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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沖喜的真千金 第8節(jié)

    所有的后路都堵住了,傅星磨了半天還是難逃喝苦藥的命運,她苦大仇深地瞪著那彌散著苦味的藥汁,心情抑郁,就連裴璟讓青葉取來蜜餞也不能緩解她的不快。

    瞧著小姑娘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裴璟心情好得不得了,沒忍住又捏了把小姑娘的臉。

    傅星本就心情抑郁,這家伙居然還來招惹她。傅星將臉上的手拍掉,覺得不解氣,又爬到他懷里捏著他的臉。裴璟微微掙扎,但是他這幅度在傅星的大力鎮(zhèn)壓下不堪一擊。

    瞧著俊美的臉在自己手上變成各種形狀,傅星覺得心口的那氣順暢多了,滿意地拍了拍俊臉。白皙的臉慢慢轉(zhuǎn)紅,她難得泛起絲絲愧疚,對上他譴責(zé)幽怨的眼神,傅星理直氣壯地道:“是你想捏我的臉,我只不過是把之前的補回來。而且我也沒用多大的力,是你的臉太嫩了!不過,你的臉怎么保養(yǎng)的,摸著比我都舒服。”為了驗證她的話,她還上手摸了一下,感慨道:“柔滑絲嫩,像豆腐一般。”

    說起豆腐,傅星肚子餓了,招手讓青葉擺飯。

    他們吃完早飯已經(jīng)巳時,裴璟將衣服換好,瞧著傅星還穩(wěn)坐在太師椅上,訝然問道:“你怎么還不去換衣服?今兒不是你回門嗎?”

    “回門?”傅星想了好一會兒才從記憶中找到,原來古代女子成親后是需要回門的,但是想到原主的成親當日就立誓跟齊國公府斷絕關(guān)系,傅星臉色一冷,“不去!你這身體還沒好,瞎折騰什么!現(xiàn)在你這條命是我的,你給我好好待在屋里休息!”

    從這兩天的只言片語中,裴璟也推斷出齊國公府對這個流露在外十幾年的女兒的態(tài)度,他理解小姑娘的心思,但是他們畢竟是她的長輩。

    裴璟耐著性子勸道:“世人皆知齊國公府是你娘家,要是你今日不回門,外人可不管什么原因,一定認為是你的不對。但是如果你去了,別人就算想要拿這件事做筏子也沒那借口。咱們雖然看不慣齊國公府,但也不應(yīng)該給別人留下把柄,為那些人承擔污名不值得!”

    瞧著眉眼溫柔的裴璟,傅星的態(tài)度松緩,“那好吧,不過你上半夜才高燒,身體還沒有復(fù)原,回門就不要去了?!泵獾媚且淮蠹易尤税阉纸o氣病了。

    “那怎么行!”裴璟訝聲道,因為情緒激動,沒忍住又咳了幾聲,“你回門,我要是不去,外人該如何想你!”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情況,你現(xiàn)在身體最重要,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我?guī)е泔L(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齊國公府。這次就讓我先給你開道!”傅星見他還想再掙扎,直接冷聲威脅道:“你要是再繼續(xù)說,我就不去了!”反正她對齊國公府那一家子沒什么好感。

    裴璟坐在屋子里,面無表情,傅星知道他這是在生悶氣,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其實我覺得,你們讀書人心眼特多!我雖然大字不認識幾個,但是性子直白,不用你費心思去猜高興或者不高興,所以你娶了我不虧!”

    她這是在暗諷自己生氣卻悶在心里,裴璟抬眸,直白地道:“我現(xiàn)在不高興!”

    “那我哄你!”傅星眼睛彎彎,晃著他的袖子,“裴璟,你別生氣了!好好在家里待著,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第十四章

    早上霧氣大,但是這會兒太陽明媚,又是個好晴天,傅星叮囑了幾句就在紅棗花生的簇擁下往侯府大門走去。顧及下人們裝回門禮物,她故意慢悠悠地走著。

    當她走到馬車,下人們已經(jīng)把禮物放好了。傅星撩開車簾,原以為空蕩蕩地馬車此時卻多了一個纖瘦的男人?!澳阍趺磥砹?,不是說了讓你乖乖在院子里待著嗎?”傅星邊上馬車邊怒聲質(zhì)問。

    裴璟沒有吭聲,像個小媳婦一般低著頭承受著她的怒火。

    車轱轆緩緩滾動,傅星朝簾子外吼道:“停車!”馬車并沒有如她所愿地停下來,傅星側(cè)頭怒瞪著縮著腦袋委委屈屈的裴璟,“你讓他停下來!”

