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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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沒有一直乘坐云霄的飛行法器,而是在下一座主城換了公共的浮空渡船。 包廂之內(nèi),出于改換身份的需要,應(yīng)歲與換下了道袍。 他在準(zhǔn)備的衣服里挑了一件與自身平日審美截然不符的銀白二色的錦服,內(nèi)層窄袖,外層平袖,袖口與腰帶處還有銀色金屬扣件裝點。 比較常見的外功打扮。 至于頭發(fā)高高則束起,用銀色發(fā)帶綁了,垂下一縷馬尾。 師父這身打扮乍一看果真像少年俠客,難怪陌阿叔會對他有那樣的初印象了。 不過當(dāng)那雙琉璃般明凈的眼眸瞧過來時,其中透出的歲月造就的平和從容又教人打消了這一想法。 “看著為師做什么?抓緊換衣服?!?/br> 他給鶴云櫟挑的是一件紅色為主的窄袖長衫,腰上一圈蹀躞,勒出一段足夠纖細(xì)卻并不有力的腰部。 鶴云櫟鮮少穿這么艷麗的衣服,換上后總覺得不自在。 而應(yīng)歲與則捏著下巴打量他許久,抽出一根金紅色的發(fā)帶,給他綁上。 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之后他又叫鶴云櫟取出那件玄黑云紋斗篷套上,并拿出一個面具扣到他臉上。 這次不是靈貓,而是一張白色為主的全臉面具,幾根細(xì)長的線條,在面具上勾出詭異的笑面。 擋得如此嚴(yán)實,不禁讓鶴云櫟懷疑起自己改換裝扮的必要性。 穿原來的衣服不也是一樣的效果嗎? 應(yīng)歲與也給自己戴了一個面具,同樣用黑色彎曲線條勾勒的表情,只是更傾向于哭。 他輕聲叮囑:“此次出門,在外人面前,你我兄弟相稱?!?/br> 兄弟相稱?和師父? 鶴云櫟錯愕。 “先叫一聲來聽聽?!?/br> 應(yīng)歲與催促,語氣聽著還挺正經(jīng)。 “兄……兄長。”突然漲了輩兒,鶴云櫟感覺非常別扭。 “太小聲了?!?/br> 他只得提高聲音:“兄……長。” “太生疏了。” 鶴云櫟調(diào)整心態(tài),用平素喚“師父”的語氣,喚了一聲:“兄長?!?/br> 應(yīng)歲與:“嗯?!?/br> 尾音似有上翹,但面具遮掩,鶴云櫟確定不了他的表情。 …… 云霄派。 是夜,雋明袖終于趁孟滄淵不在,逃脫了監(jiān)視。 他摸著熟悉的路,來到顧決云修養(yǎng)的院子前。 昨天的混亂讓他嚴(yán)重懷疑老頭子出了大事。雖然大師伯和大師兄都說現(xiàn)在沒事了,但雋明袖對他們素來缺乏信任。 必須要親自看一眼。 那情蠱說的是不能讓老頭子看到他,但沒說他不能看到老頭子吧。他偷偷看一眼便折返,不驚動老頭子就行了。 這樣想著,雋明袖按照上回的潛入路線,來到顧決云修養(yǎng)的房間前。 小心推開窗戶往里看去,只見屋里空空蕩蕩,床鋪上的被褥枕頭都收了起來,只剩床板,明顯很早就沒人住了。 他連忙沖進去,環(huán)視一周,最終在床板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被壓著的紙條。 紙條上是顧決云的字跡—— 【我就知道你不會老實!你給我等著!等我好了再收拾你!】 雋明袖一抖,冷汗流了下來。 老頭子都會跟他玩陰招了! 另一頭,感應(yīng)到禁制被破壞,顧決云氣得一口老血涌了上來。 心有余悸之余,也慶幸自己提前防備一手,換了修養(yǎng)之地。要不然他這輩子就被這臭小子毀了。 他一邊拼命深呼吸,一邊勸自己絕對不要被氣死。 要活著,只有活著才能去收拾那個臭小子。 …… 西南,盤棱道。 時近傍晚,暮雨瀟瀟,街上的人腳步匆忙,或忙著收拾東西,或急匆匆往家去,偶爾會停下與遇到的熟人打招呼,一派祥和安寧景象。 順著寥寥煙火,兩道身影踏入了街道。 不知是否是錯覺,周圍的喧囂驟然一滯,趕路的人放慢腳步,收拾的人減緩動作,閑聊的人停止談話,或明或暗的目光投向這兩道陌生的身影。 鶴云櫟覺察了氣氛的詭異。 ——這些路人對外鄉(xiāng)人表現(xiàn)出來的警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小鎮(zhèn)的居民所該有的。 第46章 進入街道前, 應(yīng)歲與特地做了些偽裝。 他先是給自己帶上了一個有偽裝修為效果的天階法器,將修為偽裝成元嬰大圓滿。 之后開始調(diào)整面具的陣法。 這是一件地階法器,同樣有偽裝修為的功能。 一番調(diào)整下來, 他成了一個元嬰中期修士。 最后, 他拿出一個遮掩修為的玄階指環(huán)帶上, 最終的人設(shè)確定在“試圖用拙劣手段遮掩自身修為的元嬰中期修士”。 鶴云櫟暫且看不出他這一番復(fù)雜cao作的用意,但相信師父的布置都能派上用場。 至于鶴云櫟的偽裝。 他身上的斗篷本身就是附帶隱匿偽裝效用的天階法器, 應(yīng)歲與只是給他調(diào)整成了化神初期的境界。面具的偽裝則調(diào)成了金丹大圓滿。 將面具的效果覆蓋在斗篷上, 他就成了一個偽裝成金丹大圓滿的化神初期修士。 ——實際上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元嬰中期。 進入長街,每往前走一步,都有新的注視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