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霞山鎮(zhèn)的這場雨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多星期,這幾天臧西行把寶寶喚了個遍,潛移默化中冬落雪習慣了這個稱呼。 她和臧西行一直呆在小木屋里沒從山上下來,在冬落雪睡著的時候,臧西行會趁著小雨走那條小路下山回家拿點東西。 下雨無事可做,臧西行的日常就是服務冬落雪,而冬落雪,不是在吃飯,就是在被吃,各種意義上的吃。 臧西行好像有永遠用不完的精力,隨時隨地都能興奮,拉著她做了一場又一場,冬落雪感覺整個身體都快報廢了。 等到雨停了,冬落雪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這種被做到日夜顛倒,不知道白天黑夜為何物的日子終于結(jié)束了。 因為下雨又在山上,又因為冬落雪被臧西行拉著一直在做體力運動,無暇顧及別的事情,她可以說是處在半失聯(lián)的狀態(tài)。 夏知秋的消息發(fā)了一條又一條,偶爾冬落雪還在睡,臧西行就替她回消息,基本都是“她還在睡,醒來會給你回電話”。 但電話就沒有打過,因為醒來的冬落雪,偶有空閑時間就會去欣賞窗外的風景,霞山鎮(zhèn)的景色實在是很好,每一刻都在變化著。 但她很快就欣賞不了,臧西行很會破壞氣氛,任何事都能扯到zuoai上,他能一邊讓冬落雪欣賞著窗外的美景,一邊在她體內(nèi)各種放縱。 有時被臧西行控制著狠做,或者被做到快暈過去的時候,臧西行好像恍然大悟般的告訴她,剛剛你朋友發(fā)來消息讓你看到回復一下,要不要現(xiàn)在給她回復? 然后在心里補充,再不回復你就要沒機會了,看樣子你已經(jīng)被做的快暈過去了。 半失聯(lián)的冬落雪,在一周后,終于下山。 但是是被臧西行背下山的,因為她腿軟的走不動。 趴在臧西行的背上,想著臧西行這幾天來對她做的種種事情,張開嘴就咬上他的肩膀。 “寶寶不要咬,”臧西行一本正經(jīng)的勸她:“會硬的?!?/br> 冬落雪簡直無語,想罵他又怕他爽,想打他又怕他讓使勁。 回到院子后,冬落雪足足休息了三天才勉強恢復元氣。 她醒來的時候,臧西行在房間里開著小臺燈不知道在寫些什么,很認真的樣子。 還是冬落雪出聲后,臧西行才從果樹研究報告中抽離出來。 “你怎么還在?” “寶寶,你醒了,要不要吃點小餛飩,五分鐘就可以好,不會等太久?!?/br> 他也不管書桌上的東西了,著急忙慌地就要去給冬落雪下小餛飩。 冬落雪發(fā)現(xiàn),她每次醒來都會看到臧西行,除了第一天來的那個下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臧西行呆在屋里,其實是在等她醒來,然后他才會去做別的事情。 這給足了冬落雪安全感。 冬落雪洗漱好后臧西行端著餛飩進臥室了。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講究,都能在臥室里吃小餛飩了,臧西行也不在意,明明他是一個更愛干凈的人。 吃著小餛飩,她終于想起來了夏知秋。 想曹cao曹cao到,一接通夏知秋的視頻電話,她就很大聲的陰陽怪氣。 “哇!大小姐,您日理萬機,可讓老奴好等,老奴太榮幸了,終于聽到了您的天籟之音!” “現(xiàn)在可以盡情吩咐老奴啦!” 夏知秋沒個正經(jīng),冬落雪在這邊笑的肚子疼。 只有在夏知秋面前,冬落雪才不會掩飾自己。 在臧西行面前她自認為展示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殊不知,臧西行已經(jīng)把她了解的徹底。 她覺得,不能和臧西行有太多接觸,容易陷進去,畢竟臧西行這人感覺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制的一樣。 沒有人能想她父母奶奶一樣絕對為她好,她不信任別人無緣由的好,臧西行就像陷阱,陷進去了才是真正的萬劫不復。 “大小姐,您玩的開心嗎,我都回青市了,你怎么還不回來?什么時候回來???要不要老奴去接駕?” “你少來!”冬落雪還不知道她,完全就是耍嘴皮子侃大山。 夏知秋要是能來接她,她冬落雪的名字倒著寫。 因為夏知秋自從覺得臧西行是喜歡冬落雪之后,就堅定決心再也不會摻和到關于兩人的任何事情中。 還盤算著以后只要能麻煩臧西行的自己絕對不會再出力,大小姐這么難伺候,還是麻煩她自己的老公吧。 就大小姐縱容臧西行的這個態(tài)度,她就覺得冬落雪對待臧西行是不一般的。 更何況她心里門清,她覺得倆人就是互相喜歡,就是沒說破。 不過夏知秋樂意看倆人的拉扯,互相喜歡要是從別人嘴里尤其是她嘴里說出來,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還是要當事人自己發(fā)現(xiàn)比較好。 (三次有點事,估計以后的幾天都只會每天更一章了,因為我這幾天都沒怎么寫,感覺對不起你們QAQ,謝謝大家的支持!等事情處理完我爆更補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