    “他是我二叔的人,一向只聽我二叔的話,別人的話都不管用!”裴璟眸子微動,聲音帶著委屈。

    他的說話聲有些小,但還是一字不差地落入了駕車小廝的耳中。明明是大少爺自己吩咐,待少夫人上了馬車,就一直往齊國公府去,期間聽到什么都不能?!,F(xiàn)在卻將這鍋甩到主子身上,幸虧現(xiàn)在主子不在這,否則定要拆穿他的詭計。小廝在心里嘆了一聲,手上的動作越發(fā)麻利。

    馬車離侯府越來越遠,現(xiàn)在讓這病秧子回去已經(jīng)不太可能了,傅星狠狠剜了裴璟一眼,見他身上的衣服足夠暖和,心中的怒意稍緩,但是她臉上還是怒意騰騰。

    裴璟瞧著離自己遠遠地小姑娘,幽幽嘆了聲。他知道她生氣自己自作主張不聽她的話,但是今日是她回門的日子,他要是不出現(xiàn),小姑娘指不定被外人怎么議論呢。他能給她的不多,但是其他新嫁娘都有夫君陪著回門,他不想小姑娘因此而受非議!

    車簾被風(fēng)卷起一角,燦爛的陽光絲絲縷縷鉆入馬車,傅星心中還生著氣,坐在角落里閉目養(yǎng)神。陽光正好落在她的身上,多了幾分溫度,裴璟悄悄移在她旁邊,將手放在她手的旁邊,瞧著兩個袖子緊挨著,嘴角勾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傅星察覺到他的呼吸聲,睜開眼睛睨了他一眼,挪了個位置。她現(xiàn)在還在生氣,不想理這個固執(zhí)的病秧子,她扭頭“不準過來!”

    裴璟心情有些沉郁,抿著嘴聽話地坐在原地。

    齊國公府的正院。國公夫人蔡氏坐在塌上揉著沒有,柔聲問道:“二小姐回來了嗎?”府中嫡出的就一位大小姐,但是抱錯事拆穿后,蔡氏不愿傅敏離去,便將她留了下來,她還是大小姐,而傅星則成了二小姐。

    蔡氏嫁入齊國公府三年無所出,外面隱隱傳言她生不出孩子,齊國公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喜,她每天做夢都是夢見自己被休棄的畫面,只能每日燒香拜佛祈禱。終于有一天,菩薩見她心誠,賜給她一個孩子。

    對于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她是千般疼萬般愛,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她身上,可是十幾年后突然有人告訴她,她疼錯了孩子,孩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這十幾年的陪伴做不得假,所以她極力把敏兒留下來。

    傅敏自小被她養(yǎng)在身邊,一顰一笑都是按照標準的貴女培養(yǎng),而傅星雖然是國公府的骨rou,但是在外流落的日子把鄉(xiāng)野潑婦的性子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

    一個溫柔嫻淑,善解人意,一個刁鉆蠻橫,盡給她添堵,是個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所以她偏心敏兒是人之常情。

    可是這兩日午夜夢回的時候,她還能聽到星丫頭成親那日平靜的質(zhì)問,她說,“夫人,我真的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蔡氏閉眼,自己當時是怎么回答的?“我情愿你不是,那樣敏兒這些日子就不用受那些流言風(fēng)語。而且我也沒有你這么心狠手辣不知廉恥的女兒?!碑斈瓯уe的事又不是敏兒的錯,傅星那丫頭卻將所有的恨都怪在敏兒身上,一邊設(shè)計陷害敏兒,一邊勾引敏兒的心上人,鬧得人盡皆知,把國公府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一道低鈍的聲音響起,“你不用再抱有期待了,那個逆女就是個白眼狼,咱們給她吃給她穿,讓她嫁入侯府當少夫人,可她偏不知好歹,鬧著要嫁給少將軍,也不瞧瞧她自己什么樣!”

