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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十年陽壽換的公主命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正直又高貴的宋王默默地瞅一眼守門的侍男,難得升起兩分不好意思,難道這侍男是知道曾大娘要夸獎她,才不通稟的?

    曾小郎對長姊的話深信不疑,但也有些新嫁郎的遲疑:“可是,有二郎的先例在,我有些害怕?!?/br>
    曾大娘便問:“是哪個人與你說了些渾話?尤二郎的事與宋王又扯上什么干系?!?/br>
    “尤二郎身邊人都是宮里帶出來的,阿娘便叫來陪伴我,說是成與不成的都先學兩分規(guī)矩。可是,我聽見他們偷偷議論過,說尤二郎死的很蹊蹺。宮里的事……我知道不該妄議,但我很害怕。”

    不管姊弟倆還有多少體己話要說,姬宴平都覺得自己的存在多少有點突兀,在廊下刻意走動兩步制造出足以讓屋內聽到的聲響。

    曾大娘往窗邊坐了,應該透過糊紗的窗看見了姬宴平的身影,但聲線依舊平穩(wěn):“我記得你之前不喜歡尤二郎,覺得他很奇怪。現(xiàn)在我要和你說的就是,你不要學尤二郎,只要你從始至終的誠實乖巧,你會平安幸福的。害人終害己,你要切記。切莫辜負了阿姨教授你織布的好心?!?/br>
    “嗯……”曾小郎似乎還有些話想說。

    但曾大娘出言結束了今日的談話:“人活的太清閑,才會有這許多的心思,你現(xiàn)在就去織布吧,忙起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br>
    紡紗織布的聲音響起,曾大娘自屋內出來,繞過門上的竹簾,她歉然一笑,左臂展開示意姬宴平先行一步。兩人一前一后走到二門附近,聽不見織布機的聲響才停下腳步。

    曾大娘先告罪,才道:“小男孩總有些漫天的心思,還請大王恕罪,”

    既有現(xiàn)成的紡線和織布技藝,又有曾家主動奉上的功勞,姬宴平已然忘卻了先前種種嫌棄,笑容也分外真誠:“原是我失禮竊聽大娘與令弟談話才是,且男孩天真爛漫些才可人疼?!?/br>
    只這一句,曾大娘就知道事情成了,也笑道:“若小郎能得大王一分垂憐,已是滿門榮耀的好事?!?/br>
    兩人攜手往外走,半句話也不提方才屋里屋外的尷尬,說起曾小郎的趣事。

    其他的都好,只一點讓姬宴平聽了訝異:“令弟竟然年方十三?這未免太小了些?!蹦膫€好人家看得上十三歲的小男孩,再乖巧也是不成的。

    曾大娘便笑:“再過一個月,生日之后就是二七了?!?/br>
    姬宴平可記得自家meimei阿四對幼齡婚娶的敏感,不由道:“還是太小了些?!?/br>
    曾大娘說:“男孩子是見風就長的,大王不必憂心。小郎雖然年幼,手中紡線織布的技藝卻是練了數(shù)年,男孩在這個年紀最靈慧,尋??椖锒稼s不上他靈巧?!?/br>
    曾小郎是帶著吉貝的相關技術來做陪嫁的,這些東西只要曾小郎教給宋王府的人,之后便是宋王的功勞。至于曾小郎本就是年齡越小越好,外人也信不得這樣一個小郎會知道吉貝的用途。

    姬宴平卻不是好糊弄的:“大娘,這事哪個做不得,何必非塞一個小郎給我?”

