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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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定力不夠才對。 鶴云櫟連忙甩了甩頭,將不恰當?shù)南敕ǖ钩瞿X袋。 自從和師父有過肌膚之親后,他胡思亂想的情況越來越頻繁。 可師父是出家人,守慣了清規(guī)戒律,并不會像他有這么多世俗的念頭。若非情熱期需要,只怕也不會找他做那種事。 這一猜想也不是空xue來風。 畢竟目前為止,應歲與都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鶴云櫟強行克制住浮想聯(lián)翩。 ——還是等后天吧。 應歲與看著弟子在短暫的詫異后,又迅速恢復正常,和他告別離去。 以為色|誘攻勢沒起作用,他感到了深深的挫敗。 難道弟子不吃這個造型?或者是審美異于常人? 阿櫟到底喜歡什么款式??? …… 今天的課程依舊是教松松認藥材,但鶴云櫟心不在焉,拿錯了好幾次藥。 松松提醒:“師父,你又拿錯了?!?/br> “抱歉?!柄Q云櫟迅速換了回去。 他的異常連松松都覺察到了,抓住他的手詢問:“師父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鶴云櫟滿是心虛。他怎么好和弟子說,自己在腦內(nèi)幻想他的師祖啊。 “沒有不舒服?!?/br> 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聰明的松松已經(jīng)很了解鶴云櫟了,輕易瞞不過他。 “一定有事!師父在想誰?” “沒有想誰?!柄Q云櫟極力否認。 松松不信,自顧自猜測起來:“肯定不會是師祖,也不會是我?!碑吘顾驮趲煾该媲埃貌恢胨?,“是門內(nèi)的人嗎?” 鶴云櫟不明白他為什么首要排除應歲與:“為什么說不會是師祖?” “當然不會是他了!他又不好看?!?/br> 鶴云櫟急了:“你師祖怎么不好看了?” 這孩子不是昨天才說師父天下第一好看嗎?怎么突然變卦了? “師父說的啊。” 鶴云櫟完全想不起來,而且也相信自己絕不會說這種話。 松松提示:“我昨天說師祖天下第一好看,師父說我睜眼說瞎話?!?/br> 原來是這個。 鶴云櫟解釋:“為師只是說師祖不是天下第一好看,又沒說他不好看。 你要夸師祖,可以說他是你心目中最好看的人,但不能用天下第一。天下人又沒有被拉到一起比過相貌,哪來的‘第一’呢?隨便說會被人笑話的。” 云霄掌門一向是個嚴謹?shù)娜恕?/br> 松松反問:“那師祖是師父心中最好看的人嗎?” 鶴云櫟不禁想起今早見到的應歲與,結果短暫的走神又被弟子抓住了。 在弟子黑白分明雙眸的注視下,心虛的他故作正經(jīng)地否認:“沒有哦。比松松差一點?!敝皇怯我频难凵窈惋h紅的耳廓并不能騙過任何人。 松松得意揚起脖子:“那當然。” 另一頭,陸長見左想右想,覺得自己必須來找應歲與談談。 首先,是讓他以后不要半夜“突襲”師兄,很嚇人的;其次,就是把他可能存在的不合適的情感掐滅在萌芽狀態(tài)。 可一到倚松庭便瞧見一個倒拿著書,時不時“傻笑”的人。 陸長見驚恐地后退一步。 ——四師弟終于瘋了? 第77章 晚上, 應歲與叫住又準備躲回房間的鶴云櫟:“不準備陪為師坐一會兒嗎?”為打消弟子的疑慮,他率先保證,“不碰你?!?/br> 話說到這個程度鶴云櫟也只能坐了過去, 但坐在了對面, 隔著一張桌案:“師父有事嗎?” 應歲與還是早上的打扮, 只是這次他離得更近。 ——近了看更好看了。 “沒事就不能陪陪為師了?”應歲與故意作出神傷模樣,“這么快就厭了為師嗎?也是, 為師只是一個無趣的道士。又老又沒有魅力, 玩過了自然——” “師父?!柄Q云櫟急忙探身,捂住應歲與的嘴,“松松還沒睡死, 小心他醒了?!?/br> 這孩子可聰明了, 若被他聽到, 再轉身學給別人聽就完了。 應歲與的注意力卻在他捂自己嘴的手上。 弟子終于肯“碰”他了。 他輕聲反問:“所以松松不在, 這話就成了真的了?” “您知道弟子不會這樣想。”鶴云櫟不喜歡應歲與自我貶低的話,哪怕是欲擒故縱的手段。 “可不這么說, 你如何肯離為師近些?” 因為答應了不碰弟子, 即使鶴云櫟半個人都貼了過來, 一伸手就能攬進懷里,應歲與依舊克制著沒有動作, 只用臉蹭了蹭鶴云櫟的掌心:“手怎么這么涼?” 鶴云櫟收回手,自己摸了摸, 確實有些涼。 他解釋:“這兩天在給松松調(diào)理身體, 靈氣消耗有些大。休息休息就好了。” 應歲與拍拍身邊的坐席:“坐過來?!?/br> 鶴云櫟猶豫了一下, 選擇相信他, 坐了過去。 應歲與抬手抵住他的氣海,將一股溫和的靈氣注入他的經(jīng)脈, 同時解釋:“這叫‘溫脈之法’。” 鶴云櫟詫異,他沒想到話本里說的術法,現(xiàn)實里真的會有。 “用不著的,好好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復了?!?/br> 應歲與另一只手放在坐席邊,撥弄著他蜷縮在背后的發(fā)尾:“你可以給松松渡,為什么就不讓為師給你渡呢?明明為師做起來還要更容易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