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說罷,她小心翼翼瞅二人一眼,猶豫道:“二位到時(shí),可見過那位傷了我的歹人?” 堯清越本想說不曾見過,但一想若是此事?真與魔劍有關(guān),那么現(xiàn)場出現(xiàn)的任何人都有疑點(diǎn),遂按住花玉容的手,對(duì)?小文道:“歹人?可否描述一下那歹人的相貌?” 小文狀似回憶,道:“那人一身白衣,使一柄秋水長劍。模樣生得?清麗,像……” 目光挪到花玉容臉上,驚訝道:“與這位小姐,有七分相似。并非相貌,而?是氣質(zhì)上有所相似。” 堯清越看看花玉容,又看看那少女小文,陷入了沉思。 與花玉容有七分相似,白衣,秋水長劍。這描述怎么這么像花絮晚呢? 她本來只有五分懷疑豆豆的身份,這會(huì)兒因?yàn)橐伤苹ㄐ跬淼呐顺霈F(xiàn),她幾乎百分百確定,豆豆就是女媧族的圣女了。 她不由想起堯靈圣君的話:暫時(shí)沒有危險(xiǎn)。 的確,豆豆在?女媧一族之?中,身份尊貴,的確沒有危險(xiǎn)。 但她體內(nèi)封印著魔劍,身體日日被魔劍侵蝕,遲早會(huì)有油盡燈枯的那一天。 總之?,先確認(rèn)了目標(biāo),得?先找到花絮晚再說。 堯清越回神,對(duì)?小文道:“你既然說對(duì)?方是歹人,那她為何要襲擊你?” 小文眸子閃了閃,虛弱咳嗽幾聲?,面露不解,道:“我也不知道,我本與幼妹相依為命。不想那歹人抓了我meimei就走。我聽說……有魔修修魔,會(huì)用童男童女的鮮血……” 小文像是想象著那個(gè)畫面,身體瑟瑟發(fā)抖,演技惟妙惟肖。 堯清越與花玉容對(duì)?視一眼。 堯清越起身過去,伸手拍小文的肩膀,柔聲?安慰:“你放心,你meimei會(huì)沒事?的?!?/br> 花玉容則起身,站到門口?,伸手關(guān)門。 小文不解看著二人,心下則生警惕。 堯清越不等她反應(yīng),從乾坤袋中抽出縛仙索就往小文身上砸去。 縛仙索在?小文身邊繞了一圈,猛地收緊,不消一秒,就將少女困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小文怒瞪圓眼,咬牙道:“你們與那魔修,是一伙的!” 堯清越不得?不佩服這少女的心態(tài),都到這種程度還在?演戲。 她坐在?床邊,伸手拍拍小文的腦袋,冷笑道:“怎么,我們看起來,很像傻子?” “神廟里的那個(gè)血陣,是你的手筆吧?” 小文滿臉茫然:“血陣?我不知道你們?cè)?說什么。你是說,那個(gè)魔修,她在?廟里畫了一個(gè)血陣?” 因?yàn)榈?知豆豆暫時(shí)安全,堯清越也有心思逗弄這魔修,笑瞇瞇道:“先不說那血陣,小姑娘,你怎么這么確定襲擊你的人是魔修呢?” 說著,還瞄了眼她胸口?的劍傷。魔修傷人,總會(huì)留下痕跡,但小文胸口?的傷勢(shì),明顯是修士留下的。 小文寧死不認(rèn),依然裝模作樣:“我只是猜測(cè)她是魔修罷了。再說,你怎知人家就不是?現(xiàn)在?一些魔修,可改修靈力,改頭換面,就算是修仙界的大能?都瞧不出來?!?/br> 堯清越看著她,目光了然。 花玉容走過來,對(duì)?堯清越道:“看來這就是魔修出現(xiàn)在?堯家擄人,而?不被發(fā)現(xiàn)的原因了?!?/br> 小文:“……” 少女的臉,漸漸綠了。 堯清越忍不住嘲笑:“該說你什么?不打自招?” 她很好奇從魔界里跑出來多少探子。若都像小文這樣,那的確是個(gè)問題。 茲事?體大,堯清越立馬將情況稟告堯靈圣君等人,并與眾弟子一起,將少女送回堯家。 做完一切,堯清越再次去見了堯靈圣君,并求對(duì)?方告訴自己女媧族的隱居之?地。 堯靈圣君并未回答,只是看她一眼,笑瞇瞇道:“等時(shí)間到了,自然會(huì)有人來告訴你地址?!?/br> 一月之?后?,堯清越?jīng)]有收到女媧族的消息,倒是收到了臨仙宗,常應(yīng)春醒來的消息。 與此一同傳來的,是常應(yīng)春捎來的口?信。 信里只有一句話:小心花玉容。 堯清越怔怔盯著信紙,目光幾乎將信紙上的五個(gè)字洞穿。 良久,腰肢上傳來輕柔地觸感?,身后?有好聞的淡香縈繞鼻尖。 花玉容收緊手臂,緊緊攬住她,狀似好奇道:“常師妹在?信中寫了什么?” 第77章 堯清越手指一頓, 當(dāng)即將信紙收了起來。 她轉(zhuǎn)頭瞧花玉容,盯著對(duì)方溫柔而平靜的面容, 以往不曾注意,或者?是故意不去想的那些細(xì)節(jié),一個(gè)個(gè)都冒了出來。 花玉容手上有魔王之戒,一定程度上對(duì)邪魔有克制作用。 可是她回花家那日,面對(duì)入了魔的花承平,為?何會(huì)那么?狼狽? 或許以她的修為?, 想要完全殺掉花承平有難度,可她有戒指,逃跑并不難。 還有失蹤的蘇冉冉。 按照蘇寄靈所言, 結(jié)合她的記憶,見過蘇冉冉最后一面的, 就是花玉容。 那日花玉容說,放蘇冉冉走了, 如今想來,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詞。 堯清越深深的看著?她,半天都沒說一句話。 花玉容攬住她的腰, 不動(dòng)?聲色笑了笑, 輕輕地蹭了蹭懷中人的臉頰, 溫聲道:“怎么?了?為?何這么?看著?我?” 堯清越將腰上的手拿下來,掐住花玉容纖細(xì)的手腕,一瞬不瞬盯著?她:“花玉容,你和我說實(shí)話。常師妹的傷, 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