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本是同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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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睡了么?”司徒文闌冷靜的敲了敲司徒逍遙的房門。 “三弟?”司徒逍遙的聲音很是疲倦,白日不斷的東奔西走讓他疲憊不堪,晚飯用罷便早早睡去,剛才有自己的人來通風報信,說聽見司徒文闌院中傳來異響才讓他醒了過來。這會兒剛剛有些睡意,便聽見司徒文闌在門外叫自己,心中有些不悅。“這么晚了,你不好好睡覺,來我這里作甚?” “二哥,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br> 從司徒文闌的聲音里,司徒逍遙聽不出來有什么不對,便厭厭的回道:“什么事明天說吧,我都睡了。” “是……上貢的事情?!?/br> 司徒逍遙一定此言,瞌睡醒了大半,猛然坐起身子,愣了半晌。上貢?!而且這么晚才突然過來,是不是司徒文闌有所發(fā)現(xiàn)了?想到這里,司徒逍遙鎮(zhèn)定一下,這才穿上鞋慢慢抽動門閂,將門開了一半,身子卻半倚在門前,將進屋的路擋住,不耐煩的說道:“說吧,什么事?!?/br> “你為什么抓盈盈?”司徒文闌開門見山,原本溫存的雙眸,卻熊熊燃燒著怒火。 “三弟,你睡糊涂了么,說什么呢。”司徒逍遙一副詫異的模樣。 “二哥,糊涂的人不是我,是你!”司徒文闌冷冷的盯著司徒逍遙,“有些事情不是別人不知道,而是別人不想提起?!?/br> “呵呵……”司徒逍遙臉色變了變,隨即冷笑兩聲,“三弟,你真是越說越讓我糊涂了。” “司徒逍遙!”看著對方一副裝傻充愣的模樣,司徒文闌怒氣陡然爆發(fā),他無法忍受的直呼司徒逍遙的名字,一只手也迅速的伸過來緊緊攥住司徒逍遙的領子?!拔椰F(xiàn)在只想知道你把盈盈怎么樣了!” “盈盈?哪個盈盈?”被拎著領子的司徒逍遙就像沒有骨頭一般,軟軟的癱靠著房門,“哦……姻緣線那個小紅娘么?她怎么了?被人抓了?。俊彼就藉羞b伸手覆住司徒文闌的手背,懶懶的說道:“她被抓了你去找抓她的人啊,你找我作什么?誰知道她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還有她身邊那對狗男女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不去問問他們,反倒問我這個和喜盈盈半生不熟的人???” “司徒逍遙!”文闌低吼道。 一陣快速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腳步聲的臨近,整個小院也隨之漸漸明亮起來?!瓣@兒,松手!”一聲怒斥從文闌身后傳來。 司徒文闌無奈的松開攥在逍遙脖子上的手,轉(zhuǎn)過身,埋著頭道:“母親。” “闌兒,這么晚了你在這里做什么?” 只見一個婦人,被兩個丫環(huán)攙扶著走上前來,身后帶著的眾人正是巡夜的家丁們。不知何時逍遙院子里的下人偷偷去通風報信的。 婦人頭上的發(fā)髻沒有珠釵,看似也是剛剛才起身,耳邊墜卻著一對明珠,一動便微微閃動著光輝,此時格外的刺目。冷漠沉穩(wěn)的表情,不怒而威的氣質(zhì),昭顯了此人的身份——司徒府的當家主母李氏。 “沒什么的,母親?!卞羞b冷笑一下,說道:“三弟是來找我討論上貢之事。” “討論事情?怎么不進屋?”李氏問道。 “母親,你又不是不知,三弟自幼便愛干凈,我那亂糟糟的屋子,怎么能讓三弟踏得進去?”司徒逍遙翻了個白眼,嘴角勾起一抹訕笑。 “討論事情能討論到動手么?”李氏凌厲的眼神掃過文闌。 “……”司徒文闌低首沉默著。 “母親……”司徒逍遙再次開口,卻被李氏打斷道:“你閉嘴!” “我都給老爺說過了,放養(yǎng)過的孩子沒有禮數(shù)!他還不聽,哼!”李氏瞟了文闌一眼,隨即一甩袖子,說道:“夜深了,都給我回屋睡覺,別趁著你們父親不在就一味胡鬧!” “是,母親?!彼就轿年@恭敬的答道。 李氏也不看他,瞪了一臉調(diào)笑的司徒逍遙,帶著眾人離開了小院。 “好了,李銜玉都說夜深了,你也該睡覺了哦?”司徒逍遙嘴角挑得高高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剛才還喊那婦人母親,轉(zhuǎn)臉就直呼其名。 “我警告你,盈盈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斷然不會善罷甘休!” “三弟~~為兄也勸你一句,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管的事多了,萬一那喜盈盈真是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的話……呵呵呵呵”司徒逍遙猙笑幾聲,退回屋中,將房門關上。 這是什么?赤裸裸的威脅么!司徒文闌滿腔的憤怒像被一塊巨石死死壓住,蠢蠢欲動卻又無力燃燒,兩只手緊緊攥成拳頭,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而這憤怒卻又帶著絲絲寒意,讓他不由得恐懼,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司徒逍遙?