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啊
“祝筠……”蕭映啟唇,卻發(fā)現(xiàn)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他的大腦還是昏沉的,朦朦朧朧,像是浸在霧里。 看到在坐在她身上的祝筠時,他還以為是在做夢。 否則她為什么看起來是女子模樣。胸口被手臂擠壓出rufang姣好的曲線,雙唇不點而朱,還時不時發(fā)出好聽曖昧的輕吟聲。 春夢? 可他從來都不做這種夢,更別說對象是一直以來他討厭的祝筠了。 熱流在四肢百骸游走,身下的快感越來越清晰,在小腹堆迭累加,像是有什么快要隨時傾瀉而出。 祝筠迷迷糊糊朝他看過來:“唔,你醒啦?!?/br> 蕭映的感官更加清晰,身下陽物渤漲挺立,似乎被什么來回吞吐著,只好微微撐起身子,看向那異樣的位置,卻見一根粗硬的rou棍立著,上頭水光yin靡,連接之處還有黏糊糊的蜜水往下流。 他們在做什么? 意識到之后,蕭映頓時酒醒了大半:“祝筠!” 祝筠一臉迷離地看過來,聲音軟綿綿的:“吵什么啊……” 她干脆動也不動,趴在蕭映胸口懶懶地說:“啊,醒了正好,我累了,之后你動吧?!?/br> 動? 蕭映一時間無法接受眼前荒謬之事,像是被漿糊糊住了腦子,無法分辨是他醉后出現(xiàn)的幻覺還是真實的畫面,祝筠怎么忽然變成了女子,而且還騎在他身上……交歡。 他低抽一口氣,試圖讓紊亂的思緒平復(fù)下來,卻沒想到立即又被祝筠打斷,她僅僅是腰肢動了動,陽物就被裹挾濕熱溫暖的綿密之間,被軟嫩的蜜rou摩擦撫摸,瞬間令蕭映舒爽得頭皮發(fā)麻。 她還戳了戳蕭映的胸膛,似乎有些不高興:“你為什么還不動?” 蕭映還是不動。 他看著祝筠眼底水蒙蒙的,臉頰紅撲撲的,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樣想生氣卻又沒辦法生氣。 祝筠見他沒反應(yīng),又用手指掐蕭映的乳尖。男子那處雖沒有女子敏感,但到底是私密之處,被掐住的時候有像是極為隱秘的電流從上頭流竄過,酥麻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蕭映又羞又惱,將她手掃開:“祝筠,你不要太過分?!?/br> 祝筠繼續(xù)耍酒瘋重復(fù)了一遍:“蕭映,你不要太過分!” roubang插在xue里又滿又漲,但偏偏不進不退,令人瘙癢難耐。和宋書洛幾次酣暢淋漓的歡愛已經(jīng)讓祝筠有些食髓知味,眼下這根“中看不中用”的東西,自然讓祝筠很是不滿。 所以她就直接罵了:“蕭映,你是不是不行啊!長了這么大根jiba結(jié)果連cao逼都不會你是蠢貨嗎?怪不得每次都考不過宋書洛!他可比你行多了!” 她話里沒直說自己和宋書洛做過,蕭映也沒往那方面想,只是將二人的在學(xué)業(yè)上比較又延伸到這處實在令人不快,而男人在這方面被質(zhì)疑,往往總是有些不服氣的,既然不服氣,總要做些什么來證明自己。 他已經(jīng)被祝筠氣得沖昏了理智,將自己莫名其妙被她騎了這件事拋在腦后,滿腔血液奔流向大腦只急于向她證明自己。 他撐起身子,掐著祝筠的腰,直接將她反壓在身下。 祝筠剛想說什么,下一瞬,蕭映卻沒給她機會,頷首吻住了她的嘴唇。 觸感非常好。 簡直美妙得不可思議。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就連唇齒間暈開的酒香都是甜的,讓人只想迫不及待得將舌頭伸進去,勾舔吸弄,嘗過每一寸牙關(guān)唇齒,汲出更多瓊漿蜜液來。 祝筠醉得厲害,手勾住他的后頸,香軟的小舌也開始熱烈回應(yīng)他。 緊跟著,他身下也開始動作,陽具破開內(nèi)壁緊絞得軟rou一直插到最深的花心,本就緊致的蜜rou被這樣一頂弄翕動得更加厲害,卻又只能被迫吞咽下這么粗長的性器,可憐兮兮地吐出一點蜜水來表達微不足道的抗議。 他離開祝筠的唇大口喘氣,將她膝蓋折下壓至胸口,更加專心于身下的動作。他的陽具比宋書洛的略微翹些,插起來的感覺也不一樣,微微彎曲的弧度戳弄到敏感點時,祝筠的身子頓時就軟下來,抱在懷中軟乎乎一團,也更加令蕭映興奮。 陽根深沒進少女溫暖緊致的花xue,頻頻插入拔出,花心越cao越酥軟,像是飽滿多汁的漿果被榨開溢出滑滑黏黏的汁水,沿著腿心往下流,將蕭映的被褥泅濕一大片。 她抱著她的脖頸,眉頭微微蹙起,忍不住輕哼道:“唔啊輕點?!?/br> 蕭映自然停不下來,掐著纖細(xì)柔軟的腰肢又是一記深頂,粉嫩的xue口勉強吞納著男人猙獰的性器,又接連入了百下,輕而易舉在花心激射而出。 熱乎乎的jingye從交合處滿溢出來,祝筠剛剛高潮還沒回過神,有些茫然地看著上方的蕭映,水潤的眸子清澈透明,薄唇微微嘟起,看著滿是委屈可憐。 蕭映意猶未盡,很快又硬了,借著濃精潤滑重新插進去。