    曾大娘帶著姬宴平走向僻靜的角落,道:“再干凈的水滴落入一盆污濁的渾水中也是不能保持本真的,我小小曾家與周圍高門大戶相比較不敢說是蓮出淤泥,卻也是迥乎不同的。大王,在西南時,我家中的男人也是可以在外面隨意走動的,可進了城便不合適了。并非是我母親苛刻,而是人的欲望如同猛虎出欄,既明知不能遏制,不如將這些男孩都慢慢散出去,免得來日家中生亂。”

    鼎都的情況確實在變好,但和曾家相較還是差距太大了。

    如獅子大象一般的猛獸,知道雄性長成會成為族群中不穩(wěn)定的威脅,于是要早早驅逐。曾家如今在做的,正是這個道理。

    姬宴平仍不能信:“我問的是‘何必塞給我’,可不是你們家為何要往外嫁小郎?!?/br>
    曾大娘嘆息:“大王,這正是我們家的人已經受到外人的影響了。因為我們知曉,更多的人看中婚姻……不,血脈的聯(lián)結。所以,我們希望能夠距離大王更近一些,能夠在仕途上走的更遠些。鼎都這些大家族,歷來都是這般做的不是么?”

    第145章

    姬宴平選了個良辰吉日, 進宮找皇帝把納曾氏孺人的事說了,三日后的下午絹黃紙寫就的詔書送到曾家宅院。

    考慮到曾小郎還在孝期,正式入王府的時間被推遲到來年, 屆時曾小郎也約莫十五歲的人了。

    曾家大娘送上拜帖和禮物, 將擅長種植吉貝的族人和善用吉貝紡線的族人送到宋王府效力。姬宴平考察過才知道,曾家行商的半數(shù)是自家親眷, 部分是外面收攏的下屬, 主要原因是此時的慣例便是拉著同鄉(xiāng)、家族共同發(fā)展。

    再有的就是習慣差別太大, 一個當家做主慣了的女人和一個在家中要給妻女立規(guī)矩的男人是難以正常相處的, 即便能保持表面上的恭敬,時間一長總是能從細枝末節(jié)感受到惡心。

    但早些時候合適的女人很難走出院門, 在很多女人名字都難以傳出家門的地方, 想要找到一個愿意走遍四方的商人苗子實在不容易。也因此, 曾家的商隊內有不少相當出眾的人才,即便大字不識一個,算起賬來卻比尋常拿了算盤的人還要快。

    出眾的天賦令姬宴平心喜, 順理成章地將這些曾小郎的嫁妝收下,府中又添人才。

    姬宴平叫來了戶部的官吏和府中農戶對接,務必將吉貝相關的事宜盡早推廣開來。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姬宴平是不去管的, 牽頭后只做甩手掌柜。

    直到趙家在吏部做員外的趙娘子上門,姬宴平才恍然響起, 自家后院還有一個病懨懨的趙孺人。

    趙娘子是受趙孺人母親的請托來的,進廳與姬宴平行禮寒暄罷,說道:“孺人從前或有許多不好,但時過境遷, 聽說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他的母親便托我上門懇請大王能允許我將孺人帶回家去小住修養(yǎng)。”

    姬宴平是半點不信趙孺人病入膏肓的, 她對自家人下手的輕重有信心,除非是趙孺人自己尋死覓活,等閑是死不得的。端起茶碗喝一口,壓住嘴角的笑意,道:“且不說趙氏身子骨如何,既是你來求,我自然是肯的。不過我之后要取曾家男子,有曾駙馬的舊事在,不免要慎重些對待曾家男子。故而有些禮數(shù)要備下,不能沒了人cao持,你再過些日子來吧。再說了,我這頭納了新人,轉頭便將舊人逐出門去,傳出去也不好聽??偛荒転榱粟w母的心思,反倒壞了我的名聲?!?/br>
    即便是趙孺人的命,也比不上她在外的名聲要緊。

    姬宴平這番話說的細致且不客氣,趙娘子便也順勢放棄,她本是受不住趙母日日懇請才來的,畢竟是隔房的親戚,不好總拒絕,如今得了姬宴平擺明的拒絕,倒省了她的事。

    趙娘子將茶碗端在手中道:“是我失禮了,還請大王為趙孺人尋個體貼的醫(yī)師,我也好回去復命?!?/br>
    “我也知道你的難處?!钡@和姬宴平沒干系,她是不會幫著cao心的,“再過一年,若是趙氏安安分分的,再不惹事,來年他就是求一紙休書我也樂得給他?!?/br>
    離婚可是相當麻煩的事,不但要上告親長,通知鄰居、親戚,還得向官府備案,也是一件丟人的事。

