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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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精神氣爽的蕭濟嵐打著領(lǐng)帶,看著在床上睡得香甜的男人。他嘴角翹了起,小學弟真是一隻貪睡的小豬。他都已起床出門健身完畢,回家沐浴過準備上班了,凌彥安這會還在床上不省人事。不過...他們倆昨夜或許真做得太過火了。沒辦法,許久不見,他對小學弟極其渴望,總覺得怎么做也做不夠啊! 「彥子...彥子,我去上班了。傍晚回家后我?guī)闳コ燥?餐廳什么的都訂好了。你在那之前可以先出去附近逛逛,別把自己搞丟了,嗯?」蕭濟嵐鼻尖鑽入酣睡中男人的頸窩深吸口氣后,柔聲說道。 「嗯....」夢境中的凌彥安不知有沒有聽見,只是嘟囔了些囈語后又不動了。 忍俊不禁,蕭濟嵐再親了親男人后起身,邁出了家門。 不知又睡了多久,凌彥安這才慢慢轉(zhuǎn)醒。腰間的痠痛和后庭的腫漲感都令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終于坐起。學長在臨走前好像對他說了什么,但他當時意識矇矓,也記不清詳情了。算了,梳洗后再傳短信問個明白吧。 平時只能在視訊時看見的背景,現(xiàn)在他終于得以機會看清這實體套房。這里比中部的家吵雜了許多,畢竟是位于大街旁的公寓,但確實因位于地底下而有些陰涼。全身赤裸的凌彥安披上棉被,在套房內(nèi)走來走去,一一觀賞著學長住處的各個角落。目光停留在廚房流理臺旁的相框,里頭有他們倆的合照,笑意涌上他面容。直到,他打開了冰箱,里頭只可憐地冰了半盒雞蛋,和幾瓶沒用多少的醬料。冷凍庫,則是空空如也。 「什么嘛,沒有用我給他的食譜自己做東西吃嗎?」皺起眉頭,凌彥安有些洩氣地抱怨。 算了,或許學長日日辛勤,自然沒時間自己做飯。但聽說在m國外食不如國內(nèi)那般方便,學長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不行,這樣可不好。凌彥安決定做些簡單的料理幫學長儲藏著,這樣學長在忙碌之際也有營養(yǎng)的飯菜可吃。 飛快洗了個澡,凌彥安出門在家附近買菜后,做了一堆能冰凍冷藏的菜餚裝成便當存入冰箱,再將屋內(nèi)仔細打掃了一番。大半天就這樣過去了,眼見夕陽西下,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尚未查看手機。 在公司的蕭濟嵐有些緊張地開啟了精算協(xié)會網(wǎng)站,讀取自己考試的結(jié)果。成績通常于考后八至十個禮拜公布,如今距考試九個禮拜已過,他自一周前便天天查看,心中的忐忑自然不在話下。雖他有足夠的自信,卻也免不了因隊友過去一些考試失敗的悲慘故事給擾得有些畏懼,深怕同受打擊。 「過了....」蕭濟嵐喃喃唸道,心臟跳得飛快。 對面隔間的daniel忽地探首,緊張問道:「什么過了?公布考試成績了嗎?」 點了點頭,蕭濟嵐直盯著電腦螢幕,使得daniel也立刻登入網(wǎng)站讀取他和蕭濟嵐考同一考試的成績。 一陣歡呼,在還算安靜的辦公室里傳出,惹得所有人轉(zhuǎn)首尋找發(fā)出這歡呼的人。daniel因歡喜而喘著大氣,盯著螢幕的眼神充滿了興奮和驕傲,胸前雙手握拳不斷地抖動。amanda走近,推測他這應該是考過了成為副精算師的最后一項考試才會如此失態(tài)。既然daniel已取得成績,那蕭濟嵐.... 「gene,你呢?」amanda詢問道,就算已從蕭濟嵐神態(tài)觀察出一二。 