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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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勒人能勒吐血嗎? 她連忙伸手給他把了脈,大概是之前兩個人打架的聲音傳了出去,福全也很快進來了。 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褚君渡頓時臉色大變,“殿下!快把藥端上來!” 福全的話一落,一個宮女就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碗。 然而再怎么精致,也不能蓋著這碗里的東西又苦又臭的事實。 褚君渡已經昏迷,沒辦法正常吞咽,福全服侍他喝藥,結果一口都沒喝進去,倒是藥灑了大半。 福全有些埋怨地看著阮嬌,“殿下本就不愛喝藥,原本有御醫(yī)追著倒也能按時喝下,但是自從你說了能給殿下治頭疾之后,他已經兩頓藥都沒喝了?!?/br> 阮嬌看了一眼那碗里黑乎乎不知道都是什么玩意熬出的藥汁,鼻尖全是揮散不去的那股說不上來的味道。 福全將藥碗塞到了阮嬌的手里。 一離近了,這藥味兒直上頭,阮嬌頓時一臉抗拒,“我沒伺候過人,你給我我也喂不進去??!” 昏迷中的褚君渡牙關咬得死緊,根本就是一口都喂不下去那種,連福全都沒辦法讓他喝下去,她又能做什么。 福全:“你給殿下口對口喂?!?/br> 阮嬌:“?。?!” 阮嬌看了一眼褚君渡慘白的薄唇,有些遲疑,不過想到褚君渡若是再不喝藥,估計真的就不好了,才咬牙接了過來給他喂藥。 褚君渡的嘴唇是真的軟,他的牙關也是真的硬。 喂那么一小碗的藥,喂得她簡直身心俱疲。 待最后一口喂下去之后,阮嬌覺得舌頭都苦麻了,仿佛不是自己的。 這種情況下也沒什么風花雪月的心思,阮嬌心里也跟著著急,倒是褚君渡跟算好了時間是的,在阮嬌喂好了最后一口藥的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阮嬌差點成了斗雞眼。 她有些尷尬,猛地直起身子,擦了下嘴,“殿下您醒了?” 褚君渡眉頭皺得死死的,烏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表情有些兇,“你干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孤的初吻竟然是藥味兒的! —— 遲了遲了,我擦,本章正2分評,發(fā)個小紅包吧 第127章 、太子的嬌嬌(補) 唇上還殘留著柔軟苦澀的味道, 褚君渡一臉難以置信,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簡直不敢相信, 他還在昏迷,福全竟然就這么看著他被占便宜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阮嬌端著已經空了碗,嘴里還殘留著那味道苦澀古怪的藥汁的味道。 被褚君渡那么一問,她突然有種耍流氓了的感覺。 她輕咳了一聲,將手里的空藥碗遞給福全,然后道:“那個……殿下我在給您喂藥。” 見她說話, 褚君渡的目光便落在了她還泛著水澤的唇上,甚至他還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唇角,將嘴角那一滴殘留的苦澀藥汁卷入空中。 一向吃不得苦的褚君渡頓時被苦的打了一個寒顫,注意力也跑偏了, 他看向福全, 一臉質問,“孤不是說了,接下來那個藥不喝了嗎?” “可是太醫(yī)說這個藥不能停,這么多年您身體里的毒一直都沒有徹底解開, 一旦斷了藥, 很可能會影響您的壽命!” 褚君渡對能活多少年根本不在意, 所以這話根本不能讓他動搖分毫, 因為福全擅自做主給他喂藥,而且還沒有及時給他準備蜜餞, 褚君渡還把他給訓斥了一番。 阮嬌在旁邊聽著,都為福全委屈。 