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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急,望一見?!?/br> 給紙條兒的是……是順王妃。 見到順王妃,安然便會想到賀均平。當(dāng)初回京,雖然一心是跟了宋祁,可到底還是怕在正式場合再見到他。不知是為何,就是……仍覺無法坦蕩相見。 出了門,就有婢女說了句“請隨奴婢來”,便領(lǐng)著她往后院走去。 到了那,唯有順王妃一人,其他侍衛(wèi)和婢女都屏退在院外。她吸了一氣,輕吐而出,才走了過去,欠身:“民女見過王妃?!?/br> 順王妃依舊是冰山美人的模樣,只是眉眼那已見魚尾,一開口,也不如往日那般精神:“不必多禮,說起來……我們兩府也是親家,多謝你替我照顧清妍。” 安然說道:“清妍是我的好姐妹,如今又是我的嫂子,是她照顧我才是?!?/br> 順王妃看著她發(fā)髻挽起,整張俏臉便露了出來,隱約垂發(fā),比起當(dāng)年,美貌又更勝三分。說話是神態(tài)不閃躲,正直而不卑不亢,可惜……可惜當(dāng)年發(fā)生那樣的事,做不成世子妃。 她初回京城,也在留意她的事。宋家族人那名聲不錯,在官家太太那里聽來的,也是個會處事卻不會招搖的人。原以為以她的身份會受到輕視,但她卻處理的很好,不落人口舌。 順王妃偶爾也會感慨一番,只是想多無用,淡笑:“你嫁進(jìn)宋家后,倒沒來我這走走,別人知道了,還以為你和清妍關(guān)系不好。”末了又添了一句,“元之他……并不在家,你無需顧忌。” 安然看了她一眼,說的這般輕描淡寫……清妍告訴過她,當(dāng)年順王妃攔她和賀均平有多緊要,如今卻竟然說這樣的話。她笑了笑,說道:“母親還在等我,出來太久也惹人注意,王妃可有什么事?” 順王妃也知她不愿多說往事,也不拐彎抹角,說道:“你們李家是個重情義的家族,清妍也是你們李家人了。你雖嫁進(jìn)宋家,但骨子里的血還是李家的,望你將清妍當(dāng)作親人對待,莫讓她受了難。” 安然微微皺眉,順王妃又道:“元之當(dāng)年負(fù)你,并非是他本意,而是我和王爺強(qiáng)攔他,為了孝義,才被迫遠(yuǎn)走邊城。如今他也不娶不納,也全是因為你。日后若是有什么事,還望宋家能手下留情。” 安然正要問個仔細(xì),順王妃卻是一句不想多說了,再說,恐怕就是殺頭的罪名。安然送她出去,回到禪房,來回想了幾遍,想的心神不寧。 回去的路上,趙氏看著安然,說道:“今日是身體不適?” 安然強(qiáng)笑道:“并無不適?!?/br> “那為何外出了幾次?”趙氏默了默,“聽說,是去見了順王妃?!?/br> 安然愣了愣,微微點(diǎn)頭:“是。” 趙氏說道:“郡主是你嫂子,你和順王妃見面也無不妥。倒不需要這般鬼祟,非要私底下相見。若是讓旁人知道,還以為說什么親密話。為娘不懂朝堂,但也知道作為官家人,與皇親不得走得太親近的道理。” 安然沒有跟她說順王妃的那些話,宋祁對她和賀均平的事看的通透,但心里也有芥蒂,要是讓宋家長輩知道,恐怕就要被扣上不貞的罪名了。這么一想,她去見順王妃也真是不妥的,連聲認(rèn)了錯。 回到家里,趙氏總覺不妥,等宋祁回來,便和他說道:“我瞧著朝堂的事你也偶爾跟安然說說,其中的利弊關(guān)系,跟誰親近些,跟誰疏遠(yuǎn)些都說說。為娘也不太懂,只是略知一二,你多少說下,免得像今日那般嚇我?!?/br> 宋祁忙問道:“怎么了?” 趙氏說道:“今日我?guī)О踩蝗ド舷?,祈福后聽禪,途中安然走了兩回,也不帶婢女。后來問了和尚,才說安然去后院見人去了。一問,竟是順王妃。順親王是何人?連你爹都不與他走的太近,安然到底是不知道其中牽扯利害。” 聽見順王妃三個字,宋祁立刻想到賀均平,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但凡是男人聽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跟之前歡喜的人有牽連,或許都會覺不痛快。他說道:“娘是忘了,清妍郡主是李家媳婦,又懷有身孕,還離京兩年,做親娘的心里能不急么?見到安然自然要好好問一番郡主近況,難不成還要下個帖子,開桌宴席好好說?那可是寺廟。況且,對方是皇親,我們是百姓,王妃要讓安然過去,她還敢說個不字嗎?” 趙氏一想也是,又皺眉:“可安然一直認(rèn)錯來著,想必她當(dāng)時也沒多想,你到底還是要認(rèn)真說說的?!?/br> 宋祁淡笑:“她不認(rèn)錯,難道跟娘頂嘴辯駁不成?這樣娘可就高興了?” 趙氏看他一眼,哭笑不得:“你就護(hù)著你的好媳婦吧,要了媳婦不要娘?!?/br> 宋祁笑笑:“娘和媳婦都是要的,但我們是講理的人家,自然以理字為先。我待會回房就跟安然說說里面的利害關(guān)系,不讓娘再擔(dān)心一回?!?/br> 趙氏心里這才舒坦了,想想他說的也對,安然也不是故意要犯錯,只是一時忘了。平時那樣懂事的孩子,總不會不清楚這里面糾葛。 宋祁心頭微重,回了房里,安然難得的沒在看書,一針一線的繡花,走過去一瞧,才剛起了個頭。 安然抬眸看他,笑道:“回來啦?!彼e了舉手里的東西,“我要繡個枕頭套,然后往里面裝決明子,清肝明目哦。” 宋祁笑笑:“藥枕么?” “嗯?!卑踩惠p輕嘆道,“在濱州的時候我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刺繡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