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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秋看著冬落雪一臉被滋潤過度的樣子,白里透粉,臉都被養(yǎng)胖一小圈。 “嘖嘖嘖,這幾天一定過的很舒服吧,瞧你那小臉,嫩的能掐出水來,咱臧大公子真有男mama的潛質(zhì)啊,看把你喂的……” 還沒說完就被冬落雪急忙的打斷:“你不許說,你再這樣我就掛電話了!” 冬落雪害羞,臧西行還在旁邊呆著呢。 她就害怕夏知秋這一點(diǎn),平常在她面前說話就很大膽,常常逗得她臉紅心跳。 “得得得,大小姐,老奴不說了,不要生氣,看在姐夫的面子上?!?/br> “你不許喊!” “ok吧,那我不說了可以嗎?” “不行!” “嘶,我說大小姐,公主殿下,你左一個不行又一個不許,我怎樣才能討你的歡心呢?是不是老奴比不上臧大公子?。俊?/br> 冬落雪氣急,夏知秋老是逗她,她也沒出息,老是著她的道。 眼看冬落雪要生氣,夏知秋目的達(dá)到,知道她過的還不錯,在添最后一把火:“既然如此,老奴就不打擾您和姐夫了,再見,大小姐,老奴跪安?!?/br> 然后迅速掛斷電話。 這不怪她,逗大小姐生氣真的很有趣。 大小姐平常一副性冷淡的模樣,明明就是一個心地柔軟的可愛小貓咪,非要偽裝成高冷的樣子,很不可愛! 但也很可愛,因?yàn)榉床蠲鹊拇笮〗愀煽?,更想讓人逗逗她?/br> 所以逗大小姐成為夏知秋和臧西行心照不宣的愛好。 臧西行在旁邊聽的目瞪口呆,他以為自己有些時候的行為已經(jīng)夠惡劣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又笑又笑,冬落雪覺得臧西行又在旁邊嘲笑她。 她轉(zhuǎn)頭又把怒火撒給臧西行:“你不許笑!” “寶寶,為什么不允許我笑呀,你左一個不行,右一個不許,我還以為是單獨(dú)針對我呢?!?/br> 臧西行重復(fù)夏知秋的話,一副心情很好卻又很委屈的模樣。 冬落雪外表看著不近人情其實(shí)內(nèi)里只是一個花架子,夏知秋和臧西行揶揄她,就是了解她并不會因此生氣,就算生氣了,哄哄就好了。 —— 這幾天睡的有些多了,臨睡時冬落雪睡不著,在床上東扭扭西扭扭,臧西行躺在她身邊猛然間抓住她的手臂。 “睡不睡,要不要做點(diǎn)別的?” 這話說的別有用心,冬落雪有些害怕。 “這就睡,這就睡!”想看更多好書就到:yehua4. 但說著睡覺的某人,實(shí)際上也睡不著,臧西行擁著她察覺到她的不老實(shí)。 這片刻的安穩(wěn)讓臧西行覺得此刻是多么美好,但前提是冬落雪沒有偷偷摸摸的小動作。 前幾天臧西行胸上的那種感覺讓冬落雪有些懷念,她以為臧西行睡著了,手悄咪咪地從他的睡衣下擺處探進(jìn)去。 掌心觸碰到腹部,肌膚上的體溫傳遞到她的指尖, 手下腹肌塊塊分明,她下意識的撓了撓,手指輕輕拂過溝壑,爬上鼓脹的胸部。 冬落雪玩的開心,臧西行忍的難受。 “霜霜,你要是不想睡我們可以做點(diǎn)別的?!标拔餍邪醋∷鲪旱氖?。 “你還沒睡啊?那你裝什么?”明明是干壞事的人,可是冬落雪把話說的像是臧西行的錯。 “還睡不睡?” 冬落雪不回答這句話,只是問他:“真的不可以摸摸嗎?” 臧西行不說話,只是把她的手拿出來,明確的拒絕她。 甚至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她。 不讓摸,那就非要摸,冬落雪的逆反勁上來,從背后摟住他,手順著他的衣領(lǐng)鉆進(jìn)去,去揉他的胸。 臧西行忍無可忍,拉開她的手就往身下按,啞著聲音說:“揉這里?!?/br> 早在冬落雪碰到他的肚子時,他就已經(jīng)硬了。 手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冬落雪知道那是什么。 她終于老實(shí),想把手抽出來,卻被臧西行按著不讓動。 他轉(zhuǎn)了一個身,但沒放開冬落雪的手。 臧西行拉起她的手,就往褲子里放。 “你變態(tài)!” 柔軟的手心碰上興奮的yinjing,激的臧西行抖了一下,呼吸變得粗重。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碰了!”冬落雪央求他。 “晚了?!?/br> 他湊在她耳邊,伴著愈發(fā)粗重的喘息聲說:“寶寶,幫幫我。” 臧西行帶著她的手碰上熱氣騰騰的yinjing,一路往下捋上yinnang,他的陰毛旺盛,有些扎手。 “你……你放開!” 冬落雪面紅耳赤,被臧西行直白的動作嚇懵了,她對男性的性器官并不了解,沒有仔細(xì)觀察過,更沒有用手直接觸碰過。 臧西行壓著她的手揉弄他的yinjing,不同于自己擼的那種感覺,冬落雪的手柔軟的像一灘水。 “放手……”她動了動,不小心碰到馬眼,yinjing突然抖動一下。 臧西行眼睛都憋紅了,脹痛的yinjing得不到撫慰,欲望得不到釋放。 哀求的盯著冬落雪:“寶寶,就這一次,求求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