然而褚君渡這個找茬大師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人,訓斥完福全, 火就燒到她身上了。 阮嬌見狀不好,立刻就想跑路。 但是褚君渡早就盯上她了又怎么會給她跑的機會,也順便送了她一個找茬套餐。 阮嬌:“……” 想罵人。 褚君渡把老皇帝身邊的妖道全都殺了,大概是意識到自己雖然仍舊是皇帝,但是這么多年來放手不管,褚君渡這個臺子早已經大權在握,將他取而代之了,老皇帝突然就安分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是真想開了,還是因為什么,反正接下來他沒有再鬧出什么事兒。 阮嬌給褚君渡解毒需要的藥草還沒準備齊全,不過還好針灸用的銀針已經制好送了過來。 因為褚君渡中毒已久,身體也在那毒日積月累的腐蝕下很羸弱,想要解毒調理還得徐徐為之。 褚君渡膽子大到真的敢讓阮嬌上手,但他到底是一國儲君,他敢胡亂嘗試,福全可不敢,在阮嬌給褚君渡下手之前,他把御醫(yī)給叫了好幾個過來。 幾個御醫(yī)聽說阮嬌沒有師承,只是隨便看了看幾本書,就要往褚君渡的腦袋上扎,頓時嚇得不輕。 幾個白胡子老頭連連道不可。 這個世界的針灸術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傳承下來,幾個老御醫(yī)的醫(yī)術雖然很好,但是在傳說中的針灸術上,是真的沒有什么經驗。 最后老御醫(yī)舍己為人,竟然親自以自己做試驗,讓阮嬌針灸。 上個世界跟著國公夫人到處行醫(yī),只是針灸而已,阮嬌早就已經熟到不能再熟了,幾針下去,每兩次,老御醫(yī)就拜倒在了她的針灸之下。 雖然知道這里是書中世界,等她任務做完后,這個世界就不存在了,但是看著老御醫(yī)們求知若渴的目光,阮嬌還是將針灸術教給了他們。 老御醫(yī)沒想到這種吃飯的本事,阮嬌竟然也會教,一個個紛紛給阮嬌拱手行禮,感謝她的深明大義。 老御醫(yī)們天天來東宮找阮嬌學習,甚至于他們學的入迷了,到了晚上了都不走,大大縮短了褚君渡和阮嬌在一起的時間。 褚君渡在一旁直瞪眼睛,然而往??吹剿鲜罂吹截埶频挠t(yī)們,一個個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和阮嬌探討中醫(yī)的奧妙上,根本沒注意到褚君渡的神色,褚君渡氣得想砍人,但是見阮嬌那么高興,最后深吸了一口氣去洗澡了。 東宮有專門的浴池,引活水進池子,二十四小時都處于熱水狀態(tài),想什么時候洗就什么時候洗,池子就在褚君渡的寢殿后方,非常方便。 往常他去洗澡也用不了多久,然而今天都已經過了他平時針灸的時間,他還沒回來。 阮嬌送走了御醫(yī)們,發(fā)現(xiàn)他還沒回來,忍不住皺眉詢問小太監(jiān),他到底去哪了。 可是小太監(jiān)哪里知道太子的行蹤。 就在阮嬌一頭霧水,打算去找福全問問的時候,一個臉色慘白的小太監(jiān)就跑來了,“福公公讓奴才來找姑娘過去,殿下、殿下又犯病了?!?/br> 阮嬌一愣。 犯病了? 雖然這段時間,因為藥草還不齊全的原因,他喝得還是先前御醫(yī)們開的中藥,但是配合她的針灸之術,完全能夠壓制他體內殘留的毒素,按理說他不可能犯病的。 她跟著小太監(jiān)匆忙地趕去了后面的池子。 結果才剛一踏足,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 濃稠的血將地毯給染得暗紅,從屏風里面一直蜿蜒至門口,屏風上殘存著大片噴射上的紅點,阮嬌是看了一眼,就假裝自己很害怕的樣子別開了視線。 繞過屏風,阮嬌看到了褚君渡的臉。 他的臉色青白,沒有一點血色,眉頭皺成一團,唇也緊緊地抿著,漆黑的袍子松垮地掛在他的身上,露出了小半片胸膛,靠坐在不遠處的軟榻上,又頹又欲,看的阮嬌腳步遲疑了一瞬。 他手里還握著一把長劍,劍身上血跡斑駁,劍尖兒處還在滴血,赤紅的血一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就瞬間消失了,只留下一塊深褐色的污痕。 