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許學真;不是,是和她初中同學一起出去的。趙晴和樊淑蕊都不在。 蔣昔:我在她的社交賬號上找到了她那次游玩的照片,是四個女生。 許學真:是。這旅游是他們早就約好的。而且她們幾個女生每年都會一起出去玩,并不是第一次,所以他父母最初也沒多擔心。 席荊:我查了卷宗,她也是突然失蹤。帶走她的車輛下落不明。監(jiān)控只拍到了一段路,之后車輛就從監(jiān)控消失了, 再次發(fā)現(xiàn)就是在建筑工地。巧合的是, 建筑工地那段時間也是頻發(fā)案件, 停工了幾天。兇手就是利用這個時間段在此處作案的。 傅有分析道:兇手不光是對兇手了解,也對工地很了解。 席荊:當時有很多報道都在報道工地上的事故, 兇手可能關注到了。 姜斯言打斷道:就算是報道也只會說工地停工這種話,但是兇手把受害者帶到這里,就表明他清楚這里沒有人看管,同時他還確定里面有他要用的作案工具。我覺得兇手事先踩過點。 韓唯冷不丁開口道:有必要找當時的建筑工人聊一下當時的情況,查一下案發(fā)前后有沒有什么人出入。 許學真刷刷幾筆,記在本子上,好,我們之后會去排查。 盛良策:警方當年查了賈從露的社交關系和所有來往信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和誰結仇,所以排除了仇殺的可能性,但是依照我們現(xiàn)在的判斷就應該是仇殺。 傅有:從殺人手法來說,符合仇殺的心理。水泥和蠟燭一樣,都能由液體變成固體,進而堵死受害者的呼吸。 盛良策:什么仇要選擇窒息這種死法呢? 傅有:這種說不好。犯罪分子選擇用哪種殺人手法會有多種因素,比如我們最早的紅舞鞋,割了受害者的舌頭,又灌入硫酸,就是因為受害者曾說了傷害犯罪分子的話,因此犯罪分子用割舌來報復對方,像這種就是很直白的。不過此案更像是折磨。 盛良策:折磨? 傅有:窒息致死對受害者而言是一個漫長且痛苦的過程。窒息者的身體各處會出現(xiàn)不同的生理反應,有的人會出現(xiàn)抽搐,有的可能會大小便失禁。這些癥狀是rou眼可見的。有研究表明大部分犯罪分子選擇這種方式,是因為他們享受受害者瀕臨死亡求助無路的掙扎。 奚琳琳聽得心慌慌:咦,太變態(tài)了。 姜斯言若有所思后,問傅有:那你覺得為什么要折磨他們? 傅有搖搖頭:這個我還不清楚??赡苁侵挥羞@種極致的折磨才能撫平犯罪分子心理的痛苦恨意,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讓他選擇這種方式。 席荊:不過也有問題。如果這幾起案子是同一人所為,為什么錢項明是被狗追。我剛剛看了監(jiān)控,狗狗是有目標的攻擊,就是看準了方向咬的,給人的感覺只是想咬壞人,并沒有想殺人。 姜斯言搖搖頭,提出另一種看法:我倒是覺得更殺人誅心。 傅有點頭:確實。男性/生/殖/器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兇手用這種方法足夠毀了一個男人。比殺了他還要命。 席荊:這一點我知道,我只是不解為什么幾個受害人選擇的方式不同。難道是男女有別? 兇手突然改變的作案方式讓眾人不解。 劉闊看著眾人不說話,及時打開話題,其他人還有發(fā)現(xiàn)嗎? 蔣昔:我有。 劉闊抬了一下手勢:說。 蔣昔:我查了幾個受害者的社交關系。賈從露,趙晴還有樊淑蕊關系很好,是因為他們之前一起參加了學校一個數(shù)學競賽培訓班。 劉闊:培訓班? 蔣昔:是東風中學的一個教研項目,專門給學校好的學生設立的。他們每年都會有學生去參加競賽,拿了名次高考就可以加分。 劉闊點了點頭:還有其他的嗎? 蔣昔:錢項明也參加過這個培訓班。不過幾人應該不熟,社交媒體上也沒有什么聯(lián)系。但是我分析錢項明可能有戀愛對象。 眾人震驚。 席荊:戀愛對象?你確定? 蔣昔:不確定,但是可能性很大。 席荊:證據(jù)是什么? 蔣昔亮出電腦屏幕:我在錢項明的社交賬戶上找到幾張圖片,其中這一張的這個帽子,我記得很清楚是一款情侶帽。 劉闊疑惑:這帽子不單賣嗎? 蔣昔:單賣是單賣,但是當年這個帽子很火,大家都知道是情侶帽,一個單身去買這個帽子是為什么?裝自己有對象嗎?另外我還在另一張照片上看到了一個杯子。這個杯子也是情侶款,叫做星座情侶杯,是可以刻字的那種。只要一加熱水,字就會顯出來。當然這個也可以單買。只是一個單身的人買這么多情侶款,是不是有點奇怪? 一個是巧合,兩個就可能是必然。 奚琳琳仔細瞧了瞧照片上的杯子,說:這杯子我見過。 席荊詫異:你見過?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