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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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陸越欽臉色好難看,手捏了下軟軟的肌膚,懲罰似的,“你是犯人嗎?” 好吧,都不喜歡,那么… “阿欽?!?/br> 周時清和林景深就是這么喊的,她也想這樣喊。 “嘖?!?/br> 陸越欽深吸下,氣得不輕,她真是太笨了,還沒情趣。 一個稱呼而已,有那么難嗎? 第034章 夏季的白日長, 日光炙熱,待在屋內(nèi)實在受不了,沒一會就出了一身汗, 雖然可以放冰,但徐若云月事來了, 陸越欽就不準(zhǔn)放冰塊,說太涼,怕她肚子又疼。 她望著搬來的冰塊,又被搬回去, 嘴里嘀咕了好久。怎么不能用冰?她不吃冰的就是了。七月的天氣, 屋里不放冰塊, 夏季可怎么過? 哎,好在月事過去后,她就恢復(fù)自由了, 想放多少冰都可以, 她還趁著陸越欽不在,吃了許多解暑的食物, 這會滿足得很,正坐在涼亭內(nèi)做針線活。 給陸越欽做的里衣只差一點就好了, 等到晚上讓他試試。 陸越欽回來就看見她在涼亭內(nèi),裙擺微微晃動,擦過纖細(xì)的小腿,婉約動人。她垂著頭,露出一截白嫩的后頸,白的晃眼, 十分引人注目。 步子微頓,他停在原地半刻, 怔怔的看了許久,深邃的眸黏在那處白嫩的后頸處,沒移開。悠地,胸口涌起熱意,隨著呼吸愈發(fā)洶涌,勢不可擋。 陸越欽擰眉往下看了眼,側(cè)過身去,擋住那明顯的輪廓,他望著樹影深呼吸,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這樣了?還是青天白日,這可是從未有過的狀況。 他不重欲,就算情欲忍耐不住,也是自己解決,眼下…很難受,有點忍不住。 這是第幾次了?陸越欽細(xì)細(xì)一想,超過三次了,每次都是對著她,不分白日黑夜的有熱意,這種情況,超出他的控制范圍,掌控不住的感覺十分可怕。 他對一個小姑娘有興趣。 只要想到這一點,陸越欽便覺得荒唐。 整理好情緒,陸越欽直接回了房,砰的一聲,房門合上,擋住日光和視線。 徐若云心漏掉一拍,回頭看見齊卓走過,才知陸越欽回來了,她低頭把線咬斷,里衣剛好完成,正好拿去給他試試。 她推門進(jìn)去,陸越欽剛好在喝涼茶,一杯一杯,連著喝了好幾杯,燥熱方才緩解。 徐若云拿著衣裳走近,笑容甜美,“阿欽,里衣我做好了,你要不要試試?” 她很期待,一雙眼一眨不眨的注視他,沒察覺他的異常,陸越欽與她對視半晌,喉結(jié)滾動著移開目光。 “放著吧。” 不試嗎?她廢了好大功夫做的,第一次做衣裳呢。 徐若云不想放棄,伸手去扯他的衣袖,經(jīng)過些許日子的相處,他們關(guān)系不再陌生,熟悉許多,偶爾撒嬌也沒關(guān)系。所以她才有膽子靠近。 “現(xiàn)在試吧,要是哪里不合適,我好改?!?/br> 陸越欽的心思完全不在衣服上,此刻他思緒繁雜,腦子亂糟糟的,根本不想試什么衣服,于是冷著臉道:“晚上試。” 他的態(tài)度冷淡,再厚臉皮纏著他,顯得她不懂事了。徐若云訕訕的收回手,把衣服疊好放在一邊。 “哦,你別忘了。” 她猜不透他,時而溫柔,時而冷淡,情緒轉(zhuǎn)換那么快,她壓根不知道怎么了,他也不說。前幾日說那事過去了,她為此高興了好幾日,現(xiàn)在又冷著臉,陸越欽這個男人真是煩。 屋里好悶,就算深呼吸也不頂用,徐若云要出去透透氣。 粉色的裙擺飛揚,小姑娘轉(zhuǎn)身要出去,聽見動靜的男人回身,望著她的背影,誰知走了兩步,徐若云忽然轉(zhuǎn)頭,撞進(jìn)一雙漆黑幽深的眼底。 目光交纏,微妙的感覺在蔓延。 徐若云眼睫輕顫,澄澈的眼緩緩下移,落在那不明顯的輪廓上,那是怎么了?沒見過。 她疑惑,問出口:“你怎么了?”眼睛依舊沒移開,她很好奇。 察覺她的視線,陸越欽尷尬的咳嗽聲,耳垂微紅,然后在桌邊坐下,擋住令人尷尬的地方。男人吞咽下,再次轉(zhuǎn)頭,薄唇輕啟:“不懂?” 徐若云皺眉,懂什么? 困惑的眼神,不知是裝的,還是真不懂。 陸越欽招招手,示意她過來,等人坐在旁邊,他便問:“出嫁前,沒人教你什么?” 不是都有府中的mama教床笫之事,還有給春|宮圖看,怎么,她沒看過嗎?還是徐府的mama沒教。 陸越欽想弄清楚,到底是徐府教了她狐媚之術(shù),還是他自己有了渴望。 