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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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思就是沒后婆婆了,那還不錯,后婆婆什么的,做兒媳婦的最煩了。 “你大哥和你二哥呢?”陳美蘭又問。 閻肇說:“大哥在國外,二哥也在部隊上,你不用太在意他們,咱們只過自己的日子?!?/br> 沒有婆媳問題,公公遠在首都,雖說不資助他們,但也不打擾他們。 閻肇,單憑這個家庭大環(huán)境,其實很不錯的。 “我結婚這么久,也沒問候過爸一句,改天是不是該打個電話,或者咱們該上趟首都。”陳美蘭又試著說:“要不然,是不是于道理上說不過去?!?/br> 閻肇擦玻璃的手停了一下:“是我結婚,又不是他結婚,不用管他?!?/br> 陳美蘭聽出來了,她這個兒媳婦,閻肇取的時候閻佩衡應該是反對的。 不過閻肇為人足夠強硬,沒有金剛鉆,他攬的啥瓷器活。 陳美蘭正準備掃窗臺上的灰,怎么一轉(zhuǎn)眼,閻肇給她戴了個報紙糊的帽子,這是怕她頭上沾灰,一看鏡子里,她說:“糟了,我戴這個像戲文里的曹cao。” 帽子就帽子,上面戴個冠,他這疊的可真可笑。 閻肇關上了玻璃窗,在玻璃窗外看了看美蘭,卻躲開了眼睛,嗓音低沉:“不。像觀音。” “像觀音你還不看?”陳美蘭反問。 她剛想做個觀音的手飾玩一下,宋槐花和劉小紅倆妯娌來了,這倆口子也就不說笑,各干各了。 閻肇正在外面掛光榮軍屬的牌子,閻斌兩手叉腰,散著步子慢悠悠的走過來了,伸手叉腰,扎個大馬步,故意在閻肇面前晃悠:“老三,以后你是不是就不住西山那院,要搬這邊來了?” “住那邊,這邊只供我娘。”閻肇說。 他因為專注工作的原因,犯了很多錯誤,比如當時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把房子給了周雪琴,再比如給了之后,以已度之,理所當然的認為周雪琴會愛護房子。 對母親,對幾個孩子心里都有愧。 這房子閻斌勸他住,閻勇勸他租出去,但閻肇打定主義,以后只供他娘的牌位。 兜里的傳呼機響了。 他掏出來看了一下,壓掉傳呼,繼續(xù)釘牌子。 這是很普通一個動作,但閻斌給驚訝壞了:“你居然也有傳呼機?” “美蘭送的。”閻肇一臉淡然。 這可是傳呼機,閻斌為了買這玩藝兒,將近三個月,連煙都戒了,天天吃咸菜大餅才能買得起,專門別在腰上,為了能把它露出來,大冬天都舍不得系棉衣,要敞著扣子。 可閻肇卻把它就那么隨隨便便裝在兜里? “誰打來的,你怎么不回電話?”閻斌又問。 閻肇說:“東方集團的劉明,有個跨省的案子,想讓我?guī)退o廣東那邊一個戰(zhàn)友打個招呼,事我辦了,電話就不回了,他是想送禮的,我不收禮的。” 閻斌再愣了一下。 東方集團的劉明,那可是大書記,一把手啊。 大領導啊,居然有事求閻肇? 閻肇說得輕輕巧巧,閻斌突然就故意高聲說:“你居然認識劉明?” 閻肇繼續(xù)釘他的光榮牌,閻斌于是又高聲重復了一句:“你居然認識東方集團的劉明書記?東方集團要蓋家屬樓,劉書記該比范祥更有話語權吧?可惜了,那活兒范祥給呂靖宇了,唉!” 閻肇皺了一下眉頭,他是搞公職的,只要不犯法不犯罪的人,他不會過多關注,尤其是呂靖宇,前妻的現(xiàn)任丈夫,把他從自家請走就行了,閻肇不會把他太放在心上。 但這個呂靖宇最近怎么老出現(xiàn)在他的耳朵里。 這會兒,陳美蘭和宋槐花,劉小紅三妯娌在院子里聊天。 聊得也正是呂靖宇。 “慢慢接觸,我發(fā)現(xiàn)呂靖宇人挺不錯的,他說我適合剪短發(fā),再燙了,你們看,我剪了短發(fā),燙了之后是不是真的好看了?”劉小紅撫著腦袋說。 其實她剪了短發(fā)顯老氣。 宋槐花也說:“呂靖宇確實不錯,平心而論,周雪琴還是有眼光的,他住這兒的時候,每天早晨都特有禮貌的問我一句。我聽他和雪琴聊天,三句話不旺夫,賢惠,而且經(jīng)??溲┣俸每?,說她是鹽關村最旺夫的女人,雪琴南下,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 呂靖宇嘴甜,會說,堪稱婦女之友。 …… 曾經(jīng)表揚美蘭,他會說:“做女人就該像咱們美蘭一樣,樸樸素素不打扮,勤勞,懇吃苦?!?/br> “我家美蘭這樣的女人才是好女人,不管丈夫的錢,也不過問丈夫的行蹤,豁達,明理,讓人從心底里尊重?!?/br> “我家美蘭真是沒得說,重感冒還撐著爬起來給我們做飯,賢妻啊,賢妻?!?/br> 他嘴里那么吧唧的時候,屁股仿佛生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理所當然的吃著重感冒的陳美蘭做的飯。 品評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則是:“又饞又懶,還愛打扮,你看她那妝化的,那種女人哪有男人會喜歡?” 