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枕有三年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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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邵再度別過臉,不想看她,“都說只是名義了,反正你們都私相授受那么久了,短時間內(nèi)關(guān)系也見不得人,借個名頭給我怎么了?” “你怎么能這么理所當(dāng)然?”沈燭音心里忿忿,“那你去替我哄他啊,他今天一整天都沒理我!” 樓邵覺得糟心,“你們感情脆得跟紙一樣也怪我?哄不好就別哄了,一拍兩散得了唄!你現(xiàn)在有身份有親爹,干嘛還非他不可!” 沈燭音一怔。 見她反應(yīng),樓邵心思一轉(zhuǎn),放緩語速,“和他相處需如此卑微,你圖什么?” “你少在這挑潑離間?!鄙驙T音沒好氣道,“他心思敏感,難免心中不安,是我有錯在先?!?/br> 樓邵嗤笑,語含嘲諷,“你明知他是這樣的人,還不和他商量就一口答應(yīng)婚事,看來也不是很在乎他嘛?!?/br> “我……” 沈燭音竟一時無言,逐漸面露挫敗。 樓邵為此心情大好,撩開車簾,“到家了,自己下去吧,我可懶得送?!?/br> 沈燭音心里郁悶,沉默地起身往外走。 “等等?!睒巧鄣纳眢w微微后仰,見她回頭,冷不丁道:“我不悔婚,你可千萬別覺得我有一丁點喜歡你?!?/br> 沈燭音還以為什么要事。 “我又沒磕壞腦子?!辈煌伤谎郏霸僬f誰稀罕,我有哥哥!” 樓邵:“……” 你哥都不理你,你得意什么! 只是他沒敢在這時候說出口。 沈燭音悶悶不樂,回到自己房里,往床上一躺,愁得直打滾。 “小姐?”侍女在外敲門。 沈燭音從床上翻起,“進(jìn)?!?/br> 侍女拿著一幅畫軸走進(jìn),“這是吳管家讓奴婢送來的,從舊物中尋來,您想要的秋穗夫人畫像。” 沈燭音接過,隨手打開,畫面上的美人千嬌百媚,令她發(fā)怔。 她驀然合上畫卷,神色呆滯。 “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待會兒?!?/br> “是?!?/br> 侍女們退出房內(nèi),還將房門帶上。 沈燭音將畫軸放置桌面,久久注視。 她想過最壞的結(jié)局,如今成了真。她曾在陰暗雜物間里看到的兩個美人臥榻圖,娘親便是其中之一。 戌時二刻,心有籌劃的盧老剛剛到家,在門口看到了熟悉的馬車。 “謝征來了?” 他問來迎他的吳管家道。 謝尚書常來探望恩師盧老,這附近的人都知道,停在門口的馬車眼熟得很,沒人會覺得奇怪。 但吳管家神情不自然,湊近盧老小聲道:“是謝公子?!?/br> 盧老頓時煩躁,大步朝沈燭音的房間去,不忘責(zé)怪,“你們這就讓他進(jìn)去了?” 吳管家跟隨的腳步匆忙,很是心虛,“他拿著謝尚書的名貼來的,老奴還以為他有什么要事,就讓他進(jìn)來了。誰知道他一來就直奔小姐房里,小姐見了他,哪還聽別人的話……” “廢物!” 盧老一進(jìn)院,就發(fā)現(xiàn)安排在沈燭音身邊的女使們?nèi)颊驹谕饷?,“你們都在這干嘛?” 女使們齊齊行禮,最前面一人神色為難,“小姐讓我們在外面等著,沒她的命令不許靠近,也不許任何人打攪?!?/br> 盧老怒形于色,“你們真是……”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在他家! 他急著上前,還被女使攔路。 “老爺您還是等一等吧?!迸褂仓^皮道,她臉頰泛紅,“小姐她……她都說了,不讓人打攪,不管是誰。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么。” 盧老捂著心口,感覺氣血攻心。 好好一個乖女兒跟讓人下了降頭一樣,如何不氣? “那渾小子進(jìn)去多久了?” “一刻鐘不到?!?