    身為一個父親,并沒盡到半點做父親的職責(zé),反而對自己的女兒言辭刻薄,一點肚量都沒有,而蔡氏身為母親,也并沒覺得他說的有什么不對,反而贊同的順著他的話說,“可不是,那丫頭在外面,那根早就學(xué)壞了。還是我們敏兒好,聰慧識大體,怪不得引得少將軍傾心多年。”

    齊國公府的頭銜聽著風(fēng)光,其實在這個遍地都是高門貴族的京城也就那樣,而且最近幾年國公府并不受皇上器重,已經(jīng)逐步被邊緣化。因此得知定北侯府的大公子需要人沖喜,他們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因為大公子背后還有個皇后娘娘撐腰,而他們之所以贊同將親事推給傅星,絕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傅敏背后有個少將軍。傅星跟他們沒有多少感情,多半不會為國公府著想,但是敏兒不同,她在他們身邊長大,從小給她灌輸著以國公府為重的想法,嫁給少將軍后少不得要拉扯她弟弟一把。

    倆夫妻把算盤打得賊精,心照不宣的露出一個微笑,朗聲朝外問道:“大少爺呢?又跑哪里去鬼混了?”

    他口中的大少爺就是傅言,只比傅敏小兩歲。齊國公只有這一個獨子,自然寵著捧著,沒成想捧成了一個紈绔子,整日游手好閑,跟著狐朋狗友鬼混。罵不聽打不動,死性不改,這么多年他們也死心了。雖然兒子不成器,但倆姐弟感情好,也不怕傅敏成親后不幫扶她弟。

    而現(xiàn)在他們要做的就是給那不成器的兒子鋪好路,讓他順順暢暢的。

    傅星他們到的時候,齊國公府的大門緊閉,一點都沒有歡迎她的意思,傅星給紅棗打了個眼色。

    裴璟在長福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瞧著這大門一點打開的意思都沒有,傅星讓長福把輪椅取下來。做女婿的第一天上門,他不想在他們面前露弱,但是今天先斬后奏已經(jīng)惹怒了小姑娘,裴璟偷覦了眼傅星,瞧著她臉色不是很好,識趣地坐了上去。

    紅棗敲了半天都沒有半點動靜,傅星走到輪椅旁,咦了一聲,“你瞧見那門上的幾個大字了嗎?”

    棕褐色的大門上,只有銅制的獸紋門環(huán)對稱地堅守著崗位。裴璟看著紅棗一下一下地敲著門環(huán),轉(zhuǎn)頭狐疑地看向傅星。

    “大門上寫著‘這府上不歡迎傅星!’”傅星煞有其事地給他解釋。裴璟白了她一眼,嘴角生硬地扯了一個弧度,招手讓長福俯身,悄聲吩咐了幾句。

    傅星雖然離他很近,但是還是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長福臉上帶著不可言說的壞笑,點點頭跑了。他的這副表情反倒引起了傅星的好奇心,她用手戳了戳裴璟,“你說了什么?”

    裴璟放在膝上的手一頓,分給了她一絲絲輕飄飄的目光,“待會兒就知道了!”

    還搞神秘?傅星切了一聲,裝作一點都不關(guān)心的樣子,跑到馬車上去,未幾,挑開車簾問道,“你要不要上來等,外面風(fēng)大!”

    裴璟自己推著輪子走到馬車,站起來將手遞給她。傅星一愣,隨即一把拉著他上了馬車。

    不同于剛才兩人位置隔得老遠,現(xiàn)在傅星忘了她生氣的事,趴在車窗上看外面的風(fēng)景,一邊看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裴璟聊著天,雖然大多時候都是她一個人在說。

    一刻鐘之后,長福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后面還跟著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你們究竟在打什么壞主意?”

    “你且看著就好了。”裴璟平聲道。他說完這句,又讓趕車的小廝把馬車駕到旁處,將府門前這塊空地流出來。

    乞丐們擺好架勢,坐在府門前敲著破碗,一邊敲著一邊唱道:“桃花香,梨花香;女兒女婿上門啦。國公府,門敞開,孝順禮物送進來!開門開門快開門,全家齊心樂開懷。”

    傅星覺得有些稀奇,詫異地看著神色不改的裴璟,“你可真是個人才!”

    裴璟將她的夸獎?wù)諉稳眨降纳裆型嘎冻鲂┰S得意。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空地里圍了越來越多的人,眼尾抹上了幾分戾氣,他們既然這樣欺負小姑娘,那就不怪他不留情面了。

    乞丐們的歌謠不停在耳邊循環(huán),傅星歪著頭,有些狐疑地問道:“這首歌謠我聽著全是捧他們的話,他們都這樣對我們了,為什么還要對他們那么尊重?”

