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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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頓時在阮嬌的腦海里響起了警報聲,阮嬌的心里也是咯噔一聲,她穿了這么多世界,使用力量系異能也都沒被發(fā)現(xiàn)過異常,她以為不會有人會覺得她不是原身,所以在褚君渡的面前也沒遮掩什么。 她這次該不會就要翻車了吧? “我是陳嬌嬌啊?!比顙煽粗揖?,眼神沒有一點躲閃,“不然我還能是誰?” 褚君渡單手摸著下巴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阮嬌不想讓他在這件事上過多的追查,于是開口,“殿下剛剛是在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嗎?你之前可是說了,如果我贏了,是有獎勵的!” 阮嬌朝著褚君渡伸出了手,白嫩的掌心向上。 褚君渡瞧了一眼,拍了她的掌心一下,“等會你就知道了?!?/br> 阮嬌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猜不到他在賣什么關(guān)子,不過見到他這么神秘,她旺盛的好奇心頓時就被勾起來了。 抓心撓肝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獎勵。 這個世界她不但家世地位低,還窮得一批,當時原身根本沒想過自己會進宮,所以一直也沒有收拾過東西,喝了親手為原女主準備的加了料的酒之后就昏迷了,再醒過來就是在龍床上, 阮嬌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啥也沒有。 她本以為褚君渡會獎勵點什么好東西呢,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這廝竟然這么狗幣。 給她的獎勵,竟然是陪他睡覺。 想到昨天晚上三次被他弄醒,最后還是把人給砍暈了才有機會好好睡覺的阮嬌:“……” 褚君渡看著阮嬌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蹙眉,“你不高興?” “高興,能給殿下侍寢我可太高興了!”阮嬌忍著想把他捶成豬頭的沖動,扯出了一個笑臉。 作者有話要說: 阮嬌:) —— 我下午光推章綱了,還沒弄完,所以今天少了點,我明天多寫一些,晚安~ 第126章 、太子的嬌嬌 褚君渡見阮嬌不高興, 他頓時就高興了。 到了寢殿之后,他盯著阮嬌那張不情愿的臉,就笑了起來。 甚至還張開了雙臂, 示意阮嬌給他寬衣。 然而等阮嬌解他腰帶解得極其順手,像是解過千八百遍一樣熟練的時候,他的眼神又漸漸陰沉了下來。 面無表情地垂眸盯著她,眼尾也泛起了一點紅色, 他突然用力地扣住阮嬌的手腕,額角的青筋一鼓一脹的跳動著,因為他的皮膚蒼白的沒什么血色, 看著更顯猙獰。 他張嘴剛想說什么,卻突然感覺到后脖頸傳來熟悉的一疼,然后眼前一黑。 半夜褚君渡猛然醒過來之后,熟悉的幔帳里, 有一股不屬于他的淡淡馨香。 他摸了下一跳一跳鈍痛的后頸, 眸子黑沉沉一片,半晌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身側(cè),果不其然一團小小的人正霸道地圈著他,睡的極其香甜。 頭上日日折磨他的痛感已有減輕, 可見他雖然被打暈, 但是在昏迷的時候, 阮嬌也沒有敷衍, 仍舊給他揉按了頭部的xue位。 只是一而再地被阮嬌給打暈,褚君渡的心情很是糟糕。 他的眼神像是開了刃的兵器一樣落在阮嬌身上, 鋒利,冰涼。 阮嬌雖然睡得很沉,但是一直被人死死的盯著, 她很快也有了反應(yīng)。 她從深度睡眠中逐漸蘇醒,才一睜眼,就對上了褚君渡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她頓時反應(yīng)過來,她連忙裝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關(guān)心道:“殿下,您怎么醒了?頭又疼了嗎?” “呵?!瘪揖衫湫α艘宦?,輕飄飄地視線落在阮嬌的身上仿佛像是在思考從哪里開始下手弄死她一樣,他緩緩傾身過來,帶著極強的壓迫感,最終懸停在阮嬌的上方,“打暈孤?你倒是好大的膽子?!?/br> “啊?”阮嬌裝傻,“殿下在說什么?我怎么敢打暈?zāi)?。?/br> 褚君渡捏住了阮嬌的下巴。 他的眼中充滿了狐疑,因為不知道阮嬌這么纖細瘦弱的人,到底是怎么長了這么大的膽子的。 被捏住下巴的那一瞬間,阮嬌頓時閉上了嘴。 褚君渡捏著他的下巴,感受到指尖那滑膩的肌膚觸感,拇指忍不住輕輕刮擦了兩下,隨后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猛地丟開,板著臉道:“在孤的面前還敢謊話連篇,顛倒黑白,孤記得,陳大學士家風清正,為人君子端方,到底是怎么教出你這么伶牙俐齒巧言令色的女兒的?” 阮嬌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可能是好竹出歹筍吧。” 褚君渡一梗,第一次體會這種無語的感覺。 好半晌他才幽幽開口,“你還挺得意?!?/br> 黑暗里,阮嬌回應(yīng)的很快,“那倒沒有?!?/br> 褚君渡:“……” 他這是在夸她嗎? 