「我也過了。真是太好了!」笑容滿盈的蕭濟嵐這才連忙起身,和daniel來了個妥當當?shù)呐鋈酌煌块T的同事聽到風聲也走近恭喜他們,星期五下午辦公室的氣氛,是充滿歡笑與活力的。 「太好了你們這兩傢伙!我們下班后一起去酒吧慶祝吧!」eric欣喜說道。 eric和部門主管一踏入辦公室,便聽聞這好消息。想要恭喜兩人的eric,立刻邀請了兩名即將成為副精算師人員下班后去酒吧喝酒慶祝。 遲疑了下,蕭濟嵐看了會時間,下班后就算待個一小時,也能在晚餐的預約時間準時與小學弟到達。近期內(nèi)馬不停蹄的備考十分艱辛,是該好好與陪同自己一起備考的戰(zhàn)友們喝上一杯的! 「好啊!我就待一個小時,喝一杯就走。晚上還有約,可以嗎?」蕭濟嵐開心地問。 「當然!畢竟明天還要再接再厲備考的嘛!」eric開玩笑地說道。 在一旁的daniel抱著頭喊道:「啊啊啊我們才剛考過重要的考試你就不要再提醒我們了!」 夸張的舉動逗笑了周圍其他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該去哪個酒吧慶祝。 滑開手機,蕭濟嵐正想打電話給小學弟,部門主管便已經(jīng)喊道:「好了好了,既然下班后要去慶祝,那我們就趕快把該做的事做到一個段落,準時下班慶祝去吧!」 見其他同事們聽見急忙地趕回座位,他也不好意思再打這通電話,改于坐回位子后傳出短信:「考試考過了!我下班后先和同事們喝上一杯,不會太久?;貋碇笪覀冊偃ゲ蛷d好好的慶祝!」 收拾完屋內(nèi)的凌彥安拿出了手機,看見學長考試通過的消息,心里直為他高興,回:「喔好!那學長就先和同事們慶祝吧!我就在家準備好等你?!?/br> 間來無事的他,索性拿出這次學術(shù)會的資料細心鑽研。 天色尚早,酒吧內(nèi)只有零星人群散落在各處。他們或交頭接耳,或仰頭大笑,酒杯不時的碰撞聲與喧嘩為這傍晚開啟了周末的放松時光。昏暗的燈光中,四人興高采烈地端起了酒杯互碰,再一次為蕭濟嵐和daniel兩人達成了里程碑祝賀,并期許他們更順利地邁過下一關(guān)卡。談笑風生,蕭濟嵐注意著錶上的時間,確保自己能在定下的時間離開。 「嗨!我下班后就趕過來了,我也來給你們慶賀慶賀吧!這一輪算我的!」部門主管突然走近,隨口吩咐了酒保再送上一輪酒水。 除了蕭濟嵐,其他三人異口同聲喝采起,紛紛和主管道了謝。望著愉快人們的臉龐,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便再接下了一杯酒。五人愉快地交談著,daniel為人活潑風趣,耍起寶來可是大家的開心果,他們在笑聲連連的歡鬧中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五人在酒吧內(nèi)的慶祝聚會越傳越廣,前來酒吧祝賀的人也由原先的主管一人漸漸增至十人。大伙兒聚在一塊有了酒水的加持,說說笑笑地好不歡樂。待過了晚餐時間,紐都的夜晚才正要開始。酒吧內(nèi)已攘來熙往,人聲鼎沸。大伙兒都餓了,不知是誰先提議的,一道又一道的前菜送上吧檯成了下酒菜。已經(jīng)喝得有些茫了的蕭濟嵐塞了好些食物下肚后,這才猛然記起自己和小學弟的約定。 一看,他驚得酒醒了一半。預約的餐廳已在一個多小時前打了兩通電話告知他預定時間已到,詢問他是否還打算光臨。另外也有凌彥安三通未接的電話和四封短信。現(xiàn)在已將近十點,他與同事們聊天聊開了,竟在酒吧里待了這么久。 趕忙離開了酒吧,他第一時間給小學弟打了電話。 「學長?學長你人還好嗎?」凌彥安擔憂的語氣自手機傳出。 「我...我很好,別擔心。對不起,酒吧里來了很多公司的同事恭喜我。我一沒注意到時間就耽擱了。」