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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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徐若云剛想推門, 就見居平把南星和齊卓等人一起帶下去,邊走邊擠眉弄眼,似乎藏著事。她顰眉瞅了眼,努努嘴,感覺神秘兮兮的,搞什么呢? 她沒敲門, 推門直接進去,陸越欽穿著月白色錦袍, 成熟穩(wěn)重,矜貴斯文。他在窗邊端坐著,面前是一杯茶,修長的手指正捏著杯沿,冷白的肌膚透著淡青色的血管,莫名的吸引人。 聽見動靜回頭,杯盞驟然放下,抬眸看她,“過來坐。” 他的眼神從頭到腳過了遍,肌膚勝雪,明眸皓齒,那截細腰不盈一握,仿佛稍稍用力就會折斷,特別是身前鼓囊囊地方,走動間顫巍巍的,著實誘人。小姑娘望過來的眼神嬌羞,又帶著嫵媚的意味。 陸越欽看了眼,便覺得身體發(fā)熱。 真夠嫩的。 若是今晚把人欺負狠了,得哭成什么樣? 男人藏在心底的凌虐涌起,忽然很想試試看。 徐若云把酒放下,剛想在他對面坐下,陸越欽又開口:“坐這邊?!?/br> 要坐他身邊,她哦了聲,慢騰騰的移過去,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申懺綒J是她夫君,不會傷害她的,徐若云對他很信任。 衣裙摩擦凳子,人還沒坐穩(wěn),便被陸越欽扯過去,“餓了嗎?” 一桌子的菜,還有一壺酒,加上她帶來的,就是兩壺酒。 徐若云掃了眼桌面,大都是她愛吃的菜,剛才沒覺得餓,這會聞著飯菜香,確實想吃了。 “是有點?!?/br> 陸越欽先給她盛了婉魚湯,又夾了天香樓的招牌菜,烤乳豬和紅燒乳鴿,羊蹄筍,還有東坡rou,裝了滿滿一碗,徐若云看呆了,不自覺的吞咽下。 伸手擋住他的手,“我自己來?!?/br> 太多了,她怕?lián)嗡馈?/br> 陸越欽不以為意,面對她的時候,溫柔又親和。 “多吃點,不然沒力氣。” 無關(guān)痛癢的一句話,徐若云沒放心上,而是問他:“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出來吃飯?” 她完全把自己生辰忘記了,這會還沒想起來。 陸越欽不吭聲,而是從一旁拿出一個匣子,上面刻的花紋精致,能看出里面的東西更貴重。埋頭吃菜的人一頓,趕忙把嘴里的菜咽下去,“給我的?” 她接過來,拿在手上沒打開,本想回去再看,但陸越欽說讓她打開瞧瞧,她便沒猶豫,打開看了看。 里邊是一支金簪,款式大氣,邊緣用金絲圈了一層花瓣形狀,中間是白玉狀的花朵,花朵中間鑲嵌了一顆紅寶石,華貴卻也簡潔。 徐若云看了眼就喜歡,是金的。她抿抿唇,掩飾不住歡喜,偏頭看陸越欽,笑開了花。 “謝謝,我很喜歡?!?/br> 陸越欽從她手上接過,為她戴上,“生日快樂?!?/br> 她驚訝的抬頭,又被他壓下去,“自己生日都忘了?!?/br> 烏發(fā)柔軟,金簪別在發(fā)間,格外顯眼,優(yōu)雅富貴,很適合她的一款。陸越欽看到的那一刻,就知道。 徐若云摸了摸頭,特別興奮,她忙著給祖母繡觀音圖,早把自己的生辰忘了,沒想到他還記得。 陸越欽給她倒了杯酒,問她:“上次喝了幾杯?” 她想了想,上次陸越欽生日喝醉了,那晚好像沒喝多少。 “四五杯吧?!?/br> 那晚微醺,后面他回來就清醒些,所以她不止能喝四五杯。陸越欽眉目含笑,想著今晚讓她喝六七杯差不多,不然醉了可就不好辦了。 徐若云仰頭,吞咽的時候喉嚨動了下,脖頸修長,從唇角漏了一滴下來,悄悄滑到脖頸上。 陸越欽瞇了瞇眼,深邃的眸愈發(fā)暗沉,他傾身靠近,張口吮掉。濕漉感傳來,徐若云愣了愣,當即抖了下,推開他。 “在外面?!?/br> “沒人。”二樓被他包了,沒他的命令,沒人上來,只有他們。 徐若云不知,臉頰本就有紅暈,這會喝了酒,又加上他的動作,臉蛋更紅了,粉嫩嫩的,絨毛一清二楚。 此時暮色濃郁,街邊亮起了燭光,遠處的游船也點了燈籠,昏黃搖曳,朦朧且安靜,有種美好的感覺。 陸越欽朝外看了眼,又給她倒了杯酒,“吃飽了嗎?” 從剛才開始,她的嘴沒停過,這會吃了七分飽了,但桌上菜多,他們吃了還沒有一半,要是浪費了就很可惜。 “快了?!?/br> 兩杯酒下肚,徐若云能接受,就是感覺后勁慢慢上來了,頭有點暈。 她看了眼窗外,讓涼風吹散酒意,余光不經(jīng)意一瞥,瞧見游船上的場景。琴聲悅耳,舞女身姿搖擺,翩翩起舞,魅惑人心。 徐若云不禁想起李mama教的,她也教了自己跳舞,李mama說,是夫妻樂趣。 那他呢,喜歡嗎? 她的酒杯又滿了,徐若云想也沒想又喝了一杯,三杯酒便讓她頭暈?zāi)X脹,不能再喝了,她想。 桌上的菜涼了,而她也吃飽了,不想再吃。