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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說道:“郡主生再多,不對,是別人生再多跟我沒關系,你生的雖然也不喊我祖母,可是至少也是流有我周家的血啊。” 柏樹笑笑,以前覺得周姨娘刻薄極了,但是到了濱州接觸的多了,才覺得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 周姨娘如今手上有錢,也不怕李瑾良娶不到好姑娘。是以并不急著讓他娶妻,這事慢慢挑的好。正尋思著濱州可有合適的人家,就見一人蹦了出來,一照面就笑:“周姨好。” 她臉色頓沉,條件反射般橫眉冷眼:“你又來做什么?!?/br> 能讓她一瞬變臉的,除了駱言,其他人可沒這能耐。他笑道:“來給您送禮呀,今天不是中秋嘛,正好要去李府,可巧碰到您了?!?/br> “嘖。”周姨娘滿是嫌惡,提帕掩嘴,“你真是無處不巧啊。上回端午當街給我塞粽子,我的老臉都丟光了,這回是要當街塞月餅么?就算你塞一車金子,賄賂我也沒用呀,不是說了,管事的是我jiejie?!?/br> 駱言說道:“沈姨也沒阻著我了……就是每次去了李府,你就把素素關起來……她又最聽你的……” 周姨娘瞥了他一眼:“讓開啊。” 駱言把手里的三四包東西都塞給她,這才跑開。周姨娘不好當街發(fā)作,咬牙切齒:“這個兔崽子。” 柏樹從她手里拿過油紙包,隱約聞見里頭飄出的香氣,不由道:“真香。”見周姨娘冷眼看了自己一眼,立刻閉了嘴。 回到家里,步子剛邁進,就聽見李悠揚的聲音。剛好起來的心情又沉了,這兩人真是陰魂不散。僵著臉進了里頭,見了他,說道:“四叔來啦?!?/br> 李悠揚笑了笑:“過節(jié)了,送些東西來?!?/br> 周姨娘笑意微淡,讓柏樹把東西放桌上,嘆道:“你這頭送了,駱言那又送,四叔真有心?!?/br> 李悠揚微笑不語,周姨娘說話如刀他也習慣了,他橫豎不會在意。沈氏說道:“將東西都拿進廚房里去吧。” 等她走了,沈氏又說道:“你二哥還在外頭遠游,中秋是不回來過了。這邊冷清,你那只有一人,不如兩房湊一起熱鬧熱鬧。” 李悠揚頓了頓,“好”字已快說出口,又收了回來,淡笑,“不了,恰好今晚有商行的人請酒,弟弟不得不去?!?/br> 沈氏笑了笑,也不強求,又道:“最近可是心情好了許多,瞧你面色不似先前那般青白了,可多了幾分精神?!?/br> 李悠揚下意識摸了摸臉頰,若有所思:“大概是每日被人當豬養(yǎng),想不紅潤些都不行?!?/br> 沈氏心里一動,笑道:“可是哪家的好姑娘費心在照顧四弟?” 李悠揚笑笑,問道:“今日來還有一事?!?/br> “四弟且說就是?!?/br> “侄媳婦不是還有三四個月就生了么?家里恐怕要添人手吧?我瞧著有一個姑娘不錯,手腳挺利索的,想舉薦給二嫂?!?/br> 沈氏頓了頓,淡笑:“可就是那個好姑娘?” 李悠揚微揚了眉:“當然不是。” 沈氏可不會收他的人,不管是什么緣故,兩家人如今的關系就是,冰釋前嫌,卻也無法親昵無疑。那人還是不收的好,她笑道:“既然不是個好姑娘,那還是不收的好?!?/br> 李悠揚這才反應過來被她擺了一道,心里不由笑二嫂若是從商,恐怕要絆倒一堆人。他默嘆一氣,起身道:“天色晚了,弟弟先回去了?!?/br> 沈氏送他出門,又瞧了一眼天,還早著呢。 李悠揚回到東郊宅子,哼著曲子進去,哼著哼著就忘了調子,這樣一想,好似很久沒有聽曲子了。他喚了一聲,一會就見穿得樸素的梅落出來,住了幾個月,臉也白凈了些,只是那疤痕太過深也太過明顯,一眼就瞧見了。他說道:“今日中秋,請些歌姬來吧?!?/br> 梅落看了他一眼:“李三小姐吩咐過,在李爺沒斷藥前,不許去嘈雜之地,也不能讓家中有嘈雜之聲?!?/br> 李悠揚抿高唇角:“你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我不勞煩你就是?!眲傉f完,就見駱言進來,立刻說道,“你去請些歌姬過來?!?/br> 駱言瞧了瞧他,板著臉道:“大夫說你不能待在吵鬧的地方。” 李悠揚差點氣炸:“養(yǎng)了兩條白眼狼!” 駱言可懶得理他,越發(fā)覺得他是故意找人吵,要是想聽,還用特地跑回來問他們兩個?簡直就是把吵架當有趣,心里只想說,李爺,您這日子過的是有多無聊。 “等等?!崩钣茡P喊住兩人,“我讓人送了條羊過來,你們別亂走,今晚我們吃全羊宴?!?/br> 駱言一頓:“全羊?‘我們’是指幾個人?” “三個,不吃完不許走?!?/br> “……”駱言腹誹,果然是越發(fā)無聊了! 中秋一大早,安然就和趙氏去寺廟上香祈福。祈福完,便在偏堂和眾人一起聽禪,途中出來解手,回去時還未跨進佛堂,就見著一個華貴婦人走來,不由愣了愣。 那貴婦人神色端莊微冷,眼神無意看到安然那邊,目光也是頓了片刻。遲疑一會,神色恢復漠然,緩步進去了。 安然默了會,后頭的婢女輕聲問道:“少夫人,可是身體不適?” “我沒事?!卑踩换氐狡貌痪?,正聽著高僧說禪。便有人遞了紙張來。她猶豫稍許,才展開來看,一瞧,將紙揉回手中,輕輕起步退了出去。婢女要跟,她眼神示意莫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