    便是姬宴平肯寫休書,愿意去擺平各處的麻煩,怕是趙家族親也不樂見。說到底,趙孺人已經是一個廢子了,他所有的價值已經耗盡,家族未必愿意見到因他出現(xiàn)的事端。

    而且,姬宴平的身份……那可是一國皇子啊,縱觀歷史,有幾個太子能榮登大寶?將來繼承大統(tǒng)的人猶未可知。留在姬宴平的后院,做一個未來可能用得上的棋子,就是趙孺人最大的價值了。

    “這是我不能做主的大事,我知孺人素來任性,想他近來該有改變了,請大王再給兩分機會吧。”趙娘子心中微有些對血親的憐憫,但她更珍惜目前所擁有的遠大前程,她如今的前程可是占了這些落下去的男人的缺才有的,真要她替趙孺人多說兩句話,未免也虧心。

    一個長相不出挑、事情又多、見面沒個笑臉、還身體不好的男人,尤其是趙氏身上能榨的油水也見底了,姬宴平是一分心思也不可能多給的。別說趙娘子來勸,就是親娘齊王來找,她都要嗤回去的。

    姬宴平坦然道:“我是不吝嗇與你說實話的,男人好吃好喝在后院乖乖待著也就是了,若是有助益,偶爾放出去逛逛也不妨事,就是臉面我也愿意給……我自認是個大方的主君,最最要緊是千萬不能礙了我的事。你娶了嗣端王的男兄,該知道那是個多么大的麻煩,而你是在替嗣端王擔的麻煩,據(jù)我所知,她對你應該不錯吧。近來你族中難道對你不是越加重視了么?趙氏的母父也讓了不少利給你。這份就是我替你擔的麻煩。家中的吃穿再多也是有限的,少了趙氏,你就能多吃一碗。你要是嫌棄那邊事多,每月來我府上一趟見見趙氏,勸勸他聽話懂事,也就了了你家嬸母的煩惱。總不能你是嫌家里給的太多了吧?”

    姬宴平的成長過程中,見得最多的男人就是宮里的力士和男禁軍,他們在她眼里與手里的碗筷無異,甚至于她會伸手去拿碗筷,而不會觸碰這些低劣的男人。稍好一些的,就是前朝的男人,都是不合時宜的舊書,遲早要被大火燒盡化作飛灰。

    再說,后院的男人,有一張討人喜歡的臉和身子,再多些討巧的心思,這些男人就和她身上穿的衣服、腳下穿的鞋子一樣,無非是要貼身接觸,伺候的是她身上更隱蔽的部位,本質上和力士是一樣的。

    她兒時就瞧不起謝有容,一個容顏衰老的美人,紅顏枯骨,遲早是要埋進土里的。謝有容被放在后宮太久,已經愚鈍腐朽了,他的死亡是可預見的,且死得很合姬宴平心意。

    被蟲蛀的朽木合該燒去,帶著木中的蠹蟲一起成為焦炭,再作飛灰,既不占地方,又能讓她見一場別開生面的火光。

    這些人是要比工具好用但cao縱復雜的工具,她愿意稍加注視,已經是天大的恩典,而趙家的心思多少有些出格了。

    怎么會有人為姬宴平打碎一個碗而上門討債呢?出售這個不趁手的碗的趙家,才是該上門謝罪的。

    趙娘子向來是將趙孺人當人看待的,聽完姬宴平這一席話不免沉默,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她輕嘆一聲:“趙孺人有如今結果是家中寵溺太過的緣故,我會讓家中合適的嬤嬤來,務必將趙孺人教好,給大王一個交代。”

    “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今天我心情好,才與你說了這么多,我府中還有客人在,你去看過趙氏就回家去吧?!奔а缙椒畔虏柰?,示意宮人送客。

    趙娘子由王府侍從引著離開小廳,走過寬敞的道路,跟在侍從身后不知不覺間走了許久。就在趙娘子思考起,這王府的規(guī)制是否過于夸張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喲,是趙家老大呀,你今兒怎么也在這?”

