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錢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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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澄看他一眼:“江鶴?什么江鶴?你確定這是江鶴和你說的?” 江鶴瘋了也不可能和你說這個,你自己查出來的東西沒有正義來路,就冠在江鶴腦殼上做由頭? 江鶴要多和你說一句話,都對不起江鶴的公主病。 路澄清楚記得之前去遛狗,有人和路澄搭訕,江鶴立馬占有欲超強地湊過來。 不僅要往路澄和搭訕的那位中間擠,還要扭來扭去像彈簧果凍一樣。 不僅擠人,還要擠人家的狗。 “什么你問他微信怎么不問我?” “你家狗舔我的腿!” “快走快走快走!” 花式阻斷路澄的所有桃花。 這樣的江鶴,把路澄和他分享的過往事情,告訴正在追求路澄的應彬? 那是做白日夢都夢不到的盜夢空間吧?路澄才不信。 路澄只信江鶴滿臉警惕,一句話不說,還悶聲不吭,張嘴就說有的沒的,一點信息不告訴應彬。 那才是江鶴。 應彬見路澄反問,有些閃爍了眼神:“我確實很喜歡你,所以多方打聽,不一定是江鶴說的,也可能是別人說的,我不記得了。” 路澄:“哦,是嗎?” 他喝了口檸檬水,咽下的時候喉結動了動。又開口。 “對,我父親死了。” 應彬:“……死了?” 這明顯和應彬之前查的不一樣。 應彬之前查到路澄的爸媽離婚十幾年了,路澄一直跟著mama生活,父親很少出現(xiàn)。 甚至于路澄的mama,叫路瑤萍。 是的,路澄是跟mama的姓的。 父親這個角色,在他生命中幾乎是不出現(xiàn)的。 不用看別的,只需要看著路澄的表情,就知道這里面事情不簡單。 即便路澄表現(xiàn)得再怎么溫和,表情再怎么正常,眼底的冷淡都是掩飾不了的。 他一定和他父親關系很不好?;蛘哒f,他父親一定給他造成過什么樣的傷害。 應彬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不舍得錯過這樣的機會。 還是想要迎難而上,想順著這條已經(jīng)得知的線索挖出更多東西。 于是應彬開口:“那我們也算是同命相憐,我六歲的時候,我mama就去世了?!?/br> 路澄盯著他,在眼神交融間,路澄看得很清楚。應彬提起去世的mama,并沒有什么更多的情愫,所謂的懷念傷心,似乎在他眼底都是看不見的。 他除了閃過一點心虛之外,就再也看不出更多情緒了。 路澄覺得搞笑。他覺得應彬整個人就仿佛來搞笑似的。 你都已經(jīng)虛偽到這種程度了,也不必心虛了,你應該理直氣壯才對。 對,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應彬壓著自己的底氣:“但我爸爸對我很好,我讀書不行,他送我去國外讀書,我沒有能力,他也請人給我周全。” “你mama對你,也是一樣吧?” 路澄看著他:“我mama?” 他倒是有些驚訝,詫異于應彬在這個時候問他mama。 路澄垂了下眼睛,他不確定應彬是真的想這么問,還是只是隨便搭話。 可既然他問了,路澄終究還是對他開口。 路澄:“她是很有勇氣的人?!?/br> “她原生家庭很糟糕,她初中就不上學了,打工供哥哥讀書,然后又照顧弟弟,把弟弟也養(yǎng)大。平常就是干農(nóng)活做家事,吃不到什么東西,瘦得像個營養(yǎng)不良的小猴子?!?/br> 他說起她的語氣,不僅僅像是在說母親。 也像是穿過那些破爛無助的日子,回到母親的少年時代。像說起jiejiemeimei那樣,去敘述她的過往曾經(jīng)。 “挨打、挨餓,什么都受過,后來她慢慢終于隱約意識到這樣不對,她想逃離這種環(huán)境?!?/br> “但她的聰明是有限的,起碼沒有多到可以跨越周遭氛圍去頓悟。那種氛圍也沒有其余的選擇給到她面前,她覺得好像從家里出去的唯一方式,就是和一個男人組成另一個家?!?/br> 路澄:“于是她嫁人了?!?/br> 他說著這些的時候,應彬似乎有些恍然。 當然,他當然是有些恍然的。 