她側(cè)頭看陸越欽,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看自己,不由心跳加快,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直勾勾的,直白熱烈,平靜的眸涌起巨浪,快要將她卷進去。 她緊張的捏緊手,問:“回去嗎?” 男人嗯了聲,但沒起身,而是給各自倒了杯酒,說:“喝完就走?!?/br> 聽他說要走,小姑娘就沒多想,端起就喝,一口喝完,腦子更暈了,也沒注意他有沒有喝。她晃悠悠站起來,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走,走了?!彼X袋暈,要回去休息。 陸越欽順勢摟住腰,以往的急切在今晚,顯得十分有耐心。 最美味的食物,要欣賞和有耐心。 - 她的身體飄飄然,仿佛沒落地,唇瓣的呼吸也開始guntang,不再是酒香,而是混合了男人的木香,更暈了。 徐若云閉眼,全身泛紅,軟綿綿的沒力氣,癱在人懷里。每次都這樣,陸越欽強勢的親她幾下,她就軟綿綿的,腦子無法思考。 今晚更嚴重點,因為喝了酒,她直接掛在人身上了。 陸越欽很滿意她的狀態(tài),經(jīng)過上次的醉酒,他便知道喝了酒的徐若云放得開,膽子大,平日說不出口的話,只要喝了點酒,就能全部說出來,所以,他要她喝了。 男人薄唇水潤,靠近她嫣紅的唇,霸道的親了又親,吸吮的舌頭發(fā)麻,堪堪放過她。 “央央,為夫可等不及了?!?/br> 從前念著她年紀小,想再等等,等個一年差不多,現(xiàn)在不到一年,他便等不下去了。 男人聲線變了,低沉喑啞,深切的渴望再也隱藏不住,大方的表露出來。 “今晚不管怎么疼,別哭。” 喝醉的人也不知她能不能聽懂,但陸越欽就是說了。 誰知徐若云半醉半醒,真就回他了,她昂起腦袋,雙眸霧蒙蒙的,含糊道:“哭,不會不會,我高興?!?/br> 特別高興,才不會哭呢。 她抬手把金簪扯下來,拿著就往嘴里塞,“金子。” 陸越欽瞅著她的動作,及時阻止,“回去給你一箱,先放下。” 他的夫人是個財迷,給金銀珠寶就高興。 陸越欽把人摁在懷里親,親夠了便喘著粗氣放開。他最后倒了一杯酒,喂她喝下。 隨后,溫柔的抱人下樓,上了馬車。 居平眼神回避,等人進了馬車方問:“世子,回南園嗎?” “去綠柳山莊?!?/br> 南園人多嘴雜,怕放不開。 馬車搖搖晃晃去山莊,那兒也是陸越欽的宅子,平時沒人住,環(huán)境優(yōu)雅得很,最適合現(xiàn)在去,無人打擾他們。 醉酒的徐若云顯得乖巧,安安靜靜靠在他懷里,好小一個,他稍微側(cè)過身子,就能完整的擋住她的身軀。兩人的身形相差有點大。 陸越欽依舊沒放開她,手搭在腰上,時輕時重的摩挲,似透過衣裳,滲透到肌膚。 懷里的人不安的顰眉,臀下不舒服,有點疼,她想移開,結(jié)果又被按回來。 陸越欽呼吸急促,想要即將要發(fā)生的事,全身的血液沸騰,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馬車終于停下,他帶人下來,聲線發(fā)緊,“你們下去吧?!?/br> 居平幾人跑得飛快,一會就沒影了,相當有眼色。 - 房內(nèi)的蠟燭是紅艷的,象征著什么?;蝿拥挠白勇湓诘孛?,隨著高大的身軀移動而移動。 半晌,綿長的影子停頓住,背脊彎了彎。 “央央,我?guī)Я艘路?,先換?!?/br> 眼下的徐若云迷糊,陸越欽說什么她都說好,很聽話,乖巧又嬌憨??墒前l(fā)出的聲音又令人腹部一緊,憋著一團火。 “好啊?!?/br> 陸越欽把衣服拿過來,放在一邊,“我在外邊等?!?/br> 他很有耐心的坐下,一邊喝茶一邊等,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響,一直牽動他的思緒,使的唇邊的茶也沒了味,只想盡快看她出來。 醉酒的她可能也看不出來,他帶出來的衣服是那日吳秀棉送的,她只穿過一次,就壓箱底了,這次被他翻了出來。 陸越欽沒聽見動靜,于是進去看了眼,下一刻,呼吸一頓,稍微平息的沸騰血液,重新開始翻騰,控住不住的掀起波浪,快要將自己卷緊驚天駭浪里。 徐若云換好衣裳端坐著,腦袋一點一點的,快要睡著了。眼下被陸越欽晃了下肩膀,醒來一點。 眨著朦朧水霧般的眸抬頭看,不滿他的舉動,接著她看見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動了動,“會跳舞嗎?” 她點頭,白嫩的r跟著顫了顫,軟乎乎的,似乎能聞到香味。 陸越欽從上到下的盯著看,強悍的身軀緊繃的跟個石頭一樣硬,很是難受,但是不能急,沒到時候。 “跳給我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