    趙娘子定睛一看,原是戶部的人,叉手彼此見禮:“我是受嬸母托付,來探望生病的堂弟弟。”

    對方笑著說自己是來處理吉貝的事,忙得頭昏出來散步。前不久皇帝賜給宰相們一人一床吉貝褥子,官員們也都各有渠道去了解過吉貝,趙娘子也不例外。她笑著恭喜:“忙碌就是有大進展了,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聽聞你升遷之喜了?!?/br>
    戶部官員連連擺手,夸贊都是宋王的功勞。

    等兩人分別后,趙娘子背著手問侍從:“這邊不像是去往后院的路啊?!?/br>
    侍從道:“大王說自古無男王妃,但她愿為曾孺人補足禮,在王府后院圈了一處專門為曾孺人修葺新院,匠人修的急占了路,只能繞小門去。趙孺人本就住的偏,走這小門反而快?!?/br>
    果不其然,沒多久侍從就帶著趙娘子跨過一道木門,再走百步就是趙孺人所住。

    院中干凈整潔,不像是受虐待的模樣。趙娘子進門就望見到臥床養(yǎng)病的趙孺人,四目相對,趙孺人潸然淚下:“阿姊來了……”

    屋內飄著淡淡的藥味,趙娘子見床邊一碗黑黢黢的藥汁放涼了也未動,坐到床邊親自喂藥:“嬸母放你不下,叫我來看看你。身體是自己的,傷身只能讓親者痛仇者快,便是再難過于宋王納美,也不必如此難為自己。”

    不等趙孺人說話,趙娘子已經用勺子將藥汁送到他嘴邊,說:“我和宋王說了,過些日子我讓家中你用慣了的老人來幫著照顧你。自小到大,你在家里見過的還少么,服侍宋王,要把身段放軟些……唉,這些本來不該由我和你說的,說多了你也不愛聽。切記,好好活著,把日子過下去。你要知道,族老們是容不得名譽受損的族人的,你沒有退路了。”

    把藥喂下去,趙娘子知道趙孺人還心有不甘,說起自家事:“人活著都是一樣的,我屋里還不是留了一個崔家男子,三天兩頭鬧出事端,偏偏教訓不得……”

    趙孺人捂著嘴咳嗽,有氣無力地說:“我明白的,阿姊,我不想聽了?!?/br>
    趙娘子放下藥碗,叫來幾個當初陪嫁的侍從走出門,逐一叮囑:“萬萬不能讓孺人憂思過重,外面的事,就不要多提了。最好是能勸著與宋王服軟,我再送個侍男來陪著,別再與宋王交惡,也別起忮忌之心。”如此這般,才不放心離去。

    第146章

    數(shù)車吉貝籽被送入鼎都, 分派至各處皇莊試種,鼎都內關注此事的有心人不少,但更多的在乎浮于表面的姬宴平與曾家之間的親近。

    從前, 姬宴平出生時, 齊王不曾承認過她的親父是誰,曾駙馬活著時在外也沒有被姬宴平當做長輩看待。但曾駙馬秉性溫良, 對姬宴平視如己出, 就連齊王身邊偶爾出現(xiàn)的男子也不做忮忌態(tài), 這般好男子明面上為人稱頌, 私下卻多有人嗤笑。

    也曾有人笑話過曾駙馬白費功夫,二十年過去, 姬宴平長大成人卻意外地表現(xiàn)出對曾家的親近, 似乎有些承認曾家的意向, 連連提拔曾姓族人。

    只要能獲得利益,大多數(shù)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在乎血緣。

    一時間,各家各戶對太子以及諸位親王后院僅剩的位置又熱絡起來。

    阿四整日抱著律法案例苦心研究, 空閑時間還要冥思苦想如何說服戶部掏出銀錢推廣給女子授田的事宜,明明什么都沒做,卻忙得連出門玩的時間都沒有。

    直到一切塵埃落定, 她才從宮人偶然提起的話語間聽見姬宴平又納了一孺人。

    前頭有個趙孺人的例子,阿四沒有太驚訝, 拉過雪姑問起:“是曾家小郎得罪我三姊了?”

