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次
xue里更暖更熱,綿綿密密的軟rou攀附上來,蕭映越動作越失去理智,水聲啪啪作響,交合處一片黏濕,柔嫩的內(nèi)壁被反復(fù)抻開,兩片蜜rou被干得外翻,乳白色的粘液糊滿xue口,搗出細膩的白沫。 “好撐啊,嗯,好舒服。”rou莖猛烈地抽動進入,高潮的余韻令祝筠興奮嬌喘。 看著她沉溺于情欲中的眉眼,蕭映伏低身子,頷首吻下來,吻一路流轉(zhuǎn)額角、眉梢、眼角、臉頰、鼻尖,最后是她的唇。 身下也聳動個不停,像是要將蕊心徹底干透。 祝筠被干得大腿痙攣,眼淚都嗆了出來,精囊跟著拍打在臀rou發(fā)出啪啪的水聲,只能抽噎著說:“唔啊,好深好大,你、你慢一點?!?/br> 蕭映一直以為,自己對世俗之欲淡薄,于女色之上,更是自持守恒,但看到祝筠含羞帶怯的眼眸望著他,就變得有些不受控制了,心軟得厲害陽具卻一硬再硬,只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鞭撻、蹂躪,聽她嬌喘哭泣含欲淺吟。 他的酒徹底醒了,卻又被激烈的情欲左右著,從一個姿勢換到另外一個姿勢,祝筠酒醉得厲害,軟乎乎得任他揉捏搓扁,她小腹被jingye射滿了,滿溢出來,黏黏噠噠弄濕了被褥,翻來覆去的做,褥子上最后也沒有一塊干凈的地方,到處都是泅在布料上頭的白膩精斑。 宮口也要被cao開了,變得嫩嫩軟軟的,似乎有了一點可以插入的跡象,guitou幾次撞上宮口嵌進如rou鱗般的軟rou里,險些要破開撞進稚幼的宮胞里,但開宮到底是會疼的,那種極致的快感混雜著一點鈍痛頻頻刺激起人的感官。 祝筠這時候終于清醒了一點。 “好漲。”她說,又推了蕭映地胸口,“拔出去,我不想做了?!?/br> 蕭映卻摁住她,嗓音悶啞:“再做一次?!?/br> 祝筠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懸上了月亮,宿醉后的頭疼欲裂,感覺渾身骨頭都被拆散架了。 祝筠在家的時候,母親是不讓她碰酒的,總說她酒品不好,祝筠沒當回事,如今這么一看,她確實酒品不好,上誰不好把蕭映這個討厭鬼給上了,哪怕是文月丹也比蕭映好,至少他看起來漂亮又乖巧。 她有點頭疼。 但上都上了,對方是童男,她又沒什么好吃虧的。 醒來時,xue里還插著男人粗硬的roubang,紅色的指印沿著少女腰間細嫩的皮rou往上攀爬,從大腿內(nèi)側(cè)至胸口腰間,細密的吻痕無處不在,昭示著男人用了怎樣的力道舔吻吸吮揉弄,很是色情。 祝筠轉(zhuǎn)了個身,蕭映也抬眸看她,本清湛的眸子里欲色深沉,濃烈得像是暈不開的墨。 “你……” “我……” 異口同聲地開口,門外忽然響起一陣吱呀聲。 咣當—— 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 是文月丹手中銅盆。 “你、你們——”他不敢置信,看著床上舉止親密的二人。 曲水流觴筵席之后,他就去打了一盆清水,本打算是給宿醉的二人擦洗一番的,卻不想撞上這般靡亂的畫面。 祝筠正赤裸的側(cè)躺在榻上,腰身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圈環(huán)住,白皙的肌膚上布滿愛痕,眼底霧蒙蒙的,顯然是剛經(jīng)歷了什么激烈的情事。 他的臉一下子從脖子紅到耳根,想要移開視線,但腦子卻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只能呆滯在原地無法動作。 蕭映立即反應(yīng)過來將自己的衣衫披在祝筠身上,擋住一身痕跡。 “事情說來復(fù)雜?!笔捰成ひ舻蛦。踔晾镱^的情欲都還沒消散,“文月丹,你先出去吧?!?/br> “好、好、好?!苯舆B吐出三個好字,文月丹才悻悻回過神來,關(guān)上房門立刻退了出去。 釋放了好幾次的蕭映大腦也逐漸冷靜下來,他一時間無法消化今日之時,反而表現(xiàn)得異乎尋常地平靜,既無往日里對祝筠的不屑,也無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我送你回去吧?!彼麻酱蜷_衣柜尋找合適的衣物,一邊消化著今日之事一邊說。 祝筠立即拒絕他的好意,事后她都后悔和蕭映上床了,自然也不想他送自己回去:“不要,我要文月丹送我。” “別鬧。”他回頭看了祝筠一眼,神色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