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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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她的牢房干凈整潔的不像話,像騰訊群都在吧衣48乙六963,搜索加入我們可看最新完結(jié)補番文是簡潔的居住地,不像是牢房,而且周遭沒有其他犯人,只有她一人,感覺是事先安排好的,特意整理了一下,來關(guān)她的。 牢房內(nèi)有張小床,床上的錦衾是新的,還能聞見淡淡的香味。床前放了張桌子和凳子,上邊還放了幾本書給她打發(fā)時間,她看了眼,桌上的茶水是熱的。 徐若云轉(zhuǎn)了圈,就連腳下的地,都是一塵不染,可以說,她這里,大概是牢房最干凈的地方了。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喝,這哪是坐牢啊,安靜的可以好好休息。 徐若云抬頭掃了圈,不知南星和嚴知善關(guān)在哪里?被陸越欽帶來后,他們就分開了。 想到陸越欽,她再一次感嘆男人的厚臉皮,本該周時清來查案的,他倒好,美其名是幫周時清,其實就是想困住她。 徐若云知道,陸越欽困不住她的,戚員外的事跟她沒關(guān)系,只能困住她幾日而已,案子一旦查清,就得放她出去。 她喝了一杯茶,朝門外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的牢房門前沒人看著,衙役呢? 徐若云起身過去,明亮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她伸手拎起鐵鎖來回看,顰眉沉思。半晌,昏暗的牢房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 “想逃跑?” 陸越欽穿著朝服過來,手上拎著食盒,是帶給她的飯菜和點心?,F(xiàn)在到了中午,怕她餓著,所以他送來了。 徐若云尷尬的收回手,“我可沒想逃跑,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走?!?/br> 她沒殺人放火,才不怕。 從他身后過來個衙役,把房門打開,讓他進去,等陸越欽進去,他人又走了。 徐若云警惕又防備的注視他,緊盯著他的動作,好在陸越欽沒打算做什么,只是送個飯過來。她稍稍放心。 牢房逼仄狹窄,男人挺拔高大,坐在那張凳子上,格外有壓迫感,再加上牢房昏暗,視線不佳,令人更緊張了。 她慢騰騰過去,被飯菜的香味勾起了食欲,早上她急著走,沒吃兩口東西,現(xiàn)在過了一上午,早就餓了。徐若云掃了眼桌面,又掃了眼他。 慢悠悠坐下,此時徐若云也不急,總歸陸越欽不會害她就是了。 桌上的飯菜是她愛吃的,點心也是從前她在南園常吃的那幾樣,看的出來,他用心了。 徐若云小口小口吃著,兩腮鼓鼓的,不停用余光打量他,內(nèi)心思忖:莫非他真的想挽留自己? 說不上什么感覺,有些許雀躍,可想到那些阻礙在他們之間的人和事,她又退縮了。 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吧,彼此沒負擔。 察覺她的目光,陸越欽側(cè)頭看過來,唇勾著一抹笑,玩味的開口:“好吃嗎?還是之前那個廚子?!?/br> 總是提起從前的事,更加確認她的想法,陸越欽想與她舊情復(fù)燃。 徐若云吃了半碗飯,吃的有點飽,有力氣開口說話了:“嗯,湊合吧?!?/br> 陸越欽哦了聲,沒再說話,坐在她身邊喝茶,眼睛卻黏在她身上,掃過飽滿的額頭,秀挺的鼻子,在水潤嫣紅的唇瓣上停留幾息,接著往下,目光落在豐腴的綿軟上。 目測比之前大了點,她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氣,仿佛是從那里散發(fā)出來的。 陸越欽眸色悠地暗了幾分,這下不止手癢,喉嚨也癢。 他連喝了兩杯茶,稍稍緩解。 半刻后,徐若云放下碗筷,吃飽了。 陸越欽見她吃飽了,便朝外邊喊了聲,然后有人進來把桌子收拾干凈,順便換了壺熱茶來。收拾妥當后,徐若云面色嚴肅,該談?wù)铝恕?/br> 她清了下嗓子,說:“既然我是戚員外遇害的嫌犯,那好,我有幾個問題想問陸大人?!?/br> “請問昨日戚員外是何時遇害的?在哪里?兇器是什么?你可別忘了,我昨日來找過你?!?/br> 意思就是,陸越欽可能是她不在現(xiàn)場的證人。 這點陸越欽也知道,所以聽她說完嗤笑了下,說道:“官府辦案,暫時無可奉告?!?/br> 故意不告訴她的,徐若云氣得瞪眼,偏偏她無可奈何。 “那么,何時能查清?”她想快點出去。 “過幾日吧?!?/br> 他回的敷衍,換來徐若云譏笑,“陸大人該不會是框我的?” 故意將她困在這里幾日。 陸越欽沒這個打算,戚員外的事純屬巧合。 “信不過我?” “不是。” 他嘴嚴得很,一個字也不肯透露,徐若云也懶得問,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陸越欽不是好打發(fā)的,見她起身朝木床那邊去,他立馬跟上,沒離開的意思。 “正事談完了,該談我們的事了?!?/br> 她猛地回頭,眼神防備,“我們的事說清楚了?!?/br> “我覺得沒有?!?