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有錢人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冰山一角、你關(guān)注的博主更新了、我堂堂一個皇子!、無A生還、此卦當(dāng)真、月下謀愛、彈琵琶的小仙女
十一點過后鐘栗推著家里兩個最大號的行李箱坐上去徐明隗家的出租車。從她的公寓出來往東開四十五分鐘,就到了叁環(huán)外一個前兩年才交付的樓盤,全是高檔小區(qū)的配置,進(jìn)單元門只要刷臉,電梯就自動下移,穩(wěn)得幾乎全程沒有聲響。 出院之前她提了一句辭職的問題,要不兩人之后索性住一起以便平攤租金,Alpha就以一種特別奇異的眼神看她一眼,然后說出一句比發(fā)現(xiàn)他是妖怪時還讓人世界觀粉碎的話:“你說什么呢小栗子,我家你當(dāng)然可以免費(fèi)住,想住哪個就住哪個?!?/br> 鐘栗乘那部嶄新干凈的電梯一直上到叁十層,刷臉進(jìn)門。鋼木復(fù)合門沉甸甸的,比之以前,她能不費(fèi)什么力就推開門,把兩個行李箱懟進(jìn)去,自己在玄關(guān)處換鞋,踏入屬于徐明隗名下住宅“之一”的一百二十平高智能化現(xiàn)代居所。所謂房地產(chǎn)是最適合妖怪的穩(wěn)定投資,這樣的高檔住宅不止一處,單層復(fù)式皆有,郊外還有棟老別墅。 活上叁百年就有這種好事,也太不公平了。她憤憤地想。 進(jìn)門她就聽見一陣略有些嘈雜的動靜,徐明隗穿著背心短褲,正在用最新款低噪吸塵器打掃衛(wèi)生,書房門開著,昂貴的德國雙聲道音響正在播放搖滾樂,他很愜意地哼著歌跟唱。 中央空調(diào)的新風(fēng)循環(huán)系統(tǒng)安靜無聲地輸送冷氣,鐘栗鉆到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脫掉汗?jié)耩つ伒倪B衣裙,套一件他的長款T恤,對鏡冷笑。 這家伙明明是個有錢人,為了接近她居然來應(yīng)聘什么小職員……感動嗎?不,她超嫉妒的! “看招!可惡的有錢人!”O(jiān)mega從后面跳上他的背,被男人反手一撈挾進(jìn)懷里。 “現(xiàn)在你也是有錢人?!彼皖^吻了吻她的鼻尖,“我的錢全上交?!?/br> 鐘栗實在不想表現(xiàn)得太勢利,但控制不住眉開眼笑,笑容甜得像摻了蜜,甜滋滋地在他嘴巴上啵了一口:“真的呀?” 徐明隗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還在不緊不慢地拖地板,仿佛她沒有重量似的:“你要就都給你,還有些舊朝的金玉首飾,很襯你?!?/br> 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扒在他身上,一點點蹭進(jìn)他頸窩里,嗅那股淡淡的香根草的澀。陽光透進(jìn)落地窗灑進(jìn)客廳,勾勒出窗簾的流蘇和墻邊綠植的剪影。光線暖而明亮,米色的墻壁和櫻木色的家具都被鍍上一層溫柔的金漆。 烤箱里不知在烤什么,帶來濃郁的黃油和烤面團(tuán)的氣息,又混合了微微焦糖化的甜美,以及一絲杏仁的芳香。 “不喜歡金玉?那喜歡寶石嗎?”徐明隗關(guān)掉吸塵器,兩只手一起擁住她,紅色的眼睛在笑?!拔铱捎泻脦酌而澭t呢?!?/br> 這個笨蛋。鐘栗想。她從來就不想要什么大富大貴。 想是這么想,但她可沒笨到會拒絕送到面前的好處:“好東西我都喜歡?!?/br> “好?!?/br> 看徐明隗這樣,鐘栗實在想再欺負(fù)人一下,手不太老實地?fù)狭藫虾蟊常骸鞍ィ銥槭裁匆婚_始不告訴我那件事?” “你指什么?” “救了我呀?!彼钟H他一口?!靶∶?,神明大人。” 男人rou眼可見地尷尬起來:“嗯……要是你不告訴我還好……哪有神明會是人面豺身蛇行走路的?” 鐘栗笑了好一會:“你害羞???” “就拿你認(rèn)識的兩個人說,向文玉是四角白鹿,白齊是白虎,感覺我那副樣子很難說得上帥氣?!彼麚狭藫虾竽X的亂發(fā),有點無奈地解釋?!