/br> 盧老進(jìn)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左右為難。 “老爺。”吳管家勸慰道:“小姐不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但她確實倔強,要不還是……”他壓低聲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br> 盧老一甩袖子,又惱又怒,但是管家說得有理,最后無奈作罷。 “你們看著點!” “是。” 女使應(yīng)下。 半刻鐘前,房間外響起敲門聲,沈燭音說“進(jìn)”,外面那人像是聽不懂話,執(zhí)著地敲著門。 她心里不耐煩,親自開門欲責(zé)斥,看清是誰卻愣住。 “阿兄?” 像是做夢一樣,謝濯臣在她面前,但視線與她錯開,不發(fā)一言。 謝濯臣像沒有靈魂的木偶,漂亮精致但沒有表情,任由沈燭音拉扯進(jìn)屋,推著坐下,沒有自己的意識。 沈燭音拽他進(jìn)屋,在門口吩咐下去,將閑雜人等通通趕走,最后關(guān)上門,回身多點了幾盞燈。 “你怎么來了?” 沈燭音知道他不會回答,也沒指望他主動求和,自己唱著獨角戲。 “親我又不原諒我,找我又不跟我說話?!鄙驙T音扯上他的衣角,語含天真,故意逗弄,“好哥哥,你這是欲擒故縱,還是欲拒還迎,或者欲語還休?” 謝濯臣別過臉,抽回袖子。 沈燭音哼哼,死皮賴臉抱他,踢掉鞋子跪坐到他雙膝上。 在謝濯臣伸手推開她的時候,她害怕地嚷嚷,“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邊驚呼邊往側(cè)邊傾,身體失去平衡,一副馬上要臉著地的模樣。 明知她裝模作樣,可眼看她摔下去,謝濯臣抑制不住心慌,掌心還是扣在了她腰上,往回一帶,她整個人便順勢跌落他胸膛。 沈燭音偷笑,像狗皮膏藥一樣攀上他肩膀,勾他脖頸,任他腦袋往哪偏都躲不過她的注視。 “還不理我?”她左右搖晃,“真不理我?” 她逐漸放肆,手指在他后頸輕輕地?fù)希袄砝砦衣?!?/br> 癢,謝濯臣拽下她兩只手,將其并攏,她的手腕纖細(xì),他一只手便能將其牢牢禁錮。 沈燭音悶哼,老實了沒一會兒,直起腰往前倒,目的明確。 含他喉結(jié),吸吮。 謝濯臣的身體瞬間僵硬,一動不動。 氣氛逐漸升溫,他的身體guntang,尤其耳后通紅。 □□上涌,灼燒心肺。 在他不知所措之時,手心脫力,沈燭音的雙手解放,一只手摸上他的耳朵,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勾起他的腰帶。 謝濯臣閃過一絲茫然。 “做……什么?” 沈燭音停止了動作,雙頰泛著粉紅,雙眼霧濛濛的。 被她如此注視,謝濯臣的呼吸愈發(fā)紊亂。 “哥哥?!彼穆曇羧崛?,帶著委屈和討好,“我知道錯了,不該不考慮你的感受就做決定,以后不會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謝濯臣不由得心軟。 她的五指附上他的脖頸,緩緩上移,摸到了他的臉。 “哥哥……” 謝濯臣圈住她的腰,將其往懷中帶,俯身擁吻。 嘴唇被堵,沈燭音沒說完的話只能咽回肚里。她挺直腰,努力回應(yīng),只是沒多久……情.欲纏身,癱軟似泥。 “音音?!敝x濯臣輕喃。 沈燭音得以喘息,長長呼出一口氣,吹在他脖頸間。 她小聲問:“你為什么也叫我音音,不叫我小名了?” 因為他知道前世,小名是別人輕賤她的理由之一。 謝濯臣沒有解釋,吻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她的名字。 沈燭音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腦海中浮現(xiàn)出千萬個想法。 鬼使神差地、遲疑又好奇地,她再次伸出食指,勾上他的腰帶。 謝濯臣一頓。 詭異的沉默在蔓延。 摸到了他的玉扣,沈燭音玩心作祟,久久停留。 她天真地問道:“哥哥原諒我了嗎?” 謝濯臣不語。 掌心附在她腰際,揉捏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