關鍵是他永遠不會反省,而且永遠覺得,自己那套觀念才是對的。 …… 陳美蘭不是個剛強,要強的女人。 但東方集團的那個活,她特別想要。 老家那么多農(nóng)民工,要是接下來,至少能保他們?nèi)暧谢罡?,也有地方能安置他們?/br> 陳美蘭的心突然動了一下。 閻肇認識劉明書記,顯然,他給對方幫了一個忙,而且還是特別大的忙,但他連對方的電話都不接,就更甭提要好處了。 可現(xiàn)在這個時代,好處,或者說關系是無法回避的。 人情就是最大的資源。 而且她一直說想給圓圓買架鋼琴,但她做工程賺的所有錢全投在煤礦上了。 小旺和圓圓幾個都在期的待鋼琴,再不接個工程她是買不來的。 …… 從上個月開始陳美蘭就長住閻肇這邊了。 今天閻肇居然真給陳美蘭帶了兩套夢特嬌的蕾絲內(nèi)衣,一套是乳白色,一套是淡紫色,還是帶鋼圈兒的,掛在衣架上,聞一聞還有肥皂的味道。 他已經(jīng)洗過了,而且是用手洗的。 生過孩子的女性,當然怕某個部位要下垂,不過美蘭那個部位,底圍有點小,但是杯罩比較滿。如果杯罩夠,則內(nèi)衣寬,內(nèi)衣合適,杯罩又太小,買內(nèi)衣就很難,商場里的內(nèi)衣,現(xiàn)在也很少把罩杯和底圍區(qū)分的那么細,售貨員也是隨心情拿給你,買大買小,全憑運氣。 男人買內(nèi)衣本就夠叫人驚訝的,更何況閻肇這種大老粗。 還是現(xiàn)在最好的牌子,夢特嬌,他居然買的剛合適。 “你自己到商場買的?”陳美蘭問。 閻肇想了想,善意的說:“嗯?!逼鋵嵥麨榱速I最搶手的蕾絲內(nèi)衣,還是最小號,專門找過關系。 換,這個必須馬上換。 穿上剛合適,既不溢也不空,陳美蘭好奇的問:“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罩杯的?” 閻肇伸出一只大手,在陳美蘭滿是好奇的注視下,手慢慢收攏,越收越小。 “把手收回去,咱們睡覺吧?!标惷捞m連忙阻止。 本來她覺得自己就夠小的了,而他,半截胸大肌露在外面,那么一比劃,美蘭覺得自己跟他相比,小的簡直不堪入目。 不過只是沮喪一會會兒,她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你認識東方集團的劉書記吧?他們集團不是要蓋家屬樓,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我去競個標?” 閻肇看陳美蘭伸手夠著,解不開那東西,自己從后面幫她解開,把那東西收整到了抽屜里,再把自己暖熱的被窩讓給陳美蘭,說:“這個你得自己去,我要打了招呼,就成走關系了?!?/br> 陳美蘭鉆進被窩,伸腳下去,就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個暖水袋,被窩也被他暖的熱熱的。 這男人越來越上道了,生活上簡直堪稱無微不至。 她也知道他肯定不會幫自己介紹,不過生意場上虛虛實實,狐假虎威,她要的就是他這句自己去。 對于一個被pua渣過的女人,這句自己去于陳美蘭已經(jīng)是山高憑魚躍,海闊任鳥飛了。 東方集團,她必須上! “謝謝你,閻肇,你真好?!标惷捞m樂的在自己被窩里打了個滾,情不自禁的說。 但她滾到閻肇身邊,他依舊一本正經(jīng)的躺著,居然連身子都不會側一下。 是被子不夠大,還是他哪兒有毛病,為什么就不能睡一床被窩? “閻隊,我特好奇一件事,你一個人睡一床被窩是不是很舒服?”忍無可忍,陳美蘭問了一句。 閻肇嗓音一啞,聲音倒是很溫柔:“你身上不舒服吧,別睡一個被窩了,我忍不住?!?/br> 陳美蘭放棄跟他交流的想法了。 據(jù)說這人上輩子自打離婚后就沒再婚過。 現(xiàn)在她懂了,他是一只憑自己本事單身的單身狗! 第60章 普法錄像(王八蛋,他就沒學點經(jīng)驗嗎) 雖說放了寒假,圓圓依舊每天要去一趟學校,因為她要跟著宋琳學聲樂。 小旺本來不想的,但陳美蘭給他報了個籃球班,讓他等圓圓的時候有點事干。 “咱們總這樣花錢,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給圓圓買鋼琴?”小旺正在試一雙陳美蘭給他新買的籃球鞋。 這個mama太能花錢了,花的小旺rou疼。 圓圓的鋼琴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買得到啊。 陳美蘭笑著拍他的屁股:“去吧,跳一下試試?!?/br> 釘鞋是用來踢足球的,防滑,籃球鞋鞋底更柔軟,彈跳尤其厲害。 哪怕東方集團的子弟,買這種專業(yè)籃球鞋的孩子也很少,而且大多是大男孩們穿,小旺這樣的半大孩子腳一季一長,誰舍得買這種好鞋。 小旺運球上籃,一個彈跳,不止他自己哇的一聲,一幫打籃球小孩子同時圍了過來,羨慕的看著他。 他在同齡人里算個頭高的,他爸喜歡打籃球,他自己其實也喜歡,這又是專門報的班兒,有教練教,打的孩子個頭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