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
突然,一股力從她身旁來襲,玻璃呯的一聲,這一面厚玻璃全碎了,她來不及看傍邊是誰,直徑跑過去把于悠悠扶出去,坐到安全且通風(fēng)的地方。 白傾想致謝剛才幫助她的人時,那人早已不見蹤影。 于悠悠眼里閃著淚,憋了回去,哽咽道:“傾姐,你的手都流血了,對不起?!?/br> 這不是她的錯,可是為了救她,白傾才這樣的,她內(nèi)心忍不住自責(zé)。 “沒關(guān)系的,悠悠,好些了嗎?”白傾關(guān)心道,把流血的手,藏在身后,沒想到還是被于悠悠發(fā)現(xiàn)了。 “我沒事,傾姐,謝謝你。”于悠悠說著往白傾身旁靠了靠,她沒遇到過對她這么好的人,除了父母外,她好像挺喜歡白傾的。 白傾處理好傷口,開車送于悠悠回家,怕她在路上不安全。 早在于悠悠出來時,她的私家車司機(jī)準(zhǔn)備接她,她微微給了司機(jī)一個眼神,司機(jī)便懂了,在白傾車后默默跟著。 車停在豪華住宅傍,于悠悠走進(jìn)去,轉(zhuǎn)身對白傾招了招手,她便開車離開了。 于悠悠不由有些低落,這一天過的太快了。 這么快就天黑,在電影院里雖發(fā)生了不愉快,但白傾安慰了她很久。 于悠悠的臉上又揚起笑容,蹦蹦跳跳地回到家中。 天色邊暗,白傾一打開門,飯香撲面而來,她不得不佩服修之行做飯的廚藝。 修之行把她的飯也端了出來。 白傾注意到,他手上浸出紗布的血,顯然沒有認(rèn)真處理,就給她做飯。 她氣道:“怎么又跟著我?還搞成這樣?!?。 “對不起,傾姐,我···” 白傾打斷道:“對不起我什么?我應(yīng)該謝謝你,不是嗎?” 她如看傻子似的看著修之行,他好像特別怕她生氣,下意識就道歉。 她拉著修之行往沙發(fā)坐下,轉(zhuǎn)身去拿醫(yī)藥箱。 她蹲了下來,幫修之行處理手上的傷口,把亂糟糟的紗布拆卸,近距離看到上面細(xì)小地玻璃渣,她忍不住心疼,嘴里卻暗罵:真傻。 可偏偏是這個傻子幫了她。 “疼的話,跟我說。”白傾詢問道,用鑷子小心地夾起陷進(jìn)rou里的玻璃渣,他手上全是坑坑洼洼的血印子,她眼眸不禁發(fā)酸。 “傾姐,我不疼?!毙拗械贸训?,他故意草草地處理傷口,等白傾回家,心疼他,他目的已達(dá)到。 白傾看著都疼,某人還嘴硬。 “怎么不去醫(yī)院?”白傾猜測道,他哪怕自己不會處理,也可以去醫(yī)院,而不是等她回家,難道修之行沒錢,所以沒去? “傾姐,我害怕去醫(yī)院,我......爸媽都死在了里面?!?/br> 修之行露出傷心地神色,試圖博取白傾對他的同情。 “之行,我不是故意這么問的,先吃飯吧,菜都涼了?!卑變A自責(zé)道,她怎么聊著聊著,又說到痛處。 處理好傷口,她起身時,突感一陣暈,眼前發(fā)黑,她極力表現(xiàn)自然,放好醫(yī)藥箱,拿起桌上的糖果往嘴里塞,坐到椅子上,慢慢的有所好轉(zhuǎn)。 看來她不能蹲太久。 身后的修之行仿佛能看出她的偽裝,“傾姐,你...” 白傾把他的話壓了下去:“沒事,吃飯吧,再不吃,真涼了?!?/br> 飯后洗漱完,躺床上的白傾準(zhǔn)備睡覺時,孟謙的電話打來 ,她疑惑地接聽,往常孟謙不會在晚上給她打電話。 “傾傾,可以來接我嗎?”很明顯電話那頭的孟謙喝醉了。 “謙哥,你在哪?” 白傾做不到置之不理,畢竟十年老友,她相信孟謙的人品,也只有孟謙這個熟人她才會去,一般人她直接采取掛電話加拉黑,一氣呵成。 孟謙說完,白傾起身出門。 到了地方,她見孟謙蹲坐在公園門口,顯得他與周圍的格格不入,看來是專門走到這等她來,因孟謙知道白傾討厭以酒談利的臭地方。 白傾走近才發(fā)現(xiàn)孟謙的助理就在傍邊,她不禁搖了搖頭,本能讓助理送回去,孟謙肯定甩脾氣說:不走。 “謙哥?!卑變A叫了一聲,孟謙怔怔地抬起頭,看向她。 “傾傾?”孟謙好像不信,她真的來了。 白傾把孟謙扶起,傍邊的助理眼尖的過來幫忙。 “謙哥,回家睡覺?!卑變A講給孟謙聽,他聽話地坐在副駕駛上,助理便明白,開車走了。 白傾一來,喝醉的孟謙就聽話很多,不然挺為難人家小助理。 她出都出來了,逛逛公園去。 可她總覺得身后有人跟著她,下意識加快步伐,回頭時,身后空無一人,往前一走,撞到結(jié)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