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
“不好意思?!彼齻?cè)過身,一抬頭看竟是修之行。 他又跟著她?她不知說什么好,說了修之行也不聽。 她繞過修之行直徑走了過去,繼續(xù)加快腳步。 身后的修之行迅速拉住白傾,他難受的問道:“傾姐,你是不是喜歡孟謙?” 他看見了白傾扶著孟謙上車,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白傾驚了一秒,修之行是怎么知道孟謙的? “你調(diào)察我?”她想睜開修之行的手,可他抓的很緊。 修之行把她拽到身邊,綠眸里浮出一絲懊惱:“傾姐,你是不是喜歡他?” 他想知道答案,哪怕白傾真的喜歡孟謙,他也不會放手,他想要的一定會得到,想方設(shè)法的奪回來,占為己有。 白傾被他整惱,故意唱反調(diào)地說:“我就是喜歡,修之行,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她試著掰開修之行的手,但看到他手上的傷猶豫了。 修之行攔住她想躲的腰,逼近地問:“我哪里不如他,傾姐,你告訴我,好不好?” 他賣慘的繼續(xù)道:“傾姐,我的手好疼?!?/br> 白傾一聽,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停下了動作,怕他處理好的傷口又流血。 白傾冷靜了一會道:“修之行,先放開,我就告訴你。” “我不信?!毙拗斜У母o了,戀戀不舍懷里人離開。 白傾不禁皺眉,“你這樣,我只會討厭你?!?/br> 她沒想到修之行如此霸道無理,仿佛當初的乖樣子只是他的假象與偽裝,欺騙她收留他。 白傾這么一想,后背不禁發(fā)涼,修之行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真正目的是什么? 他的愛,未免太假了。 “傾姐,不要討厭我?!毙拗形赜值魷I,淚水低落在白傾的頸部。 她仿佛被淚灼燒到一般,顫了一下。 修之行慢慢的放開白傾,與她對視。 可白傾轉(zhuǎn)身就走,她怕這么一看又心軟。 修之行追上去,用出血的手拉住想走的白傾,“傾姐,我的手流血了?!?/br> 他故意把手又弄出血來,吸引白傾注意。 白傾氣的瞪了他一眼,見他哭的這么可憐,于心不忍地沒丟下他。 坐上車一路上很安靜,直到家里,修之行先開口,認錯道:“傾姐,我錯了,我看到你和孟謙在待在一起,我就不受控制,那種感覺你懂嗎?” 白傾沒有理他,只是默默地處理傷口。 修之行再次拉住想走的白傾道:“傾姐,我錯了,能原諒我嗎?” 他誠懇地望向白傾,但顯然沒有什么用。 白傾冷聲道:“別逼我,把你趕出去。” 聞言,修之行才肯放手。 白傾一進房間,煩躁的蓋上被子睡覺,她真是越來越不懂修之行到底想干嘛? 跟蹤她,調(diào)查她,這就是他所謂的愛?跟個變態(tài)一樣。 天還沒亮,白傾就偷偷出門,她不信修之行還能找到她。 她開車去賽車場,孟謙居然也在。 “謙哥,真巧。”白傾笑道,拿著咖啡向前走去。 孟謙愣了一秒,沒想到白傾來的這么早,他剛好有事來處理。 “傾傾,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 孟謙一般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能碰到白傾,她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是遇到事了。 “謙哥,想你了嘛?!卑變A玩笑道,換好賽衣,下去開車,車飆了出去,不見人影。 白傾很喜歡這種速度與激情,在這里她能忘掉一些煩惱。 孟謙每次都會警告她不許開的這么快,怕她出危險。 自從得知白傾喜歡賽車場后。 于是孟謙花錢為她建了個最大的賽車場場地,專門為她服務(wù)。 看在老朋友份上,不收白傾任何費用,可白傾明顯不樂意,每次都會以雙倍的價錢結(jié)算。 孟謙知曉后也沒轍。 白傾玩爽了,下來換掉了衣服,坐在休息室。 見狀,孟謙坐在她傍邊,保持著距離感,嘗試勸說:“傾傾,你老實跟謙哥講,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他怕白傾遇到事,壓在心里難受,他不是第一次當白傾的傾聽者,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白傾心里不舒服。 白傾在孟謙面前不管怎么掩飾,都能被他看穿。 “謙哥,我問你個事,假如有一個人,愛你,可他的愛在你心里特別...我也不知道怎么說,那種感覺?!?/br> 白傾向孟謙投去解救的目光,她心里很矛盾,感覺自己好像錯了,又好像沒錯,不知道怎么表達這種復(fù)雜的情感。 孟謙眼眸里仿佛透著光,思考了一會,帶著批判的角度道:“ 要是這種感覺是不舒服的,直接拒絕就好,不用想這么多?!?/br> 他大概知道了些什么,那小子絕不是省油的燈。 他試探地問道:“傾傾,是遇到感情上的事嗎?” 白傾猶豫了一下,一口否定道:“怎么可能?!?/br> 她笑著喝咖啡掩蓋臉上的情緒,她哪好意思跟孟謙講最近遇到了個難纏的人,口口聲聲說愛她,使她有些動搖,可能年紀大了清心寡欲太久,想談戀愛吧。 孟謙看白傾不愿說,他自然不會去問,回笑道:“傾傾,有什么一定要和我說,我會幫你解決?!?/br> 他看了一眼手表,這微小的細節(jié)被白傾捕捉在眼里。 “謙哥,你去忙吧,我沒事?!彼魇吕淼溃幻靼滓悦现t現(xiàn)在的能力,可以擁有到任何東西,搞不懂他為什么要這么拼,把自己搞的這么累,求什么呢? 她見孟謙不為所動,似乎想再陪陪她。 白傾不想浪費他這么多時間,拉起孟謙的手道:“一起走吧,謙哥?!?/br> 像孟謙這么優(yōu)秀的人,她耽誤不起。 孟謙眼底如溫似水地看了眼她,沒有拒絕白傾的攙扶,起身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孟謙準備開車時,打開車窗道:“傾傾,我送你?!?/br> 他手里有急事,但能為了白傾停下來。 “不用了,謙哥,你忙完,早點休息?!卑變A微笑道,招了招手,望著他開車離去。 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孟謙跟她最有交情,如家人一樣,相互照顧,正因如此她覺得自己配不上孟謙的愛,他能遇到跟他一樣優(yōu)秀的人,而不是她這個只想平平淡淡的人。 她往傍邊一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氣的一上車,快速的開走。 身后的修之行開著機車一路緊跟著。 修之行一進門恨不得把自己隱身起來,前腳剛進就被白傾制止住道:“修之行,收拾你的東西,出去?!?/br> 她眼眸很冷地刮了下來,打在了修之行臉上。 修之行委屈地看向白傾想開口說什么,最后什么都沒說。 他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 白傾沒想到他今天這么聽話,也好,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