褚君渡不想跟她繼續(xù)廢話,“孤頭疼得厲害,你給孤繼續(xù)捏頭?!?/br> 阮嬌信他個鬼! 睡前,她幫褚君渡梳理了那么久的xue道和經(jīng)脈,他要是還能疼得厲害,阮嬌把頭摘下來給他當球踢。 只是心里雖然不爽,但是她臉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反而乖巧聽話了起來。 柔嫩的小手在頭上按來,褚君渡覺得舒服多了,就連一直跳個不停的經(jīng)脈都溫順了下來,他的表情有些復(fù)雜。 原以為昨天晚上只是個意外,卻沒想到她一個閨閣中只看過幾本書的少女,竟然真的有辦法能夠緩解他的頭疼,那是不是說明她真的有可能為他解毒? 這種念頭也不過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就了無痕跡了。 頭上按得實在是舒服,他對阮嬌也就不設(shè)防了,卻沒想到他竟然會被再次弄暈。 昏迷前的褚君渡只來得及看了阮嬌一眼。 第二天,褚君渡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阮嬌給抱著的。 因為中毒,他的身體常年低于正常人的體溫,冷得嚇人,被阮嬌抱著,那種溫暖的滋味,讓他都不想離開。 他沒有動彈,在溫暖馨香的懷抱中,又閉上了眼睛。 福全已經(jīng)進來打算伺候褚君渡更衣了,結(jié)果見他又閉了眼,頓時愣在了原地。 他等了許久都沒等到他有起床的意思,這才默默地退了出去。 只是出去后,福全盯著旁邊的宮女端著的藥碗露出了難色,早朝不去,他可以讓人通知大臣,但是主子不喝藥,他該怎么辦? 他相信,如果自己現(xiàn)在進去打擾了主子,他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而且主子也不一定喝。 福全盯著那扇緊閉的門扉,長嘆了一口氣。 他還是不敢進去摸老虎屁股。 待阮嬌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褚君渡就在她旁邊躺著,她被嚇了一跳,差點沒叫出來。 等反應(yīng)過來是褚君渡后,才松了口氣,活動了下被亞麻了的胳膊,然而她一動,褚君就醒了。 他眼下的青黑還在,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退的,雖然因為被阮嬌給弄暈,被迫睡了一晚上,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帶著nongnong的疲倦之色。 “殿下竟然還在?”阮嬌有些訝異。 褚君渡低頭看了一眼被阮嬌圈著的腰,說讓沒說話,但是什么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阮嬌也沒想到昨晚自己睡著后,竟然會死死地抱著她,頓時訕訕地松開了手,“現(xiàn)在的天氣太熱了,殿下的身上涼,我睡著后沒忍住?!?/br> 褚君渡哼了一聲,撐著身體坐起來,垂眸看著阮嬌,有些懶懶地開口,“兩次,孤給你個機會,解釋。” 說完,還沒等阮嬌開口,褚君渡就露出了個像極了變態(tài)男二的笑容,“解釋的孤不滿意,就殺了你。” 阮嬌:“……” “怎么不說話?”褚君渡又伸手去捏阮嬌的下巴,結(jié)果被阮嬌“啪”的一聲給拍開,他的臉色頓時就像要下雨一樣陰沉了下來。 以前敢這么對他的人,早就死了。 可如今對上阮嬌白生生的臉龐,他卻下不去那個手。 他一雙眉毛都皺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會這么的不同。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因為她能治他的頭疾和緩解因為頭疼導致的失眠問題,而是這個人。 然而阮嬌在他這再怎么特殊,他也不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他。 他一把按住了阮嬌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就鎖住了她的脖子。 上次任掐脖子是因為她不但中了藥異能沒有恢復(fù)不說,還有一點就是兩個人初次見面,她要是當眾做出什么過激行為,完全可以被當成刺客給收拾了。 可這一次,房間里既沒有其他人,她也有了自保的能力,阮嬌又怎么可能就這么乖乖讓他掐。 她又不是抖,喜歡被虐。 然而出乎阮嬌意料的是,她的反抗,讓褚君渡興奮了。 兩個人就這么在床上打了起來,只是褚君渡中了毒羸弱的身體哪里是她的對手,沒兩分鐘,褚君渡就被阮嬌給反扣著胳膊壓在身下,脖子也被她給卡住了。 然而被卡住了脖子的褚君渡非但沒有惱怒,反而興奮的笑了起來。 因為姿勢的問題,阮嬌是騎在他的腰上,微微傾身伏在他的背上卡著他脖子的。 他一笑,阮嬌的胸都感覺到了那股震顫。 說實話,擠得有點胸疼。 阮嬌覺得自己真的是低估了他有病的程度。 她本想松開他的,但是她忽然感覺到身下的肌rou猛地緊繃,接著就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滴在了她的胳膊上。 阮嬌一愣,她松開人,將褚君渡翻過來,結(jié)果就看到了他慘白著一張臉,雙眸緊閉,嘴角下巴上全是血,已經(jīng)人事不省了。 阮嬌:“……” 阮嬌頓時蒙了。 她也沒怎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