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小姐出殯被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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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六郎把盆撿回來,有些委屈地趴在地上找抹布,“老師,我一時忙忘了?!?/br> “明日送回去,道理跟你說的一樣?!绷謳洶褲皲蹁醯耐蓉Q在榻上,眼瞅著賈六郎狗腿子似的要幫他擦腳,他霍然踹上去,“你小子,還要學(xué)那小人雞賊樣?這種阿諛奉承的事是奴隸做的,不用你。你抬起頭來做人?!?/br> 賈六郎立時爬起,挺直脊梁候在一側(cè),大氣都不敢出。 林帥恨鐵不成鋼,“老夫幾百個門生,偏偏提拔你,是因你像年輕時候的我。但你又跟我不同,你如今條件好了,攀上了當(dāng)丞相的我,你必須挺直腰桿做人,我要你明面上永遠(yuǎn)坦蕩?!?/br> 賈六郎抬手作揖,“六郎謹(jǐn)聽教誨?!?/br> 婢女端來剛煎好的藥,賈六郎下意識地就想接過,伏在老師跟前喂他喝藥——好在及時忍住。他捏著手,伸頸一瞧。 不是藥,是一大碗的參湯,海碗。 “后日你監(jiān)督出殯,叫幾個腿腳快的抬著棺去埋了,路上別聲張,誰叫都別理。還有,小姐身邊那三個胡人,沒我的允許不準(zhǔn)他們出門?!绷謳浄畔卵澩龋似饏阋耧?。 “是。但六郎尚有一事不明,既然我們前兩日對外宣稱小姐急病,可為什么瑯琊王府來人了,我們要把他們趕走?這樣豈不是更容易引人注目。” “然而今日結(jié)果?” “瑯琊王來了,并且親眼見到了相府在辦白事?!?/br> 林帥嘶哈一下被燙到的舌頭,不以為意,“那不就得了?!?/br> “不過,這似乎也不對呀?!辟Z六郎卻怎么想也想不通?!?/br> 次日,賈六郎帶人去王府送還了聘禮。后日天一亮,以他為首的一小支送葬隊伍,悄悄地走小路出發(fā)了。 “快走,快走?!币簧硭乜c的賈六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唯恐被人跟著。 眾人送棺來到一處山頭,尋到了先前標(biāo)記好的墳地,賈六郎親自揮起鐵鍬,“快挖,快挖?!?/br> 正挖一半,眾人聞附近有刀劍聲,不會是—— “搶劫!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幾個蒙面黑影跳出,他們手中的大刀逐個架上賈六郎等人的脖頸。 賈六郎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壯士,壯士饒命,我們在埋死人啊,哪有帶錢?不如我回家拿給你,很快。” “你當(dāng)我傻?你想去報官!”黑衣歹徒用刀背劃了劃賈六郎白凈的臉龐,“少廢話,識趣的就把身上值錢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交出來,免得小爺我挨個搜身?!?/br> “給,給?!辟Z六郎連忙解下腰間飾物。 “大哥,他們在下葬,棺材里可能會有值錢的東西,打開看看?”另一頭有個歹徒道。 可那棺,那棺里面......賈六郎大驚失色,想跳上去阻止,霍然,又一把大刀沖他伸來。 脖上兩把刀,他左右轉(zhuǎn)頭不能,只能拍著大腿哭喪:“你們這些人,連棺材都不放過,你們還是人嗎?誰家不死人啊?!?/br> 那口棺只淺淺埋了一些土,歹徒很快把棺升上來。為首的道:“我問你,這里面埋的是什么人,老人還是小孩兒?” 賈六郎抿抿唇,“老人。我勸你們不要開,因為他是急病死的,會傳染!開了,我們這兒的人都不能幸免?!?/br> “大哥,開還是不開?” “你去開!”歹徒推搡賈六郎過去。 賈六郎來到棺材邊,故意慢吞吞的,連東西都拿不穩(wěn),嘴里嘀咕著:“開了你們準(zhǔn)后悔......” 忽而一陣風(fēng)掠過,好似有人跑馬,賈六郎趁機大喊救命。 “誰喊的救命——” 一隊人馬奔騰而至,他們穿著打扮一致,一看便是朝廷哪位要員的府兵。 “本朱陽侯郭飛翼在此,有人放肆?”為首的華服男子勒住韁繩。 “侯爺救命啊,我們是林相府的。”賈六郎道。 郭飛翼打了個手勢,府兵們兩三下便把那些歹徒制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劫棺一說,來人,去報官?!惫w翼又打一個手勢,指揮身邊的隨從。 賈六郎連忙攔住,扯出一個笑臉道:“且慢且慢。多謝侯爺搭救,既然賊人已退,那便不好再耽擱侯爺行路了,我來收尾即可。” “那好罷?!惫w翼瞧了瞧地上簡陋的葬禮,“不過,這埋的是何人?竟要勞動你來,我記得你可是丞相近臣?!?/br> 賈六郎才想說這是府中一個老奴,忽然卻猛然想起:郭飛翼與李瀟,乃是舊相識。今日李瀟沒親眼看見小姐下葬,讓郭看見了也是可行的。 于是六郎和盤托出:“這埋葬的是我們相府的小姐,她因急病而亡,不大光彩,所以......” “什么?”郭飛翼臉色大變,惡狠狠地瞪著那些歹徒,“那更要報官了,居然有人敢搶丞相小姐,搶的還是棺材!走,押上他們,我親自報官,好讓丞相欠我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