/br> 徐若云皺眉,她實在有點煩,好端端的牽扯殺人案不說,現(xiàn)在還要應(yīng)付他,她真沒那個風花雪月的心情。 她面對陸越欽,昂起下巴看他,嘆氣:“我父親是罪臣,母親是小妾,而我現(xiàn)在是個商人,你是朝之重臣,身份差距很大,我覺得不用說你也該知道,我們之間身份不對等,是沒有結(jié)果的?!?/br> 陸越欽的表情并無波動,順著她的話說:“你前面說的很對,但我也說過,你顧慮的問題現(xiàn)在不存在,不就是怕耽誤我的仕途,我已經(jīng)是吏部尚書,你怕什么?” 陛下年邁,不日太子繼位,首輔之位還是他的,他用不著找門當戶對的夫人,娶自己喜歡的便是。 徐若云懂他的意思,可她膽小的邁不開那一步,所以連盛京也不想回來。這次回來也盡量避開他,可他卻步步緊逼。 讓她死掉的心,漸漸動搖了。 “好了,陸大人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別為難我?”她很焦躁,一點也不想談這事。 提起年齡,陸越欽眉頭一皺,如今他二十八,徐若云才二十,與他一般大的大人,孩子都幾歲了,就他,還是孤家寡人。 不,不對,若是沒有意外,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也三歲了。 陸越欽喉嚨堵著,半響沒開口。 見徐若云氣呼呼的瞪著自己,他悠地又笑了。 “嫌我老?”陸越欽靠近她,頭微微低頭,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略顯曖昧。 “我身體不錯,體力也很好,除了你離開時生了場大病?!?/br> 他生病了。這是徐若云第一關(guān)心的。 她下意識的盯著他看,目露關(guān)心。 陸越欽看出來了,忍著幾分喜悅,道:“不是大病,是相思病?!?/br> 她斜了眼,轉(zhuǎn)身懶得搭理他。 身后的人跟上來,長臂一伸,從背后抱住她,雙手剛在放在她小腹上,情難自抑的摩挲幾下。 她輕顫著,震驚的睜大眼,但不敢出聲,怕外邊的人聽見,會讓她覺得羞恥。 徐若云咬了咬唇,自覺的轉(zhuǎn)身面對他,臉上沒有羞赧,只有惱怒。陸越欽瞧著挺有趣的,生氣好啊,至少對他有感覺不是,比起無動于衷來,現(xiàn)在憤怒的模樣瞅著更可愛。 “你一定要動手動腳?” “我想你,控制不了?!?/br> 她閉了閉眼,隨即睜開,在他注視自己的時候,忽然抬起自己的右邊膝蓋,想偷襲他。 膝蓋往胯間去,可惜,男人的速度更快,剛抬起腿,陸越欽就將雙腿合攏,將她纖細筆直的右腿夾住。動彈不得。 她愣住,隨即想掙脫,奈何他力氣大,用盡全力也奈何不了他。 陸越欽眸色微沉,薄唇揚起,笑道:“學了幾招防身,誰教的?該不會是那位萬公子?” 推他的手猛地頓住,詫異的看著他,陸越欽怎么知道萬公子的? 徐若云啟唇,唇瓣嫣紅,“你怎么知道萬公子?你派人監(jiān)視我?!?/br> 他搖頭否認,手摟住后腰,將人貼的更緊,“不是監(jiān)視,是保護。” 在徐若云看來沒區(qū)別,反正都是盯著她。 第090章 牢房昏暗陰涼, 鉆進來的風是涼的,滲透衣裳,肌膚上的細小絨毛隨即立起來, 有點涼。 徐若云哆嗦一下,后背是冰涼的, 身前卻是火熱的,guntang的像是在火爐中,灼熱的肌膚發(fā)癢。 平靜的湖面蕩起漣漪,因他的話, 好半晌冷靜不下來。 所以三年的時間里, 他一直派人盯著她, 其實是保護她。說不感動是假的,徐若云再冷靜,此刻也無法做到平靜。 那他知道萬公子就不奇怪, 就是這種被人緊盯的感覺很不好, 自己一舉一動都在他的視線里,看似自由, 其實沒有。 她沉默,右腿使勁抽出, 奈何陸越欽不想放開,她便動不了一下。她惱怒的抬頭,兇巴巴的:“陸大人,能放開了嗎?你現(xiàn)在是調(diào)戲良家婦女,我可以去官府告你?!?/br> 他很厚臉皮的說道:“我不就是官,說吧, 想告我什么?” 徐若云氣的咬牙,一口悶氣堵在胸口, 不上不下,著實憋壞了。 她吞咽下,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別氣急了亂了分寸,于是她深吸下,道:“既然你知道萬公子,就該知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br> 陸越欽表情微變,他當然知道,不就是頻繁見面,準備發(fā)展下一步關(guān)系的人嘛,那又如何,不就還沒關(guān)系嗎? “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他咬著牙問。 本意是讓他知難而退,現(xiàn)在這樣問,徐若云有點無措,不知該怎么回答。 她思忖半刻,語氣冷淡的說:“即將議親的關(guān)系?!?/br> 話音剛落,男人眸色一沉,表情更難看,他扯著人后退,接著跌倒在木床上。木板晃動,咯吱聲響,在靜謐的空間里顯得刺耳,曖昧。 “啊…”她驚訝且羞赧,沒想到他忽然動作,一時驚呼出聲。 待她反應(yīng)過來,臉上布滿紅暈。比直的腿還在他□□,而他整個身子,撐在她上方,灼熱的溫度和沉重的軀體都令她緊張,心臟撲通撲通跳,快到跳到嗓子眼,任憑她如何鎮(zhèn)定,也難以忽視。 久違的親密,兩人都深吸一下,交纏的呼吸灑在臉龐,能感覺空氣中的熱意。 徐若云伸手推他,不想被人一手拽住,整個人都被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