愧疚無比的蕭濟嵐道歉道。 「嚇死我了!打了電話你不接聽,短信也不回,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呢!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要怎么找你。還好你沒事!沒事就好,那學長你還要回去酒吧嗎?」凌彥安問道,將尾隨而至的失望拋于腦后。 「不了,我已經(jīng)出來了?,F(xiàn)在在回家的路上?!故挐鷯够?猜測小學弟有沒有生他的氣。 「喔,那好。你吃過飯了嗎?」凌彥安再問,語氣中并無怒氣。 「沒有,還沒。你呢?」蕭濟嵐撒了個小謊,就算已在酒吧時吃了些東西,那也只能算是下酒菜。 或許回去后能帶著小學弟出門覓食,雖然無法去那家他已預定的觀景餐廳,但也一定有其他餐廳在這時間點依然營業(yè)的。畢竟,這是個不夜城。 「我也還沒。那你就先回家吧!」凌彥安回。 一進家門,便見到小學弟背著自己切切洗洗。連自己都不知道廚房里有的鍋子里也煮著熱騰騰的東西。 「就快好了,學長,我看就吃過飯后再洗澡吧,已經(jīng)很晚了?!沽鑿┌惨娔腥诉M門后笑著說道。 原打著主意帶小學弟出去吃晚飯后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的蕭濟嵐愣了一會,責怪起自己事沒先說清楚,現(xiàn)在小學弟不但吃不到大餐,還為了要等他吃飯等到了現(xiàn)在,甚至得自己做飯。 「對不起....」蕭濟嵐來到了瘦小男人的身后緊摟著他,在他頸肩部深深地吸了口氣。 「沒事沒事,學長你安全回家就好。聚會熱鬧嗎?」凌彥安拍了拍在他腰間的手掌,笑吟吟地問道。 「很熱鬧。原本就只有我們四個人而已,后來越晚人越多,大家就開始鬧嗨了,現(xiàn)在應該也還泡在酒吧里呢!」蕭濟嵐回,松了口氣,看來小學弟并未因他失約而氣憤。 晚餐準備完畢后上桌,凌彥安快速地吃了起來。上一次進食時是中午前,他只吃了個三明治和一小碗濃湯,現(xiàn)在已是夜間十點快半,他可餓慘了??磥磉@次出差,他無法和學長慶祝,也無法看看這城市的樣子。明天回國的飛機中午起飛,離現(xiàn)在也沒剩多少時間了。算了,反正以后也會有機會來訪,就留到下次好好到處參觀吧! 喝酒喝得有些飽,在酒吧吃的前菜也佔去了他胃囊剩馀的空間。望著自己那份食物,蕭濟嵐只勉強塞了幾口,便放下食器,不碰了。此時,已吃完晚飯的凌彥安瞧著眼前學長那份幾乎未動的食物,心里有些不快。若已吃過那就說吃過了,現(xiàn)在他做了飯又不吃,那剛才打電話時為什么不如實說清呢?這樣自己也不至于餓肚子餓到現(xiàn)在.... 心里嘆了口氣,算了,學長也有可能喝酒喝飽了,現(xiàn)在有吃個幾口墊墊胃也好。凌彥安面無表情,起身自廚房拿出了器皿將剩馀飯菜裝入。 「對不起,我剛剛在酒吧有稍微吃了一些點心,又喝了很多酒,現(xiàn)在要吃飯了才發(fā)現(xiàn)沒胃口。」借酒裝瘋的蕭濟嵐口吻柔弱地道歉,將自己軟綿綿地癱入小學弟懷里,腦袋瓜子來回磨蹭著他的腹部,如貓咪般撒嬌。 見學長這付與自己身形性格相反的舉動,凌彥安笑了。 「傻瓜,我又沒有生氣。你既然有吃東西就好了,不要把胃給搞壞。去洗澡吧,你一身酒氣,穿了一整天的正裝也不舒服吧?」凌彥安柔和地說。 「好!」蕭濟嵐并無異議,起身后,他也一把將小學弟攬腰抱起,走向浴室。 「喂!你又來了,放我下來啊!」如魚一般拍打掙扎的凌彥安不停搖擺地吼道。 「不要,我要你陪我洗澡?!故挐鷯惯€是以那嬌柔的口吻說道,手臂卻如鉗子般束縛捲發(fā)小男子于自己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