安贿^,我本來就打算在事情解決后告訴你……也不算隱瞞不報吧?” “帥歸帥,白鹿白虎的,又不是你?!彼ぶ哪?,以自己的肌膚感受他的體溫。女人的眼眸如淺杏色的寶石般清透,散發(fā)著溫柔的光彩。那種色澤,介于蜜糖與陽光之間,溫暖而沉靜?!靶烀髭?,我一直在等你?!?/br> 徐明隗臉頰慢慢泛起一層紅暈,像是被誰的手掌揉開一樣迅速蔓延到耳根,微微別開眼,嘴角卻帶著難以掩飾的笑意:“……不是故意讓你等那么久的?!?/br> “我知道?!辩娎跤孟掳陀H昵地蹭蹭他,“你被雷劈了。” 徐明隗:……這么概括也不是不行。 “小明,”O(jiān)mega結(jié)束這個話題,指尖撫向他的脊骨,“要看翅膀?!?/br> “翅膀,耳朵,還有尾巴。” 男人喉結(jié)輕移,扣著她腰臀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小栗子,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你猜?” 你來我往的幾句話間,一對藪貓似的暗褐毛耳朵代替了原本的人耳,支在臉頰兩側(cè);馬一樣長滿鬃毛的灰色長尾巴從短褲下探出來,甩了甩,很靈活地把尾尖卷向鐘栗腳踝。翅膀出來要費(fèi)勁一點,徐明隗只能把背心脫了,待他眼睛越來越紅,紅到似流動的鮮血時,放大很多號的灰白鷹翼從背后蝴蝶骨的位置颯然曳出。 那實在是一對強(qiáng)勁而寬闊的羽翼,翅膀末端的羽尖彎曲如鉤,閃著熠熠寒光,線條恍若刀刻,合攏時就以展現(xiàn)出一種無與倫比的、令人心生敬畏的威嚴(yán)。 “……哇?!?/br> 鐘栗原本還抱著悠哉看戲的心情,等他真的按照要求做了,心中忽然對“妖怪”這個詞生出一絲畏怯:“我可以摸摸看嗎?” 徐明隗少見她這副躍躍欲試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一笑,伸出一邊翅膀,靈巧地避開客廳里的零碎陳設(shè):“你可以鉆進(jìn)來試試。” 化蛇將翅膀上流連的妖氣散盡,等女人小聲吸氣猛地扎進(jìn)去時,翼弦處滿覆的堅硬鱗羽已經(jīng)化成蓬松的軟毛,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把人接在里面。 扎在羽毛里,就像埋進(jìn)一蓬松軟的云,很難準(zhǔn)確形容氣味和觸感。羽毛有太陽的曬過的氣息,還有他信息素的味道,像被好好曬過一遍的香根草地。剛摸過去會覺得微微扎手,滾一圈就變得柔軟適宜,毛乎乎的小羽絨到處都是,很粘人的,掛進(jìn)她的發(fā)絲間。 癡迷已不足以形容鐘栗的狂熱,她把他的一邊翅膀抱個滿懷,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緊緊貼著羽面,深深地吸一口氣,憋住,臉埋在里面蹭來蹭去,雙手又?jǐn)]又搓。 “嗯……” 到處亂摸的手蹭過一個地方,Alpha頓時覺得腰眼微微發(fā)軟,哼了一聲,羽翼內(nèi)收,將人卷進(jìn)懷里:“摸哪呢?” 盡情吸翅膀的Omega露出一絲壞笑,探到他后背的手撥開絨毛,沿著翅膀根部忽輕忽重地揉搓,那個部位分布著大量神經(jīng)的血管,每一寸都布滿了敏感點。 他連腿也開始發(fā)軟,伸手握住她不肯挪走的腕,“……小栗子,去臥室?!?/br> “我就玩玩翅膀而已,去臥室做什么?”鐘栗聲音里不懷好意,“難道說,你被摸摸翅根就想要了?” 紅眼睛閃了閃,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意,化蛇低下頭,胡亂往她白皙的脖頸側(cè)啃了幾口:“想要,下面想被你cao,尾巴和耳朵也想被玩一玩,想被玩壞掉?!?/br> 鐘栗不意他能坦誠成這樣,臉到脖子猛地全紅了,掙扎一下想跑,腕被扯著,后背被翅膀推著,人就暈暈乎乎被纏進(jìn)臥室,化蛇的灰尾巴用力一甩,“嗵”一聲關(guān)緊房門。 ------ 變不成有錢人就干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