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xié)
“為什么會喜歡我?”白傾邊走邊道,她想不通,倘若修之行以前一個都沒談,他到底看上她哪里?難道是當(dāng)初幫助過他?還是錢? “傾姐,我三年前就喜歡你了?!毙拗薪忉尩溃^不是新鮮感,而是蓄謀已久。 三年前?她跟修之行見過嗎? 白傾一點印象都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記憶在退變,本身她記性就不太行。 “你現(xiàn)在多大?” “二十一?!?/br> 那么三年前修之行才十八歲,白傾恍然大悟,怪不得相處不到一個月就說喜歡她,他之前是暗戀她啊。 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眼定終身? 她現(xiàn)在都二十八了,他們相差七年,白傾怎么有點老牛吃嫩草的錯覺。 一到家,久久這只小狗累的倒頭就睡。 反倒白傾一點睡意都沒有,打開電視繼續(xù)看電影。 修之行走了過來,他開始變得規(guī)規(guī)矩矩。 剛開始沒與白傾在一起的時候,死皮賴臉的,現(xiàn)在在一起了倒是開始靦腆了起來。 白傾故意逗逗他,往他身傍靠過去,他整個人僵硬了起來。 她心里不禁一樂,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修之行的肩膀,坦然道:“自然點,之行,你現(xiàn)在怎么開始矜持了?” 修之行聞言慢慢地放松下來,自然地摟著白傾,這種真實的感覺,他不是在做夢。 沙發(fā)很大,他們你儂我儂的睡在上面,相互依偎著。 早上起來,白傾見昨晚的衣服果真被修之行洗了,他早已做好早餐在等她。 看得出修之行很喜歡做飯,每次做的都不一樣,她想著也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修之行卻說:“不用,傾姐,我會一直做給你吃的?!?/br> 一直?她沒想過這個,她認為修之行不可能會談這么久。 畢竟他并不了解她,雖說情侶之間性格是需要磨合的。 但時間會告訴她答案。 白傾準備好裝備去釣魚,不管說什么修之行都要跟上來,她只好帶他去。 在路上白傾叮囑他:“不準亂說話,之行,謙哥是我最尊敬的人。” 上次因為她去見孟謙,被修之行撞見,她總覺得修之行對孟謙有敵意。 到了地方,白傾從后備箱拿起裝備,身傍的修之行順勢提走她手上顯眼的累贅,牽上了她的手,仿佛把她拉到身邊緊貼在一起,永不分離。 “謙哥?!卑變A朝前面招手道,牽著修之行走了過去。 孟謙的笑容逐漸由看到修之行后變得沉默。 “傾傾,這位是?” 孟謙裝做不知道般,故意問白傾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鏡片后的雙眸變得凝重。 “我男朋友?!卑變A直言承認道,她看向修之行,眼里給他了肯定的答復(fù),使他安心。 孟謙聽到時,心里仿佛被刀捅開,血淋淋的愛,變的破爛不堪。 他與白傾認識了這么多年,他向白傾表白過,白傾只是笑著回應(yīng):她配不上他。 于是他與白傾保持了距離感,他怕不這么做,可能與白傾連朋友都做不成。 而眼前又是為什么?修之行與白傾認識幾天?連一年都沒有,憑什么可以得到她的愛? 孟謙到底哪里做錯了?他的背上如壓著一塊巨石,皮笑rou不笑道:“傾傾,會不會太快了?” 太快就決定男女關(guān)系,打得孟謙猝不及防。 修之行剛想說話,被白傾使勁拽住了手,示意安靜。 她知道孟謙可能接受不了,她這么快就找對象,孟謙跟她認識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單身許久,怎么會這么魯莽的決定關(guān)系。 “謙哥,咱們都一把年紀了,是時候該找個陪伴自己的人,走吧謙哥,釣魚去。”她笑道,拉著修之行往里走,去釣魚,回家做魚給她吃。 孟謙見勸不動白傾便沒在說話。 現(xiàn)如今孟謙成了白傾的局外人,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是個局外人,只是他自己不愿相信,沉浸在臆想中。 孟謙觀察著修之行,沒看出對方的企圖,還是說對方特別擅長偽裝。 孟謙不會放棄調(diào)查修之行的底細,他不相信查不到,要是修之行的接近對白傾有害,他絕不姑息。 修之行好似知道孟謙在身后盯著他,回頭對孟謙笑著無聲的說了句:“她是我的。” 綠眸中含有的攻擊性,并沒有給孟謙起到一個振威的作用。 孟謙只是以同樣的方式回笑,還給修之行,對方便氣的不輕。 孟謙的目光轉(zhuǎn)移到白傾地身上,見她打開糖,塞進嘴里,隨手給了修之行一個。 修之行趁白傾不注意,幼稚且故意顯擺給孟謙看。 這時孟謙漸漸明白,不是白傾配不上他,而是白傾現(xiàn)在追求的生活,與他不一樣。 孟謙有事表示:先走。 他心里的那份愛,是時候該放下了。 以至于,白傾并未發(fā)現(xiàn)孟謙的失落感,與他笑著揮手告別。 一晃幾個月過去。 白傾和修之行除了親親抱抱之外,沒干過別的。 今晚,白傾要去參加一個小聚會,這個聚會涉及到孟謙的面子,她不得不去。 聚會上沒一個好東西,像這種場面她早已學(xué)會應(yīng)對,要不是看在孟謙的份上,那幾個老狐貍請不動她。 白傾出門前,警告修之行不許跟著她,但估計他不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