    雪姑失笑:“四娘多慮了,宋王已經不是行事沖動的少年人了,她是深思熟慮過的,聽說早些日子都親自去下聘禮了。正式定了明年的好日子, 雖算不上正式的婚娶,也大差不差了?!?/br>
    既然老姬家都沒打算給家里女兒安排多余的阿耶, 自然也不會給孩子們弄個明媒正娶的正室放在身邊自找麻煩,故而臣下多次上書為太子與親王們選婿都被皇帝擱置了,全部以選秀男作為代替。

    而姬宴平此次的作態(tài),顯然是對曾家小郎極為重視了。雖然沒有三書六禮,但是宋王擺出態(tài)度了呀,曾家必然恭恭敬敬地感恩戴德。

    親王依照禮制只能有兩位五品孺人,如今宋王府內兩人齊備,先進門的是個整天臥病又愛耍小性子的,今后這府內,曾小郎沒有正當名分,也和男主人無異了。

    往外一說,誰人不羨慕呢?

    聽完宮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阿四滿臉“我又學到了”。

    人只要足夠理直氣壯,就是行為稍有些出格,也會被認為是正常。有諸多荒唐事在前,前朝百官對宋王的容忍度高得不得了,只要姬宴平不去殺人放火造反,無論做什么都能得到諒解。

    天潢貴胄嘛,有點小癖好、小脾氣多正常。

    阿四就著難得的八卦吃完早膳,漱口出門上學。

    這一年里,弘文館有一批人到了年紀,以明經科出仕,空余的位置會在九月后補上。阿四身邊依然是嘰嘰喳喳的舊人,倒是距離她遠一些的座位上,不少位置也空置了。

    阿四在上課的間隙和孟長鶴小聲聊天:“那邊我記得坐著的是幾個十五六歲的少男,不是說滿十九的離開了嗎,怎么他們也走了?”

    孟長鶴同樣悄聲回答:“聽說是有幾家要換了孩子來,也是九月入學。”

    “嗯?”阿四疑惑,“各家能入學的都是有定數(shù)的,哪能換了人來?謝大學士能答應么?”

    裴道悄咪咪加入聊天:“這我聽大母提過一嘴,說是那幾家都是要把小郎換了小娘子來,謝大學士這才勉強同意的。”

    “哦~”阿四懂了謝大學士的做法,但不明白這些小郎的長輩怎么就突然舍得把家里小郎從弘文館送出去了。剛開始既然送的是小郎,擺明就是更看重男孩,如今一眨眼換了女孩來,雖是好事,卻讓人摸不著頭腦,難道能突然想通了不成?

    突然想通是不可能的。

    午后阿四照常去刑部晃悠,觀摩大小官吏處理事務,空余時間和年輕的小官吏一起喝茶點心談天,正天南地北地聊著,不知道哪個人先說起家中小郎參選太子的采選事宜。

    這話炸開一鍋,人人都說起家里小郎的準備來,話里話外很是不贊成。

    只有阿四一臉茫然:“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有聊慣了的小吏給解釋:“太子殿下年二十八無子,上下官員都以為是東宮的美人不能討太子殿下歡心的緣故,紛紛上書請陛下為之擇美。昨日陛下已經首肯了,說是要在太子殿下三十歲之前選良家子,不光給太子殿下,還要給諸位親王、以及郡王、嗣王們一并安排。掖庭處已經開始準備采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