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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兒發(fā)了若干張今日的大雪,宵妹和陳寬年先后回了她,三人閑聊片刻方作罷,宋秋寒始終未說話。 宋秋寒生氣了。 從早起睜眼打開群,看到她沒消息那一刻起,不知為何,就有些生氣。這一整天板著臉。肖晴進(jìn)他辦公室送咖啡,見他面上覆著冰霜,輕輕放下就走。雖然知道老板有修養(yǎng),但仍舊擔(dān)心萬一破功了,抓著自己罵一頓。 宋秋寒是直到下午五六點才想通的。他擔(dān)心什么呢?擔(dān)心林春兒出意外嗎?二人十幾年未見,她熱熱鬧鬧的活著,天南海北的走,難不成這次還能出事不成?他笑自己多慮。道理雖想通了,氣卻沒消。與客戶吃了便飯后驅(qū)車回家,與尚姨草草打了招呼便上樓跑步。 今天時間過的尤其慢,一次次看手表,發(fā)覺那指針被縛住了手腳,挪動艱難。直到半夜一點手機響起,打開來看聽到林春兒的聲音,氣頓時消了一半,還有一半莫名撐著,令他不想說話。將手機放到一旁,順手拿起枕邊書。 欒念在另一個群問他:“周末要不要一起打球?組了場友誼賽,打完了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又加了一句:“有啦啦隊?!?/br> 宋秋寒想了想,周末好像并未安排事情,回了句:“好?!?/br> 陳寬年問他:“你沒睡?” “沒睡?!?/br> …“林春兒在群里報平安呢?!?/br> “看到了?!?/br> 他這一說,陳寬年察覺異樣,但并未多問,對欒念說道:“周末哥們有約?!?/br> “帶過來。” “不了。怕你們這些如狼似虎的中年男性嚇到我的女孩。”末了發(fā)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是怕我們揭你老底吧?”欒念無情戳穿。 陳寬年嘿嘿一笑:“總之周末不跟你們玩了,哥們現(xiàn)如今有要事要做,不能與你們這群無所事事的男人混在一起了?!?/br> … 陳寬年說完這句轉(zhuǎn)戰(zhàn)到“俠客行”,實名指責(zé)宋秋寒:“宋公子在另一個群內(nèi)相約周末籃球和美女啦啦隊,卻不在本群發(fā)言。同學(xué)情易碎啊!”是為報那天宋秋寒說他在陳寬年不好吻宵妹那句的仇。 宋秋寒看到,心中罵他幼稚,卻并未回他,將手機丟到一邊。他并不是會用冷暴力的人,但他生氣之時確實不愿說話。今天這氣就是明明白白對林春兒生的,雖然沒立場、沒來由,但他就是氣了??吹搅执簝赫f的那句話就更為生氣,林春兒說:“宋秋寒重色輕友,但換做是我,也要優(yōu)先回復(fù)周末籃球派對呀!荷爾蒙加啦啦隊美女,多少人羨慕不來?!绷执簝涸谂c宋秋寒共情,也在給他臺階下。但他偏偏不想下這個臺階,他就是要在臺階上站著。把手機關(guān)機丟到一旁,黑暗之中睜著眼發(fā)呆。 他們從前也吵過架。 是在宋秋寒手傷返校后的一天,天氣霧蒙蒙的,到了中午還未散。他沒有籃球賽,趴在教室桌上聽林春兒念那些風(fēng)花雪月。她的聲音能助眠,他迷糊之中睡去。過了許久,聽到窗前有說話聲,他坐起身朝外看去,林春兒朝一個男生手中放了一封信。那個男生宋秋寒認(rèn)識,他們時常一起打球。他看到臉紅的林春兒,突然覺得這一天真是太糟糕了。 林春兒笑著走進(jìn)教室,仿佛剛經(jīng)歷一場天大好事,臉上紅暈還未散去,見宋秋寒瞪她,笑嘻嘻說他:“干嘛又瞪人?” “快考試了,你不好好學(xué)習(xí),反倒跑去給學(xué)長塞情書,你對得起老師嗎?”宋秋寒并未收斂聲音,一旁的同學(xué)都回過臉來看他們。 林春兒一張臉脹的通紅:“你胡說八道!” “剛剛在窗前的不是你?” “是?!?/br> “那你還說什么?看看你那數(shù)學(xué)分?jǐn)?shù)吧,有時間好好學(xué)習(xí),笨鳥還不先飛?!彼吻锖崎_桌子起身走出教室,胸口堵著。跟林春兒吵架一點都不過癮,她平常牙尖嘴利一個人,到了吵架的緊要時刻卻嘴笨,頂多說你一句胡說八道,其余話都說不出。宋秋寒見過她與袁如吵架,就是這樣一副笨樣,他在一旁看著著急,要不是陳寬年拉著他,都都想上去幫她吵。吵就吵,她明明有理,聲音一提上來,自己倒先哭了。他在外頭站了半天,直到肖老師在門口喊他名字,才慢吞吞進(jìn)門。 下了晚自習(xí)回家小分隊在教室門口集合,林春兒卻不理他,拉了另外一個同學(xué),去了別的小組。連連幾天都不與他說話。二人若是不小心碰到,面無表情的走過,不認(rèn)識一般。 宋秋寒這樣氣了好幾天,直到那天坐在場邊看球,那學(xué)長來他身旁拿水,宋秋寒忍不住問他:“林春兒給你寫情書了?” “沒有的事,替別人給的?!?/br> 宋秋寒心中狂喜,下午上課前買了一瓶可樂放在她桌上,林春兒抬頭看是他,將那可樂丟回他手中。宋秋寒在她桌邊蹲下身,手支在她桌上可憐巴巴看著她:“林春兒,我跟你道歉,我那天說的話太混賬了?!?/br> 林春兒仍舊不理他。在林春兒心中,任誰說那些話她都不會氣,獨獨宋秋寒不行。起身到講臺上抱起一摞作業(yè)給老師送去。 接連三天,都不理他。 宋秋寒在第四天中午午休之時聽到她的聲音,心中涌過一股柔情。撕了張紙寫到:“給我最好的朋友林春兒:周五放學(xué)請你去吃披薩好嗎?我不該那樣說你。如果你消氣了,請幫我放一首《光輝歲月》,宋秋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