    尊重嗎?裴璟目光掃了眼議論紛紛的人群,捧得越高摔得越慘,這首歌謠將他們的姿態(tài)放得低,就算國公府的人想要算賬也不占理。百姓的眼睛又不瞎,國公府的大門緊閉著,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喜歡同情弱者,他們越可憐,大家就越同情他們。

    裴璟捏了把小姑娘的嫩臉,沒有吭聲。小姑娘心思單純,這些彎彎道道就不要給她說了,以免嚇到她。

    如他所料,百姓們的正義之心被這首歌謠勾了出來,站在國公府門前要為他們討公道。

    “你說他們會開嗎?”傅星剛問完這句,國公府的門就開了。

    第十五章

    齊國公在正院跟妻子閑聊,暢想著傅敏嫁給裴鈺會給傅家?guī)矶嗌俸锰?,兩人說得興起,就被沒眼色的小廝給打斷。

    “大少爺吩咐把門關(guān)著不準二小姐進府,但是現(xiàn)在府門被二小姐的丫鬟敲著,瞧著動靜不小,因此奴才特意來請示老爺?!?/br>
    傅星那死丫頭回門了?蔡氏訝然的看著自家老爺,那丫頭成親那日放言跟他們國公府恩斷義絕,讓他們齊國公府在賓客面前掃了顏面,這才幾日,她居然好意思上門!

    不是不稀罕他們嗎,現(xiàn)在回門干什么?齊國公冷哼,那日顏面掃地的氣還沒有消散,他揮著袖子冷聲道:“我府上可沒什么二小姐,那個孽女出嫁的時候就跟府中斷絕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跟我們可沒什么關(guān)系!守好大門,別整天放一些阿貓阿狗進來,我們這里是國公府,可不是乞丐窩!”

    聽著他隱含怒氣的話,小廝跪下連連認錯。雖然這個半路出來的二小姐并不得國公爺?shù)南矚g,但是她好歹也是他們的親生骨rou,想著血脈骨rou總歸是斷不了的,他這才大著膽子前來稟告,誰知非但沒有討著好,反而差點惹火了國公爺。小廝心里有些懊悔,對外面那個二小姐也多了幾分怨氣。

    因為這一遭,齊國公的好心情就打斷,沉著臉坐在太師椅上狠狠瞪了眼一旁的蔡氏,厲聲呵斥道:“瞧你生得好女兒!”

    蔡氏心里委屈,她捏著帕子揩了揩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柔順地給他順著氣道:“是妾身的不是,生了那個孽女。老爺就不要生氣,為那個孽女氣壞了身子不值當?!?/br>
    齊國公瞧著她示弱委屈的樣子,隱隱升起幾分愧疚,那個孽女在外鬼混十幾年,長成那樣確實怪不到蔡氏。他抬眸凝視蔡氏,一把抓住那纖細的手。雖然蔡氏已經(jīng)三十多歲,但是她這些年保養(yǎng)得當,又是個有手段的,否則又怎會在風(fēng)流的齊國公心中占下不少的地位。她盯著兩人交握的手,臉上浮現(xiàn)恰當?shù)男邼?,勾得齊國公一陣心猿意馬,拉著她就往內(nèi)室走。

    兩人在內(nèi)室癡纏,正在興頭上,門外忽然傳來管家慌張的聲音,“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所有的興致被他這幾聲給破壞完了,齊國公臉色沉的如墨汁一般,披著內(nèi)衫就出來,還沒等管家說清什么事就先給了他一腳,“狗奴才,你一整天鬼叫什么,信不信老子將你那舌頭給剪了!”

    齊國公是個文弱書生,這一腳并沒有多少力氣。但是管家知道自己擾了他的興致,擔心他事后算賬,故意裝成很疼的樣子,狗腿地恭維道:“老爺要罰奴才何必動手呢,傷著老爺怎么辦?不過老爺力氣不減當年,老奴這一把骨頭是不行了?!?/br>
    他的話一落,齊國公的臉色稍晴,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杯熱茶這才抬眼問道:“何事讓你慌張成這樣?”