金尊玉貴的小少爺,聽這些話都覺得陌生。怎么可能會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過著這樣的生活呢? “雖然那個男人也沒有對他好過,可她終于從家里出來了。她很勤奮地打工,打工賺不來多少錢,她就讀夜校,就自學,學算賬學會計,攢錢,打工,再攢錢。后來她帶著她的孩子擺脫了那個男人。” “這就是她?!?/br> 路澄這么講給應彬。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mama。可能你會覺得她什么事情都沒做好,可她沒有什么選擇。輪到她選擇的時候,但凡是機會,不管是好的壞的,她都要去抓住,才走到現(xiàn)在?!?/br> “她有勇氣接受,也有勇氣重新開始?!?/br> 路澄說完,看看應彬的眼睛。 應彬閃躲了一下,卻很快又直視回來。 他神情是不在乎的。他沒辦法共情,聽著路的話,只覺得寒酸:“聽起來……也沒有抓住那個時代的機遇嘛?!?/br> 他的語氣多多少少有些嫌棄。 “她年輕那個時候的時代紅利多好啊,嘖,不太行?!?/br> 路澄的指甲掐在掌心。 “……活出了自己,還不算抓住機遇嗎?” 路澄冷著臉,聲音也沉沉的:“那要怎么樣才算是抓住機遇?成立瑞慈?” 應彬是理直氣壯的:“當然,我爸就抓住了這種機遇……你生氣了?” 他身體往后仰了一下,似乎是故意的,眉眼卻帶著虛偽:“別生氣。我沒有那個意思?!?/br> “只是覺得,你們確實吃了好多苦啊。” 只有應彬覺得自己這么說話的時候很有同理心,實際上,任誰都覺得他假惺惺的。 他似乎覺得這些刺激,不足以給路澄震撼。 也是為了炫耀自己去彰顯實力一樣,應彬笑著對路澄說:“我聽說,你喜歡《垂死公示》?” “既然我們這么有緣分,那我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就是《垂死公示》的作者,玄燭?!?/br> 路澄揚起眉毛。 第57章 聽見應彬的話, 路澄身子微微前傾。 他把身體壓在桌面上,用一個多多少少帶著攻擊性姿態(tài)的姿勢看著應彬。 路澄和應彬相處的時候,他的眼底總是帶著不被人察覺的諷刺和試探。 應彬察覺到了路澄的情緒變化, 卻分不出情感走勢, 看見路澄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覺得路澄對他是有佩服的。 也多了幾分得意:“所以我們到底還算是有緣分, 不是嗎?” “或許下次見面, 我可以帶一套簽名書給你。” 路澄沒出聲, 表情好像有些似笑非笑。 頓了一下,又緩緩把目光落實在了應彬的臉上。 “天啊。”他感慨了一聲。 但是這聲感慨,怎么聽怎么蘊含深意的。 路澄有些故意地抑揚頓挫:“原來你就是玄燭, 是你寫了《垂死公示》啊?!?/br> “我太喜歡《垂死公示》了。” 路澄頗有興致地要和他討論:“我感覺它內(nèi)核是偏向悲觀的,尤其是夕微那段,其實沒有必要把角色寫死,感覺作者投入了一些映射上去, 是當時現(xiàn)實生活中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應彬:……? 什么? 應彬心里沒底, 嘴上卻說:“……啊、啊對的,是這樣的。” 路澄像是抓到了有趣好玩的東西,一直和應彬討論《垂死公示》。 討論到應彬都有點兒坐立不安了,像是渾身上下有蟲子一樣, 一會兒往前一會兒往后, 又是往左又是往右的。 他有些后悔開啟了這個話題,時刻想結束這個話題。 但偏偏路澄興致勃勃。 “最后結局其實也是有一定深意的吧?畢竟我看里面有句話是引用古希臘名言做的擴寫, 也加了作者本人的一點宿命論思想進去?!?/br> “不過我覺得網(wǎng)上的解讀都比較片面, 應彬, 你怎么看?” “夕微其實是屬于人類力量中的樂觀派,讓夕微死在了他最熱愛也充斥著他的無限向往的宇宙中, 是因為在劇情上有一定的銜接作用嗎?” “都說寫科幻的作者一般都要寫一本自己的編年史,應彬,你應該也寫了吧?那種你仿如創(chuàng)世神一般的靈感揮灑,獨屬于你創(chuàng)造的世界的史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