徐若云最怕的就是談到徐家的事,她心虛且驚慌,眼睛眨了兩下,說話支支吾吾。 “是教了?!?/br> “教了什么?” 陸越欽問的仔細(xì),想到她最會說謊,于是補(bǔ)充道:“老實說,不準(zhǔn)說謊?!?/br> 她深吸下,胸口起伏,“教我孝順公婆,伺候丈夫,安分守己?!?/br> 徐成義還說,要她最好在陸越欽身邊吹枕邊風(fēng),讓他升官加爵,當(dāng)然,這些她是不會對陸越欽說的。 “還有呢?” 徐若云搖頭,小聲的說沒了,她偷看陸越欽一眼,又心虛的低頭,這幅神情落在男人眼底,就是刻意隱瞞。 陸越欽倒不生氣,反正他習(xí)慣她說謊了,男人身子前傾,稍稍靠近些,一開口,就是好聞的松木香。 “比如說,閨房之樂?!?/br> 話落,徐若云臉蛋緋紅,懂他的意思了。她點了下腦袋,咬著唇瓣說道:“一本書,上面有,親吻?!?/br> 她抬頭,大膽的睨了眼男人的唇,薄而性感,水潤的感覺,比書上的好看多了。 陸越欽勾唇笑,嗓音愉悅,看向她的目光已然沒了探究,而是帶著輕松的神態(tài)。 她真不懂,要是他教的太多,會不會哭? 陸越欽見過她哭的樣子,惹人憐惜,眉目有勾人的媚態(tài),他沒忘,想必把她親哭時,也是極漂亮的。 他壓下心頭躁動,坐直身板,道:“把衣服拿過來,我試試?!?/br> 聽到他要試衣裳,徐若云立馬把他的異樣忘了,拿起衣裳就過來給他。 當(dāng)天晚上,陸越欽就穿著這件里衣睡覺,洗都沒洗。 徐若云說給他洗一下,陸越欽不愿意,無奈,只好隨他去了。不過她決定,多給陸越欽做幾身,讓他換著穿。 - 陸越欽沐浴好,她已經(jīng)熟睡,背對著外邊,長發(fā)鋪滿枕,烏黑發(fā)亮,襯著曼妙身姿,愈發(fā)勾人。 他立在邊上,靜默的看了半刻,她總是背對自己,躲避他的眼神,羞赧的臉紅,卻不知道,他喜歡盯著她的后頸看,無論何時何地,他的眼睛都是往后頸處瞥,那處很白,很嫩,也很漂亮。 陸越欽輕提喉結(jié),輕手輕腳的上榻,背對著外邊,凝視著她。 翌日出門時,陸越欽叮囑她:“今天很晚回來,別等我?!?/br> 徐若云知道他忙,不是在刑部,就是往大理寺跑,作為他的妻子,忙幫不上,但關(guān)心是要的。 “去哪?跟誰一起?” 陸越欽活了二十幾年,出門從未跟人交代什么,更別說去哪,做什么。但她問了,陸越欽會說。 “跟周時清喝酒。” 他隱瞞了一點,喝酒是喝酒,只不過是去別的地喝酒。陸越欽下意識的不想讓她知道,怕她多想。 徐若云哦了聲,轉(zhuǎn)頭就忙自己的事。 陸越欽和周時清約的是下午,當(dāng)然,少不了林景深,三人本打算去酒樓,是陸越欽走到半道提出去別的地。 “景深許久沒去春風(fēng)樓了,今晚去那?!?/br> 林景深眼一瞥,打趣道:“得了,想去就直說,別帶上我?!?/br> 陸越欽那點心思瞞不過兩人,嘴硬得很。 “去就去唄。”周時清無所謂,沒人管得著,倒是陸越欽,成親的人老是往那里跑,家里的不生氣嗎? “小姑娘不生氣???”他問。 提起徐若云,陸越欽的面色柔和些,但周時清的稱呼不對,成親之前這么喊就罷了,現(xiàn)在他們結(jié)為夫妻,再這么喊就不對了。 “什么小姑娘?叫陸少夫人。” 語氣霸道又強(qiáng)勢,仿佛徐若云是他的所有物一樣,占有欲十足。 周時清和林景深對視眼,不可置信的挑眉,對他說出來的話感到驚奇。 依舊是春風(fēng)樓,房間也是上次的那間,但今晚的情況不同,周時清兩人還沒落座,陸越欽便開口:“你兩去別的房間?!?/br> 意思是他自個要一間。 兩人驚訝的看他,搞不懂了,頭一回啊,莫非陸世子開竅了? 周時清問也不問就出去,林景深緊隨其后,兩人沒走,靠在二樓的欄桿處,有一搭沒一搭的調(diào)侃閑聊。 “他今晚發(fā)什么癲?” 林景深看著樓里的花魁進(jìn)去,挑眉聳肩,“估摸著在家沒滿足,出來找刺激?!?/br> 周時清贊同,“你猜多久?” 旁邊人笑了聲,胸膛顫動,“一炷香?!?/br> 周時清搖頭,“以他的體力,怎么著也得半個時辰。” 兩人對視一眼,按奈不住笑意,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里邊的人就黑著臉出來,臉色別提多難看。 “這么快?”兩人驚嘆。 陸越欽沉臉,什么花魁,庸脂俗粉,他快要吐了。 他只是想試試,自己是對女人有反應(yīng),還是,只對徐若云。 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