(zhuǎn)到了他胸前。 龍鳳燭紅色的蠟油在他雪白胸膛上緩緩凝固,雪里紅梅……透露著銀靡。 昭昭心跳加速,她再次抬眸,這次沒再閃躲,瞪大眼睛直視著一劍皆斬,殺伐利落,所向披靡的劍君。 哪怕到了這種時候,他依然明月清風(fēng),像沒有情緒欲望的畫中仙人。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比她更像引人墮落往生的魔。 “荊沉玉?!?/br> 她開口,聲音有些啞。 荊沉玉看著她,糾正:“叫夫君?!?/br> 昭昭從善如流,笑著喚:“夫君。” 荊沉玉眼皮跳了跳,低低應(yīng)了一聲。 昭昭笑得更開心了,跳起來環(huán)住他的脖頸,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說:“幫我把發(fā)髻拆開吧,我不要別人幫我,我只要你?!?/br> “我只要你”四個字仿佛世間最強(qiáng)大的咒,讓荊沉玉無意識地遵從她的一切吩咐。 他認(rèn)真地幫她摘掉所有釵環(huán),細(xì)心地替她解開發(fā)髻。 柔順的黑發(fā)散下來,昭昭笑意更深,酒窩里盛滿了甜蜜。 荊沉玉低下頭里,親了親她的酒窩,好像吃了一顆甜蜜至極的糖。 “疼嗎?”她的手落在他胸口,輕柔替他一點點除去凝固的紅色蠟油。 他搖搖頭,沒有言語。 昭昭說:“也對,這點小疼算得了什么,你那樣能忍?!?/br> 他還是不說話,好像突然不會說話了一樣,任她擺布,任她言語。 昭昭心里更亂了。 她將他的胸膛清理干凈,望著月下雪神般的仙君,輕咬了他的下巴,留下淺淺的牙印。 “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彼劬α辆ЬУ摹?/br> 荊沉玉望向窗外,月色溫柔,夜色美麗,今夜是他們的洞房花燭。 他將她緊緊抱住,力道之大像要將人揉進(jìn)自己的胸膛。 “今夜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拒絕。”昭昭攀上他的肩,在他耳邊柔柔低語,“你不用控制的,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會害怕,不用擔(dān)心嚇到我呀?!?/br> 她好像笑了一聲,笑聲悅耳清泠:“其實我也很想看看,你完全不控制自己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她的手在他胸膛上勾來劃去:“你好像習(xí)慣了克制,萬事冷靜,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不冷靜是什么樣子,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是個名正言順的好機(jī)會?!?/br> 昭昭注視他的眼睛:“想要試試嗎?肆無忌憚,徹底放開,毫無保留,你要抓住這個機(jī)會嗎?” 玉琢冰雕般的仙君輕輕扳住她的下巴,漆黑俊美的眼睛深邃幽暗:“你真的,不會怕嗎?!?/br> 昭昭搖頭:“我不怕。” “你真的想看?!?/br> “想看?!?/br> “如此?!?/br> 荊沉玉抬頭望著屋頂片刻,突然將昭昭橫抱而起,她驚呼一聲,趕緊緊緊抱住他。 “不準(zhǔn)求饒?!?/br> 他轉(zhuǎn)瞬到了床榻邊,放狠話的時候面不改色,像說今夜吃了什么般隨意尋常。 昭昭這時一點都不覺得會有多可怕。 在她看來哪怕荊沉玉說要肆無忌憚,照他那個性子也不太可能真的全部放開。 之前在星流彩的別業(yè),他們?nèi)找估p綿的半個月,每次喊著“再來”的可不是他,是她啊。 所以他憑什么這么囂張?? 昭昭奇怪的勝負(fù)欲再現(xiàn),她被他放到床上,抬手掃開滿床的“早生貴子”,手撐在身后高傲地抬著下巴道:“你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我若是皺一下眉頭,便……” “便如何?”他站在床榻邊,慢條斯理地褪去身上剩余的衣裳。 昭昭看著他漂亮的身體咽了咽口水:“便……便……” 她想不出要如何。 他也沒再給她機(jī)會說出來。 昭昭發(fā)現(xiàn)她錯了。 她從來沒有錯得像今夜這樣離譜。 她滿心以為荊沉玉的底線她了如指掌,可其實…… 他真的還有很多驚喜是她不知道的。 最后的最后,昭昭的手幾乎捏碎了床沿的雕花木。 可那愛意始終不曾停歇,將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寵溺了個遍。 昭昭覺得自己好像煥然一新了。 她再也不是從前的她了。 從前的昭昭孤身一人。 現(xiàn)在的昭昭從里到外沾滿了屬于荊沉玉的味道。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她曾經(jīng)是他的心魔。 現(xiàn)在她是他的心愛。 她始終占據(jù)著他的心,永不改變。 天亮起時,天道依然沒什么表示。 一切都美好而真實。 昭昭明白這代表著,她再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了。 意外不會再來。 她和他達(dá)成了難度最大,卻也最幸福的結(jié)局。 =正文完結(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