    管家將府門前發(fā)生的事給他細說,半點都沒有隱瞞。

    瞧著他那慌慌張張的樣子,齊國公罵了一聲沒出息,不慌不忙地淺飲了半杯茶,“不就是幾個刁民,讓京兆府的人趕走就是了?!?/br>
    “可是,姑爺也來了!”管家面色為難的搓了搓手,他是齊國公身邊的老人,平日里也見多了大場面,要是普通人他也不至于這么慌張。那位新姑爺背后可是有皇后和太子撐腰,在這京城誰不給他幾分薄面,而他們卻把他擋在門外,這樣一想,管家那本就布滿皺紋的臉上更難看了。

    “姑爺?”齊國公正想問姑爺是誰?大腦猛地一個靈光,他身子前傾問道:“定北侯府的病秧子?”

    得到準確的回答,齊國公坐著身子,眼睛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倏忽,他眼睛劃過一道精光,忙招人伺候他穿衣打扮。

    原以為那野丫頭是個沒用的棄子,沒成想她居然有那么大的能耐,這才幾天居然就能讓病秧子拖著病體陪她回門,看來他要重新估計那丫頭的價值了,齊國公心里感慨。

    蔡氏從內(nèi)室出來,瞧著齊國公一臉喜色,她上前一邊給他整理衣服一邊柔聲問道:“什么事讓老爺這么高興?說出來也讓妾室沾沾喜氣。”

    “裴璟來了,你吩咐下人們好好伺候?!饼R國公心情好的交代她,“待會兒你好好勸勸傅星那丫頭,讓她多提拔提拔言哥兒,他們是親姐弟,言哥兒好了她在侯府才有靠山?!?/br>
    蔡氏雖然嘴上時常罵著傅言,但是府中誰不知道傅言是她的寶貝心肝。她對傅星還有怨氣,但是思及她能為傅言帶來好處,蔡氏也樂意虛與討好,她笑著點頭應(yīng)好。

    收拾交代妥當,齊國公看著銅鏡里儒雅的男子,滿意地提步往外走,到了門前,他理了理衣冠,吩咐下人把門打開。

    傅星抬眼望去,一群小廝魚貫而出攔著情緒激動的百姓,而正中間立著一位中年男子,渾身透著一股書生儒雅的氣質(zhì),只不過那微微突出的肚腩削弱了這文弱儒雅的氣質(zhì),這便是原主的便宜父親齊國公!

    他雖然是原主的親生父親,但是原主跟他少有的幾次見面都不太愉快,不是他呵斥責(zé)罵原主就是他逼原主接受沖喜的親事。傅星側(cè)目看了眼神色淡淡的裴璟,對方恰好也在看她,“怎么了?”

    “你為什么要沖喜?”傅星歪著頭,眼神灼灼地看著他。在她看來,沖喜這事就是不靠譜的,在小說中,他雖然身體不好,但如果不是真千金氣他,他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掛了。

    她的聲音直白而清脆,沒有一絲的陰暗情緒在里面,裴璟凝視著她那雙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沉默了半響,最后挪開視線。

    大概是太孤單了,想找個伴吧!

    他自幼身體不好,所有人都對他小心翼翼,長輩們礙于他的身子話都不敢說重一絲,府中的弟弟meimei們對他尊敬有余卻總有距離。沒有人在他面子放肆,他們的小心翼翼總是在無聲地提醒著他的特別,提醒著他是病秧子。都說夫妻是世間最親密的伙伴,所以他在姨母的勸說下心動了。他希望能找個人把他當正常人對待,哪怕是吼他罵他都行,他覺得這樣才真實。

    裴璟捏了把傅星的臉,感受到手背上的微痛,笑意慢慢爬上了嘴角。

    傅星也不過是隨口一提,他既然不想回答她也不逼迫,但是這人是不是有毛病,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就算了,反而還捏她的臉。傅星沒好氣地將他的手拍開,卻瞧見他嘴角的笑,她再一次肯定這家伙是真的有毛病,該不是昨晚把腦子給燒壞了吧!傅星連忙在腦海中呼叫小綠,想讓它幫忙檢驗一下。

    小綠自己的能量還沒有恢復(fù),自然不肯花費能量給裴璟檢驗,一人一機器就這件事在腦中瞎扯皮了半天。

    在他們扯皮的時候,齊國公在仆從的簇擁下來到馬車,笑呵呵地看著他們,“你們來了,快進府吧,你母親早就把回門宴給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們呢!”

    傅星眼睛睨了眼笑得有些諂媚的齊國公,陪著裴璟繼續(xù)穩(wěn)坐在馬車上并沒有下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