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席荊點頭: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 季時余:我剛和他們聯(lián)系了一下,快回來了。 席荊:那我先看會兒卷宗。你幫我把其他幾個案子的卷宗都拿過來唄! 季時余:好。 趁著等待的時間,席荊重新翻閱起幾個案子的卷宗。趙晴的案子他已經(jīng)熟記于心,可其他幾個人他還沒怎么看過。 一個小時過去,席荊卷宗看得差不多,其他調(diào)查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回來。 都回來了吧!那開會。劉闊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得正經(jīng)起來。 盛良策驚喜道:師父,你這? 劉闊嚴肅道:沒說別的,準(zhǔn)備會議。 盛良策:好。 劉闊拿著小本,一本正經(jīng)道:你們誰先來? 奚琳琳:我們先來。我和兩位海城同事去了錢項明的家,見到了錢項明。人挺慘的,一句話不說,完全不和人交流。 蔣昔:所以是好不了了? 奚琳琳:看那樣是好不了。他父母他都不搭理。 劉闊:所以人是真的傻了? 奚琳琳:按照醫(yī)生給的診斷,這孩子精神出了問題。 許學(xué)真:感覺有點脆弱??! 傅有:正常。這孩子過去太順,突然迎來這種重創(chuàng),打擊過大一蹶不振是很正常的。很可能他本人就不想面對這件事。 奚琳琳:總之他是沒有辦法成為突破口了。 劉闊:那他家里人呢? 奚琳琳:他父母離婚了。 劉闊:嗯? 奚琳琳:錢項明出事后,他父母沒多久就離婚了。現(xiàn)在各自有了家庭,也有了孩子。 劉闊:沒人管孩子? 奚琳琳:他們給錢項明送到了一家看護醫(yī)院,讓護工照看,每個月會定期打錢。 錢項明父母的冷漠讓人唏噓,對比之下趙晴的父母顯得更加有情有義。同樣是為人父母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可現(xiàn)實卻是自私的人才能過得更好,想想都心梗。 劉闊:那你們見過錢項明父母了嗎? 奚琳琳:見到了,但是兩人都不太愿意多談,也不想管。反正就是碰了一鼻子灰。 怎么過了這么久才來查?你們早干嗎去了? 警察同志,我已經(jīng)有新家庭了,我不想第二個家庭再被毀掉,你能明白嗎? 你問這么多,我也不知道。這不是你們警察該去查的嗎? 這事情對我來說已經(jīng)過去了,他爸都不管,我也沒有必要管。你們要是查到了,就給我們一個結(jié)果就行了。 ... 錢項明父母,一言一語,全是推脫,似乎錢項明與他們無關(guān)一樣。 奚琳琳幾人忙了一天,什么線索都沒得到,倒是心寒了,我要是錢項明,傻了也挺好的,省得面對現(xiàn)實。 其他人也是紛紛嘆氣。他們這些外人都聽不下去,何況是至親之人。 屋內(nèi)一下子姜斯言趁著無人說話,開口道:我們海城的同事最新發(fā)現(xiàn)找到了作案車輛。在車上只檢測到了受害者的dna和血跡,但是找不到其他人的。 劉闊:樊淑蕊的尸檢報告有了嗎? 姜斯言:出來了。 劉闊:死因是什么? 姜斯言:窒息致死。 席荊:窒息?作案工具是什么? 姜斯言:蠟燭。 奚琳琳驚訝:蠟燭殺人? 第183章 睡美人10 蠟燭怎么殺人? 盛良策好奇道:蠟燭讓人窒息?這要怎么搞? 姜斯言邊解釋, 邊比劃:蠟燭融化滴到受害者的臉上,封住了口鼻和眼睛,人活生生被憋死了。 聽著姜斯言的描述, 大伙兒臉都變了色。 太殘忍了。 奚琳琳咧著嘴:這應(yīng)該挺疼的吧? 姜斯言點頭:非常疼,高溫度溶液滴到臉上,你可以想象一下。 奚琳琳吸了口氣:太狠了。 傅有:可能是太恨了。 姜斯言:我們也覺得如此殘忍的殺人手法,仇殺的可能性很大。 傅有:想想其他幾個受害者, 除了趙晴逃出來,其他幾人的遭遇都能用慘痛來形容。 水泥封堵, 蠟燭糊死, 放狗撕咬。每一次都不同,但每一次都足夠狠。 許學(xué)真:賈從露這邊我們也和其父母取得了聯(lián)系。賈從露失蹤時間正好是假期。她和朋友一起去了外地玩, 其他人都回家了,她不見了。據(jù)她朋友交代, 當(dāng)時大家是各自打車回家。 又是車。 席荊疑惑:有人記車牌號嗎? 許學(xué)真搖頭:孩子安全意識比較差,一個個都沒想那么多。加上當(dāng)時天又黑, 大家都比較著急回家。 姜斯言:是和趙晴他們?nèi)サ膯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