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
到了地方,白傾與他們寒暄了幾句,看了眼時間準備走人,孟謙迎面帶著他的女伴敬酒。 白傾拿著酒走過去。 孟謙的眼里涌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仿佛不相信白傾會出現(xiàn)在眼前。 白傾打破了這一剎寧靜,敬酒道:“恭喜謙哥?!?/br> 這時,她發(fā)覺孟謙的女伴并不是大家閨秀,而是之前的小助理。 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這位助理肯定有她的過人之處,長的溫溫柔柔的,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白傾見了,也忍不住想認識認識,她與小助理對視,助理一副嬌羞地埋進孟謙懷里。 孟謙反手安撫小助理,如在告訴她沒事的。 “謙哥,記得請我喝酒?!卑變A言語的開心沖破表面。 她拿起酒杯輕輕的碰了碰小助理手里的酒杯,她十分認可小助理與孟謙的這段關系,同時也給了小助理敢于對視的勇氣。 孟謙聞言,還沒說出口,被傍邊的老狐貍打亂,想插進來交談。 白傾怎會讓這個老狐貍破壞氣氛,眼神示意孟謙他們先走,她來解決。 最后走時,這老狐貍拿起傍邊的酒,硬塞給白傾,按她以往的脾氣,酒杯早在老狐貍腦門上了。 顧及到孟謙,她忍氣吞聲的接到手里,還沒送到嘴里,被一股力奪走。 她沒打算真喝,可被眼前這個蠢蛋喝完了。 老狐貍見傍邊的那位男子氣質非凡,不好講話,灰溜溜地走人。 “之行,你...”她話未說完被修之行拉了出去。 “放手,疼啊。”白傾故意道,湊到他身邊,他才慢慢的松開了一點。 “回家?!毙拗蟹路鹪隰[脾氣,言語中透出懇求,綠眸閃出水色,牽著她不愿放手。 白傾本就想回家,修之行這么一說,她直接唱反調逗他道:“不回?!?/br> 見他委屈地隨時會掉眼淚似的,白傾拽了拽他的手,立馬回道:“好好好,回家回家。” 她真是怕到修之行掉眼淚,綠眸浮出水色如碧湖之美,使人驚心動魄。 下車時,她發(fā)覺修之行不對勁,他的臉微微泛紅跟生病了一樣,額頭冒汗。 “之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去?!彼鲋囬T下車,抑制住欲望,往家里走去。 見狀,白傾去攙扶他,一觸碰,他的身體如巖漿燃燒,她反應過來,罵道:“該死。” 那個老狐貍給她下藥,她有提防,但修之行這個蠢蛋沒有,一口悶了,能不熱嗎?! “傾姐,別靠我這么近?!彼曇羲粏〉膮柡?,隱忍地推開白傾。 事已至此,她脫不了干系,繼續(xù)攙扶著修之行回到他的房間,他的身體饑渴到,身下早已硬了,一直在等著白傾下一步動作。 白傾關上門,簾子自動閉合,隱約中透著光,臉在不知覺中紅了,她知道有這么一天,但沒想到這么突然。 脫的差不多,她主動吻上了修之行,一吻便著。 他體內的欲望一下子釋放了出來,把白傾壓在身下,暴躁地親吻她的全身。 白傾不好拒絕,只好忍著,嘴里時不時傳出喘聲,仿佛身上的不是人,是魔鬼,把她啃咬殆盡。 “慢點...唔” 她的聲音染上了哭腔,丟臉死了,她恨不得找個洞躲起來。 不知做了多久,她產(chǎn)生了錯覺,仿佛體內粗大發(fā)硬的yinjing,一直沒出去。 幫她清洗時,那個混蛋又來了。 累的她根本睜不開眼,倒是傍邊的修之行精力旺盛如感不到疲倦般,不肯罷休的折磨她。 白傾睜開眼一動,渾身都疼,全身布滿性痕,她的臉不由得紅透,想到第一次進入時,yindao流出的血,隨后慢慢感到爽感的一系列轉變...... 修之行煮好飯,端著一碗湯進來。 聽見聲音的白傾連忙裝睡,但她越想越不對,又立刻起身瞪了他一眼。 修之行放下湯,溫沉道:“傾姐,穿好衣服?!?/br> 白傾低頭一看,打掉他的手,轉身自己扣好睡衣領。 “昨天怎么不聽我的?”白傾眼里含著氣,昨晚叫修之行慢點,他如在裝耳邊風一樣,聽都不聽,只管做。 “傾姐,我不知道。”修之行裝憨道,明知下藥的事,卻裝神志不清。 白傾餓的虛力,只好作罷,她喝著湯道:“下次再這樣,就別和我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