在他的不遠處躺著具白花花的女子尸身,女子的頭正泡在灑滿了花瓣的池子了,女子的眼睛瞪得極大,烏黑的長發(fā)鋪開,像是在池子里漂浮著的茂密海藻。 阮嬌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猝不及防就對上女子死不瞑目的眼,呼吸一滯,眉心猛地一跳。 阮嬌:“……”淦! 褚君渡殺人就殺了,為什么還要把死人的腦袋泡在池子里,什么毛病? 他有毒吧,他這是打算以后都不用這個池子了是嗎! 她看上這個池子不是一天兩天了,結果還一次都沒用過,阮嬌的心好痛,這個敗家男人! 死去的女人是老皇帝送來的,為了給褚君渡侍寢。 今夜在阮嬌沉迷給御醫(yī)們開課的時候,老皇帝送來了一批女人,因為褚君渡名聲在外,那些女人們大多都安分老實地縮在后院,唯獨有兩位膽大包天,探聽到褚君渡沐浴的時間摸了過來。 其中之一才剛碰到他的袍子就被齊齊地砍斷了手腕,而另一個就是腦袋被泡在池子里的那個,她是個刺客。 原本她還想利用美色接近褚君渡,然而沒想到他極其不喜女子近身,刺客的美人計還沒開始就被砍了腦袋。 不過她雖然沒能靠近褚君渡,給他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來之前,她已經在身上涂抹了某種毒物,散發(fā)出的香氣會催動褚君渡身體里的毒,加速消耗他的壽命。 原本在阮嬌的調理下,褚君渡的頭痛已經好了許多,今天被一搞,瞬間又席卷而來。 他的太陽xue鼓脹著疼,整個人極度煩躁,想把所有人都殺掉。 褚君渡不知道福全讓人把阮嬌給叫來了,聽到腳步聲,他連頭都沒抬,直接吩咐道:“既然父皇那么喜歡,你們把東西收拾一下全都送到他的寢殿去。” 阮嬌聞言嘴角抽了抽,不知道皇帝大半夜的看到尸首分離的大美人,到底作何感想,會不會被嚇得一晚上都睡不著,連連噩夢。 因為分心想別的,阮嬌忘了注意腳下,鑲著寶珠的繡鞋直接從地攤上那暗紅色的血跡上踩過去,然后在地毯干凈的地方留下了一排赤紅的鞋印。 褚君渡沒聽到回應,不耐煩地抬起頭,結果就看到阮嬌面不改色地跨過地上橫陳的尸體,原本皺著眉的臉,忽然閃過一絲古怪。 阮嬌剛回過神,頓時就捕捉到了他這個表情。 阮嬌腳下的步子忽然慢了半拍,忽然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表現(xiàn)好像太過于淡定了,一個閨閣里的小姐,哪怕是力氣大的出奇,第一次面對死人也不該毫無反應才對。 阮嬌眨了眨眼,嘴角下拉,突然加快了速度朝著褚君渡跑了過去,然后抱住了褚君渡的胳膊,大膽地將臉埋在了他的衣袖上“嚶嚶嚶”哭,“殿下,幸好你沒事,我來的路上快要嚇壞了?!?/br> 褚君渡被她給“嚶嚶”得渾身一僵,飛快地掃了她漆黑的顱頂一眼,“哭什么哭,孤又沒事?!?/br> “殿下,你的臉色現(xiàn)在好難看,我給你把下脈?!比顙烧f著就按在了褚君渡握著長劍的那只手腕上。 因為靠得很近,褚君渡從濃重的血腥味兒中忽然味道了一股已經開始熟悉了的馨香。 手腕被阮嬌拉住,褚君渡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最終沒有抽走,只是擰著眉看著她。 見到她的表情從認真開始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他原本煩躁狂怒想殺人的情緒忽然被奇異地安撫了下來,好似連頭都沒那么痛了。 他忽然湊近了阮嬌,仔細地打量她的表情,“難道孤要死了?不然你怎么這幅表情?” 阮嬌:“……” 哪有人咒自己死的? 阮嬌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褚君渡見狀愣了一下,隨即忽然大笑了起來,丟了手里的長劍,就想去捏阮嬌的下巴,“還沒有人敢對孤這般,有趣,你再翻一遍給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