他開始懊惱自己的行為太過沖動了,無奈的搖搖頭,退出司徒逍遙的院子。 一夜未眠,晨請完畢,司徒文闌便離身出了門。站在門口的小廝見三少爺?shù)纳碛跋г谙锟?,便悄悄轉(zhuǎn)到司徒逍遙的小院里,“二少爺,三少爺出門了,走得挺急的,看方向是奔姻緣線去了。” “知道了?!彼就藉羞b點點頭,示意小廝退下。他又在屋里磨蹭了一會兒,這才一步三晃的從司徒府出來。左右打量一眼,便急急的朝東面走去。 司徒逍遙剛離開不久,司徒文闌便輕盈的從門前的大樹上躍下,沒有絲毫的聲音,就連俯在樹下睡覺的貓咪都沒有被驚擾。司徒文闌的腳步時而急促,時而故作平穩(wěn),總與逍遙保持著較遠的距離,卻從不讓他逃離自己的視線,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跟蹤在逍遙的后面。 跟著司徒逍遙來到東門,便看到一個嬌羞柔弱的男子迎上前去,司徒逍遙便立即將那男子摟進懷中。司徒文闌的腳步頓了頓,因為那男子猛然一個回頭,雙眸正盯向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么?司徒文闌急忙一個閃身側(cè)到一旁賣傘的小攤旁,借著傘中間的縫隙繼續(xù)觀察二人。 那柔弱男子靠在司徒逍遙耳邊輕語幾句,司徒逍遙竟然也朝這邊望了一眼,臉上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司徒文闌一驚,將頭埋下,再抬起頭來之時卻發(fā)現(xiàn)二人竟無了蹤影。仔細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不料卻看到了在自己前方的包子攤旁,同樣有個人蹲在一籠包子后面,探頭探腦的看向司徒逍遙。文闌搖搖頭,淺笑,走上前去,輕拍對方的肩膀。 “遠山兄。” 原本正盯得聚精會神的蕭遠山,被司徒文闌這么一拍,條件反射的便將那手往前一拽,一個翻身將司徒文闌的胳膊反扭在他身后。 “遠山兄,疼、疼?!彼就轿年@咋咋呼呼的,不作任何反抗,一副被蕭遠山制服了的模樣。 蕭遠山愣了下,急忙將他放開?!拔年@,你這是?” “黃雀在后?!彼就轿年@歪著頭借著揉動肩膀的功夫低聲說道。 蕭遠山警惕的看了眼四周。 “別看了,不知道躲在哪里看我們呢?!彼就轿年@說道。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br> “怎么辦?先回去吧,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想要再探出些什么也是不易?!?/br> “你啊,太不成熟了,怎么突然過來呀!壞了我的大事啊。”蕭遠山郁悶的說道。 司徒文闌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剛才他那鬼鬼祟祟的行為,不正在向周圍的人昭示著“我在跟蹤”么?難道就沒看到周圍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嗎?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壞了誰的大事……不好再說什么,司徒文闌淡然的笑著將蕭遠山拉離此地。 見二人走遠了,東門城墻邊的茶館后翩然走出兩道身影。 “三弟怎么會在這里?”司徒逍遙納悶道。 “或許,他也在跟蹤公子吧……”站在司徒逍遙身邊的小廝輕聲回答,正是廖羽白。 “切,就他?也想跟蹤?”司徒逍遙嗤笑道“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真是自不量力?!?/br> “公子,那兩個女子……” “這里人多口雜,到了棺材鋪再說?!彼就藉羞b揚手制止廖羽白,提足朝東門外走去。 …… 司徒文闌與蕭遠山二人,邊行邊談論著怎樣探查喜盈盈和李紅翎二人的蹤影,說話間便到了姻緣線外??赡且鼍壘€卻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蕭遠山納悶道:“盈盈不在,姻緣線今天沒有做生意啊,怎么這么多人?” 二人急忙快步走向前去,撥開圍觀的百姓,卻見到了無比駭人的一幕!整個姻緣線的大門外,站滿了重甲的官兵! 二人大驚失色,隨即很快冷靜下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些士兵,一個個身穿鎏金甲,腰挎丈長寶劍,儼然不是普通的士兵。 “御……御林軍?!”蕭遠山呆滯的說道。 “什么?”司徒文闌愈發(fā)驚訝了,御林軍!御林軍怎么會來姻緣線?!總不可能是集體來找喜家做媒吧?一定是盈盈他們出了什么大事!莫非這次盈盈失蹤和二哥真沒有關系?二哥是不可能調(diào)動得了御林軍的!還有,為什么蕭遠山會認識御林軍?司徒文闌心中已是疑云重重。 二人正疑惑間,卻見姻緣線的眾人被戴了鐐銬出門了,一個個淚流滿面,不停的大呼冤枉。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是粉面白膚的長者,正笑呵呵的與一位看似軍官的人聊著,而那軍官卻唯唯諾諾一副巴結(jié)的面孔。 ****** 跪求票票~~~~~(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